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怎么會只有三枚啊?”
“就是嘛,聽聞流云亦要主持對外的拍賣,至少有五家要獲標,而咱們宗內卻只拍出三枚?”
“應該是對外拍賣三枚,五枚對內拍賣才是啊。”
九大峰主紛紛發(fā)言,似對這樣的安排很不滿。
“靳師妹,你是不是再斟酌一下?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有好東西怎么也要先賣給自己人啊!”
前三峰之一的乾天峰主這么說。
他一開口,其它幾個都靜靜盯著靳飛雪了。
前三峰主的威望都是極高的,與宗務大佬們都是平起平坐的,從某些方面講,他們都不把宗務大佬放眼里。
不過,靳飛雪也沒和他們繞彎子解釋什么,直接就告訴他們一句話,“你們雖然很富,但你們買不起!”
“什么?我們買不起?”
“多金貴的東西?居然說買不起?”
“靳飛雪,你說話注意點啊,我們可不是一般的秘傳大佬,你以為你晉升真?zhèn)骶陀匈Y格和我們對話了?”
“就是嘛,不是看流云的面子,你?哼哼!”
“”
這幫子人就是這么囂張,感情來這擺峰主的架子了。
靳飛雪卻不和他們客氣,當下就哼了一聲。
“是嗎?我叫你來了嗎?還是我請你來的?東西金不金貴,看什么人要了,識貨的自然認為它金貴,不識貨的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對外拍賣的價格你們還不知道,我在這里說一下,造化大術附加一須彌囊的造化元息,也就是一百條造化元息脈而已,不算貴的!但是在座的幾位,有誰能拿出來呢?”
她的目光橫掃在座的所有峰主們。
而峰主們已經(jīng)一個個都傻逼眼了,什么什么?
居然要造化大術附加一須彌囊的造化元息,這它瑪?shù)氖遣皇歉沐e了?
造化大術和造化元息,這種珍寶,誰有?誰有啊?
“靳飛雪,你怎么不去搶啊?”
“你一枚破丹,就要拍出這些珍寶?可能嗎?”
“靳飛雪,你真有一套啊,你嚇唬我們呢?”
“靳飛雪這么說吧,你混青霄外宗,聽說要開擎穹峰,那是要騎我們頭上了吧?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我們這些人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你要獻一顆丹給我們。”
最后說話的是第二峰的峰主云百劫,是非常牛叉的峰主,曾獲得遠古傳承,一身修為極其霸道的說,在青霄外宗他是排進五前的大強者。
據(jù)說前三峰的三大強者,他們的修為都超越了宗務會的七巨頭,換個說法,宗務會的七巨頭并不是青霄外宗的最強者,他們只不過有宗務的身份罷了。
但真的論修為實力,他們是不能和前十峰主相比的,七巨頭中有一個能擠青霄外宗前十大強者的都沒有。
十大峰主有囂張的資本,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里。
云百劫一聽沒得談了,只能撕破臉以勢壓人了,他就不信靳飛雪不過一個真?zhèn)鞯茏樱液退部梗?br />
“云百劫,是你來我流云峰欺負人吧?來,出來比劃比劃,你若勝得了我,我送你一枚烏金劫神丹,不過你不掛點彩頭,我也懶得搭理你,從哪來你便回哪去。”
話落人現(xiàn),法袍飄飄的流云仙子出現(xiàn)了。
居然跑到人家山頭上喊口號了,流云仙子豈能忍他?正好拿他來立威,敲打敲打這些人,好叫他們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然真要騎到你頭上拉屎拉尿了。
流云仙子口氣強硬,她本來就擁有半造化天器的啊,可不是誰能隨便欺負的,哪怕前三峰的峰主都是半造化化天器的擁有者,但流云也不會懼他們。
以前就不懼他們,只不是不想惹罷了,現(xiàn)在就不懼他們了,為什么呢?因為她和方堃合修了大陰陽法,融合了混沌三大生靈本源,體質本源也有了極大的改變,只是流云不是欺負人的主兒,即便是有了極大的提升,她也不會去拿誰當試驗品,她一慣就是這低調的性子。
但是低調不等于要受人欺負嘛。
這不,人家都欺負上門了,尤其前三峰這幾位,一直都覬覦著流云的那件半造化天器呢,暗中也與流云勾通過,想讓她做道侶,一起修什么的,其它就是想人財兩得罷了,流云又豈會上這種當?
