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先來?丫頭,他可是你的人,你就舍得讓小姨占了頭籌啊?你這多虧呀,還是你先吧。
我沒經(jīng)驗啊,小姨。
什么話?好象我有經(jīng)驗似的?
呃,小姨,你沒經(jīng)驗啊?他們都說和我老子……
滾,抽死你臭丫頭的。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啊?看你那兩陀那么壯觀,沒有才怪啊,以為我傻啊?哼哼……
哼哼你個頭。
尹曉依氣的嘴差得歪了,狠狠瞪了一眼外甥女。
更可氣的是雪芷還朝她眨了眨右眼,那意思是你承認(rèn)了吧,裝啥呀?看那風(fēng)萬種的模樣,我眼又沒瞎。
尹曉依真想一腳把她股踢扁了。
唉,你真是……我也不想解釋什么了,
是你解釋不清吧,嘿嘿。
反正雪芷是認(rèn)定了這個事實,解釋是沒用的。
那你以后是不是改口叫我小媽啊?
尹曉依終于反擊了雪芷一下。
雪芷哧之以鼻,你做夢去吧,
她們倆神念交流也是一瞬間的事,把方堃晾那了。
而方堃呢,手摸著股底下的晶石玉臺,以神念滲透進(jìn)去,正在研究這混沌古天域的奇珍異料,這玩意兒密度之高能嚇?biāo)廊耍芏纫簿痛砥涞馁|(zhì)量。
即便方堃修的是混沌天罡,感覺運足了天罡一掌拍這玉臺上,怕也不能給它造成絲毫的損傷吧?
如果想把這晶玉玉臺熔掉,方堃也不知得用什么樣的焰來執(zhí)行,那要達(dá)到什么樣的奇溫?
反正,它感覺就是混沌古天域的太陽也辦不到。
太陽的溫度有多高,一般來說都是不可想象的可怕,令人念及便生出無比敬畏的心思了。
但是古天域的太陽似乎并沒有那么的強(qiáng)勢。
把這塊晶石玉臺搞走的話,不曉得雪大族長會不會和自己拼了老命啊?這東西無疑是他雪氏的鎮(zhèn)族之寶,坐在這玩意兒上面修行,感覺要比外面快了多倍。
本來在古天域的修行就是極緩慢的,能有一塊這種修行上大助益的修行玉臺,那是修士做夢都想擁有的呢。
可以說這塊晶石玉臺是無價之寶。
只是這材質(zhì),就是能制作混沌古器的不二選擇,人家雪大族長能視為至寶的,自然有其價值所在。
在這種一族最安全的秘境之中,雪祖輝也不怕方堃能把他的至寶給偷走了,不是為了時間法則,他會把這最心愛的至寶讓出來給他恢復(fù)修為?那不可能。
和時間法則一比,什么寶都不算寶了,不值一哂。
連寶貝女兒都能直接給出去,這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一種做事方式,雪祖輝能當(dāng)上族長這就是必備的族長素質(zhì),為達(dá)目的不擇一切手段。
對于雪芷來說,若是對其父沒一點怨懟是假的,畢竟這是她終身大事,居然一言而決,怎不叫她心里暗傷?原來所有的寵溺也不能和他追求的至道相比。
什么至道呢?就是時間法則。
或許在雪祖輝看來,女兒失去的不過是至陰本源,而不是終身,為了謀取一些利益,做出點犧牲也是很正常的啊,至陰本源換時間法則那賺大了啊,別想不開是不是?一但獲得想要的東西,那個人還不隨你處置?你要他生就生,讓他死就死,就當(dāng)給狗了口唄。
做大事的人的心態(tài)就是這樣的。
可是雪芷才21歲,她還沒有那么豁達(dá),那么想得開,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至陰本源,她最珍貴的就是那個。
經(jīng)過此事,她認(rèn)清一個現(xiàn)狀,父親是梟雄,做父親他未必合格,但是做梟雄族長他是最合格的。
雪芷要的是父親,而不是族長。
所以說,這次的事,對她造成了一定的創(chuàng)傷,一直被疼愛的閨女,一直寵如掌心之寶,這次卻被當(dāng)籌碼了。
雪芷都冒出了破罐子破摔一次的念頭,想氣氣老父親呢,但終究還是忍了,自己也算長成了,別鬧孩子氣。
這一次的事件,其實還真的造成了雪氏父女親情間不可原諒的隔閡,對雪芷來說,什么大不大局,她只要父親的愛,父親卻叫她失望了,讓她產(chǎn)生了離家之念。
既然,你把你女兒給了這個人,我就跟著他好了。
那一瞬間,雪芷心下有了決斷。
而且這個決斷一下,她頓時感覺卸掉了什么無形的重負(fù),再不受制約似的,從心理和精神上都感輕松許多。
原來家族的責(zé)任也壓在她身上。
自到今日被父親放棄,雪芷也覺得自己一個遲早要嫁出去的女兒家,沒必要在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了,那是男人的事,這世界也講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遲早是外人,女兒在家吃吃喝喝可以,以后別想分什么家產(chǎn)。
雪芷是極傲驕的個性,被父親這么隨便的就當(dāng)成了籌碼,這讓她的心靈十分受傷,甚至都沒有問一下自己的意見,哪怕是象征性的問一句也行,可是父親沒有問。
表面上她還是一付沒心沒肺的樣子,可是心里面全已經(jīng)有了創(chuàng)傷,還是那種永遠(yuǎn)不能彌合的傷痕。
別人給的傷也許不會傷,甚至大度點可以無視,但是親生父親給的傷就無法讓她接受了,這傷深了。
她這些心理是沒人知道的,連最了解她的的小姨也沒有察覺到這丫頭心靈上的巨大變化。
此時,雪芷微微側(cè)首,瞄了一眼方堃,那眼神里含著一層什么意思似的,方堃雖然沒一下子明白過來,但也感覺到有警告的意味,呃,怎么個意思?
