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撞擊收魂桶的聲音普通人是聽不到的。rg
我輕聲念起了法訣,隨手一點收魂桶,登時收魂桶的蓋子就自行開啟。
隨即一道黑氣飛竄而出。
還不待我反應(yīng),黑氣就向著對面座位上的陳文華席卷而去。
陳文華被嚇了一跳,緊接著,他的脖頸就是一緊。
他的眼睛瞪得溜圓,就好像是眼珠子要從眼眶里面滾出來一樣。他的嘴巴里面發(fā)出“呃呃”的聲音,臉面瞬間就脹得紫紅。
馬影的魂體在警車里面慢慢顯現(xiàn)。
她的鬼手正掐在了陳文華的脖頸上面。馬影魂體的臉上目光猩紅,就好像是有血要從眼眶里面淌出來一樣。她口中的牙齒尖利利的,看上去就好似鱷魚鋒利的牙齒。
“為什么?為什么?陳文華,你難道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嘛?你知道的,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錢,我是真的愛你。可是你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不愛我!你不愛我”
馬影的魂體有些不穩(wěn),情緒極其激動。看來是剛剛陳文華的那些話刺激到了她。
“馬影,住手!不要殺人。”
“你要是殺人的話,就是在造孽,你投胎后,就不能再為人了!”我快聲喝道。
但是馬影就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她嘴里面嘟囔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個沒有情意的混蛋。”
此時,陳文華的臉上不單單是帶著錯愕,還帶著驚恐。他那只沒受傷的左手胡亂地在馬影的魂體上面抓撓這。但是沒用,他的雙手根就觸碰不到馬影的魂體。
馬影的鬼手則死死地掐著陳文華的脖頸,一點點的在用力。
一邊的丁源想要插手,但是他根就阻止不了馬影的鬼魂。
丁源催促道:“楊老弟,你快點阻止她,不然的話,陳文華是會死掉的。我們也都不好交代。”
丁源這話得很對。
我的眉目鎖緊,面朝馬影的魂體,喝道:“馬影,快點住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但是馬影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被陳文華給激起了。她不管不管地叫道:“不!不!我要殺人,我要殺了他。”
而這個時候陳文華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極其急促。他的眼皮翻起,嘴角流出了黏糊糊的唾液。
無奈之下,我只好出手。
我手臂方面的陰德之氣涌動,手指交錯間,“穴位拍擊法”發(fā)動。
我的手指直接就點在了馬影魂體的“魂穴”上面。
頓時,馬影的魂體就不能動彈了,繃在了那里。
我的手指間有陰德之氣纏繞,所以是能夠觸碰到馬影的魂體的。
我伸出手臂,把馬影魂體的鬼手從陳文華的脖頸間移開。
沒了鬼手的束縛,陳文華驚恐地向后靠去。
他口中不斷地傳來劇烈地咳嗽聲,身體也在咳嗽聲中不斷地顫抖。
少頃,陳文華驚魂不定地望著馬影的魂體,他顫聲聲地問我,“大師,這這怎么會這樣?難道這就是馬影死后的鬼魂嘛?”
我撇了撇嘴,道:“不然你以為呢?這可不就是你的那個情人馬影。難道你自己不記得了嘛?不過啊,陳文華,恐怕剛剛你的那些話,你是收不回去了。因為馬影都聽到了!”
陳文華的臉面,由紅臉變成了白臉,臉上滿是不安之色。
馬影魂體的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她的魂體被我定住了,但是她卻還是能夠開口話的。
馬影不住地咒罵著陳文華,“王八蛋,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了嘛?我沒想到我馬影看錯了人,我的感情還有我的身子都給了你。你卻對我沒有一點情感。是我看錯了你,我就是個蠢女人!”
陳文華低下了頭,也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少頃,陳文華低聲聲地對著馬影,道:“對不起,影子!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
馬影罵道:“不單單是你,還有你的女兒。就是你的女兒害死了我,讓我變成了鬼魂。我在那殺陣里面遭受的苦難,你又能知道多少呢!陳文華,我真想現(xiàn)在就殺了你,吞噬掉你的血肉,讓你也貶嘗嘗變成鬼魂的滋味。”
道這里,馬影眼中的紅色居然消失掉了一點。
緊接著,她就用慟哭了起來。
一時間,警車里面?zhèn)鱽砹斯砘觋帒K慘的哭聲。
那哭聲傳進我的耳朵,傳進我的耳朵讓我覺得不自在。
之后陳文華的言語就少了。
而馬影則一邊哭泣,一邊用如刀的目光盯著陳文華,就好像是她的目光可以殺人一樣。
少許,搖了搖頭,我對馬影道:“算了,馬影!既然你已經(jīng)死了,就不要再心存仇恨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是改變不了的。我還是先送你回收魂桶吧。”
隨后我也不管馬影愿不愿意,在解除她的“魂穴”后,我就把馬影的魂體收進了收魂桶的里面。
眼見馬影的鬼魂消失,陳文華這才呼出了口中的一口氣。
他情緒低落地對我道:“楊大師,是我對不起影子,都是我的錯。”
他現(xiàn)在這些又有什么用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沒有搭理陳文華,轉(zhuǎn)而瞧向丁源。
之后,我和丁源話的時候,陳文華則一直低著頭,不言不語。
十幾分鐘后。
我目光盯著陳文華,沉聲道:“陳文華,你把你女兒陳枝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陳文華慢慢抬起頭,詫異地瞧向我,問道:“你想想干什么?你要我女兒的生辰八字干什么?”
