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子時,月華正濃。
方婧盤坐在大床上,神色肅穆,寶相莊嚴(yán),真有幾分‘世修’的入靜模樣。
秋之惠的聲音突然響起。
“尊勅封方婧你為‘母尊神宮’內(nèi)皇至親,享受真?zhèn)鞯茏哟觯n‘真?zhèn)髦w’,授‘度厄玄牝**’一卷,欽恩,特旨!”
下一刻,言出法隨的灌頂開啟,方婧經(jīng)歷了三個閨蜜經(jīng)歷的那些。
唯一不同的是,她授傳的‘度厄玄牝**’在今夜被秋之惠多完善了一篇‘玄牝之雷’。
不過對她來,這玄牝之雷卻只是一道法訣奧義,她無法修練,因為她不是‘雷體’,體內(nèi)也沒有蘊儲雷威能力,想修練這門秘技,必須先擁有雷體、雷力。
又一個聚氣境的強者誕生了,這秋之惠真是個寶啊,言出法隨是‘聚氣境’的制造工廠。
不過,秋之惠也沒那么好話,也是方堃能‘使喚’動她,換個人的話,她連眼皮也不撩的。
方婧很快睜開眼睛,感受著自身無以言敘的驚人變化,一臉喜色。
這刻,使她對秋之惠的怨念也大減了許多,來這怨念因三個閨蜜而起,她們也得了好處,方婧更不能怪秋之惠了,現(xiàn)在自己也得了好處,所以對秋之惠的態(tài)度也大變。
“這可以了嗎?”
“嗯,你應(yīng)該感覺的到,這種灌頂,省去你所有修行之功,只要熟悉和操控即可,不過玄牝之門的最后一項秘技‘玄牝之雷’你無法應(yīng)運,因為你非雷體,體內(nèi)更無雷威蘊蓄。”
“呃,那怎么辦?我同學(xué)她們可以嗎?”
“她們暫時也不行,但她們很快要和你弟弟那啥,受他金剛雷體的洗淬,遲早變成雷體。”
“那我豈不是沒機會了嗎?”
那啥是啥,方婧自然聽的懂,所以也只能感嘆了。
秋之惠卻道:“也沒是沒有辦法,我可以應(yīng)運雷威雷力給你洗滌體質(zhì),也可以為你灌輸一些雷威能量,不過我從你弟弟那里得到的也有限,灌輸?shù)脑捯^一陣子再,洗滌沒有問題。”
“那謝謝你啊。”
“沒什么,脫衣裳吧。”
“啊,要脫衣裳嗎?”
“我要以雙手駕御雷威雷力遍撫你周身經(jīng)脈骨骼,你的衣物在這過程中會化為飛灰的。”
“哦,這樣啊。”
方婧想起秋之惠的厲害,吹了口氣,把三個閨蜜吹成光溜溜的樣子,這叫什么功夫啊?
她飛快的脫光,躺在了床上,任由秋之惠施為。
……
同一片夜空下,方堃換到了86房。
這里聚集著幾個人,孫倩、蕭芷、梅流蘇、丁妤。
現(xiàn)狀不同了,蕭芷丁妤都可以夜不歸宿了,她們不需要靠家里的大人,完可掌握自己的命運。
因為還有方堃做她們的大靠山,她們什么也不怕,反而對未知的前路充滿著期待。
梅流蘇也把自己一些零碎事安排完畢,即便立即離開中陵,她也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掛。
她回來之后,聽孫倩了秋之惠的事,還有三個美女的遭遇,也被孫倩叮囑,千萬莫惹母尊。
此時加上方堃,五個人齊聚,她們基是方宮的主角,但是現(xiàn)在看來,秋之惠的強勢是她們加起來都有所不及的,又多了寧碧秀、海若晴、柳靜宜三個變數(shù),這是秋之惠的謀劃,她們很無奈。
“其實你們不用擔(dān)憂,惠姐應(yīng)該不會爭什么,畢竟她‘母尊’的身份不屑于爭,她和我在一起也無非是借我恢復(fù)昔世實力,至于將來為敵為友,現(xiàn)在言之尚早,芷芷,阿姨有決定了嗎?”
