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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絕版馬官 正文 第866章 熟悉生活

作者/東風(fēng)暗刻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麗容和蘇殷去黔州后,家中這些人、連婆子在內(nèi),都感覺著許久未曾體會的熟悉生活再一次回來了。

    柳玉如每天都心滿意足,除了在院子里種植花草,再是與樊鶯等人跑到村子里去,把當(dāng)初和她一同到西州的女刑徒們訪問個遍。

    這些人眼下的生活都安定下來了,多數(shù)都已成家,有的住在舊村、有的是在新村。她都一一拜訪過來,有些生活有困難的,柳玉如絲毫也不吝嗇,或是助錢、或是助物,數(shù)目有多有少。

    雖然她們都住在牧場村,但柳玉如的身份卻是西州大都督的夫人,無論她們進入到哪一位女牧子的家中,都像是一道耀目的虹,連左鄰右舍都感受到了愉悅的氛圍。

    一向帳目精細的謝金蓮也不在乎柳姐姐大手大腳,因為她許出去不論多少、都是九牛一毛。再者,她發(fā)現(xiàn)柳姐姐對自己這些人也寬容了不少,偶爾便放高峻到她們某個人的屋中過夜。

    而且謝金蓮發(fā)現(xiàn)柳玉如許久也沒數(shù)落過自己,那是對她極為滿意了。

    柳玉如似乎對家中極為放心,再也不像前些日子天天蹲在家里、像是在看住什么似的。偶爾她便會帶著樊鶯、或是思晴、或是李婉清,被某個女牧子在家中留飯。

    崔嫣不大出去,有時間便將琵琶、蝴蝶琴彈奏起來,讓高峻一進新村便聽得到。她來很在意自己的兒子高壯,總?cè)滩蛔∠肴タ匆豢础?br />
    但她發(fā)現(xiàn)姐姐對孩子總是不管不問,讓**娘們照顧,她認(rèn)為姐姐對于兒子的理由是正確的,于是也放任**娘、或是別的哪個姐妹,將兩個孩子抱到陽光下的院子中,曬太陽、牽著手學(xué)步。

    先是謝金蓮一吃飯抓桌上的醋瓶子、然后思晴和她搶,兩個人在飯桌上的舉動被其他女子不動聲色地注目,也毫不在乎。

    謝金蓮還對咸菜情有獨鐘,偶爾時間不當(dāng)不正的、便“想吃點什么,”然后眾目睽睽之下去廚房,抓起一塊未切的咸菜啃上一口、津津有味地吃下去,讓婆子看了也目瞪口呆。

    ……

    西州司馬劉敦行得知蘇殷的升職后感慨了好幾天,但他沒有嫉妒,知道這也不是高都督的意思。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考慮這些事情,對于其中的緣委連想都懶得想了。

    新任西州長史的品階竟然與他這位司馬一模一樣,像是有人特意把他和蘇長史放在一起比較、好讓他難堪。

    但劉敦行不難堪,連他擔(dān)心的、與蘇長史在西州府、當(dāng)著眾屬下的面碰到的難堪也沒有發(fā)生——蘇長史榮升后直接去了黔州,兩個人連個面都沒見到。

    看得出高都督對他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是很滿意的,以往因自己而起的不快不再被人提及,隨后麻大發(fā)也委了實職,比他原來的品階還高出了兩階。

    一切都不是他能控制的,原來他處心積慮地、要把自己帶來的這兩人安插出去、而一直沒能得逞,如今劉敦行不再想他們,他們卻都升職了!

    高都督還是不到西州府衙來,那么他此時還是衙門里官職最高的。

    長史走后,高都督只對劉敦行提到一件事:眼下牧場村人滿為患,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有人來,他要再辟個村子。

    都督,村子的選址及建設(shè)的事權(quán)交劉敦行操辦,高峻連村名也不想操心,都由他想。而劉敦行的副手,高峻指定了是麻大發(fā)。

    劉敦行此時對高都督言聽計從,他總想不透高峻從吐蕃回來后、一腳踹翻了自己苦心安插的麻大發(fā)、馬步平這件事,與父親的倒臺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但他總以為這兩件事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即便沒有實際、也關(guān)乎著氣數(shù)。

    這讓他總是心懷戒懼,單獨與麻大發(fā)在一起商量正事時,劉敦行也有意地制止麻大發(fā)超出公事范圍的私談。

    他知道,貞觀二十年天山牧各大牧場都面臨著草場萎縮的難題,高峻的重點是在那方面,他們不要在其他的方面給都督造成干擾,只是踏實做好新村子建設(shè)行了。

    ……

    高峻得知二哥高峪剛剛從田地城苜蓿草場回來,晚上時便去了他的酒店,一邊與二哥喝酒、一邊想打聽一下那里的情況。

    高峪,田地城草場面積過大,靠人力、畜力運水澆地太累人了。牧監(jiān)王允達為了保住田地城草場的規(guī)模,把牧子們都組織起來了,與草場民役們一塊運水。

    而且他的兄長王達,正在組織兩城的民役們,開挖由古屯城守捉到田地城草場的水渠,要把天山北麓融化的雪水匯聚起來,灌溉田地城草場。

    自長安下詔取消各州別駕之職后,王達只是換了個官職稱呼,但人還是庭州的副刺史級別,現(xiàn)在他是庭州長史。

    兄弟王允達對于牧場的焦慮讓他下了決心做這件事,庭州、田地城兩城的民眾們一下子組織起來。

    高峻也為王達的表現(xiàn)深受感動,他這等于是發(fā)動庭州州之力,在為天山牧的繁榮大計而行動。

    高峻有與王達痛飲一次的沖動,但想想還是算了,他是西州大都督,一去了庭州動靜太大,跑的勤了的話,有干預(yù)庭州之嫌。他想到了與陳贍所的“刑徒”之詞,難道不像?

    但是不表明他不從王達這件事情上得到些啟示。高峻想起了自己和樊鶯去吐蕃、經(jīng)過白龍堆的情形,看來水真是太重要了,只不過現(xiàn)在西州沒有能力把孔雀河水引到白龍堆去,不論是人力還是財力都不允許。

    他只是告訴二哥,保住他各處的草場是重中之重,因為野生的紫花苜蓿今年一定會減產(chǎn),到時候指望二哥的草場了。

    劉武、蘇五兩人也提到了此事,他們建議天山牧今年從現(xiàn)在起,控制各牧場新駒數(shù)量,從控制馬匹受孕環(huán)節(jié)上做起。而把主要精力都放在馬匹訓(xùn)練上來。

    高峻,此事緩議!你們不是不可以做些準(zhǔn)備——可以想一想。但那些母馬們的肚子一刻也不許閑著,因為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呢,我八夫人還有精力去給別人幫忙抗旱,自己這里如何吃糠咽菜起來!

    他加大了野牧的頻次,為的是節(jié)省牧草消耗。

    西州大都督親自帶著天山牧的護牧隊、護著牧群到絲路南道上去。昆侖山北麓、從山上下來的水道流程短,在烈日下蒸發(fā)得慢,也難怪于闐、且末、曲合等處綠洲都被他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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