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峽險道。
八百精銳女戰士布下了口袋陣。
碧波侯世子很快就領著他百來人的衛隊鉆是了口袋里。
嗖嗖嗖!
弓弩齊放,慘嗥連天。
一波弓弩箭矢的洗禮之后,碧波世子的百人衛隊銳減七成,這也是公主手下留情,沒有繼續釋放第二波的結果,不然……
八倍于己的敵人實力太強,箭弩如雨,又猝不及防,沒在第一輪箭矢中全軍覆沒就不錯了,包括碧波侯世子都中了兩箭,一箭在小腹,一箭在左大腿上,他的戰馬直接給射死。
結果,世子和他僅剩的二十五六個護衛被全部生擒拿下。
被捆成拱豬的碧波世子感覺自己受了最大恥辱,連聲咒罵嗥叫,說什么要屠盡莽原一氏,盡是威言恐嚇之詞。
可這個蠢貨就沒想到人家為什么敢下手殺他一大半人?這分明是要滅口的節奏,他還恐嚇呢?這不是加速取死之道?
大約他以為碧波侯的威名能震懾莽原城一脈吧?
他的想法為他自己挖掘了一個墓坑。
拱豬式捆法就是把人壓迫成跪縮的一團,下頜抵住雙膝,整個人捆成了圓的,雙手又和雙腳捆在一起,還是交叉式,左手和右腳,右手和左腳。
被抬到公主面前的世子,恨的鋼牙挫碎,滿眼怨毒之色。
他本來還算俊逸的臉孔早因憤怒而扭曲。
“……小人,你等著碧波侯的憤怒降臨吧,莽原城一脈要付出血流成河的巨大代價,哈,小人,你有種殺了我……”
碧波世子色厲內荏的吼叫著。
蛇鱗勁裝的公主就站在拱豬世子面前,滿臉不屑神情。
“人來,先把他閹了,我看他有多囂張?”
“是。”
本來被捆縛之前,世子就被剝精光了,這時候要閹也方便,冷刃貼到他身上時,世子當場就嚇尿了。
“你敢……啊!”
在啊字聲中,出手閹割的女戰士一刃就削下了世子那一嘟嚕家什,血哧了一地,世子的慘嗥聲,傳出不知有多遠。
他的二十幾個護衛嚇的也都尿了好幾個,這公主太兇殘了。
公主的靴子直接踩在世子臉上,踩的他口鼻出血,“你算個什么東西?想染指本公主?你想死本公主都不成全你……抬下去細細泡制一根人棍出來,傷口處理好,割舌敲牙挖眼。”
在這野蠻之世,人棍是一些戰俘的最高待遇,許多豪強大戶家中都置有人棍屎奴,就是以屎尿喂養的,直至他們體質衰變自然死去,這是對仇人的最終極懲罰。
“不,不,饒我,饒我啊,公主……”
“哼,死狗一樣的東西,遲了!”
公主可是戰場上磨礪出來的女殺神,豈會受他危言恐嚇?
三四個女戰士上來就抬走了嗥叫哭喊的世子。
又一個近婢此時出言,“公主,其它人……”
“都是這狗東西的死忠,壞事做盡的畜生,全部制棍,然后你們大隊人馬帶他們回莽原城,我和夫婿去神火城。”
“公主,奴婢絕不離開公主,她們回去吧。”
這個近婢是公主心腹,情同姊妹一般。
“嗯,你再挑十一個人,一共十二個陪我走!”
“是,公主。”
近婢大喜,忙出去執行公主指令。
遠處一片凄厲慘嗥之聲,制棍的過程十分殘忍血腥,被制者更是生不如死,碧波侯世子再想不到自己會淪落為棍屎奴。
神火城。
伊卡迦親自接見了莽原大公的大世子,看了投誠書。
“很好,莽原大公伸明大義,即日起,莽原城為神火公國一城,莽原大公封神火莽原侯,明日廷封之后,你帶公國圣諭返回莽原城,新的莽原城主就是你了,這邊會有莽原侯府,讓你父親一家在一月之內來朝,過期圣諭作廢,后果自負。”
“謝大公圣恩。”
次日,神火公廷上,伊卡迦正式頒旨,莽原城大公封神火莽原侯,月內覲見來朝,莽原城主賜于其長子云云……
這個封賜來的突然,叫神火公國一眾大臣大將有點發懵,都知莽原大公桀傲不馴,怎么突然就歸降了呢?其中有何內幕?