方堃寬慰她們,又問蕭芷老娘的情況。
未來城堡之行已經(jīng)大方向,在這之前必須核定要去的人員,過后難補,因為一去難返。
蕭芷扁了下嘴,“一會兒路上,現(xiàn)在沒事的話,你和我去我家,一起見我老媽。”
“哦。”
方堃看出來了,蕭芷似有難言之隱,不便在大家面前啟齒。
孫柳丁三女也是聰明人,誰也沒有多問。
方堃轉(zhuǎn)望丁妤,“你家怎么安排?”
丁妤神色一整,“我自己去,父母和弟弟有他們的生活方式,我也沒有什么內(nèi)幕,他們不知道的好,總要給他們留一份念想和希望,也許有一天,我們還能回來,不是嗎?”
著,丁妤眼眶里有水霧彌漫,生離比死別更叫人揪心。
方堃伸手摁住她香肩,“我們這些人會一直在一起,生死與共,福禍同享,我們并不孤獨。”
大家把手牽到一起,這一刻深深感受到彼此熱血在奔涌、情感在交融。
……
在去蕭芷家的路上,蕭芷低聲告訴方堃,老媽邢玉蓉可能要跟自己去,她還講出一個一直沒有的家庭隱秘,是芷爸和芷媽的情感不和諧多年了,兩地分居也是因為這個。
方堃恍然,“你爺爺知道你爸媽的情況嗎?”
“肯定是知道的,但我爺爺始終承認(rèn)我媽是蕭家媳婦,算我爸和我媽離婚,我爺爺還認(rèn)我媽媽是蕭家媳婦,這是我爺爺親口的話,其實我有點恨我爸,他外任之后,幾乎沒回過家。”
原來蕭芷家的狀況是這個樣子的,之前方堃沒有想到過。
他和邢玉蓉也有多次接觸,也沒從這女人神情中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螞跡,這女人的情感藏得好深呀。
實際上,邢玉蓉不是一個情感脆弱的女人,恰恰相反,她的**性要比一般女人強好多。
她平時工作很忙,也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工作上,回到家又把部精力放在女兒身上,丈夫是什么,在她的世界里似乎沒有這個角色了,她甚至把自己都能忽略掉,她的唯一上女兒蕭芷。
所以她決定和女兒去‘未來城堡’,是她必然的選擇。
方堃緊緊摟著蕭芷,“我明白了,芷芷。”
“你這是可憐我嗎?”
蕭芷身子有些僵。
“不,芷芷,我只是讓自己更你,我承認(rèn)我是個混蛋,但我的優(yōu)點是喜新不厭舊。”
“也只有你這種厚臉皮才能講出這么無恥的話。”
蕭芷發(fā)僵的身子軟化了,靠進(jìn)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呵護(hù)。
兩個人進(jìn)到蕭芷家時,都半夜一點了。
邢玉蓉居然沒睡,一個人坐在客廳喝悶酒,這對她來,是罕見的一種情緒。
風(fēng)韻仍舊十足的邢玉蓉,大該沐浴后只裹了睡袍,領(lǐng)口泄出的雪肌,袍叉露出的雪腿,都是觸目驚心的,方堃多少有一些尷尬,畢竟這位是他準(zhǔn)岳母,非禮勿視嘛。
“呃,老媽,你怎么一個人喝酒?”
蕭芷搶步上來,奪走了老媽的酒杯,眼里是心疼神色。
邢玉蓉倒沒有醉,莞爾一笑,伸臂摟住女兒,讓她在身邊落坐。
“媽沒醉,只是心情有些郁悶,想喝一點。”
她著,朝方堃仰了仰下巴,“方堃,你也坐。”
方堃在她們對面沙發(fā)上坐了,“阿姨,我聽蕭芷了,你真的決定去?”
邢玉蓉點點頭,“芷芷是我的部,除了她,沒有什么可以令我牽掛的,如果讓我和我心的女兒分開,那不如死了算了,不過阿姨的體質(zhì)不能達(dá)標(biāo),你有辦法嗎?”