也是因為有半造化天器在手,所以想動流云的人都心懷著忌憚的,不說流云本身修為實力如何,只多一件半造化天器,那就是絕對不可抹掉的大優(yōu)勢。
泥人也有三分土氣,何況是擁有半造化天器的主兒,被人家上門欺負了,豈會忍氣吞聲?
“喲,流云,你這聲兒什么時候這么硬了?”
云百劫一個跨步,人就出了流云殿。
殿外,是開闊的大廣場。
廣場中間站著的正是適才發(fā)話的流云仙子。
一眾人都跟著出來了。
談不攏動手,這是很正常的一個結果,這是強者為尊的世道,用嘴解決問題那是知道互相都奈何不了對方,各做一些讓步,擺平矛盾就可以。
但是實力不對等又或沒摸清對方深淺之前,動動手是會有很大收獲的,因為一動手就能探到對方的實力之底,任何人在人前裝時,別人也很難看透人家的實力,只有動手才能見到真章實底。
今日流云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云百劫敢開口讓靳飛雪獻上一枚烏金劫神丹,其實他有兩個用意,其中之一就是想逼出靳飛雪背后的人,再就是以勢壓人,令其屈從。
不動手,已經(jīng)不能解決今日的局面了。
這十大峰主的目的可不就是在這?
一直以來誰也沒有見識過流云的真正實力,如今來逼靳飛雪,那么站在她背后的流云勢必要為她出這個頭。
同時,他們也猜測,在流云和靳飛雪的背后,會不會還有神秘強者?至于她們的師尊惠絕羅,卻不在這個推測范圍內,因為惠絕羅的底子是老牌準子們都清楚的。
惠絕羅強則強矣,但也就和宗務會七巨頭們差不多。
可以說惠絕羅是不被他們放在心上的,而且惠絕羅一直在某遺跡中苦苦尋覓機緣,好多年都沒有出來,似乎不尋到奇緣她是不會出來了。
可偏偏是惠絕羅不在的這個階段,她弟子靳飛雪晉升了真?zhèn)鳎引發(fā)出了烏金世大劫,并強勢渡劫,一舉震驚了青霄外宗,也可以說是震驚了青霄天域。
本來青霄外宗就是受億億萬生靈關注的巔頂宗門,但凡有點事發(fā)生就會傳的世人皆知,何況是渡了烏金滅世之劫這種天大的事,必然要引起轟動的。
那么,十大峰主也聚在一起推測商量過,靳飛雪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神秘人物?又或是她得了什么奇緣際遇?
這總歸是要有個說法的,不然只憑一個小小入室弟子就創(chuàng)下了驚世的大舉,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有的說肯定是得了秘寶天珍,有的說是有奇絕神秘大能在其背后相助,但無論是哪一種說法,總是在推測,不弄清楚這個底秘,他們都不敢立即朝靳飛雪下手。
早在這之前,他們就謀劃著想對流云出手的,但是流云不給他們機會,他們也都有顧忌,就算是合作一起對付流云,但也不會真的全心全意的付出,沖到第一陣去傻子,那可能被拼了命的流云拉去墊背。
也正因如此,誰也不想充當這個先鋒,畢竟流云手里的半造化天器不是擺設,打生打死的誰能預料到最后的結果?不說丟了命吧,就算殺死流云也要付出被打傷本源的重傷,這一點毫無疑問的,誰心里也清楚。
所以一直在謀劃,可一直謀劃不出一個針對性的計策來,大家都是人精,沒人愿意搶這個風頭啊。
今日的云百劫大該被靳飛雪的報價剌到了,故此講出了那番欲欺人的強勢之語,流云就出來接著了。
大約早料到他們會這么做,流云就站在殿前大廣場上相候,看那意思,今兒要不見個真章,是不肯罷休的。
云百劫一直穩(wěn)居十峰老二的位置,僅第一峰主庸霸仙能壓他一頭,除了庸霸仙,他云百劫就是青霄天域最強的那一個,他更不相信排名只在第七的流云能勝他。
雙方都各有半造化天器,高下可能分得出來,但要分出生死就難了,那不打的天塌地陷才叫個怪了呢,最終只要半造化天器不損不破,誰也別想完勝對方。
有基于此,云百劫自忖是立于不敗之地的,所以他不會驚懼流云的挑戰(zhàn),戰(zhàn)便戰(zhàn),誰怕誰?
