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沒有等到五月初一的朝會,東羅馬帝國人就來找麻煩了。rg東羅馬帝國駐新京使臣克里留斯在四月二十八日的上午跑道鴻臚寺向新任鴻臚寺卿洪旭提出嚴正抗議。
“洪大人,我聽保加爾人已經(jīng)向貴國提出了歸附和冊封的請求,而且他們的使團已經(jīng)抵達了新京,據(jù)貴國大王還要接見他們,是不是這樣?”
面對克里留斯氣勢洶洶的責問,洪旭笑著安撫道:“想不到使臣閣下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不多,閣下所都是事實,保加爾汗國的汗王特勒茨確實已經(jīng)向我國王庭上書請求歸附、稱臣納貢,并請求冊封!這對于我國來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國王庭方面當然不好拒絕,現(xiàn)在特勒茨汗王和使團已經(jīng)身在新京了,我國大王已經(jīng)下詔在下月初一的朝會上與特勒茨汗王見面,不過這件事情最后能不能達成還未可知!使臣閣下這一大清早就過來氣勢洶洶的責問官,不知閣下是什么意思?”
克里留斯大聲道:“洪大人,您要知道我們東羅馬帝國與貴國是盟友,貴國在外交上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我東羅馬帝國的利益,你們擅自把保加爾汗國收入你們的朝貢體系當中是不利于我東羅馬帝國的,我在此向貴國提出最起強烈的抗議,如果貴國一意孤行,這勢必將影響我們兩國的關(guān)系!”
洪旭繼續(xù)安撫:“使臣閣下,稍安勿躁!官能理解您的心情,保加爾汗王特勒茨現(xiàn)在確實身在新京了,但是我國大王和王庭會不會同意接受還不一定,您不要這么激動,您為貴國的利益考慮而激動,官表示理解,但是我們西秦也要考慮我們西秦的利益,保加爾人要向我西秦稱臣納貢,我們當然不能一口拒絕。假如有人主動請求給閣下做奴隸,閣下會一口拒絕嗎?閣下肯定不會一口拒絕吧?所以,您要給我國王庭一些時間來考慮這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官可以做主的,您在官這里鬧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啊!”
克里留斯來了一趟,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得咬牙道:“好,我可以走,但我希望參加下月初一的朝會!”
洪旭搖頭道:“閣下,這事官無法答應(yīng)您,每月兩次大朝會都是我西秦君臣商議軍國大事的重要日子,內(nèi)容都是屬于絕密,除非得到我國大王的詔諭,否則任何外臣不得進入王宮。不過對于閣下的要求,官可以向我國大王稟報,至于我國大王會不會接見閣下就不是官能決定的了!”
“謝謝洪大人!”
打發(fā)走克里留斯之后,洪旭考慮著要不要把他的要求向趙子良匯報,經(jīng)過一番思索后,他還是決定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讓東羅馬人加入進來只怕會把事情搞得來復(fù)雜。
洪旭雖然沒有向趙子良稟報克里留斯來鴻臚寺提出抗議和要求的事情,但還是有其他人向趙子良報告了這件事情,內(nèi)衛(wèi)指揮使周善得到安插在鴻臚寺的暗探的報告后,馬上進宮向趙子良報告了這件事情。
趙子良聽了周善的報告后考慮良久對周善道:“不用管它,既然洪旭不報告,自然有他的考慮,這個時候讓東羅馬人插手進來確實有可能會讓事情變得復(fù)雜,而且還有可能讓東羅馬人認為是他們的抗議起了作用,難道王做事還需要看他東羅馬帝國的臉色嗎?行了,你下去吧,不過對各國細作的監(jiān)控不能松懈,而且還要加強,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提高警惕并隨時報告!”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
周善走后,趙子良起身在大殿內(nèi)走來走去,思考著大食國的問題,以大食國現(xiàn)在這種挑釁程度,趙子良其實是很想現(xiàn)在就出兵攻打,給大食國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不過這些天來他找獨孤問俗和劉單詢問了一下政務(wù)情況,知道最近一兩年內(nèi)確實不宜開戰(zhàn),這一兩年是西秦發(fā)展的關(guān)鍵時期,如果讓這一兩年平穩(wěn)渡過,未來西秦的經(jīng)濟水平將有一個大幅度的提升,那時再出兵打仗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不久,一個太監(jiān)走進來報告:“啟稟大王,錦衣衛(wèi)指揮使皇甫憲求見!”
“宣!”
“是!”
皇甫憲很快走了進來抱拳躬身行禮道:“見過大王!”
趙子良擺擺手:“免禮,什么事吧,是不是那件案子有了進展?”
皇甫憲道:“是!不過??????請大王屏退左右!”
趙子良一愣,當即手臂一揚:“部退下!”
