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劫降臨,方堃感覺形勢來嚴峻了。rg
雖天使域剛解決了魔王烏利的危脅,但是身邊女人又面臨被‘前夫’追回的危機。
這個前夫要是個一般角色,方堃也不會理會,偏偏濕王可能是‘婆羅界’降臨的代表人。
要以他現在的實力,在異世凡界,他也是站在顛峰的強者,不懼怕任何人。
但是這次危機不是單獨面對‘濕王’,主要是看伊卡迦的態度。
女人要是一門子心思的要舊情再續,留住人也留不住心,那種局面就會更糟糕。
方堃也無法給伊卡迦下斷語,認為她會對自己死心塌地,他并不迷信自己的‘魅力’。
畢竟伊卡迦昔世和濕王有嚇人的情感厚度,一‘炮’就打了一百多年,這怎么比?
方堃自己都沒活夠二十年呢,就不和他們比什么‘感情’了吧?
不能以自己的劣勢,去抵消人家的優勢,頭沒給門挾的話。
那么優勢在哪呢?
方堃認為,伊卡迦這一世的‘情感’經歷,是對自己有利的一項優勢,再就是自己未來的發展潛力,肯定會讓伊卡迦不敢輕易放棄,自己在異世的勢力之大,也是伊卡迦無法放棄的。
其實,伊卡迦和濕王有的也不過是昔世的心痕記憶,固然這也很重要,但和現實不能對接。
從伊卡迦起‘濕王’的態度神情來看,方堃覺得她還是偏向自己的。
兩個人談起她‘前夫’時,還處于陰陽秘修的狀態中,甚至伊卡迦還有心情晃腰挫T。
這明濕王老婆的轉世之身,對他的情感很淡,不然就不會晃腰的興致了。
如果是伊卡迦在‘裝’在掩飾,只能她心計夠深,或許有些其它想法吧。
話回來,伊卡迦是沒心計的女人嗎?誰信?
昔世,她的幾個形象化身都是印神史中鼎鼎大名的角色,誰敢她沒點心計?扯的好淡。
許多可能性都不能排除,所以方堃的顧慮也是很正常的。
有時候需要敞開胸懷點交心話,最多就是好聚好散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方堃有了這個心態,就開門見山了。
“伊卡迦,如果濕王要你回去繼續做他妻子,你怎么辦?”
這句話問的伊卡迦的蛇腰晃不動了。
她緩緩靜下身形,美目盯緊著方堃,苦笑,“我真的沒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與其我不考慮,不如我不想去考慮,因為我很矛盾,我怕面對這個問題……”
方堃緩緩點頭,“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雖是昔世的轉世之身,但你醒覺了昔世的部記憶,也繼承了昔世的意志,那么,濕王打在你心上的烙印,是可以想象的深刻。”
“但是,這一世的我,愛上了你,方堃,令我痛苦的是我有昔世的記憶,沒有就好了。”
方堃一笑,“昔世記憶可以抹掉,”
“抹吧,現在,你幫我。”
伊卡迦把頭貼在方堃肩膀上,有淚滑落。
方堃微嘆,“你覺得我會那么做?抹掉記憶簡單,但對你不公平,感情的事,還是要靠你自己的理智去解決,我抹了你記憶,濕王會幫你再恢復,那時我就成了惡人,我好人不做當惡人?”
“親愛的,給我點時間吧,好嗎?”
“當然,我不希望你在沒有決定之前,悄悄見他。”
“親愛的,你的擔心沒有必要,好歹我伊卡迦也是個人物,豈會做‘偷’的事?”
方堃苦笑,“你不會,他會,他恨我入骨,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他恨不能把你約出去一P轟上一百年,以報‘奪’妻之恨,雖然我們無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你可棄我而去,但不能……”
“親愛的,偷的事不會發生,在我有選擇之前,你是唯一能入我的男人,畢竟我現在是伊卡迦,他雖是我昔世丈夫,但也不能入我此體,實話,我對這一世的經歷更喜歡,昔世的苦修枯寂,真不想再重復一次,我現在基能給你一個答案,親愛的,我離開你回到他身邊的可能性不超1%。”
伊卡迦的話讓方堃莫名激動,連方同學都再振N度。
“這話,我好愛聽。”
“這一世生命,二十多年的經歷,再認識你之后,我才不覺得乏味枯燥,你讓我見識了更廣闊的世界,沒有什么成規讓我去墨守,我恨透了規法,連****’都要按規矩來,累的跟狗一樣,卻從來不知道什么是‘爽’,他做了我一百年,也沒你給我十分鐘的內容精彩,和你一起的快樂,他這一世也給不了我,我為什么還要回去跟他?既然往緣已盡,不妨各自開始新生,我就這么想的。”
“好贊,伊卡迦。”
方堃大笑。
伊卡迦,“我之所以猶豫,不是因為多愛他,其實談不上愛,那只是一種崇拜,的確他給我打下的烙印太深,但這種心痕在‘伊卡迦’這具新的軀體上,我感受不是很真,反而覺得遙遠。”
方堃笑的更燦爛了,“好了,親愛的,不談這個濕貨了,我現在基放心你不會被他偷去了,我們還是解決‘光明輪’怎么辦吧,是不是需要給它灌入你的意志,它才屬于你?”
伊卡迦點點頭,“我感覺是這樣,它似無主之物,但澎湃著磅礴浩瀚的威能,似乎是不次于三叉戟的**器,又似乎無實質,只是一種‘法則’式的存在,你來一起看下。”
于是,在伊卡迦的邀請下,二人神魂結合,雙雙進入了伊卡迦的‘神識’之中。
‘光明輪’象伊卡迦世界里的一輪太陽,懸于伊卡迦的腦海神識‘虛空’,
這真是神奇的東西,似質非質,但威能磅礴、浩瀚;
“老公,我不敢探它,我怕我的神魂意識骨滅,我們一起吧?”
