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跪了成不?”
“怎么?怕你家大人知道,敲斷你的腿6啊?”
邢玉蓉看到跪在面前的少年,心氣當時就順了,都不出是一種什么感受。
反正就是特舒暢,氣都消了大半,應該是之前用槍都嚇倒他,現在他跪低,讓她有成績感。
“阿姨,我一言九鼎,我到哪,就應到哪,我喜歡蕭芷,愛慕蕭芷,我愿為她拋頭顱灑熱血,在學校里,想搔擾她的人太多了,一窩一窩的,不勝其煩,您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跟著她對吧?您,光情書一天就收這么厚一沓子,還不別的,您蕭芷她怎么安心學習?我就充一惡人,擋著這些搔擾她的家伙們,總得有個人犧牲不是……”
“喲喲喲,你把自己的挺高尚的啊?還讓人感謝感謝你怎么著?”
“我哪敢啊?我就是,我留在蕭芷身邊,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能提供給她絕對的保護,而我身也不能將她怎么著了,這對您來,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還真是這么回事,怪只怪女兒長的太秀美,五中出了名的校花,不被那些男同學們搔擾,當媽的都不相信如今這校園凈化到了那種程度,那不可能。
最主要的是,方堃身有過硬的素質,有不能碰女兒的某種特限,真的是很安。
至于別的,倆家伙吻也吻了,摟也摟了,抱也抱了,現在想管也遲啦。
非要棒打鴛鴦散,就怕適得其反,女兒是什么脾氣,怕是沒誰比她的更了解的,她分明極愛這個少年,你非要他們一刀兩斷,那在她死了這條心之前,她還會品學兼優嗎?就怕得了精神病呀。
眼前這個跪低的子,也是個舌底燦蓮的主兒,的頭頭是道的,邢玉蓉都無從反駁。
適才他和紫嬰通話,邢玉蓉雖沒聽太懂,也知是什么矛盾事件,他有一股少年人不該有的成熟沉穩,處事相當老練,言簡意賅的向他師兄表述他的意向,甚至紫嬰要出手,他都拒絕。
就這少年人,再成長幾年還得了啊?
邢玉蓉心里都要承認他的優秀,更不得不佩服女兒的運氣和眼光,這死丫頭……
心態在短時間內發生了轉變的邢玉蓉,再看方堃的目光也就變了。
“起來吧,跪著舒服啊?”
緩合過味兒的語氣,讓方堃都要激動,他趕忙起身。
“謝謝阿姨,那芷芷……”
“我怎么管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哼。”
方堃苦笑,“我替芷芷向您求個情,她不是故意要氣您的,都是我鬼迷心竅硬誑她哄她,拉她下水的,我該打該抽,我保證以后不在街上和她那么親蜜,一定保持同學間的距離……”
邢玉蓉這心就來柔了,方堃這么替女兒求情好話,正是對她真心關切關愛的表現。
“你們現在是學生,以念書為主,懂不懂?”
“懂,懂,”
乖乖受教吧,把這位大牛人的心氣捋順了,那就萬事大吉。
“你先回去吧,這事沒算完,寫份深刻的檢討和保證,千字以上,然后交給我。”
“寫寫,一定寫,我回去就寫,明天交給阿姨過目。”
方堃站起來還在保證。
“對了,我槍呢?”
這陣兒,她想起槍了,這是個大事,槍可不是隨便亂扔的。
方堃指了下單人沙發靠枕,“芷芷給放在靠枕下面了。”
邢玉蓉過去摸到槍,檢查了一下就塞回槍套,見方堃還沒走。
“快滾?等我收拾你啊?”
“哦哦。”
臨出門前,方堃再望了一眼那樓梯口,親家的,你也別撐了,該認錯認錯嘛,大問題基沒有了,你老媽也消氣大半了,我已經盡了力,你還會挨揍,我也是沒辦法了。
……
蕭芷一直藏在樓梯拐角偷聽來著,眼見著老媽態度轉變,肯放了方堃,不由喜翻了心。
在方堃出門離開時,蕭芷就趕緊鉆進一個臥室,把短褲內褲一齊剝下來,往床沿邊一爬,一付準備承受老媽怒火的姿式,關鍵是態度,一定要端正,會不會挨揍要看老媽的心情。
聽到腳步聲入來,蕭芷不由咬牙,臀腿肌肉繃緊,可見心內的緊張。
雖不是沒挨過揍,但近三兩年內真沒挨過呀,這次被抓現形,她是心驚膽顫。
女兒擺出這個姿式,邢玉蓉一點不奇怪,從就是這家法,每次叫她肉疼她都改不了,不打就更不用了,她還以為徹底自由了呢。
寵的時候是真寵,打的時候也是真打。
邢玉蓉沒什么,只是哼了一聲,解下自己的皮帶,把槍套連槍扔在床上,對折皮褲帶,揚手就抽,噼哩啪啦,一連五六記狠抽,都落在蕭芷臀上,疼的她渾身緊顫,跪著的腿伸也不是,屈也不是,總之是疼的想掙扎逃開,但又沒那個膽兒。
“不要臉的東西,這些年我白教你了嗎?”
“嗚……媽,我再也不敢了,嗚……”
啪啪啪!
屁股肉厚,打是打不出內傷的,但肯定讓她肉疼。
十幾皮帶下去,邢玉蓉都手軟了,女兒雪臀已經赤紅浮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畢竟是親生的寶貝,打在她身上,疼在己心里。
“吧,什么時候的事?有半個字不真,今兒活活打死你,當我沒養過你。”
“嗚……就、就這段時間……”
“幾天?”