“是!”殿內(nèi)的太監(jiān)和宮女們一起行禮后魚貫退出了大殿。
“吧,難不成這事查來查去還把王身邊的人查出來了?”趙子良完看著皇甫憲。
皇甫憲額頭上冒出冷汗,猶豫了片刻后咬牙道:“據(jù)相關(guān)案犯交代,與他們聯(lián)絡(luò)的是北宮中的太監(jiān)劉廣仁,而且二王子妃宜寧公主李氏好像也牽涉其中!此案干系重大,若繼續(xù)查下去,到最后微臣恐怕這顆項上人頭保不住啊!”
趙子良眉頭擰在一起來,幾乎打成了結(jié),他盯著皇甫憲冷哼道:“怎么?你怕查到最后把賢妃和二王子妃李氏查出來?你是當心賢妃殺你還是擔心王殺你?”
“撲通”一聲,皇甫憲跪倒在地,連聲道:“臣死罪,臣死罪!”
趙子良怒道:“王問你,你到底效忠于誰?”
“當然是效忠是大王!”
“既然如此,王讓你查你就繼續(xù)查下去,如果真她,這也是王的家務(wù)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做了這么多年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難道不明白為臣之道嗎?”
“是,臣糊涂,臣糊涂,微臣一定徹查到底!”皇甫憲連連磕頭。
打發(fā)走皇甫憲之后,趙子良回到御案后坐下,眼神之中光芒不時的閃爍。他知道這件案子的幕后主謀只怕十有**是賢妃李氏,也就是昔日的新平公主。仔細一想,這一切都可以得通了,他在長安這幾年,王后陳清瑩、貞妃王芷韻等隨后就帶著孩子們跟著去了長安,后妃之中只有德妃孟氏和賢妃李氏在新京,而德妃孟氏的出身低微,她在心理上就只覺得不如賢妃李氏,因此在宮中事事都讓著賢妃李氏,因此李氏是王宮中身份最高的人,她想做什么,其他人根就攔不住。當然,這件事情,也不排除是其他人利用賢妃的身份,打著她的旗號在行事,這也不是不可能。
還有,這事還把二王子趙霆的正室李氏宜寧公主牽扯出來了,宜寧公主是賢妃李氏的侄女,她們倆在血緣上有著不可否認的關(guān)系,這事情就變得更加復(fù)雜了,那么宜寧公主在這件事情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呢?或者她只是受到了牽連,其實并沒有參與其中?這一切都有待查明!
考慮良久,趙子良向外走去,走到大殿門口對站在外面的太監(jiān)吩咐道:“去傳西廠副都督孫庭祥到千泉宮見王!”
“遵旨!”
趙子良來到千泉宮前面的魚塘邊在一處涼亭坐下,吩咐太監(jiān)去拿一根釣竿過來,等太監(jiān)拿來釣竿,他坐在涼亭內(nèi)靜靜釣魚。
不久西廠副都督孫庭祥到來,對著趙子良的背影行禮參拜:“臣西廠副都督孫庭祥參見大王!”
“起來吧,旁邊有凳子,坐!”趙子良完對周邊的太監(jiān)和宮女揮揮手,讓他們離開遠一。
孫庭祥見趙子良如此這般,就知道趙子良肯定有什么機密事情要他去辦,他當即乖乖坐在旁邊道:“大王有事盡管吩咐,微臣萬死不辭!”
趙子良問道:“前段時間新京有官員暗地里串聯(lián)謀逆,這事你知道嗎?”
孫庭祥聽得心中一驚,老實回答道:“微臣聽了!”
趙子良道:“東西兩廠一直以來都是王特別看重的,它們都不在王庭官方編制之內(nèi),由王單獨撥款維持運轉(zhuǎn),因此朝臣們中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它們的存在,或者知道但不了解它們的職能,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你們是干什么的,即便這些人知道,也不敢隨便亂傳。關(guān)于這次的暗中串聯(lián)謀逆案,王命令你們西廠繞過錦衣衛(wèi)單獨調(diào)查,而且還要避開錦衣衛(wèi),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端倪,能夠做到嗎?”
孫庭祥起身抱拳道:“微臣遵命!”
“好,那你去吧,隨時向王報告調(diào)查進展!”
“微臣告退!”
趙子良對皇甫憲有些失望,倒不是懷疑他的能力,而是對他的政治立場不堅定有些失望,他竟然搞不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聽誰的,這就是趙子良有些惱火的原因了。
“皇甫憲一個人執(zhí)掌錦衣衛(wèi)的時間太長了,看來是時候給他找一個副手了!”趙子良想著,對遠處宦官喊道:“來人,傳王口諭,調(diào)刑部侍郎張兆遠出任錦衣衛(wèi)指揮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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