最為詫異的是碧波侯,心中隱覺不妥。
碧波侯下朝之后,回到侯府第一樁事就是問世子莽原之行。
“回侯爺的話,世子此去未有明信發回,”
“立即派人前往莽原城打探虛實,順便與世子聯絡,本侯怎么覺得有事要發生呢?派去的人不可暴露了身份,扮商販。”
“是,侯爺。”
這時,碧波侯有種心驚肉顫的感覺,總覺得自己世子要出什么事,他眾多世子中,與莽原大公聯姻這個是最出色的,其它都是糊不上墻的爛泥,千萬不能出事,不然碧波一脈后繼乏人。
數人后,扮做莽原馬販子的方堃領著兩個美女家室入了神火城,還有十二個美婢,另有幾十個家奴,都是大公精衛所扮,當天把大部女戰士派回與大公精銳合營,大公就派來了數十銳士充當女兒的家奴,演戲要演全套嘛。
入城之后,數十人的馬販子商戶就落住了北城公棧。
冰石公棧價高一些,但住著舒適無比。
神火城是北方大城之一,周圍有象莽原城這樣的數十小城拱圍著,它就是北邊重鎮大都城,所以伊卡迦敢立公國。
莽原城踞北塞洪荒門戶,算是最后一個降了神火公國的城。
做為北方首府的神火城極為繁榮昌盛,人潮如海,車馬滿市,士農工商在這里都云集聚散,儼然就是神火公政文化中心。
方堃并不關心這里繁榮不繁榮,對這些他沒有絲毫胃口,他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與伊卡迦相見,他知道伊卡迦在等他。
伊卡迦守在這里不知多少年了,等的就是方堃。
建立公國之類的無非是沒事可做之下的選擇,也因形勢所迫,在這個世上沒有點實力,有些事是無法去辦的。
“晚些時候,我去大公王府一趟。”
方堃對艾瑞芙、公主這么講。
“我們呢?”公主急了。
艾瑞芙倒是沒說話,男人決定了的事,容不得她插嘴,她現在可不是無所不能的女王陛下了,說不好話有可能挨巴掌呢。
公主很癡纏方堃,不過在他面前也不敢放刁,早就被方大爺給啪服了,乖順的有如小貓咪一般,說話都柔聲細語的。
“你們在公棧待著,派人出去注意一下碧波侯的動靜。”
“知道了,夫婿大人。”
公主趕緊應諾,一付對方堃言聽計從的模樣。
艾瑞芙撇了撇嘴,白她一眼。
公主也不憤的回白她一眼。
這倆人互相吃醋中。
伊卡迦在公府后殿之中,望著蒼茫虛空,不知在想什么。
殿中有一木制的輪椅,椅上坐著一個面癱男子,神情猙獰,環目獅口,僵尸一樣的軀體上裹圍著一張大獸皮。
他坐在這張輪椅上已不知有多少年了。
但經過這么些年的恢復,他勉強能開口說話,若非伊卡迦禁了他的陰陽之y,他還會恢復的更快更好,但伊卡迦不允許。
所以殘廢者每次望著伊卡迦的目光都恨不能吞噬了她。
這位殘廢者正是伊卡迦前世的丈夫濕王。
他道僵的軀體是伊卡迦在海上尋回來的,濕王把寄在伊卡迦靈魂中的一縷神魂回歸了本尊,但因這一縷神魂太過弱小,完全不足以掌控他的本尊至軀,不能緩解道僵萬分之一。
若是伊卡迦肯與他道僵的軀體陰陽秘修,那是最快的恢復方式,但是伊卡迦拒絕了,她明言,我們只有往世的情份,沒有今世的情緣,這一世我的男人叫方堃,我豈能叫你玷我貞體?
為此,濕王暴怒了不知多少年,也求了伊卡迦不知多少年,許諾了不知多少好處,就想讓伊卡迦騎在他身上陰陽大修,以借陰陽奧義極速的恢復,但伊卡迦堅心不動。
后來濕王退求其次,讓伊卡迦提供這世間的女修或女武者與他陰陽共參,伊卡迦仍然拒絕,還嘲諷他說,沒誰愿望騎在一截石頭上磨蹭,那種滋味很不爽,你就別糟塌人了。
濕王差點被伊卡迦這句話給噎死。
的確也是,道僵的軀體,比堅鋼石頭更硬億萬倍啊。
即使是用口舌,也沒誰愿意去舔一塊石頭吧?人有病啊?
