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十八嚴肅道:“趙北,我是來找你借兵的,謀逆案有了重大突破,太子太師李勉有重大嫌疑,他府中有護衛(wèi)六十人,據(jù)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退役邊關(guān)衛(wèi)戍駐軍兵士,而且這件謀逆案看上去并不簡單,李勉也許只是馬前卒而已,我要帶人去捉拿李勉,又擔心主謀幕后組織的龐大勢力可能滲透到朝中各個衙門,擔心走漏了風聲,所以只能到你這里來借兵了!”
趙北在這件謀逆案上吃了大虧,自己差點死了不,還害死了兩位娘娘,就連趙子良也差點遭遇了危險,他聽了玄十八立即咬牙切齒的:“這幫活的不耐煩的東西,終于揪住了他們的尾巴!好,十八叔你,你要借多少人?”
“一百!”
趙北當即道:“我給你二百人,一百騎兵,一百步兵,任你調(diào)遣!我只希望你快點破案,抓住真正的幕后主謀,我要把他千刀萬剮!”
帶著二百人從軍營出來后,玄十八對管豹道:“管大人,官想來想去這件案子還是得你來查,不過這件案子牽涉對方嚴密的組織,你在這方面不擅長,但是官就是干這個的,你還是負責查案,官會派人給你做副手,副手負責找出對方組織的漏洞并瓦解之!”
任何組織的結(jié)構(gòu)和聯(lián)絡(luò)方式都是不是沒有漏洞的,只要搞清楚了對方的組織形式和結(jié)構(gòu),并清楚聯(lián)系方式,要從中找出漏洞進行瓦解是可行的,只是需要時間,而作為西廠這種情報組織自然對這方面最清楚。
管豹見玄十八不讓他走,還讓他繼續(xù)破案,又派人給他負責對方的情報組織。
鑒于對方有極為嚴密的組織結(jié)構(gòu),為了防止走漏風聲打草驚蛇,玄十八決定在夜間動手,先親自去巡街的金吾衛(wèi)巡邏隊聯(lián)系,讓他們封鎖李勉府上所在的街道,禁止任何人通行!逮捕李勉時如果李勉和他的護衛(wèi)們反抗,必然會交手廝殺,那時喊殺聲難免會傳出來,為此玄十八派人把攝政王府的禮樂師們找來一些現(xiàn)在李勉的門外吹吹打打,搞得好不熱鬧,就算里面發(fā)生廝殺,聲音也會被吹吹打打的禮樂給掩蓋。
大批人馬在玄十八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李勉府門前,他將手以一招,跟隨而來的禮樂隊當即吹打鬧起來,這喧囂的音樂聲讓附近居住的百姓們都不忍不住在家中大罵李勉在家中夜夜笙歌,都深更半夜了還在玩樂,實在太不像話了,都一把年紀了,身體撐得住嗎?
“喂,你們干什么的?停下,快停下!”滿口一個家丁走過來大聲呵斥。
玄十八一巴掌把這家伙扇飛,把手向前一揮:“沖進去!”
甲士們當即撞開了大門,玄十八一馬當先快步走了進去,甲士們紛紛提著刀槍沖入宅內(nèi),宅內(nèi)很快傳出大聲呵斥聲。
玄十八這次帶來的人太多,李勉府上雖然有六十個護衛(wèi),但大多數(shù)都在睡覺,只有少數(shù)人在巡邏,但被大批護衛(wèi)軍兵士圍著很快都被繳械抓起來,其他人剛剛爬起來就被抓獲。
李勉披著一件薄衫來到大堂,正好遇到玄十八帶著人馬走過來,他看見是玄十八,心里頓時咯噔一聲,意識到了不妙,不過還是皺眉道:“原來是玄大人,玄大人這么晚來鄙府上帶著這么多兵將是要干什么?”
玄十八盯著李勉道:“李勉,官奉命徹查謀逆行刺案,官既然帶人來到這里,你應該知道為什么,請跟官走一趟吧,你是讀書人,又是宗室,德高望重,希望你不要讓官動粗!”
李勉厲聲道:“玄大人,老夫是位列國公、是宗室,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太子太師,你捉拿就捉拿,誰給你的權(quán)利?”
玄十八對天上抱拳道:“謀逆行刺案事關(guān)重大、影響極其惡劣,官已經(jīng)得到攝政王授權(quán),不管涉及到任何人,只要有嫌疑,官都有權(quán)請他去喝一杯茶,更何況官手里掌握著你參與謀逆行刺的確鑿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你有證據(jù)就有證據(jù),在哪兒?”
“賈榮已經(jīng)親口指證你就是他背后的人,是你指使他派人行刺攝政王、聯(lián)合王駕鶴起兵叛亂的!”
“哈哈哈······”李勉大笑,“賈榮已經(jīng)瘋了,你竟然相信一個瘋子的話,他的話能信嗎?你若想要以他的指證來陷害老夫?老夫告訴你,沒門!”
