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葛仲山電話時,方堃還沒能起床呢,因為被蕭芷纏死了,又不想擾她美夢。
手機響時,他飛機接通,但蕭芷還是聽見了,美眸眨了眨,臂腿收的更緊,繞住她情郎繼續睡。
只要在方堃懷里,蕭芷就放心,不需要有任何擔憂,他懷里就是最安最溫馨的港灣。
方堃喂了一聲,對著話筒回應。
線端傳來葛仲山的聲音。
“方師傅,那塊法牌,就在瀚海湖給你看那塊,現在貨在我手上,你要先給你。”
“什么價?”
方堃不廢話,懶洋洋的問,也不讓自己表現出急燥的情緒來。
買賣這個東西就這樣,讓對方看出你急,你就要多花錢了。
“3萬。”
“哦,你留著吧,還有其它事嗎?”
“方師傅,要不你給個價?”
“1萬,最多,多一毛,我也不要。”
方堃直接給出了自己心里的價位。
“再加點唄?東西好不好,我相信方師傅你心里有數的。”
“我就是拿不準,才給你1萬,沒用,那是騙你,有磁場的東西,雕琢一下,變成一塊法令是有可能的,我自己留著用,穿了,它也就值這么多吧,已經很多了。”
“成成成,就咱倆這關系,方師傅你把話到這份上了,我再扯淡就不夠意思了。”
“嗯,上午我過去一趟,”
“成,我要是不在,你找我老婆也一樣,東西我給她留著。”
“就這樣。”
掛了電話,方堃臉上笑容又擴散了,十萬塊買了個制法令的材料,他認為是很值的,那東西沒考據沒歷史,找不到文獻,能賣十萬,已經是天價了,但方堃的直覺告訴自己,肯定沒吃虧。
懷里的美人兒睜開眸子,嘟著嘴,“又亂花錢,十萬買了個什么?”
她攥著粉拳,輕輕捶他肩膀,嬌憨誘人的。
方堃緊了緊環著她素腰的手臂,大手輕撫在她隆起的臀上,這是他最受放手的地方。
蕭芷亦享受被他這般撫著,那感覺溫馨又曖昧。
“就是在瀚海湖看那塊牌子。”
“值十萬啊?”
“嗯。”
“以后,花銷上萬,人家要批準。”
“呃,你還沒過門,就要掌我家的財權?”
“那必須的,難道讓那個姓秋的寡婦來掌管嗎?”
蕭芷太聰明了,打蛇打七寸,這句話算是擊中了方堃的要害,你敢不放權,就是和姓秋不清不楚了,看我饒不饒你呀?
方堃齜牙笑了笑,“算你狠,這權給你了。”
“哦耶!”
蕭芷湊過臉,嘟著豐潤唇瓣在他臉上啵了一個。
雖方堃的財產都在悟真戶頭上,但那貨沒有方堃首肯,也不敢胡花一分錢,這是原則問題。
八點多的時候,悟真駕著凱雷德出現在蕭芮別墅外,功夫不大,蕭芷和方堃出來登車。
在車上,蕭芷以管家婆的身份告訴悟真,以后帳面上的款子,沒她簽字不許出帳進帳,筆筆要清晰,你要干不了這活兒,我再找一個。
悟真趕緊表態,死不要臉的,師嬸,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叫我咬我師叔,我也會撲上去啃他兩口的,我對的忠心,可鑒日月天地等等,這馬屁拍的。
蕭芷就夸他,就要你這樣和我一心的,而不是和你師叔一心的,算你聰明。
方堃就吧嗒嘴,沒奈何,這倆,蕭芷是會拉攏人,悟真會順桿兒爬,都是有心計的主兒啊。
趕到文廟古玩街,直接就入了葛仲山的古玩店。
葛仲山果然不在,店里有兩雇員招呼客人,老板娘山嫂在收款主柜后面坐著。
看到豐神如玉的少年進來,她眼眸燦亮,心頭一抖,正主兒來了,丈夫走時交待,方一會來了你接待,先混個臉兒混,好為即將展開的下一步計劃做鋪墊,這也是他故然走開讓老婆應付的主因。
這里面的彎彎繞,方堃他們不清楚,還以為葛仲山真的有事不在了。
山嫂的目光在方堃和蕭芷身上過了一遍,心下暗贊,妞兒還真是劉漢嘴里的極品呀,這么點年齡,就露出風華絕代的雛形,過幾年還得了啊?真要是被劉漢那夯貨糟塌了,絕對是暴殄天物。
別是這種純凈絕品了,就是山嫂自己都不想便宜那粗野的夯貨,就倆字:惡心。
風韻盛美又隱露一股好爽江湖氣的山嫂,予人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我姓方,我找仲山大哥。”
“兄弟是方師傅吧?”
山嫂熱情的迎過來,“我是你仲山大哥的老婆,方師傅你叫我聲嫂子也成,聽當家的,方師傅兩次出手都驚神泣鬼,我羨慕佩服的緊,今兒能見到方師傅真人,真是榮幸了。”
“山嫂客氣。”
“哪里呀,這位是方師傅的女朋友嘍?真是美極了呀,這臉蛋兒,這身段兒,嘖嘖!”
