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法則的無上奧義在方堃手式變幻下展示著它的魅力和威能。
即便是濕婆大神威靈顯化,又或醒覺了神魂的神妃的實體攻擊,都不能把變異的空間破開。
破不開層層隔鎖的空間,他們接觸不到他們的對手方堃,甚至有可能受他的攻擊。
立于不敗之地的方堃確實在醞釀攻勢。
他現(xiàn)在最強的攻擊方勢有兩種,一是凝聚了無上雷威的‘大紫陽戟’。
一是凝聚了陰陽秘奧的‘大陰陽符’。
這大陰陽符其實是方堃的命神符,這道符上凝結著他最堅韌的意志、最深邃的智慧、最強悍的能量,最詭異的陰陽奧義,甚至把秋之惠的‘度世尊杵’極雷帝紫符的‘大紫陽戟’都融合在內(nèi)。
單純的‘大紫陽戟’只是最純粹的雷威閃電,是至剛至猛至強的攻擊。
同時也在醞釀最強攻擊的伊卡迦,手高高舉起,重新握回那把三叉戟,戟變長約達百丈。
但仍然顛倒的‘天地’還是叫她十分憋悶。
在她積蓄氣勢快至顛峰的一瞬。
她所在的空間中幻現(xiàn)出一道威臨天地的巨大符篆。
符篆巨大的遮天蔽日,闊達百丈,高有千丈,銀色閃電繚繞,它在天風中凜凜飄蕩,烈烈作響。
這道符幕有如神旨臨世,威儀橫天,豎在符上的四個大字,令人心蕩神搖。
‘神威如獄’;
符底橫列五個字,金光燦燦,觸目驚心。
‘大陰陽秘奧’;
只是這‘符’散蕩的威能,令伊卡迦握戟的手輕輕顫抖了,她生出莫以相抗的怪異感覺。
她再一次憤怒了。
“撕裂它。”
百丈長的三叉戟,被她狠狠的拋擲出去,怒砸向符幕中那個‘威’字。
這一擲凝聚了伊卡迦幻形‘迦梨’的畢生元氣修為。
符幕沒有躲閃或避開,反而迎戟而至,無限放大,神威如獄中的‘獄’字突然綻放紫光萬道。
這萬道紫光在下一秒凝結成一道門戶,直接把擲過來的三叉戟吞掉。
虛空發(fā)出砰然巨震一聲響。
那門戶和三叉戟同時消失了,在三叉戟鉆進門戶的一瞬間雙雙消失了。
天地間只剩下這道威儀波蕩的‘符’。
符至,將十丈巨人‘迦梨’遮蓋,沾她身體的瞬間,符化銀蛇億萬道,飛纏裹繞,密密麻麻。
在迦梨嘶吼聲中,纏繞她周身的銀絲雷電把她裹成了粽體,裹成了一個木乃伊。
“撕裂,撕裂,濕婆威靈顯化,三叉戟,回來!”
可任憑她如何召喚,三叉戟好象在這個世間上消失了一般,再無回應。
而她釋放周身元氣神威想撕裂的銀絲雷電也堅韌不可想象,瞬間千百撕裂方式都統(tǒng)統(tǒng)失敗。
下一秒,一個陰陽兩極圖騰詭異的出現(xiàn),鑲刻在了裹她身體的銀絲雷上,位于她胸腹間。
陰陽兩極開始旋轉(zhuǎn),兩個極點光澤波動,這種轉(zhuǎn)動似亙古未曾停過。
“收。”
方堃五指緩攥,銀絲雷肉蠕動收縮。
喀嘣喀嘣,支撐‘迦梨’形體幻化的元氣能量崩潰,十丈巨大的迦梨體崩裂了。
伊卡迦憤怒尖叫,“不可能,這不可能。”
但她的體伊卡迦還是出現(xiàn)了,恢復了原狀的她,并沒有逃過銀絲雷裹纏,她仍如木乃伊。
曼妙的體姿被裹的纖毫畢露,凸凹有致的呈現(xiàn)在方堃面前。
胸‘聳’的尖挺一絲不減,臀‘翹’的渾圓一毫不縮,象一件最美的藝術品那樣。
方堃只叫它露出伊卡迦那絕美秀致的俏臉。
折疊扭曲的空間消失了,一切恢復到了他們決戰(zhàn)前的模樣。
方堃站在木乃伊一樣的伊卡迦的三步外。
他靜靜的負左手于身后佇立。
他平靜的望著這個神妃轉(zhuǎn)世。
他深邃的雙眼有如浩瀚無垠的宇宙,瞳心的白點是兩個閃電符號,清晰的閃電符號。
“認輸吧。”
“不。”
“都這個樣子了,還不認輸?要耍賴的節(jié)奏啊?”
