“來,喝!”
凜冽的寒風(fēng)在夜晚呼嘯著。
當(dāng)然,這肯定是吹不到陸恒和邊江兩個的,這兩貨正躲在暖氣襲人的火鍋店里里,燙著毛肚,喝著破。
既然剛才邊江都把茶當(dāng)酒喝了,又是要放假分別之際,陸恒自然就把他拉了出來痛痛快快喝上一頓。
邊江放下酒杯,用手順了順喉嚨。
“要是建國和明明在,我們還可以喝得更痛快一些!”
陸恒攜盈的給自己滿上,夾了一塊九宮格里燙著的牛筋,一邊往餓癟了的肚子里塞,一邊和邊江聊天。
“那倒是,在這冬天,我們兩個敞開了喝一個人也就瓶破。可要是他們兩個也在,每個人怎么也得七八瓶才準(zhǔn)走吧!”
邊江點了點頭,人多的時候,酒會不由自主的多喝一些。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反正他一個人的時候,只能喝上一兩瓶。
多個人陪著,就能喝瓶。
如果真是75寢室聚齊了,那地上的破瓶就得按箱來算。
陸恒也看出來了,邊江今天莫名的有些感傷,也不知道是舍不得他那個咖啡店,還是忐忑以后跟陸恒打天下的日子。
他安慰道:“放心吧,以后我們有的是機會聚在一起喝酒,我們還年輕嘛!”
邊江哈哈一笑,舉起酒杯和陸恒碰了一下。
“對,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聚!”
一飲而倔,臉龐紅通通的邊江撐著眼睛問道:“室長,我是準(zhǔn)備跟你干了,不過你打算讓我做什么呢?”
陸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調(diào)戲道:“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邊江歪著頭,他喝酒上臉,酒量算是寢室四個人中最差的一個。
以前還可以欺負一下吳明明,現(xiàn)在吳明明久經(jīng)鍛煉,可以輕易撂倒他。
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了些微醉意。
“對啊,你讓我做啥,我就做啥!”
陸恒用筷子剝著耗兒魚上的肉,把大根的魚翅一股腦挑了出去,只剩下入口即化的魚肉。
“你倒是不怕我把你賣了!
邊江拍了拍自己胸膛,“就我這幾兩肉,能賣多少錢。要賣的話,肯定先賣建國啊,那杏肉多,光是那懷胎十月的肚子就頂我一身重量。”
“哈哈!”陸恒大笑,“要是讓建國聽到這話,他肯定跟你急!
邊江也不由笑了起來,以前剛?cè)氪髮W(xué)的時候,肖建國可是寢室最熱愛運動,天天迸個籃球不放的運動男。
那胳膊,那大腿,那一身黝黑的肌肉。
然而一晃三年快過去了,他的肌肉早就消失不見,人也變得白凈了許多。
就是肚子上那一坨游泳圈,讓他時常唉聲嘆氣,“我的八塊腹技去哪兒了。”
笑過之后,陸恒稍微認真了一些,用筷子敲著碗沿,斟酌著道:“具體項目還沒有定下,不過我心里大概有個譜兒。賺錢不敢,但是如果做得好的話,或許會壟斷一個行業(yè)!
“壟斷!”
邊江驀地抬高了脖子,震驚的看著陸恒。
他可不是傻子,而是正兒八經(jīng)崇大工商管理學(xué)院的高材生。
每次各種考核,都是能智壓上千號人的存在。
壟斷意味著什么,他比誰都清楚,那代表的可是難以想象的利潤。
而且世界早就有反壟斷法出臺,除了國家力量外,任何私人都不可能做到壟斷。
陸恒當(dāng)然知道邊江在震驚什么,笑著搖了曳,“我就是逗你的,怎么可能壟斷,如果真壟斷了,又豈會賺不到錢!
邊江恍然大悟,然后無語的白了陸恒一眼,這是趁自己喝多了,欺負他意識不清!
筷子敲碗沿的聲音叮叮作響,火鍋店服務(wù)員路過,皺了下眉頭。
這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就跟要飯類似。
陸恒當(dāng)然知道,放下了筷子,抿著破道:“真壟斷是不可能的,但做到行業(yè)龍頭位置,還是有可行性的。”
聽到這個解釋,邊江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不過能做到龍頭位置已經(jīng)很不得了,就相當(dāng)于科舉狀元,任何行業(yè)能做到狀元地位,那就意味著直上青云,財源滾滾!
“到底是什么,你跟我直了吧!”
陸恒張了張嘴,正要的時候,卻突然笑了出來。
“不,我先不,等你寒假回來,過一個好年之后,我再跟你。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有點不穩(wěn)定。提早了,只會讓你亂了心神,來我的那個項目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建功的。所以,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邊江幽怨的看著陸恒,“這怕不是一時半刻喲.假三十幾天,你賣這個關(guān)子,豈不是要憋死我?好年,我覺得好不了!