“哼!”玄十八冷哼一聲,“今天你不去也得去,來人,把他帶走!”
“你敢!”李勉大叫。
但沒能理會他的大叫,幾個兵士上前架住他就往外面拖,還有一個兵士往他嘴里塞了一團臭襪子,他的家人、婢女家丁和護衛(wèi)們部被刀槍架住,絲毫動彈不得,雖然召集的,但卻沒有一丁點辦法。
“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玄十八對手下兵士們下達命令!
“是,大人!”
搜查進行到了一個多時辰,竟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搜查的兵士們翻遍了整個宅院一無所獲,被藏起來的王賈兩家人去哪兒了?
隨著搜查的時間來長,每一個搜查的隊都陸續(xù)派人過來報告沒有發(fā)現(xiàn)王賈兩家家人,倒是搜出來不少金銀財寶。
“大人,都搜過了,里里外外都搜遍了,沒有找到那些人!”一個百夫長向玄十八稟報。
玄十八心情有些煩躁,如果不能在這里找到一些對李勉不利的證據(jù),那么這件事情他就真的有些難以交代了,畢竟外界所有人都知道賈榮已經(jīng)瘋了,對于一個瘋了的人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要知道李勉可是宗室國公、曾經(jīng)連任兩屆宰相,現(xiàn)在即使退休致仕,仍然掛著太子太師的閑職,其影響力非同一般,僅憑一個瘋子的證詞就懷疑他,只怕上上下下都不好交代!
“找,繼續(xù)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是,大人!”
很虧就天亮了,金吾衛(wèi)的巡街士兵再也無法繼續(xù)封鎖街道路口,而李勉被抓到一處秘密地點之后,玄十八就立即派人開始對他審訊,但李勉拒不配合、拒絕交代任何問題。
玄十八也是一籌莫展,關(guān)鍵是對方的身份地位太高,一個不好就會引火燒身,如果李勉死活不開口,他一時間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
西廠在關(guān)西地區(qū)千戶陶金水對玄十八抱拳道:“大人,要不······動刑吧?這種頑固不化的老家伙只有動刑才能讓他害怕,屬下最近琢磨了集中刑訊手段,正好可以拿他試一試效果!”
玄十八有些猶豫不定,一旦動刑,那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陶金水見狀道:“大人,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抓來,我等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即便他不是謀逆案的主謀,我們也要讓他變成參與者,否則我們就可能有大麻煩!”
在動手抓人之前,玄十八已經(jīng)去見過賈榮,賈榮給的印象是思維很清晰,不像是瘋了樣子,那么賈榮的話是具有可信度的,他為了自己的家人應該不會不會故意撒謊或者陷害李勉,這么來,李勉就真的可能是謀逆刺殺案的幕后主謀之一,但是怎么找到對他不利的證據(jù)?難道真要嚴刑逼供?
權(quán)衡了好一會兒工夫,玄十八終于下定決定:“那就動刑,不過官希望你掌握分寸,既要殘忍,令人害怕恐懼,又不能把人整死,上面那位主可不是能夠糊弄的,弄不好咱們會有大麻煩!”
陶金水抱拳道:“大人放心,屬下親自監(jiān)刑,一旦發(fā)現(xiàn)他頂不住就停止!”
連續(xù)一個時的殘忍折磨,原一副氣度雍容的李勉已經(jīng)臉色慘白無比,額頭上斗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身上一件白色內(nèi)衣已經(jīng)被皮鞭抽打得破破爛爛,血跡斑斑,刑室內(nèi)還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肉香糊焦味。
陶金水走到李勉面前道:“李勉,還是趕緊招了吧,在下還有上百種手段可以讓你生死不能,你若招了,可以不用這么受罪,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現(xiàn)在你的家老都在我們手上,你若不,這些手段會同樣用在你的家老身上,我想他們肯定會的!”
“你······你這個畜牲,有事沖老夫來,你欺負那些老弱婦孺算什么好漢?”李勉罵完張口向陶金水吐出一口污血。
陶金水發(fā)出一陣陰笑:“嘿嘿嘿······老弱婦孺?李公爺,你指使賈榮和王駕鶴行刺攝政王、起兵叛亂的時候可曾為那些老弱婦孺著想過?”
“你們抓錯人,老夫怎么會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老夫是攝政王提拔起來的,老夫怎么會指使人去行刺攝政王,難道你們都沒有長腦子嗎?對,攝政王,老夫要見攝政王,快去通報攝政王,老夫要見他!”
陶金水冷冷道:“國公爺,你還是省省吧,王家和賈家被滅門的事發(fā)當晚,金吾衛(wèi)士兵做過詳細的登記,那些殺手刺客想要無聲無息的撤走根不可能,更何況他們還帶著大量的人質(zhì),他們想要撤走,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正大光明的身份通過金吾衛(wèi)的盤查,這只有你的車隊才有可能藏下那么多人!”
“你這污蔑,污蔑!天哪,這還有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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