這女人會話,夸的蕭芷都要飄了,她喜孜孜叫了一聲‘山嫂’;
“來,后面請……”
山嫂領著他們往后面走,豐腴身段曼妙,豐碩傲臀尤其惹眼,方堃跟在后面免不了直視。
腰眼兒給蕭芷擰了一記,盯他眼,皺皺瓊鼻,意思是再盯著別人屁股看,擰死你。
方堃趕緊抬頭往上瞅,至于悟真直咽口水,盯著山嫂跌蕩的兩片豐丘,就沒人管了,他就是把腦袋從那里塞進去看,蕭芷也不會多管閑事。
不過,方堃看山嫂的腰身臀腿,看出她是練家子了,他能從她健碩繃緊的肌型中看到一股力量,這個女人不簡單,那雙渾圓的大腿擁有叫人不敢想象的力道,她的殺招秘技應該在腿上。
一入天井,方堃就嗅到了微不可察的兩股味兒,不算陌生,是楊奇和劉漢身的那股兇厲氣息的殘留,或許換了別人不可能察覺,但絕對瞞不了方堃。
“山嫂,那倆人是什么時候把那物留給山哥的?”
方堃似隨便一問。
山嫂道:“哦,他們倆還有別的事,把東西寄在我們店里賣,前兩天就離開。”
方堃笑了笑,眼里閃過一絲異樣,他能判斷出氣息殘留,就在今晨,山嫂卻前兩天,她在掩飾什么?對照自己昨夜夢到楊劉二人持器欲行兇事,這里面,有事啊。
想到那夜在瀚海湖見那倆人,其中一個盯著蕭芷的目光賊亮,令方堃心里不爽,他們那種人,做的是不法勾當,今生明死,就圖一樂,行事沒有顧忌,不遵循什么規矩,想打自己蕭芷的主意也不是沒可能,總之,突然夢到這倆人,方堃就覺得是一種警示。
偏偏今晨又接到葛仲山的電話,來這之后又嗅到了楊劉二人的殘留氣息,所有這一切,都在揭示著不尋常,方堃再不防備就不過去了。
這時,山嫂拿出了那物兒,遞給方堃看,“呶,就這個東西,方師傅你瞅瞅。”
“是它,前次我鑒別過,有印象的。”
方堃也沒多看,收起來把東西塞兜里去,朝悟真歪歪頭,“給山嫂結帳,十萬!”
山嫂就領著悟真去前堂柜上刷卡了,方堃和蕭芷在天井里早晨楊劉他們坐過的地方坐下來等著。
他微微瞇逢著眼兒,琢磨著這里面的事,葛仲山不露面,讓他老婆完成這次交易,是什么心思?
蕭芷安靜的坐在情郎身邊,見他蹙眉想事,也不打擾,靜靜盯著他看,最喜歡他思忖的樣子,好睿智好穩重好有男人味兒啊。
纖手與方堃十指相扣,蕭芷就這么乖乖的瞅著屬于自己的初戀,腦子里始幻想未來的畫面。
女孩子嘛,就愛編織她們向往的美夢,而且真是想的特別美,所以很多女孩子在夢想和現實中受到打擊時,往往不能承受,要尋死妥活的。
蕭芷可能是非常幸運的,因為她的幻想,方堃有可能部替她實現,甚至超她的幻想。
很快,山嫂和悟真回轉天井。
“師叔,都搞定了。”
悟真在人前,對方堃是很恭敬的,規規矩矩的執師侄之禮,這一點令方堃滿意,正能配合他裝。
實際上,在人前時,方堃就拿得出極強的氣場,讓悟真不敢大意,他受師叔氣場震懾,不由自主的就很規矩,這一點,方堃自己都沒有察覺。
而蕭芷在人前也扮乖乖鳥依人狀,她也受到方堃強大氣場的影響,不知不覺的當女人。
這些在別人眼里,就更突顯出方堃的與眾不同,出色如蕭芷的秀絕塵寰,這刻也只是他的陪襯。
在山嫂坐下之后,方堃笑問,“山哥這陣子很忙吧?”
“還成,都是生意上一些往來,他跑外面時,我就坐店,他在店里時,我能在后面歇著。”
“嗯,看得出,山哥山嫂是好搭擋,事辦完了,我們就不打擾山嫂了,回頭有事電話聯系。”
“成,方師傅,你是我們的貴人,我們巴不得你常來呢。”
“山嫂很客套啊,對了,文廟那邊街的玉霽齋,其實是我盤下來的,裝修完開張,山嫂轉告山哥一聲,屆時請他來捧個場。”
“啊……玉霽齋,這我知道啊,前兩天紫嬰道長親臨主持做法事,我也有去觀摩盛況,原來是方師傅的面子,難怪了,我一定轉告你山哥,屆時我們夫婦倆都去給方師傅捧個場,必須的。”
“那就謝謝山嫂和山哥了。”
送方堃他們出來,山嫂的目光變的幽深起來,這少年人,看不透啊,咋能那么深邃?
