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重地,不得放肆,爾等還不快給我滾下來!”一聲粗獷的嗓門中,張飛騎著烏騅馬騰空而起,凌厲的目光瞪著兩人。rg
“陰魂封神?”那被稱作少掌門的年輕人看著張飛,又看了看神庭之上的其他地煞神將,嘖嘖稱奇道:“這是天朝圣上手段,這千世界,怎會有如此手段?”
“少掌門,讓我稱稱他的斤兩再!”那猥瑣中年御劍而出,看著張飛道。
“也好!”少年點點頭,他知道陰魂封神的一些事,氣運不滅,這些人基不會死,但一個沒有靈氣的千世界,陰魂封神的神將靠氣運支撐,事再高也高不到哪里,便是四大部洲的凌霄天庭,那些陰魂封神的神將就算重塑肉身,也不過真仙層次。
真仙宗雖然不過是一個真仙門派,派中最高修為也不過真仙級別,他們甚至連真仙都算不上,在洪荒之中,根不入流,但在千世界,而且還是一個沒有靈氣的千世界,他們絕對可以橫掃。
“莫要傷了和氣!只需讓他們知道我等厲害便是。”少掌門囑咐道,跟這些神將交手無妨,但即便是在這千世界,他們?nèi)舾艺腥侨嘶剩疫是一個即將可能補足洪荒的人皇,那份因果,莫是一個真仙宗,便是如今洪荒唯一的天庭之主或是西方如來親至,都沾惹不起,更別他一個的少掌門了。
“放肆!”張飛聞言卻是大怒,生前就是暴脾氣,死后封神,脾氣可沒絲毫削減,就算是呂布封神之后,都不怎么想跟他話,此刻聽對方如此輕視自己,哪還能忍,不等對方出手,丈八蛇矛已經(jīng)刺出,頓時一股鋪天蓋地的煞氣彌漫而來。
“好重的煞氣!”猥瑣中年面色不禁一變,那滔天煞氣涌來,差點讓他破膽。
青年也是面色變得凝重,陰魂武將在洪荒很多運朝都有,但卻很少有張飛這般重的煞氣,一般生前煞氣過重的武將,死后根沒有成陰神的機會,會被輪回之力直接拉進陰間,這樣的人若是進了陰間,那絕對是一方霸主的資質(zhì),如今被作為一朝之神將,還是剛剛建立運朝的神將,實在有些可惜了。
那猥瑣中年直到張飛將蛇矛刺來,才反應(yīng)過來,大喝一聲,腳下飛劍擋在身前,封住丈八蛇矛的去路。
“鐺~”丈八蛇矛釘在飛劍之上,飛劍紋絲不動,張飛卻退了兩步。
猥瑣中年松了口氣,對方的煞氣雖重,但身卻沒有脫離千世界的藩籬,實力也不過金丹水準(zhǔn),當(dāng)下心神大定,劍光一分,化作九道劍芒朝著張飛籠罩下來。
張飛左支右擋,這劍光可不似箭矢,受那中年神魂牽引,靈動非凡。
猥瑣中年十分得意,若非之前青年有令,莫要傷了和氣,此刻張飛早被他擊碎,雖這些神將牽連一國氣運,不會真死,但終究會受一些影響,不過這貨記仇,雖然沒有擊碎其神體,但卻如同貓戲老鼠一般以各種方式戲耍張飛,惹得張飛咆哮不斷,卻無可奈何。
孫策、夏侯惇、孫堅、顏良、文丑等人見狀,各自騰空而起,便要來助張飛,卻見那猥瑣中年得意一笑,劍光再分,瞬間化作八十一把飛劍,除了九枚繼續(xù)戲耍張飛之外,剩下的飛劍盡數(shù)落下其他神將。
“宗柳,莫要太過!”少掌門見狀微微皺眉道。
“昂~”那宗柳正要答應(yīng),突然間便見氣運之上,一條長達(dá)萬丈的氣運金龍沖天而起,帶著憤怒的咆哮,狠狠地撞擊在那宗柳身上。
“噗~”
宗柳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撞得飛了出去,在空中吐出一口鮮血,足足飛出十里才停下來,一臉驚駭?shù)目粗矍澳俏《雺延^的氣運金龍,顫聲道:“氣運金龍,這運朝之主竟然能夠調(diào)動運朝氣運!而且……這氣運金龍,這是帝朝之氣運!!”
少掌門同樣震驚,就算能夠凝聚氣運金龍,一般皇朝極限也就是數(shù)千丈,萬丈氣運金龍,那是帝朝的象征,一個皇朝,還是千世界的皇朝,怎會有如此氣象?而且看神庭,也并非帝朝之神庭。
只是這會兒的功夫,玉霄寶殿大門轟然洞開,數(shù)百道身影自大殿之中出現(xiàn)。
“臣等參見陛下!”張飛等人朝著劉協(xié)一禮。
劉協(xié)揮手道:“平身!”