不過也只是吐槽兩句而已,他也沒強迫陸恒提前透露給自己。
自己的事自家清楚。
他現(xiàn)在心態(tài)剛剛轉(zhuǎn)變,屬于十分不穩(wěn)的情況,很有可能會是三分鐘熱度。
如果陸恒真給他一五一十的了,但邊江后面卻打了退堂鼓,這會很影響兩個人關(guān)系的。
與其如此,不如等自己心情平復(fù),回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后,再回來輕裝上陣,面對商界的驚濤駭浪。
咳咳,想得有點玄乎了,都跟修仙求道扯上邊了。
不過此時邊江還真有那種飄乎乎的感覺,欲仙欲死的樣子。
嗯,喝得差不多了。
陸恒付了賬,二人雙手揣兜,冒著午夜十二點的寒風(fēng)往宿舍趕。
今天放假,宿舍從平時十點半關(guān)門延遲到了十二點鐘,現(xiàn)在回去,剛好。
在他們走了之后,服務(wù)員雙手叉著腰來到杯盤狼藉的桌前。
“這些大學(xué)生啊,錢倒是好賺,就是一個比一個磨蹭。一頓火鍋,加起來九瓶破,愣是在這擺了四個斜龍門陣。我真是服氣!”
“咖啡館怎么打算?轉(zhuǎn)手處理了,還是請人繼續(xù)經(jīng)營?”
“嗡,找人來幫我經(jīng)營吧,這方面人很好找,我門兒清。到底啊,我舍不得那個只屬于我們四個的位置。”
“我也是這么想的,一個咖啡館處理了錢也不多,留著才好。起碼以后回校辦事的時候,我們四個有聚的地方。”
“哈哈,對,就是這樣。還記得去年崇大八十周年校慶,一些學(xué)長紛紛趕回來,到處尋找當(dāng)年求學(xué)的回憶。然而時過境遷,哪里又有什么可以給他們回憶的地方,無非是幾個沒變的景點而已。食堂擴建,透亮寬敞,找不到長條木桌擠在一起吃飯的同甘共苦感覺。宿舍粉白刷新,空調(diào)裝上,又能到哪里去找年少時在墻壁上刻下的煞筆言論⊥連一些教學(xué)樓,也因為年限到了,不適合學(xué)生入讀,推翻重建了。回憶啊,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嘿嘿,這么想起來,我們那咖啡館的建筑才建了沒幾年,起碼也能管個二三十年。等崇大百年校慶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一起回來,在那里坐下來喝茶吹牛!
“去你的,我才不跟你喝茶呢,燙*我啊,等百年校慶的時候,我們一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開著豪車,走到哪里,都有閃光燈咔咔咔響。”
“這可不像平時你的作風(fēng)啊!”
“如果是平時的作風(fēng),我就不會決定跟你一起干一番事業(yè)了!
一番輕醉之后的聊天打屁,然后回到有些冷清的宿舍,各自入睡。
第二天一早,陸恒拉著行李箱,看著一旁精神抖擻的邊江。
“打算什么時候回廣州老家?”
邊江對著不遠處咖啡館那里努了努嘴,“待我找到人,把咖啡館托付好了之后,再回去。我也想明年來找你的時候,身上毫無牽掛!
陸恒點了點頭,拍了拍他肩膀,“那行,我就先走了,接下來還有得我忙的!
邊江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去咖啡館。
不過才轉(zhuǎn)身到一半就被陸恒叫住了。
“喂,你杏過年回去多吃點肥肉,長胖一點⊥你這身板,可經(jīng)不起磨!
邊江摸了摸自己瘦削的肩膀,無奈道:“我有啥辦法,天生長不胖的體質(zhì),這不是吃多吃少的問題!
“鍛煉吧!”陸恒干脆的道:“你這就是平時太懶散,食欲不佳而已,找個健身房辦張卡,每天鍛煉一下,就會多吃進去了一些!
邊江攤了攤手,表示不相信。
陸恒也只能揮手,“你不是長不胖,等你到了一個男人該到的年齡,就會發(fā)福了』過在那之前,如果有一個強健的身體,效果會更好!
邊江眨了眨眼,“你在建國嗎?”
陸恒忍不爪了起來,“你心肖建國把你摁在地上揍!”
把行李箱丟到墨綠色的路虎野車上,陸恒拍了拍方向盤,尋了個方向,徑直而去。
開車途中,陸恒戴上藍牙耳機,陸陸續(xù)續(xù)撥通了好幾個電話。
“白,你通知一下餓了么和宅急達這兩邊,讓他們把近幾個月的財務(wù)報表準(zhǔn)備好。我今天上午先去餓了么,下午到宅急達。還有,給聚美優(yōu)品的三千萬資金撥款了沒有?”
“白,讓創(chuàng)世紀(jì)體員工做好準(zhǔn)備,我過幾天會來一趟公司,要開一次大會,他們有什么問題或者有什么訴求,都先準(zhǔn)備好,到時候一并解決。我順便也解決一下創(chuàng)世紀(jì)接下來的發(fā)展方向,這么庸碌下去,不是個事兒!
“歐陽,通知人事部的蘇仁豪以及行政部的方淑嫻,明天在公司等著我。另外,給金融部的游雷打個招呼,有關(guān)和信元擔(dān)保的合作情況,整理好相關(guān)資料,我必須在明天看到!
“對了歐陽,趙根他現(xiàn)在在公司嗎?”
“跑遵義那邊去巡查了?還好,距離不算遠,讓他眷回來,明天我想和他談一談。”
如陸恒對邊江的那樣,寒假對陸恒而言不是假期,反而會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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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點扛不住了,昨天晚上一直寫到現(xiàn)在,不眠不休,飯都沒吃,也吃不下去,三包煙,一瓶可樂、一瓶樂虎、一瓶王老吉、兩瓶紅牛,若干鄙糖,加上一瓶風(fēng)油精。
哇,我真的好慘啊,情不自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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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到電腦右上角那個評分,才85分,心態(tài)都要爆炸啦s求各位大姐大哥,幫噓把那個評分頂上去吧,看著太寒俺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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