“嗯,一起,生死都一起。”
方堃以神御控紫符,抽來這圣級能量給自己和伊卡迦護住神識之海,不虞有崩滅之險,才將二人合在一起的神念朝‘光明輪’剌進去。
轟!
兩個人雙雙腦際狂震,同時感覺自己腦海被灌入了天河一樣的符光符芒。
每一道符光符芒都代表一種至理奧義,天河一般浩蕩的至理奧義就灌滿了他們的神識之海。
智慧和明悟節節攀升,然后‘看’到遠古佛門的興起、昌盛、發展、繁榮、勢微、衰敗……如一幅歷史畫卷,展示了它的盛與衰、成與敗、生與滅;最后這浩瀚的佛之文明史凝成了一個光輪。
佛的奧義在這個文明史的展示中也入骨入髓一般,讓他們感受至深。
佛的精神,得與失的奧義;
佛的信仰,守與持的奧義;
佛的寂滅、佛的涅槃、佛與天地的聯系,與宇宙的聯系,與蒼生的聯系,種種,不一而足。
最后的一切明悟感悟,都歸為一個綻放大光明的輪。
當他們震蕩的神識重歸于平靜時,他們發現已經回到了現實。
回到了雷獄秘修法陣的和合狀態。
不過他們怔怔望著對方,看到彼此腦后放著毫光的輪盤。
他們的輪盤不是光芒耀眼的一片,而是一個陰陽太極圖形,半邊黑,陰極點是白的;另半邊白,陽極點是黑的;似乎在講述‘陰極化陽’和‘陽極化陰’的至理玄奧。
同時,他們發現自身的元氣凝煉成了罡氣,體內的澎湃激涌的罡氣似無窮境。
而來皇級中境之顛的伊卡迦竟然已經顛峰之顛的人間至尊境了。
方堃也一樣,之前他也不是皇級顛峰。
但在對佛文明史的領悟過程中,他們的修為境界雙雙登頂。
登頂不,還凝氣成罡;
方堃都忍不住狠親了一口伊卡迦,“親愛的,你可是我的福星呀。”
伊卡迦也興奮莫名,捧磁卡方堃俊臉連親幾口,“這大機緣還是靠親愛的你得來,不是圣級紫雷威能護著我們神識腦海,我們倆完蛋,你是我的福星才對,沒有你,這種福緣我可消受不起。”
“也不知我們在神魂狀態呆了多久?”
“是啊,那文明史好長,我感覺有億萬年那么長……”
“好啦,親愛的,別扯了,你覺得咱倆加一塊能活一千年嗎?別億萬年。”
伊卡迦吐了下舌頭,嬌笑起來,“也許是一剎那?”
驀地,一個跨億萬位面的聲音在雷獄的世界的震響。
“二位佛友,與我佛有緣,我‘大光明輪王佛’沉寂億億萬年,也有重歸天地之日,感謝二位佛友對‘大光明輪’的激活,‘光明法則’便是贈于二位的薄禮,二位也將是我佛界至極貴賓……”
“呃,閣下竟能闖入我紫雷之獄?”
“非闖入,佛友誤會了,我一縷神識寄于‘光明法則’中,你們得到了我的光明法則,自然也就喚醒了我沉睡的這縷神識,雖我重歸天地,也只是神識之歸,維持時間不長,時不予我,二位與我佛有緣,哪一位愿傳我衣缽?”
方堃可沒興致去當什么‘佛’,老婆一大堆呢。
當然,不是做了‘佛’就不能有女人,只是他不想讓自己很別扭。
“我老婆行不行?她很有佛性哦,你‘看’她腦殼光光的,呵呵。”
方堃還摸著伊卡迦的光腦殼這么。
“女佛友確具佛性慧根,我佛界歷代還未出過女王佛,好吧,就出一位女王佛吧,有紫雷大帝轉世之身相護,女王佛異日一統佛界都未嘗不可,受我‘光明輪法典’吧,女佛友。”
下一刻,雷獄世界中,萬道金光匯于一點,瞬凝出一部典籍,然后嗖一下鉆進伊卡迦腦域。
在方堃怔愕中,只見伊卡迦光溜溜腦殼開始異亮,一個個‘肉’螺髻堆起。
剎那之間,一顆螺髻佛首就成形了。
寶相氣質覆蓋了伊卡迦的容顏,她還是那么絕美,但氣質完不同,佛息浩瀚,腦后放毫光的光盤變成了一輪金陽,不再是和方堃一樣的‘太極陰陽盤’。
而且伊卡迦的金陽輪盤比剛才大了幾圈,覆蓋她的身,這一征相讓人生出膜拜的崇敬感覺。
“你便是下一代‘大光明輪佛帝’,但能否修到真的‘佛帝’境界,要看你的天賦和機緣,和紫雷大帝的轉世混在一起,總不會差吧,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二位,珍重!”
‘大光明輪王佛’的聲音在最后一個字出口時,終于寂去。
“王佛之上有佛帝?”
方堃有些明白了。
伊卡迦也從震驚的奇緣中醒來,“王佛似佛界的各宗主,只有佛帝才是一統的大能吧?”
“所以他希望你能一統佛界,成就‘佛帝’輝煌。”
“有紫雷大帝的老公相助,我沒什么好擔心的。”
“呃,紫雷大帝?我還是首次聽聞我的轉世前身是誰。”
方堃也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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