抬頭,看天,劉協(xié)冷哼一聲,青年突然面色一變,但見那氣運金龍的尾巴陡然如同鞭子一般甩下來,這一次,卻是連同自己都在范圍之內(nèi)。
帝王至傲,容不得任何人居高臨下,自己進入千世界,難免心生輕視,才敢如此,但眼前的帝王,顯然不是尋常千世界的帝王。
只是此刻,知道這些也晚了,不等他降下云頭,那龍尾已經(jīng)狠狠地甩過來,哪怕他連忙抵御,也沒能完躲開,身上法衣被甩碎,人也狼狽不堪的落在氣運云海之上。
猥瑣中年更慘,他的修為遠(yuǎn)不如這青年,氣運金龍一尾甩下來,差點把他直接砸死,連吐了三口血才神色萎靡的從氣運云海之上爬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青年雙手一合,壓著胸口翻騰的氣血,向劉協(xié)拱手道:“真仙宗,左丘毅見過人皇。”
“真仙宗?”劉協(xié)聞言,看向左丘毅:“你來自洪荒?”
“不想人皇竟也知洪荒,難怪能在千世界,建立堪比帝朝的運朝。”左丘毅不輕不重的給劉協(xié)拍了個馬屁,微笑道。
“帝朝?運朝?”劉協(xié)挑了挑眉,關(guān)于洪荒人族王朝的事情,他多是得自金鐘,也就是封神之前的事情,但金鐘所給的信息之中,卻沒有帝朝、運朝之,人間帝王,統(tǒng)一以人皇來稱呼。
“坐!”劉協(xié)一揮手,眼前氣運一陣翻騰,幾張座椅以及平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氣運云海之上,淡然道。
這人皇,還真是現(xiàn)實吶!
左丘毅苦笑一聲,對著劉協(xié)抱拳一禮,等劉協(xié)坐下之后,才坐在劉協(xié)的對面。
“朕對洪荒之事,所知不多,正想請教一二。”劉協(xié)微笑道。
對于剛剛還直接出手傷人,現(xiàn)在卻一臉微笑著跟自己詢問情報,左丘毅不知該如何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神獸奔騰的感慨。
“人皇有言,但無妨,但在下也有事相求。”左丘毅微笑著看向劉協(xié),作為一宗少主,左丘毅自然不是只知修煉的白癡,這扯皮的事情,他自然不懼。
“哦?”劉協(xié)看向左丘毅,微笑道:“不知左丘道長所求何事?朕這天下,貌似也沒什么天材地寶。”
“陛下言重了,在下此番前來,只是希望能夠得到陛下首肯,在貴朝建立我真仙宗宗門。”左丘毅微笑道,按照他之前的計劃,只要進了這千世界,在凡人面前,施展一些手段,然后開宗立派,千世界的運朝之主沒見過什么世面,不定就被忽悠了,自會求著來尋長生,自己趁機建立宗門,能得運朝相助,定能重建真仙宗,重獲天帝業(yè)位。
“我大漢從不禁宗派,任何宗派,只要能夠遵守我大漢律法,承認(rèn)我朝主導(dǎo)地位,都可建立宗派。”劉協(xié)微笑道。
“哈~”那宗柳聞言,不禁冷笑一聲:“一個皇朝,也妄想我真仙宗尊奉?笑話!”
“宗柳,不得無禮!”左丘毅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微笑著看向劉協(xié):“這洪荒之中,運朝與宗派之間,互不干涉,宗派獨立于運朝之外,有自身之法度,運朝律法不能對我等方外之人束縛太深,人皇這規(guī)矩,我真仙宗怕是無法接受。”
“也就是,閣下準(zhǔn)備在我朝立國嗎?”劉協(xié)看向左丘毅道。
“宗派之人,不涉朝政。”左丘毅搖了搖頭:“陛下可以放心,我宗門只要建立,絕不干涉陛下運朝。”
“但若真仙宗門下弟子犯事,又當(dāng)如何?”劉協(xié)看著左丘毅道。
“陛下可以告知于我,由我宗門來做出相應(yīng)懲罰。”左丘毅微笑道。
劉協(xié)聞言,不禁笑了,就連他身后的一眾大臣,聞言也不禁笑了,看左丘毅的目光,讓左丘毅感覺像是在看一個土包子。
怎么回事?
左丘毅有些茫然,自己錯什么了嗎?
劉協(xié)終于止住了笑意,搖了搖頭道:“左丘道長還真是天真。”
“人皇此言何意?”左丘毅有些不解的看向劉協(xié)。
劉協(xié)卻已經(jīng)懶得再,身體往椅背上一靠,閉目養(yǎng)神。
在劉協(xié)身旁,郭嘉微笑著開口道:“左丘道長的宗門,想必在洪荒不是……太如意吧?”
左丘毅聞言,不禁皺眉道:“這位大人所言何意?”
“大人?”郭嘉有些茫然,卻也沒在稱呼之上尋根究底,微笑道:“一朝之律法,必需有足夠的威嚴(yán),你宗門想要在我朝求存,卻又不愿尊我朝律法,若洪荒國度之君不是太懦弱的話,恐怕沒人會接受爾等之要求,若左丘道長所在宗門,以往也是以這般方法處世,想必?zé)o論哪個運朝,都不會歡迎。”
“可……可我真仙宗,乃上古正宗!數(shù)百萬年傳承……”左丘毅急道。
“那又如何?”郭嘉看向左丘毅,搖頭嘆道:“若閣下連這一點都無法看清,在下覺得,閣下可以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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