“你這兩天心神不寧,是他要來了嗎?”
“是的,他已經入城了吧,他會來找我的……”
伊卡迦不知方堃在哪,只能等他來找自己,畢竟她是大公,在公王府,好找,而方堃在億萬人的城中,伊卡迦怎么找他?
“我來了!”
隨著方堃的聲音傳至,廷前那株參天巨樹上跳下一個人。
赫然是方堃。
他穿著蛇皮緊身褲,上身精赤,不倫不類的。
但伊卡迦第一時間就飛奔過去,撲進他的懷里,死死摟住。
最讓濕王吐血的是伊卡迦這不要臉的人,雙腿吊盤到了方堃身上去,裙圍子下的p股蛋子都在濕王眼里真真切切的。
這可是他的妻子啊,這它瑪的怎么就在別人懷抱中了?
濕王神魂欲裂,心漲欲爆。
“狗男女,畜生,禽獸,我詛咒你們……”
方堃嘿嘿一笑,兜著伊卡迦臀底邁步入了大殿,根本不離輪椅上的濕王,直趨公王座前,將伊卡迦放下,然后就把蛇褲一捋而下,在伊卡迦驚呼聲中,給她直接來了個貫穿。
當啪聲在大殿上回蕩時,椅子上的濕王眼睛里憋出兩枚血珠子來,他看不到身后公王座上的情景,但腦子里可以幻想。
伊卡迦的婉轉喘息和嬌吟一聲聲如喪魂之鐘敲在濕王心坎,但是濕王除了暴怒憤恨還是暴怒憤恨,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
“畜生啊,娑婆大神,你睜睜眼啊,”
那邊伊卡迦說,“親愛的,想死你了,你終于來了……”
這邊濕王在詛咒,“狗男女死了吧,娑婆大神弄死他們。”
但回應濕王的只有啪聲,沒見天降雷罰。
當陰陽合糜的氣息彌漫大殿時,濕王在憤怒中突然發現死寂的元海居然有了一絲絲的松動,呃?陰陽合糜之氣還有這功效?這它瑪的算怎么回事啊?
于是,他也不再詛咒了,凝聚全神吞噬著殿中的合糜之氣。
真正受大益的是方堃和伊卡迦,他們之間有陰陽至道秘法大術,本源的相融,予伊卡迦最強大的改造,她的體質力量在節節攀升,方堃把本源質開放讓她相融,就是把混沌四大生靈質予她的最強至融,這種改變使伊卡迦發生覆地翻天的提升。
這一啪就是兩日,方堃感覺饑餓時,伊卡迦立即喚來近侍上烈炎大獸餐,獅虎豹狼肉,蟒蛇血……他們一邊吃一邊秘修。
“親愛的,濕王借合糜之氣也在松動元海呢。”
“哈哈,我也不能欺人太甚不是?當著人家面把人老婆都啪了,還不興人家喝點糜湯啊?做人嘛,不能太絕不是?”
“呸,有你這么不要面皮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畢竟他是我往世丈夫,今世雖然做了對,但這個樣子,有點……”
“有點過份是吧?哈哈。”
“難道不過份?”
“要不把他轉過來,讓他看著我怎么恁你?”
“滾,變t,”
伊卡迦箍緊雙腿,猛一挾差點讓小方同學當場炸了形。
“哎唷,親愛你的,你輕省些。”
“再胡說八道就恁斷你。”
“可不敢胡來,恁斷了你還不得守活寡?”
“嘁,我一城之主,治下億萬蠻民,還缺個帶把兒的?”
“喲,反了你啊,轉過身兒趴著……”
方堃猛展霸道之勢,摁趴了伊卡迦,在她五六個貼身近侍大美婢的張口瞪目中,一桿子入底,差點沒戳得她咽了氣。
在這些近侍美婢眼里,大公王一慣的清冷冰潔全然崩潰,居然比人奴窩里賣的天使奴還要y不知多少倍,這怎么回事啊?
然后就是大公王的吟聲美唱,再次充盈這座王殿之中。
“什么?世子失蹤了?”
碧波侯不好的預感終于應驗了,“莽原大公,作死啊?”
世子在莽原那邊失蹤,莽原大公罪責難逃。
不怪他怪誰去啊?
“侯爺,現在莽原那位是侯……”
這一句提醒,讓碧波侯清醒過來。
他死死握著劍柄,手都顫抖了,“密探還說什么?”
