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陳標,你啥?這么多年不見,你子脾氣倒是不啊,居然敢這么跟我話,看來上學的時候,我沒打怕你是吧?”
“老子在這錦河村話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敢這么跟我話,老子看你是皮癢了,今天就要讓你好看!”
那個魯大勇很是囂張地吼嚷著。rg
陳標也是正在氣頭上。他擼了擼袖子,怒聲道:“好啊,魯大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樣?別以為你在這錦河村里面橫行霸道,我陳標就怕了你。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動我一下試試。要是我有損傷,你就等著進監(jiān)獄吧!”
那個魯大勇也是個莽撞之人,不由分,抬手就往陳標的胸口上面推了一把。
陳標沒想到魯大勇真敢對自己動手,他直接就被推了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好,你魯大勇居然來真的。我干你老娘的!”
陳標也是不含糊,破口就罵。
一時間,兩個人就支巴了起來。
就在他們兩個人吵嚷著準備大打出手的時候,遠處卻是走過來一個精瘦的老頭。
那個老頭滿頭的銀發(fā),看上去精神矍鑠。他的穿著也很整齊,年歲看上去很大,但是面皮卻并不蒼老。
這個人倒是與鄉(xiāng)下人的打扮很不一樣。
這個時候大樹下的那些個村民就都議論了起來。
從他們的議論聲中,我聽出來了,那個銀發(fā)老頭就是這個錦河村的村長。
銀發(fā)老頭離老遠就高聲喝道:“干什么?要打架嗎?都給我住手!魯大勇,你呢,你沒聽見嘛?”
那個魯大勇剛才還很是囂張跋扈的樣子,但是很快他就收回了拳頭。他目光盯向那個銀發(fā)老頭,笑著道:“龐叔,您來啦,我們沒有打架,我這是見到陳標兄弟回村來親切,我就想著和他湊湊近乎!”
陳標冷哼了一聲,倒也沒什么。
那個銀發(fā)老頭白了魯大勇一眼,沉聲道:“好啦,魯大勇,你要是沒什么事情就回家去吧,要是你再敢在村里面惹是生非的話,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的地收上來,把你趕出村去!”
那個魯大勇雖然是村里面的一霸,但是他最怕的人就是這個龐村長了。
“是是是,龐叔,您的是!”
那個魯大勇笑呵呵地道。隨后他冷冷地瞪了陳標一眼后,就往他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陳標見魯大勇離開了,他臉上的怒氣這才消減掉不少。而后他面朝那個銀發(fā)老頭,親切地道:“龐叔,多謝您替我話!”
那銀發(fā)老頭笑容可掬地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我和你爸陳又松是好朋友,他的兒子我還是要照顧的。雖然這么多年,咱們兩家人也不怎么聯(lián)系,但是我還是把你爸當做我最好的朋友的!”
“那是那是”
陳標笑著回答道。
而后那個銀發(fā)老頭看了看車里面的我和馬強,就面帶不解地面朝陳標,問道,“對了,阿標,怎么單單你自己一個人回來啦,你爸怎么沒回來?他還好吧?”
聽到龐村長這么問,陳標的臉上露出凄苦的表情。
他唉聲嘆氣地道,“龐叔,不瞞您,我爸已經(jīng)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這一次我回來,就是帶著我爸骨灰回來的,我爸有遺愿,希望他的骨灰與我媽的尸骨合葬在一起!”
聽了這話,那個龐村長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他的眼中閃爍著一點點的光芒。但是很快他眼目中的那種光芒就被沉寂所取代。
銀發(fā)老頭嘆了口氣,有些不樂地道:“唉,沒想到你爸居然去世啦。在我的印象里,你爸可是很健碩的,沒想到就這么走了!想當年啊,我們還在一起摸魚來著,沒想到現(xiàn)在他的人卻已經(jīng)不在了,連回村里看望老朋友都沒有機會啦!”
銀發(fā)老頭的話,激起了陳標心中的哀傷。
陳標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傷心地:“是啊,要是我爸他老人家還活著的話,肯定會愿意和龐叔您在一起喝酒的!”
道這里陳標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就面朝那個銀發(fā)老頭,忙聲問道:“對了,龐叔,李祥還在我們村嗎?”
聽陳標問李祥,銀發(fā)老頭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他問陳標,“怎么,你找李祥有事嗎?”
陳標知道他家被詛咒的事情很嚴重,但卻不能泄露出去。
他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
陳標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拘謹,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在假話。
不過那個龐村長倒也沒在意。
銀發(fā)老頭很是無奈地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找李祥干什么?但是他已經(jīng)去世七八年了!尸首就葬在后山上!”