只是流云口氣如此強硬,態(tài)度如此堅定,倒是叫云百劫有些摸不透其底,到底是有了什么倚仗?居然敢向三大峰主發(fā)出挑戰(zhàn)?
要說流云沒任何倚仗,云百劫也不會信的,他可不信流云有能戰(zhàn)勝的自信,這種自信基于什么?
就是她那件半造化天器嗎?
天器對天器,優(yōu)勢互抵,誰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那么拼的還是自身的底蘊積累,催動半造化天器是要有充足小造化丹的,不然光是往進扔混沌天罡丹,那是十幾甚至幾十倍的消耗,而且威能也和使用小造化丹不同。
所以,一但催動半造化天器,必然使用小造化丹。
小造化丹對于誰來說都是奇珍級的丹品,但是一峰之主的云百劫他們,個個都是當世最頂巔的巨富,要說他們手里沒有小造化丹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就算是他們手里,小造化丹的存量也有限。
至于說造化元息這東西,是天王法界正宗給撥下來的,每年一次,以供外宗生息延綿。
宗務會的巨頭們雖然修為未必及得上一些準子和峰主們,但他們卻掌握著正宗撥付下來的奇資。
這一次流云跟著靳飛雪沾了光,還被薦入宗務會,這意味著她今后有機會接觸到宗庫中的一切奇珍資源。
就這一點也令其它峰主們嫉妒,說實話,巨頭們一個個都很富有,每年宗門產生的有限小造化丹也是由他們分配或利用的,以宗門發(fā)展大勢為基準,利用可以利用上的一切資源,將外宗要做的事做好,就能得到正宗的認可,那樣的話,上面看在你功績上有可能賜下造化通神丹直接將你提升為造化者,這是特殊的獎勵。
造化通神丹在天王法界都是奇珍級的丹品,不過給非造化者的混沌秘修用了算是一種浪費吧,因為一枚造化通神丹的作用是能培養(yǎng)出一尊造化第四階的大強者來,而用于混沌秘修身上,它的丹效基本上會耗在對混沌秘修的本源大改造方面,那它就不可能支持造化者再提升到造化第四階的高度。
一尊造化第四階的通神境怎么能是混沌秘修堪比的?簡直是螻蟻與神龍的區(qū)別,相差太遠太遠了。
不過,青霄正宗之所以看中外宗的原因,是要依靠外宗給他們源源不斷的輸送弟子上來。
因為在天王法界的任何人,都沒可能孕育后代,可以說沒有天生的造化者,在準造化世界根本就沒有新誕生的生命能承受住那個世界的超強巨壓。
天王法界就是準造化界,而非正統(tǒng)的法則完整的世界,而它的世界法則是屬于異變的那種,能使混沌秘修晉為造化者,僅此而已,而造化者們想在天王法界留下自己的后代是無法辦到的。
人的資源只能從混沌古世引進,別無它法。
天王法界是真正的界大人稀,不象混沌古世這里完全是人滿為患,那里的造化元息比這邊多太多。
流云被薦為宗務會巨頭之一,也就等于走進了正宗執(zhí)權者的視野之中,會列為特殊照應的名單之中。
所有宗務會的大佬都享受這一特殊的待遇。
其它的哪怕是十大峰的前三峰主,也享受不到的種待遇,因為他們手里掌握了半造化天器,能力更強悍一些,私心也就更重一些,倒不是正宗認為的最好選擇。
七巨頭力薦流云,上面自然會接納他們的意見,因為流云的貢獻也是巨大不可估量的,那就是烏金劫神丹的貢獻,這一功勞記在了流云頭上,而不是靳飛雪,因為只有流云的身份和地位才能把這份功勞最大化。
其它峰主們已經(jīng)得知了流云要進宗務會這一情況,七巨頭中自然有與他們互相有無的人,沒什么事能瞞住。
大家都是嘴上不說,但不代表人家心里也不知道。
有些事就是這樣,心照不宣罷了。
云百劫闊步入場。
法袍在冽烈的罡風中抖動,配合上他飛舞的烏發(fā),氣勢似乎極為雄奇霸道,他目光死盯著流云的美眸!