“不、不記得了……”
啪啪!又兩記狠的,邢玉蓉也是狠了心,不問清楚不甘心啊。
蕭芷尖叫著,腿繃直了,“五天,六天……”
“你堂姐知道嗎?”
“不、不知道,”
蕭芷不敢出賣堂姐蕭芮,不然老媽再不信任她了,自己以后就沒遮掩了。
反正也給揍慘了,一個人扛吧,多拉一個人也沒用的。
“你才十四虛歲,你就想要男人了?你要臉不要?”
邢玉蓉是恨自己女兒不爭氣,男孩子勾不勾搭她是另一回事,關鍵是這死丫頭不經勾搭呀。
“媽,媽,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嗚……”
蕭芷都要哭稀了,這三兩年就沒給這么打過,一直是寵著的,今兒這遭遇算是樂極生悲吧?
氣的邢玉蓉,強撐著又抽了幾下,后來真沒力道了。
到最后她都落眼淚,心疼的厲害,恨鐵不成鋼,但又沒有辦法,事,畢竟已經發生了。
蕭芮是接到方堃電話極速趕回來的。
不過等她沖進臥室,這邊也結束了,看到堂妹蕭芷屁股開花,蕭黃也是直齜牙。
“嬸,這是你親生女兒呀,咋這么狠心呢?”
上半身趴在床沿邊的蕭芷,哭的抽抽噎噎的,半晌緩不過氣來。
“我沒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就算她走運,”
“嬸,咱們芷芷不是沒分寸的,咋弄成這樣了?”
蕭芮也只能裝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都快氣死了,不想看這個死丫頭,我回家去,你給你看緊了她,不許她再出門。”
“哦,知道了嬸。”
“那個叫方堃的男孩兒,來過你這吧?”
“有來過,不過我沒發現他們有什么不軌呀。”
邢玉蓉白她一眼,“你也不想想,能叫你看出來?”
一邊著,一邊收拾皮帶,套好槍套,她就出了臥室,蕭芮一直送下樓來。
臨出門時,邢玉蓉不忘了叮囑,弄點白藥給她抹一抹,在床上爬上兩天就沒事了,死丫頭,活該啊,氣死老娘的節奏。
就這么著,邢玉蓉走了,她留下來只會繼續發脾氣,因為這口氣沒消,實際上和方堃交談之后,她沒那么氣了,主要兩個孩子沒限,還是叫她挺欣慰和慶幸的。
邢玉蓉走了沒多久,蕭芮才給芷芷把藥抹在傷處,方堃就又來了。
倆人在臥室抱著,方堃那個心疼啊,心疼的直齜牙,沒轍,這傷是芷芷親娘給的,認了吧,換了是別人,方堃肯定能扒了他家祖墳。
見到方堃的蕭芷就更委屈,只了一句我屁股給我老媽打爛了,就一直哭。
方堃也只有抱著她裹哄了,細想這個事,也不能是壞事,以后至少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
蕭芮拿手指頭戳方堃腦殼,“看你這個害人精,芷芷有三年沒給這么收拾過了。”
“……”
方堃苦瓜著臉兒。
突然他想到自己的事,我怎么不制道符給芷芷治傷啊,我它娘的好笨呀。
就急急忙忙掏出手機來,拔通悟真電話。
“師叔……”
“你****的,趕緊的,現在,就給我送幾道符紙來,我在別墅這呢。”
“啊?有生意啊?”
“有個雞毛的生意啊,屁話那么多,快點!”
方堃擱下電話,攬緊蕭芷的螓首,“再忍一會,悟真送來符紙,我道符,給你止疼治愈。”
“行不行啊?”
蕭芷倒是知道心上人制符的厲害,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清晰入骨,雖抹了藥,也不抵事呀。
“肯定行啊,親愛的,癌都能壓制,這點皮肉傷算個屁呀?”
“屁你個頭啊?挨抽時,我疼的都要尿出來,哭的氣也喘不上來,你也不管我……”
“我想管啊,可那是你親媽啊,我怎么管?我倒是想替你挨這揍,可丈母娘不給我面子呀。”
“還丈母娘?閉嘴啦,差點給你害死呀。”
趴在他懷里的蕭芷嬌嗔著,不過這事算過去了,她還能在挨過揍之后和方堃在一起,心里面還是挺舒暢的,換言之,這關過啦,未來路途頗有光明呀。
“親愛的,我制的符,你放心,保證立馬見效,而且不會叫你落疤,連痕跡也沒有的。”
“到時候有一丁點傷痕,我就把你屁股弄花了。”
“汗,你咋就咋,你是奶奶,我是孫子,成了不?”
噗,蕭芷笑了。
蕭芮在一邊道:“芷芷,這家伙就會甜言蜜語,你還笑得出來?剛才那頓揍白挨了吧?”
看也是,這丫頭見著心上人,又撒嬌,又發嗲的,哪還記得皮肉之苦呀?
“白挨倒不會,至少告訴我,以后要更加心,我可不想再給揍一次,疼的腿都抽筋呢。”
她倒沒假的,當時疼的尖叫顫抖,都不知怎么熬過來的。
蕭芷也真是怕了,三年沒嘗挨揍的味兒,今兒又讓肝兒顫了,她揪住方堃的腕子。
“再被抓住,你替我挨揍,做得到不?做不到現在就滾,不想看你了。”
“那必須做到,我都扛著,親愛的,你就放心吧。”
“嗯,這還差不多,反正老媽對我也沒什么信心了,但叫我放棄你,我才不會。”
她堅決的表態,讓方堃摟得她更緊了,當著蕭芮的面,俯頭就啵了她一口。
蕭芮翻了白眼,“你們倆死不悔改,我也是服了。”
沒多久,悟真就趕到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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