道這里,銀發(fā)老頭走到陳標的跟前,拍了拍陳標的肩膀,沉聲:“阿標啊,你是不是還在為當年李云龍淹死的事情埋怨自己呢其實啊,你不用刻意記在心上的,當初的事情來也不愿你們家人。”
而陳標卻傻在了那里。
坐在車里面的我和馬強,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們的眼中都帶著迷惑與不解。來在我的推測中,是那個李祥偷走了尸首,并許下了詛咒,想要報復陳家。但是聽這個龐村長的話,那個李祥卻是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了。
要是這么來的話,那陳標母親尸首失蹤的事情應該不是那個李祥干的?
可是要不是李祥干的,又會是什么人呢?
就是連車外面的陳標也很是驚訝。
陳標還有些不信地問銀發(fā)老頭,“龐叔,你的是真的嗎?”
那個銀發(fā)老頭不由得皺起了眉目。
他打量了幾眼陳標,有些嗔怒地道:“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拿來開玩笑。再,當初李祥去世的時候,葬禮還是我主持的呢,就連尸首都是我看著下葬的!”
“怎么?阿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怎么我話你還不相信了?”
陳標知道銀發(fā)老頭誤會了。
他忙:“沒有沒有,龐叔,您誤會啦。我就是隨便問問!”
“嗯!沒事就好!”
銀發(fā)老頭背著手了一句。
這個時候銀發(fā)老頭的目光則盯住了車里面的我。在他發(fā)現(xiàn)我的身上背著一只布袋包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我還是瞧見了。
“阿標啊,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銀發(fā)老頭問道。
“沒錯,龐叔,他們是我的朋友,是和我一起來的。這不是嘛,我爸的骨灰需要和我媽的尸骨葬在一起,于是我就把我的兩個朋友請來幫忙了!”
“哦?是這樣啊!”
那個銀發(fā)老頭也沒再什么。
而后他就很是客氣地對陳標道,“那你們就先去忙吧,要是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能夠幫你的,龐叔肯定會幫忙的!”
“好好好,謝謝您,龐叔!”
很快銀發(fā)老頭轉(zhuǎn)身就向著村里面走去。
而在他離開前,他瞧向我的眼神,卻讓我覺得怪怪的。
我總覺得那個銀發(fā)老頭有點異樣。但是到底哪里存在問題,我一時間還沒看明白。
很快陳標在與那些錦河村的村民們打了幾聲招呼后,就上了車。
陳標上車后,還沒等我問他,陳標就一臉失落地道:“楊大師,恐怕事情不妙啊,那個李祥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了。看來詛咒的事情八成不是那個李祥干的。”
我沒有接他的話,直接問陳標,“陳大哥,剛才的那個銀發(fā)老頭是誰啊?怎么看上去你們村里人都很尊敬他的樣子?!”
陳標解釋:“那個人啊,是我們錦河村的村長,我們都叫他龐村長,他的名叫龐偉,和我爸的年紀一樣大唉,沒想到我爸都死了,那個龐叔卻活年輕!”
陳標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對啊,我什么地方覺得異樣呢。
我現(xiàn)在才察覺到,就是那個龐偉看上去年輕得不正常。
正常來講,龐偉與陳標的父親一樣大的年紀,臉上應該出現(xiàn)皺紋或是老年斑才對,但是那個龐偉面皮干凈、緊實,根不衰老。只有他的那一頭銀發(fā)給人一種迷惑感。
在我思忖的時候,馬強開口道:“楊哥,那我們還要不要去陳家的老宅看看?”
我回過神來,:“去!當然得去啦,詛咒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地產(chǎn)生,我覺得與陳家老宅是有著關聯(lián)的!”
很快馬強就發(fā)動車,載著我們往錦河村的村里面進。
陳家的老宅是老宅,其實就是三間破舊的房舍。
房舍外面用土坯圈起來的。因為有很多年陳家人都沒有回錦河村了,所以整個陳家宅院看上去十分的破舊,院子里面都長滿了幾尺多高的蒿草。
可是推開陳家宅院木板門的時候,我卻不由得掐住了鼻子。因為院子里面居然有種臭烘烘的味道,比廁所里面的味道還難聞,就好像是臭雞蛋的味道一樣。
不過我們?nèi)齻人還是走進了陳家的宅院。
然而,沒走出去幾步,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這才知道那些臭烘烘的味道是從什么地方發(fā)出來的。
就見到陳家的院落里面居然有很多的死物,死烏鴉,死老鼠,死蛇甚至于還有死掉的雞鴨鵝狗。一只死狗躺在那里,狗牙呲露著,眼珠子都干癟了。
那些死物有的已經(jīng)爛得只剩下了骨架,不少上面還連著腐肉。
許多的蒼蠅、綠豆蠅在那些死物的上面盤旋著。
“這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死物?”
馬強用袖子捂住了鼻子,露出一副作嘔狀。
而陳標則沒能忍住,躬下身去就“哇哇”地吐了起來。
奶奶的,還真是怪了!我心中泛著嘀咕。
不過很快我的腦袋里面就冒出來一個詞:詛咒!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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