“體質(zhì)改造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阿姨你的選擇,你吩咐的事,我怎么都要盡力。”
“那行了,你安排阿姨體質(zhì)改造吧,阿姨肯定要和你們在一起的。”
邢玉蓉的態(tài)度,讓方堃聯(lián)想到了自己母親,這一瞬間,他感覺到‘情’這個字的份量,以母親對父親的深,她跟自己走的可能性不大,雖然她異常難舍,但仍會做出明智決擇。
叮鈴一聲,手機收到短信。
方堃打開一看,居然是母親發(fā)來的短信,看罷,不由淚眼模糊。
他猜的不錯,母親最終選擇了留下,陪伴她致一生的丈夫,她,孩子,你未來的路要自己去闖,父母不可能伴你一世,你是媽媽的傲驕,是父母生命的延續(xù),媽媽永遠(yuǎn)疼你,我的兒子,你雖要遠(yuǎn)赴天外,但隔不斷媽媽對你的牽掛,我和你爸會在地球為你祝福、為你祈禱,并等待你歸來。
方堃喉頭滾動,難掩悲傷之情。
……
次日的上午,邢玉蓉沒有去上班,而是跟著方堃蕭芷來到了華青大酒店。
先讓邢玉蓉和秋之惠見一見,檢查一下她的體質(zhì),再做出合理的改造安排,因為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必須因人而實施改造,不一定會用同一種方式和力度。
由于邢玉蓉是練家子,外練的筋骨皮有一定強度,體質(zhì)也強過普通人很多,她的改造簡單點。
秋之惠再次動用‘言出法隨’,勅封邢玉蓉為母尊神宮的內(nèi)皇至親,享‘真?zhèn)鳌觯n授和方婧一相同的,包括雷體改造也如出一轍,她對自己新創(chuàng)的‘玄牝之雷’很期待,要讓受傳者把這門秘法絕技大放異彩,震懾天地,以擴(kuò)大她‘世度母尊’的威名影響。
私下里,她和方堃交流,聚氣境到了異星,也不過是最普通的人,最底層的人,享福不用想了,受苦是肯定的,所以,去之前,身邊所有人都要提升到最低聚氣大圓滿的境界。
方堃苦笑了,“聚氣大圓滿,怕不簡單,共修陰陽秘奧的話,還是有希望的,但是姐姐方婧和阿姨邢玉蓉不行了,總不能和我去共參陰陽秘奧吧?”
秋之惠一撇嘴,“你姐姐不了,我費點力,多洗淬她的體質(zhì),層層灌頂,也是有可能的,你那個阿姨,我看一便收了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昔世在我縱橫的時代,強者把母女兼收并蓄也不算什么,在那個生命悠長的世界,幾百歲的娶幾十歲的很正常,曾祖母和重孫女共事一男的也縷見不鮮,什么理教規(guī)法,能約束誰?被束縛的都是弱者,強者自己定規(guī),一言生,一言死,言便是憲,唇舌宣法則,叫天滅,天便滅;叫地裂,地便裂;言山崩則崩,言海枯則枯,這是言出法隨。”
方堃怔怔聽著,心中揪起滔天之浪。
秋之惠講的這是‘無法無天’的境界吧?
“你處處受規(guī)所限,受律所約,怎么成大業(yè)?怎么鑄大器?我的男如此謹(jǐn)慎微,又如何掙脫螻蟻之境?又如何邁入成神之路?顧忌那么多,不如鉆回蟻洞躲著好了。”
方堃尷尬不已,“話是這么的,我也聽的明白,不過阿姨畢竟是芷芷親媽,我豈能……”
“又不是你親媽,哼。”
被秋之惠這句嗆的他差點背過氣去。
“惠姐,你肆無忌憚,我現(xiàn)在還學(xué)不來呀。”
“你要學(xué)不來,那你想成為強者是一個遙遠(yuǎn)的夢,甚至想醒覺你的尊魂靈也不可能。”
方堃心神一震,‘肆無忌憚’‘無法無天’,這也是一種境界嗎?
這一刻,他也有些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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