方堃啞然失笑。
伊卡迦秀臉泛紅,“我不甘心。”
“甘不甘心,也輸了,不是嗎?”
“哼,我的三叉戟呢?”
“被我鎖進‘陰陽獄’了,”
“陰陽獄?”
“不錯,我的命神符你沒有看到嗎?神威如獄,那個獄字才是威力所凝,‘神威如’這三個字的存在只為彰顯最后一個‘獄’字的威能,它也是我一切敵對者最終的宿命所歸,明白了嗎?”
“那道遮天之符,是你的命神符?”
“是的,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哼。”
“還是不甘心啊?”
“放開我吧,不至于讓你觸怒冥冥中的‘神’,”
伊卡迦淡淡的。
她好象沒有一點成了囚犯的覺悟。
方堃笑了,“那我們的賭約算什么?”
“我只是試試你的實力。”
“你都這樣了,你覺得你有賴帳的資格嗎?”
他感覺到好笑。
伊卡迦羞憤的道:“我是神妃轉(zhuǎn)世,你還敢褻瀆‘神’嗎?”
方堃淡淡的道:“能鎮(zhèn)壓我的才是‘神’,讓我跪低了‘舔’我也認命,象你這種被我鎮(zhèn)壓的神,在我眼里是狗屎神,你對我褻瀆兩個字,我覺得更加可笑,你不覺得嗎?”
這一下伊卡迦的臉上出現(xiàn)了更加羞憤難當?shù)纳袂椤?br />
“好吧,我承認我低估了你,也承認你現(xiàn)在比我厲害,但等我恢復了實力……”
“別這些沒用的,那只會叫我看你,難道你覺得你在一點點強大,而我在一點點的倒退變?nèi)鯁幔磕阏婵尚Γ业淖鸹觎`沒有醒覺,虐你便如狗,若我尊魂靈醒覺,你半點機會都沒有。”
“啊……你的尊是誰?”
“我不知道,來我想借你的威壓觸及我沉睡的尊魂靈,但你很叫我失望,還有濕婆的那一絲神靈同樣不能予我能更大壓力,你們聯(lián)合也不過如此,你怎么跟我斗呀?”
這一瞬間,伊卡迦有點頹喪了,她化形的迦梨和濕婆神靈顯化,聯(lián)手都擺不平這個人,可怕。
“你、你要怎么樣?”
“履行你的承諾。”
“我不呢?”
伊卡迦死死盯著方堃。
方堃又笑了,“你同樣在我陰陽‘獄’鎖之下,沒一丁點反抗之力,我念動之間能支配‘陰陽獄’讓你擺出任何一種姿式,我能叫你的臉露出來,同樣也能叫你的P股露出來,明白嗎?”
伊卡迦震驚了,把P股露出來?還能擺成任何一種姿式,然后……她不敢想下去了。
“你這樣的人物,不會對我用‘強’吧?”
