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龍根基太深,所涉及的面又廣,真拿這個開刀,恐怕老蕭都下不了決心。
方堃給邢玉蓉打了電話,讓她把一些墨龍的實(shí)情向她公公匯報(bào)一下,看老蕭是什么意見?
結(jié)果,邢玉蓉很快得到了老蕭的回復(fù),‘涉及面廣,影響太大,暫時(shí)取消計(jì)劃吧’;
果然,老蕭也動不了這樹大根深的存在,因?yàn)檫@會影響到‘穩(wěn)定’;
“不過,前期文物失竊案,總要有個交待,你替阿姨想想怎么了結(jié)。”
“哦,好的,我琢磨琢磨……”
那案總得結(jié)了,不然邢玉蓉也交待不了。
方堃知道那批失竊的東西,估計(jì)是‘墨龍’渠道銷贓的,即便追不回來,也得追回一些呀。
想讓墨龍吃進(jìn)嘴的東西吐出來,那就得找能上話的人去談了。
暗中掌握墨龍的估計(jì)是梅氏兄妹了。
這倒是個頭疼的事,抓他們呢,沒證據(jù),沒一點(diǎn)證據(jù),不抓他們呢,又知道他們在背后主謀。
于是,方堃想到了梅流蘇,有沒有可能通過這個女人,敲打敲打墨龍?
好歹不,倆人也糾纏的有了些孽緣,至于將來怎么發(fā)展,是將來的事。
拔通梅流蘇的手機(jī),方堃聽到她慵懶的聲音。
“沒良心的,還記得給我來電話?”
“這話的,被你拐去一夜失了清白,我總得討個法呀。”
“你真不要臉,好吧,我無所謂,缺錢還是缺什么?吱個聲兒就好。”
“你倒是大方,各種奉獻(xiàn)。”
“誰讓我看你順眼呢?”
梅流蘇柔媚的聲音,讓方堃回想起那夜她動人的嬌嬈,雖未真的做事,但也觸及了底限。
他甚至猜到了梅氏的用心,也知道梅流蘇接近自己的目的,但真的沒想過拒之門外。
他不否認(rèn)自己性多情,也不會從一而終,象梅流蘇這樣主動貼上來送菜的,怎么能拒絕呢?
“能不能幫我個忙?”
“唄,人都姓方了,還有什么不能幫的?”
梅流蘇打蛇隨棍上,等于告訴方堃,你想甩了我都不可能啦。
方堃倒不是很在乎這個,他道:“我想見你姑姑梅香珍。”
“呃,干什么?”
顯然,梅流蘇沒想到方堃提出這么個請求。
“談事。”
“你一屁孩兒,毛都沒長出來,和我姑談什么事?莫名其妙。”
“我也是看你的面子,這樣,你給你姑傳句話,就墨龍給刑偵局盯上了,這事要沒個交待,恐怕你姑或你爸得有一個受影響,愿意談呢,我牽個線,可以低調(diào)處理。”
“什么墨龍?我聽不懂。”
“你姑姑聽的懂。”
到這,方堃就掛了電話。
他知道,梅流蘇肯定會把這事和她姑姑。
……
鉑金堡,梅流蘇的專用套房,來了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少婦。
這少婦極美,身材高佻,玲瓏凸凹,高挽的發(fā)髻尤其顯出雍容優(yōu)雅之氣質(zhì),眼波流轉(zhuǎn)間,似有萬紫千紅的色澤流溢出來,細(xì)看,她雙眸黑瞳中似有花海。
花瞳異象,這是一種修行異法到了某高深境界的特征。
“表現(xiàn)的不錯,這么快就和那子勾搭上了,不愧是我梅香珍培養(yǎng)出來的妖精。”
少婦正是梅香珍,沒想到此女駐顏有術(shù),四十多的人,居然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的樣子。
橫臥在沙發(fā)的梅流蘇,一付頹糜之姿,只穿居家的短衫短褲,粉擘雪腿赤腳丫子,手里掐著支女士細(xì)煙,茶幾上各種零食和洋酒堆滿,可見生活之奢侈。
梅流蘇伸展腿,把雪嫩的光腳丫子擱在姑姑大腿上,嫣然一笑。
“屁孩兒一個,還不是任我搓扁捏圓嗎?”