而流云恰恰相反,她意態(tài)悠閑,袍襟只是微微擺動,秀發(fā)更是順垂雙肩,任罡風呼嘯也吹不動她分毫。
“云百劫,你是來羞辱流云峰的嗎?”
“是便如何?”
“那我就在這里還你一個公道。”
云百劫不由仰首狂笑,“你拿什么還?你配?”
流云仍自淡然,重拾之前的話題,“賭,我就給你一個正規(guī)賭局的待遇,把你的彩頭擺出來,不賭,這個公道會叫你永生難忘!”
后面這句說話中,流云已經(jīng)釋放出冷漠殺機。
什么同門師兄妹?全是扯的好淡吧。
關系到自己切身利益和尊嚴時,根本不會考慮那些。
“哈,你們開的價好嚇人呀,你叫我拿什么賭?”
“你的半造化天器海皇焚仙剌!”
“那是不是把你的那件龍麟暴神塔也押上啊?”
“好啊,你還要我押什么,我都給你押上也可。”
流云笑的很冷,但似是不是說假。
云百劫心中微微一沉,流云越是這么說,他心里就越虛,死死盯著流云的眼,想從她眼底找到一絲破綻。
但是他失望了,他從流云眼里看到只有冰冷的鄙屑。
所有都在盯著這一幕了。
第一峰主庸霸仙,第三峰主門興宗,第四至第十峰主他們全部在都在,此時都在流云大殿前檐臺階之上。
連七大巨頭都坐在宗務殿通過無上玄法波光法圖在觀看這場流云峰上即將上演的秘傳之戰(zhàn)
太多年了,都沒有秘傳峰主這一級別的再動過手。
流云這位新晉宗務大佬還未通過最終審核,但她的強勢態(tài)度卻是叫宗務會諸佬大呼過癮,心里也覺著痛快。
一直以來,十大峰主前三都不買宗務會的帳呢,基本上宗務會說話都快和放屁差不多了,就是如此蔑視。
七巨頭中,唯有替前三峰峰主說話的第二巨佬趙長天面色有些不豫,他向來與前三峰主走的近。
也可以說趙長天是前三峰在宗務會中的代言人。
十峰中的其它七峰就沒前三峰那么囂張,哪怕流云也是擁有半造化天器的峰主,她也一直很低調的。
云百劫此時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要是虎頭蛇尾不應戰(zhàn)的話,第二峰的名頭以后就拱手讓給流云了。
失威名還是一方面,他百劫峰上的門人都不知要流失多少呢,這種損失是他承擔不起的,而且對他修行之心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打擊,所以,這一戰(zhàn),他不戰(zhàn)不行。
“好啊,這賭的大了,我一件半造化天器,你一枚烏金劫神丹加你的龍麟暴神塔,我們是不是都交給公證人啊,這里霸仙兄他們都在,讓他們公證嘍!”
“他們?我還真信不過,這樣吧,這么大的事,請出宗務會大佬們充當公證人,我們把彩頭就交到大佬們那里吧,你覺得怎么樣?”
流云仍舊淡然的道,似對這一戰(zhàn)充滿無窮信心。
本來嘛,彩頭就不對等,兩件半造化天器就是一個級別的奇珍,可以說不相上下,但那枚烏金劫神丹呢?