我直言道:“我想找到你的女兒,阻止她繼續(xù)害人。她可是控制著一只很厲害的鬼魂,我作為捉鬼道士,不可能看著她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剝奪他人的生命。這是不對的,也違背了陰曹的律法。”
讓我沒想到的是,陳文華卻是搖頭,道:“不,不可能的!我不會讓你對付我女兒的。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我什么都不知道。”
奶奶的,這個時候陳文華的父愛表現(xiàn)出來了。還真是愚不可及!
一邊的丁源望向我,道:“楊老弟,你的意思是,只要知道了陳枝的生辰八字,你就有辦法,找到她嘛?”
“或許吧!”
見我點頭,丁源就開始幫著我勸陳文華,讓他告訴我們他女兒陳枝的生辰八字。但是這個時候陳文華卻是變得很軸,一下子,他就好像是啞巴了一樣,一聲不吭。
“陳文華,你女兒是在害人,難道你就這么執(zhí)迷不悟嘛?!而且剛才的車禍也證明,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你這個父親的丑事,已經(jīng)對你憎惡萬分了。不然,她不可能讓鬼魂過來害你。”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難道你想看著你的女兒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劊子手嘛!?”
“還有,你老婆還不知道你們父女的事情。你們一個是劊子手,一個是玩弄女孩感情的不堪男人。難道你想看著你老婆也因為這件事情,卷進來嘛!”
在丁源和我不斷地勸下,陳文華心里防線終于是崩潰了。
他的左手捂著臉面,嚎啕大哭。一個男人哭成他那個熊樣也是沒誰了。
“別了,別了我,我,我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我女兒枝的生辰八字!求求你們,不要把我和枝的事情告訴我老婆,她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的。”
“都是我,都是我我就是個王八蛋。要是我不胡搞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之后,陳文華就把陳枝的生辰八字告訴了我。
同時呢,我從陳文華那里也弄來了他的一點血。
隨后,我摸出羅盤,就把寫有陳枝“生辰八字”的黃表紙燒掉了,并在羅盤上面滴上了陳文華的血,來探測陳枝的位置。
不多時,羅盤的上面就出現(xiàn)了反應(yīng)。
羅盤的指針指向了東北方向。
這讓我有些欣喜。
“怎么樣?楊老弟,能找到那個陳枝所在的位置了嘛?”
丁源迫不及待地問我。
我點頭,“大概的方向已經(jīng)確定了。”
“太好了!走吧,我們這就出發(fā)。”
“這一次,那個陳枝跑不掉了。還有那只鬼魂就拜托楊老弟你了。”
我剛要開口回答,可是在我的目光再次觀瞧羅盤指針的時候,我卻是忽然發(fā)現(xiàn),羅盤的指針居然又失去了陳枝的位置方向。
我的眉目挑了起來,臉面轉(zhuǎn)冷。
“楊老弟,你沒事吧?”
我沉聲道:“丁隊長,對不住了,我的羅盤又失去了陳枝的位置方向看來,我探測陳枝位置的手段已經(jīng)被那只魘鬼發(fā)現(xiàn),并隔絕掉了。現(xiàn)在我的羅盤算是徹底失靈了。”
丁源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不過,下一刻,我的神經(jīng)卻是一痛。
心下一喜,我偏頭對丁源道:“丁隊長,我們走!去芳華女子大學,陳枝就在那邊!”
丁源可能是被我連續(xù)的轉(zhuǎn)變弄懵了。
他詫異道:“啥?陳枝在芳華女子大學?!楊老弟,你剛才不是,確定不了陳枝的位置嘛?怎么現(xiàn)在又知道了?”
我嘿然一笑,道:“這是個秘密!”
丁源沒再多問,趕忙摸出聯(lián)絡(luò)器,聯(lián)絡(luò)起了他的手下。
我從警車上下去了,返回了北京現(xiàn)代車的那邊。
剛上車,玉泉就盯著我問,“楊哥,咋啦?怎么火急火燎的?難不成那個陳枝又害人了嘛?”
我搖頭,道:“不是,是發(fā)現(xiàn)了陳枝的位置。”
“陳枝在哪?”玉泉問道。
我道:“就在芳華女子大學的四號寢室樓那邊。”
沒多啰嗦,隨即,我們的車跟上前面的三四輛警車,就迅速地駛離了江都大橋的這邊,向著芳華女子大學方向趕去。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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