想起前前搓捏方堃時(shí)那些過程,她俏臉也忍不住浮起一層緋色。
嘴上的輕松寫意,其實(shí)露出掩不住的羞澀。
“看來那子滿對你胃口,你爸想讓你和老古董的孫子洪碩交往,也沒見你給他顏色呀?”
“他太狂妄,我看著他就反胃。”
“他有狂妄的資,他是老古董的孫子,也是太武道這一輩中出類拔萃的好苗子,他的太武金剛體比你師叔沈緒還要更勝一籌,同樣是太武道下一代掌教候選人之一,你想好了,你要勝不了他,你爸肯定要把你嫁給他,不然將失去掌控太武道的部資格。”
梅流蘇嬌哼了一聲,“姑,我爸對我好,就因?yàn)槲矣羞@點(diǎn)價(jià)值吧?”
“看你的,你畢竟是他親自閨女。”
“哼,親生閨女算什么?不過是他手里一枚棋子,他多的是私生子,還會在乎我的死活?我除了有聯(lián)姻價(jià)值,還有什么呢?”
梅香珍捏著侄女的腳,笑道:“也不能這么,你爸當(dāng)然希望你嫁個好人家啦。”
“是嗎?洪碩是好人家?他一天玩好幾個妞兒,我算什么?過了新鮮勁兒還會拿我當(dāng)人看?我爸有替我想過嗎?”
梅流蘇著,臉色就變的憤恨起來。
“男人嘛,哪有個不花腸子的?習(xí)慣就好。”
“不絕對吧,姑,就算你的對,可象洪碩那樣的,我絕對不考慮,他太濫了。”
梅香珍笑笑道:“所以你這么快就主動貼上姓方的,也是因?yàn)檫@個吧?”
“至少,姓的方比他順眼多了,就是根骨差點(diǎn),但我完能接受。”
“根骨差點(diǎn)?你們交過手?”
“當(dāng)然,我打的他都站不起來,唉,還是紫霞山的弟子,簡直不堪一擊。”
“你確定他沒藏私?”
“呃,他那狗屎一樣的身手藏什么?就是有一點(diǎn),他體內(nèi)氣機(jī)不差,應(yīng)該是吃過什么丹藥。”
梅香珍點(diǎn)點(diǎn)頭,“據(jù)我所知,他是紫樞的弟子,紫嬰的師弟,如果體內(nèi)有雄厚氣機(jī),那肯定是吃過紫樞老道的紫樞丹,也必然被他洗經(jīng)伐髓改造過體質(zhì),倒是有發(fā)展?jié)摿Α!?br />
梅流蘇一聽紫樞丹,眼也亮了,“啊,紫樞丹?真有這種東西?聽吃一粒抵3年修為?”
“是有這種功效,但也得部煉化吸收才行,我看他連十分之一也的功效也沒有吸收吧?真正3年的功力修為,那基趕上姑姑我了,我真正‘聚氣’的時(shí)候都九歲了,到現(xiàn)在也才3多年。”
‘聚氣’是感應(yīng)‘氣’的一個境界,真正由外轉(zhuǎn)由的一個進(jìn)階變化期。
“我看他最多也就是吸收了十分之一吧,我也聚氣有**年了,三個他差不多能和我打打。”
梅流蘇撇著嘴評價(jià)方堃的實(shí)力。
“好,先不這些,那子想見我,談墨龍的事?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還可能影響到梅家,又能牽線能低調(diào)處理,墨龍的事我又沒參與,不知內(nèi)情,他馬子蕭芷的老媽是刑偵局的副局,難道跟他過什么?或是他無意間聽到的?”
梅流蘇這么猜測。
梅香珍也蹙了蹙秀眉,花瞳閃耀,“是有點(diǎn)事被盯上了,沒想到居然涉及到了墨龍,這個尾巴不斬?cái)啵t早要惹出麻煩,可以見見他的。”
“那我打電話叫他來?”