“當時莽原侯和世子一起追出城,然后在千里之外收隊,世子辭別,獨自而去,但過后不久,公主大部分衛隊回轉與大公精銳營匯合,然后一起回莽原城了,世子卻不知下落。”
“再后來呢?我們在莽原大公府的內線可有說法?”
“有,莽原府多了近三十個棍屎奴,”
“啊……”
碧波侯差點把手指握斷,“他怎么敢?”
莽原大公真敢把碧波世子削成棍屎奴嗎?他不至于吧?
“侯爺,據內線進一步打探,那些棍屎奴是莽原公主衛隊帶過去的,而世子離開的方向正是公主前逃的方向,這里……”
“你是說棍屎奴是莽原公主制造的?”
“極有可能,但是不是世子一行人,現在不能下斷論。”
“再派人細細查找,沿途細查,不可放過任何細節,若真是莽原父女倆的手尾,本侯必不與之兩立,哼。”
“其實,侯爺,莽原侯的投誠,已然說明了問題,以他怕桀傲不馴怎么會輕易投誠請降?必然是害死了世子,怕神火大公震怒,起精銳滅了他,他才請降為侯,那我們碧波軍就沒無奈了,更何況我們查不到什么有力證據,空口白牙說什么都沒用。”
這話倒是不假,陷人要罪證啊,白話是沒用的。伊卡迦何等精明,豈會聽信誰的一面之詞?她巴不得你們互有矛盾而出現制衡之局,做為公王的她也不會叫誰一家獨大的。
“不管怎么說,世子都是去莽原城娶親失蹤的,莽原侯他總要給個說法,我這就去公王府覲見大公王陛下……”
碧波侯的意思是先看看伊卡迦什么態度,她若對莽原侯不那么看重,自己先上眼藥給他,慢慢再報此仇,急是沒用的。
伊卡迦高坐公王座上,這是公王府前殿。
被碧波侯的覲見打斷了與情郎的秘修,她臉色有些不豫。
即使瘟色在面,但靚麗的光澤神采還是不同于往日的素靜,叫碧波侯大為驚訝,他是此中老手,當然明白女公王臉上的明媚光采是怎么回事,這是被滋潤到極致的表征啊。
它瑪的,哪個家伙把女王公給滋潤了?
這一刻,碧波侯心中升起無邊的妒焰,他之所以投誠神火女大公王,還不是想成為女公王的裙臣啊?誰知被人先下手了。
不過,表面上他也不敢流露出什么來,女公王的修為極高,他萬不是敵手,在她面前必須表現出忠貞死臣的姿態來。
噗嗵跪下,磕頭砰砰。
“公王陛下為屬下做主啊……”
“呃,何事?起身答話。”
其實伊卡迦心知肚明,情郎已經把莽原城發生的事說了,還把莽原公主拐了來,莽原大公這次投誠請降,間接就是情郎的功勞啊,不過,她現在還得假裝什么也不知道。
碧波侯起身就把自己家世子去莽原城迎親之事細述一番,最后到失蹤,又懷疑是莽原侯父女的手尾,請公王做主。
“有證據嗎?”
“這個,暫時還沒有實證。”
“唉,碧波侯啊,不是本公王說你,那莽原侯也不是好惹的主兒,你沒有實證,如何入他的罪?本公王想偏坦你也沒理由,這樣吧,他來朝還有些日子,你趁這些時派人細細查證,只有拿出些證據了,本公王也好替你說話,不然就怕難以服眾,畢竟莽原侯現在投誠了,沒有罪證亂入其罪,別人怎么看啊?這會動搖公國根本的,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公王陛下,屬下一定派人細查。”
“很好,這事就這樣,還有別的嗎?”
暫時先把碧波侯穩住,過段時日他的仇憤之心就會漸平,即使要報復也不會象現在這么失智急燥了,到時候還不由自己判定嗎?莽原侯那邊做的很干凈,碧波侯很難找到實證的。
不過碧波侯和莽原侯之間的私怨必成,倒也是制衡之局,對公國來說是好事,伊卡迦自然不會太偏著哪一個的。
尤其這碧波侯腦后有反骨,不是能盡信之輩,得慢慢從碧波一族挑個接他班的出來培養,不能任由碧波一脈跟著造了反。
要是碧波侯知道伊卡迦此時的心思,肯定要嚇的尿了。
“別的沒有,屬下告退。”
碧波侯急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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