她怔怔在店門前,直到方堃三個人消失在古玩街大牌坊外,目光才漸漸收回。
……
在葛氏古玩店斜對面街口的另一家店里,二層樓上,楊奇和劉漢在一個猥瑣男子的陪同下,一齊聚在窗口瞅著走出古玩街的方堃三個人。
劉漢賊亮的目光死死盯著方堃身側蕭芷的一雙雪白美腿,眼里燃燒著熊熊野火。
他修為受瓶頸所限已經有三年多了,找不到極品純處,拿不到純處的癸血,他就無望跨境提升。
瀚海湖那夜看到蕭芷,劉漢就知道自己要時來運轉。
早晨在葛仲山那里的跨境之類都是真的,至于與葛仲山的合作,就是將計就計了,早在這之前,他就和老大楊奇在制定這次行動計劃。
在古玩街,他們的銷贓渠道不止葛仲山這一條,此時陪在他們身邊的猥瑣男子是他們另一條路。
“老四,叫你的人盯著他們。”
楊奇吩咐。
他嘴里的老四就是那個猥瑣男,這貨在方堃第一次出現在古玩街砸劍時,曾追出來開價3萬。
老四摸出電話,不知給誰的,反正吩咐一聲盯著三個年輕人。
收線之后,猥瑣老四撤身坐到沙發里,“老大,葛仲山兩口子也不是那么好應付,他婆娘腿上的絕技,我們都知道,姓葛的也寶刀未老,裝蔫呢,真動起手來,我們怕討不了好。”
劉漢坐過來,不屑的哼了一聲,“她有腿上的功夫,老子有‘球’上的功夫,她挨‘艸’時還不是一樣哇哇叫?”
這夯貨撓了一把褲,那凸起的一陀衣裳都遮不住,這是剛才偷窺蕭芷美腿引起的反應。
楊奇沉眉瞅著桀傲不馴的老二劉漢,“老二,我就擔心你遲早栽在這上面,你能不能改一改的臭毛病?動不動就艸艸艸的,有些事是艸能解決的嗎?”
“老大,咱們兄弟聯手,何曾失過手?能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娃娃嚇倒?再葛仲山兩口子也不是鐵板一塊,燕娘那賤貨當年只是魯老大的一個情婦,魯老大手下四大金剛哪個沒艸過她?葛仲山也是那次和燕娘勾搭上的,也就他要那個爛貨,”
楊奇哼道:“燕娘爛是爛點,還沒你的那么爛,她在挾縫里求生,當年包括葛仲山在內的魯氏四大金剛,她都得應付,魯老大多精明一個人,不就是利用她那個大水‘B’攏絡四金剛嗎?色字心頭一把刀,魯老大看人看的很透,四金剛除了葛仲山,哪個逃過魯老大的算計了?”
劉漢嘁聲,“算來算去,他還不是栽在燕娘和葛仲山手里?家資拱手,一命嗚呼。”
楊奇冷笑,“你以為厲害的是葛仲山?你錯了,他根做不了燕娘的主,溜‘腚’溝的貨色,白天在外面人模人樣的,裝葛總,骨子里就是一條狗,華瑞的老總祈思明憑什么照顧他?憑什么給他出貨?還不是靠燕娘的大白瓜?”
臀圓如瓜,有些地方就把臀喻為‘瓜’,而破瓜之也就隱喻某種事。
那么,大白瓜是什么,諸位看倌心里應該有數了吧?
“老大,魯氏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們這個行道里,我劉漢就服老大你,什么四大金剛都它娘的是水貨狗屁,不然他們能死翹翹了?姓葛的藏的深,心計毒,會溜溝子才活到現在,但他不過是給燕娘遮門面的一個狗奴,老子也是佩服那賤貨,一直裝,一直裝,裝的葛仲山真以為他吃了定她。”
老四唾了一口,“葛仲山就一傻叉,居然想借那少年,做翻我們?可笑啊。”
楊奇道:“不可笑,葛仲山能活到現在,自有他賴以生存的手段,他們兩口子黑吃黑吞了魯老大的家資數百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還把我楊奇當輩,嘿嘿,我師傅是誰?出來魯老大都蛋根顫,他們算什么呢?哼。”
“老大,這次,我們反吃他們兩口子,葛仲山必須死,燕娘倒可以留著,她的‘水瓜’可是享譽道上的,據是緊窄幽深自動抽搐那種,擱古代那會兒,就是名‘器’對吧?”
“老二,你錯了,燕娘才是最大的威脅,她活著,我們睡不能寐。”
楊奇真正重視的不是葛仲山,而是他老婆沈燕娘。
“老大的對,直到今天,我們都沒能察到燕娘的底子,只知她姓沈,這女人,神秘。”
老四感嘆的道。
他們在樓上密議的當兒,山嫂燕娘扭腰擺臀的出了古玩街,不知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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