所以,云百劫是占了太大便宜的,可越是這樣,他越?jīng)]有信心,對方又不是傻子,能叫他占這種便宜?
那么,對方為什么肯叫他占這便宜啊?
無它,就是此戰(zhàn)必勝不輸?shù)淖孕拧?br />
那就是說云百劫輸定了。
不是云百劫自己是這樣的感覺,第一峰主庸霸仙和第三峰主閃興宗也是這樣的感覺,他們都不認流云會送一件半造化天器給云百劫。
那么,把云百劫套進這個賭局中,就是想坑他的那件海皇焚仙剌了,別的他們也想不到。
云百劫一看這架式不對頭,當下嘿嘿一笑,“我不能太占你流云的便宜,賭局就取消了吧,你想切磋一下,我奉陪你就是了”
“廢話!”
流云冷哼一聲,仰首吟叱,“冰凝時域,榮譽囚牢,我為時間之主,我為空域之王,時域更迭,囚牢永在,一切虛空為我用,一切時光與我駐,囚牢!”
她嬌叱聲中,身化流光,逸入蒼茫天際,頓消無蹤,下一瞬間空間時間似乎為之一凝,覆天蓋地的冰雪將整座流云峰遮蔽起來,時間似永恒的停止在這一刻了。
云百劫不想流云說翻臉就翻臉,居然直接動手了。
“流云你好,我接著,海皇焚仙剌,給我破開這鬼冰時域,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著我囚住?我咦!”
他暴吼的話嘎然而止,他祭出的海皇焚仙剌居然在虛空中凝而不動了,催動的瞬間可是燃燒了一萬枚小造化丹啊,這是小造化丹,云百劫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效果出奇的差,自己的半造化天器居然被冰凝于虛空之中,這怎么可能啊?這是
突然,他面色大變,他想到了什么,同時也發(fā)現(xiàn)動不了的不光是自己的**器,還有自己本身。
他心中狂吼,這是時間法則秘技,是時間法則秘技。
下一瞬間,他心直落冰窟,時間法則秘技,為什么會是時間法則秘技,流云她怎么會時間法則秘技?
任何一門時間法則秘技都是技之峰巔,是堪媲美造化大術的無上秘技,甚至超越造化大術,因為它衍生于兩間法則,這是與天地法則并駕齊驅的至尊**則啊。
云百劫的心拔涼拔涼的,臉呈死灰狀。
他也有淺悟時間法則,但還遠遠沒有到達參悟出時間法則秘技的高度,這種高度是可以渡造化天劫的高度。
云百劫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
流云藏的如此之深?居然參悟了時間法則秘技?
這樣的一場大戰(zhàn),剛開始就結束了。
轟隆!
冰雪囚籠罩下,將不可一世的第二峰主云百劫罩在其中,并迅速的冰封凍結,讓他成為冰晶琥珀中的標本。
他的海皇焚仙剌在這刻也被重新出現(xiàn)的流云拿到了手里去,覆蓋在剌上的冰晶雪塊在她纖荑的輕撫下,紛紛化為雪屑融散飄飛,同時帶走了這件法器上云百劫的意志,時間法則太變了,瞬間使它回到了云百劫未祭煉它的前一刻,等于追回了云百劫對的祭煉,一切如初。
冰晶琥珀中的云百劫并沒有死,他的神智意識還在,但他并不能發(fā)出他的聲音,哪怕是意念之聲也不行,這榮譽囚牢太厲害了。
他想咆哮,他想謾罵,但他什么也做不到。
他一如死去,被冰封在冰晶之中,冰晶已經(jīng)凝縮成一小塊,緩緩飛落進流云的手里,她隨手把它拍進了腰間掛著的須彌囊中去。
一尊無敵的大峰主,就這么隨便的讓收拾了。
連一絲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敢來我流云峰撒野的,這就是下場,我不管他是什么人,他都要承擔撒野之后的惡果,這件海皇焚仙剌就做為他對流云峰不敬的賠禮吧”
天吶,半造化天器的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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