“談不上用強,我只是收債,你輸給我的賭債,你想賴掉也要問我,我不答應你肯定賴不掉。”
方堃看著默然無語的伊卡迦,又道:“我的境界是不如你,但我秘不可測的實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強大,現(xiàn)在看來,收拾你這樣剛醒覺了魂靈的‘幼神’還是不用費什么力氣的。”
“你這個變T家伙,我不甘心,你放開我,我們再打一次。”
“我剛才都沒有盡力,你還打個P啊?我只想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我失望的發(fā)現(xiàn),你們的手段少的可憐,后續(xù)的攻擊變化如同兒戲,什么暴風雷電,什么憤怒祭祀,對我來十分可笑。”
“你在渺視神,你這個混蛋,你會被印族諸神詛咒的,你會下地獄的。”
“是嗎?憑你們一點點的怨念能把我送進地獄?你這話更可笑了,”
伊卡迦氣的俏臉通紅,“神的詛咒會在你身上應驗的。”
“神要是在失敗之后試圖用怨念詛咒來翻身,我只能被你們怨念擊敗的那都是狗屎也不如的存在,妄稱一個神字,那是真正對神的褻瀆,對神的侮辱,我現(xiàn)在并不是神,甚至連超人都不是,在這個異世只算是‘準術士’,這樣的我都能擊敗你們,我真不知道你們是什么神?你能告訴我嗎?”
這樣的嘲諷,伊卡迦還是第一次聽到,讓她無地自容,她曾引以為傲的神姿居然不堪一擊。
她曾賴以橫行世界的迦梨形態(tài),卻連狗屎都不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必竟是醒覺了神格和魂靈的神了,哪怕還屬于‘幼神’,但也是凡人不能擊敗的存在,是任何凡質(zhì)修行者要膜拜的存在,要俯首稱奴的存在,可這個方堃為何如此強大?
自己擊退那個偽仙悟真不費吹灰之力呀,可面對他時,卻敗的如此之慘,為什么?
“我是一個講信譽的人,你呢?伊卡迦。”
“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伊卡迦終于求饒了。
“放過你什么?”
“我、我一但成了你的女人,印族指望了。”
“我不是他們的指望嗎?”
“什么?你要代替印神接受印族人的信仰?”
伊卡迦失驚道。
方堃一撇嘴,“其實我眼里沒有什么印族,印府治下一片混亂,可見府之無能,這個種族的無能,這樣的人信仰我,我感覺是一種恥辱,你還算個堅韌不拔的修行者,能被我賞識,其它包括濕婆在內(nèi)的所謂的‘神’我也不想正眼去瞅他們,你不需要擔憂我會去奴役你的種族,我真沒那個興趣啊,我要做的事太多了,印族人的生生死死,跟我沒一點關系,你去為他們操心好了,”
“你的意思是我還是我,即便我統(tǒng)治了印族,也不代表你的意志?”
“你代表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你代表我去統(tǒng)治你的種族,你是你,我是我,即便你成了我的女人,你還是你,你去統(tǒng)治誰或做什么,是你的事,我不干涉你的自由,你做什么都可以,但不包括侵犯與我相關的利益,而且做為我女人,你也要為‘家’做出貢獻,不然會被打P股的。”
伊卡迦聽著方堃的話,眼睛亮了,有了光彩。
“你是我成了你的女人,我還可以自由行事,甚至以我的名義統(tǒng)治我的種族,你不介入?”
“你求我介入我都不去,因為我對你們那個種族沒一點興趣,真的沒有。”
“我的種族這么不堪嗎?”
“相當不堪,所以你可以去改變他們,統(tǒng)治他們,甚至奴役他們,那都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哦,我明白了,我履行我的承諾,我發(fā)現(xiàn)我上你了,我的男人。”
伊卡迦的轉(zhuǎn)變在一瞬間,因為她拿到了她想要的。
在濕婆神靈被擊敗后,在自己的迦梨形態(tài)失敗后,她對印神系第一次動搖了,新的對印族統(tǒng)治的神序應該由自己建立,讓濕婆他們都成為歷史吧,我有我男人的支持,我一定可以統(tǒng)治印神系。
“這上我了?”
“做為我的男人,你必須被我上,親的,拿走我的貞吧,現(xiàn)在,在這里。”
伊卡迦眼里釋放的光芒。
這是昔日的神妃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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