“下午吧,姑再跟你洪碩的事,老古董讓他來中陵,大該也是想讓他和你交往,把你變成他們家的人,是一局兩得的事,至于下一任掌教誰來當(dāng),老古董也就不在意了,”
梅流蘇哼了一聲,“那是他想當(dāng)然,我若接掌了大權(quán),就算嫁入洪家,也未必聽他們的呀。”
梅香珍道:“唉,你不知道‘金剛體’對女人的壓制有多可怕,尤其你也傳承了姑姑我的‘花媚體’,更是十分敏感,一但被金剛體侵襲之后,完沒有擺脫的可能,因?yàn)槲覀兓捏w的特質(zhì)是任何男人不能承受的,多至三個月就恁的毛干血盡了,只有委身金剛體才可以。”
“我也沒見姑姑你把方家老四恁死啊?”
“他一個月碰我一次,我暗中還給你補(bǔ)氣,不然早死N回了。”
“難怪姑姑你和沈緒那家伙一直沒斷,這事要讓方老四知道,姑姑你就完了。”
梅香珍一笑,“遲早給他知道,我勾搭他時(shí),已經(jīng)和沈緒糾纏上了,沒有他哪有方老四?在姑姑眼里,他們還都有利用價(jià)值,其它的沒什么,我也不在乎。”
“姑,你這輩子就沒有過一個心愛的男人?”
“你別,我一開始還是有點(diǎn)喜歡沈緒的,但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挺天真,也不知是沈緒的寡情薄涼讓我看清了他,然后他策劃我去勾搭方老四,正符合我和你爸的策略,一拍即合,所以,就有了今天這種形勢,實(shí)話,方老四對我不錯,但也僅僅如此,養(yǎng)個外室,從沒過要娶我的話。”
“大該冥冥之中,你和沈緒的事被老天盯著,這是命吧,”
“反正現(xiàn)在有他的孩子,這個事實(shí)他不能改變。”
也許這是梅香珍能握住的方家的最大一張牌,其它的都不是很重要。
梅流蘇道:“照我看,洪碩和沈緒同一種人,我要嫁給他,這輩子就完了。”
“沈緒比洪碩還強(qiáng)點(diǎn),這個人心機(jī)深,算計(jì)深,那個洪碩完是個缺心眼兒的貨色,不過呢,蘇蘇,姑和你,有些事你別太放在心上,什么情呀愛呀的一過了熱乎勁兒,都不當(dāng)回事了。”
“姑,你是告訴我,什么貞不貞的別在乎,能獲得最大利益時(shí),我們付出什么都可以,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姑是姑,你是你,反正我是不在乎,你在不在乎,你自己決定,姑不強(qiáng)迫你,但你爸會強(qiáng)迫你的,這一點(diǎn),你心里要有個準(zhǔn)備,你愛誰不愛誰,或喜歡不喜歡哪個,他不管,但他讓你嫁給誰時(shí)你要是不同意,他肯定毫不猶豫的把你愛或喜歡的那個人恁廢了。”
“我知道我爸會這樣,他眼里只有太武道和利益,還有他兒子,至于我和我老媽的死活他是不會去管。所以我不想聽他的話,他領(lǐng)回家讓我認(rèn)弟弟的那些狗崽子,我一個也不認(rèn)。”
原來,老梅早就把私生子領(lǐng)回家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家里的事不了,姓方的要問墨龍的事,你假裝什么也不知道,姑來應(yīng)付。”
“可我也想知道呢,姑,你和我墨龍?jiān)趺椿厥聠h?”
梅香珍搖搖頭,“有些事,你知道多了不好,墨龍的主運(yùn)作在老古董他們手里,一輩的都不知情,也沒必要知道。”
“姑,你不我也知道點(diǎn),無非是做那些黑事。”
“你怎么猜或怎么想的,不用出來,我警告你了,再一次我收拾你。”
梅香珍瞪了眼,眸里萬紫橫溢、千紅怒放;
梅流蘇吐了下舌頭,不敢再,她是姑姑一家調(diào)教出來的,可沒少吃苦頭。
所以姑姑一瞪眼,對她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但姑姑是真疼她,比她老子強(qiáng)一百倍的。
哼,你不告訴我,完了我不會問方堃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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