他反應(yīng)算極快的,眉微挑,似乎是問你啥意思啊?
雪芷把目光淡淡的掃了眼小姨尹曉依,然后就扭開了螓首,他們眼神的交流在非常短暫的一瞬間,正拿眼掃手中丹丸的尹曉依正好錯過了他們的交流
以方堃對蕭芷的了解,這種眼神的警告就是吃醋了,而雪芷和蕭芷幾同一人,予方堃的感覺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但還是看懂了她的眼神。
哦哦哦,明白了。
是不叫我先恁你小姨吧?可你現(xiàn)在這樣我咋辦呢?
方堃還是很吃那一眼警告的,為什么呢?倒不是他怕了雪芷,而是雪芷肯警告他,說明就對自己認(rèn)可了啊,而且這種認(rèn)可藏著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啊。
內(nèi)幕就是雪芷心理上的轉(zhuǎn)變,方堃雖還不清楚,但也隱隱感覺這里面有一些讓他想不明白的變化在內(nèi)了。
只能說這貨是足夠聰明的,一個眼神中那么多東西他都在一瞬間理解了個差不多,這還沒心心相融呢,真到了那個高度,兩個人心念一動就知道對方想什么了。
反正現(xiàn)在方堃有點把雪芷和蕭芷重合為一的錯覺。
這種錯覺倒是有助于他增進(jìn)對雪芷的信任,予人信任才能換回信任,交心就是從這種態(tài)度開始的。
小豆芽的問題就是用一粒小丹丸來解決的。
雪芷這種丹丸是聯(lián)邦警務(wù)部特制的,是專門針對某些犯罪份子而使用的,有些人自己管不住自己,那就要被丹丸藥散來管理了,這玩意兒很是坑爹呢。
就這種丹散藥丸,一般警務(wù)都搞不到手,也就雪芷這種豪族大小姐,又有內(nèi)部的熟人和關(guān)系才能搞得到。
她用這種丹丸都不知整治了多少人。
一般都是藥效極大的,一禁就是一萬年的時間,而且解禁的丹丸幾乎沒有,那在內(nèi)部都是禁品,雪芷手里的都是雪宗源辦她弄來的,基本都是禁的,幾乎沒有解的。
現(xiàn)在拿給尹曉依的這枚,是唯一的一枚解禁的了。
別看這枚小丹丸,在市場上是有價無市的昂貴珍品,要是拿出去拍賣的話,那絕對能賣個非常嚇人的價。
只是這種東西,沒人敢去賣,被抓到的話罪加一等,涉及到的每個人都同罪,所以,幾乎沒人敢賣。
不過,黑市里還是有的賣。
極度繁榮的文明背后肯定潛藏著極度的糜爛。
尹曉依搓了一下這顆丹丸,這種東西芷兒手上有也不算意外,巡查廳廳長雪宗源都叫她祖姑奶,還怕她弄不來這東西啊?廳長還是有這個門路的。
方堃瞟過那丹丸,也知它是做什么的,自己的小豆芽恢復(fù)原狀可就全指望它了啊,他不由吧嗒了吧嗒嘴。
看那意思也是饞的不行了。
可不是嗎?小豆芽實在是太傷自尊了啊。
但是尹曉依并沒有第一時間給方堃,她道:“你叫方堃是吧?我叫你方先生吧,我真的看不透你,不過呢,你可以把握好這一次機(jī)會,你明白我在說什么吧?”
方堃笑了笑,“當(dāng)然,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這話也不對,我很快就變成你的人,怎么能不關(guān)心你的事啊?你要出了什么危險,我以后怎么過?”
“哎唷,你這說的好象咱倆是一家人似的?”
“難道不是啊?我姐夫都把我給你了。”
“那你有做我女人的清醒認(rèn)識嗎?吃誰的向誰,跟了我就是我的人,對不對?你如果是為了你自己又或你家族的利益才當(dāng)我的人,那你現(xiàn)在可以退出,有芷一個人就足矣了,”
“我當(dāng)然是向著你了,我還能吃里扒外?”
尹曉依心里沒來由一緊,以她真皇境的修為氣場,在方堃這個平凡人面前居然壓不他。
此人似無境界,但此人的底蘊卻是連姐夫也看不透的那種深邃莫測,不愧是時間秘力的擁有者啊。
“是嗎?很好,我會信你的話,但是請你不要辜負(fù)我的信任,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信任有多么重。”
方堃用很嚴(yán)肅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他之所以敢給人信任,他不怕輸了老底兒,因為沒人能贏走他的老底兒,如果換來的是欺騙,那就嘿嘿了。
自方堃出道以來,但凡被他嘿嘿笑過的人基本都是慘淡的不能再慘淡的下場,他一般只給人一次機(jī)會。
這話說的尹曉依心里有點發(fā)毛,她這么多年來還真沒怕過誰呢,哪怕是在諸華美星這么大的世界,她也是站在顛峰的傲驕人物,心中發(fā)毛這種情緒太罕有了。
這一刻,她多少一些動搖了自己的信念,之前她哄誰的話根本不放在心上,隨口拈來,任由發(fā)揮,壓根不會有半丁點的心理負(fù)擔(dān),可是今天,她感腳到了冥冥之中似乎有神明的存在。
下一刻,她心神一震,我這分明是受了他精神異力的影響啊,此人看似沒有境界,卻是如此可怕?
以她真皇境的精神狀態(tài)居然都被影響了?
看來自己的慎重選擇一種態(tài)度了。
深吸氣,緩閉眼,尹曉依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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