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樓后,我和玉泉以及李大胖子就把樓曼弄到了7號房間去了。
至于那個店二則留在了號房間的里面。
做完這些,我們剩下的四個人才聚到一起。
商量了一會兒事宜后,我們就各自會房間去休息了。房間我們開了四間,樓曼一間,李大胖子一間,王九陽一間,我和玉泉一間。
因?yàn)槎际请p人床,所以我和玉泉一間倒也沒什么。
來我想安排人照看樓曼的,但是用了一張鎮(zhèn)壓符后,我發(fā)現(xiàn)鎮(zhèn)壓符居然也能夠鎮(zhèn)壓樓曼身體里面的蠱毒。
在我觀瞧,樓曼的狀況并沒有太激烈的反應(yīng)后,我就讓大伙都回去休息了。畢竟剛剛舟車勞頓來到這邊就遇到了這檔子事情,大伙也都沒有休息好。
喧鬧的龍?zhí)犊蜅=?jīng)過這么一點(diǎn)波折后,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夜晚的風(fēng)聲很大,刮得外面的林木,“嘩啦嘩啦”直響。
這一覺啊,我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還是玉泉先起來的,叫醒得我。
我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的七點(diǎn)多鐘了。
趕忙的,我就從床上起來了,沒有洗漱,我就去往了樓曼所在的7號房間。
7號房間里面,樓曼還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中。她的嘴唇仍舊發(fā)紫,眼眶有些發(fā)黑。臉上先前出點(diǎn)的那一點(diǎn)紅潤,已經(jīng)被蒼白所取代。
我害怕出事情就趕忙下到樓下去找女老板李霜。
還真是夠巧的,王九陽也剛從房間里面出來。
之后我們兩個就一起下了樓。下到樓下的時候,李霜正好從外面回來,她的懷里面抱著一只布包。
見到我們李霜有些欣喜地道:“兩位,你們要找的東西,我已經(jīng)給你們找來了。”
聽要找的東西找來了,這讓我很高興。
我接過女老板李霜的布包,打開看了看,果然里面是我需要的東西。一捧鍋底灰,一節(jié)桃木枝,還有幾株穢草。
別那穢草上面的味道還真是臭乎乎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研磨,搗碎用的工具。這李霜想得還真是周到。
“好好好,實(shí)在是多謝你了,李老板!”
李霜搖頭道:“不不不,還得是我謝謝你們才對。要不是你們來到了我這里,我都不知道那個叫趙溪蘭的姑娘已經(jīng)失蹤了。還有那個房間里面居然放著一只稻草人,我也是聞所未聞。”
與李霜沒聊幾句,我和王九陽兩個就上了二樓。
在二樓我的房間里面,我用李霜找來的那些工具把桃木枝還有穢草都攆成了碎末,與鍋底灰摻和在了一起。
隨后我用水把那三樣?xùn)|西都摻和在了一起,搓成黑色的藥丸。
別,費(fèi)了半天功夫后,弄出來的東西還真是像模像樣的。
只不過,那一顆顆的藥丸味道有點(diǎn)特別而已,不單單是臭味,還有一股子酸不拉幾的味道在里面。
“嘿嘿,成了!”
我看著手里面的藥丸驚喜地道。
玉泉湊過來,聞了聞上面的味道,緊接著他就跑到衛(wèi)生間里面去吐了。
沒有耽擱時間,我和玉泉還有王九陽三個人就去到了7號房間。剛到那房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李大胖子也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細(xì)心地照料樓曼。
“楊老弟,怎么樣,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嘛??”
我把手中的藥丸拿給李大胖子看了看。
李大胖子看完后,臉色變得很難看,質(zhì)問我道:“楊老弟,這就是你拿出來的藥嘛?我怎么感覺它像羊糞球呢,你該不會拿我們開玩笑吧??”
我撇了撇嘴,道:“自然不是玩笑。我這是在救人。”
隨后我湊到樓曼的跟前,就把我手中七八粒的藥丸,一粒一粒地喂給了樓曼,還好的是,就著水,樓曼將那些藥丸都吞下了肚去。
我們在旁邊等待效果。
也不知道張瘸子張楚告訴我的這個法子成不成。要是不成的話,我可就真的沒轍了。
一等就是半柱香的時間,樓曼還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李大胖子有些等得不耐煩了,不快嘟囔道:“奶奶個腿,現(xiàn)在倒是好,溪蘭沒有找到,還中了人家的埋伏,弄得樓大師都被蠱毒給毒倒了。要是讓我抓到那個害人的蠱蟲師,我非把他抽筋扒皮不成。”
其實(shí)在李大胖子的眼里,樓曼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趙溪蘭的“母親”了。而李大胖子又喜歡趙溪蘭,所以他才會這么擔(dān)心樓曼的安慰。
玉泉站在一邊開口道:“阿彌陀佛!我覺得這位樓大師應(yīng)該不會有事情的。”
但是李大胖子根就沒有與玉泉搭話,他把目光盯向了王九陽,問道:“九陽前輩,您是高人,您覺得樓大師的蠱毒能被驅(qū)除掉嘛?”
王九陽看了看樓曼,開口道:“我不知道。不過,苗疆的蠱毒一般都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才能夠驅(qū)除掉。而楊天一,他的那位師傅開出來的方子,倒也很特別。我覺得應(yīng)該差不多,可以治好。”
而就在王九陽的話,剛剛落下后,就如同響應(yīng)著他的話一樣,躺在床榻上面的樓大師,她的手臂居然動了動。
緊接著,樓曼就睜開了眼睛。
下一刻,床上就傳來了樓曼咳嗽的聲音。
眼見樓曼蘇醒了過來。李大胖子滿懷欣喜地上前,想要看看是什么情況。
而樓曼卻是忽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緊接著,樓曼趴在床頭就是一頓地狂吐!
我發(fā)現(xiàn)她不單單把剛剛吃進(jìn)去的那些藥丸的渣滓吐了出來,更是吐出了一口一口的黑血。
那些黑血里面還他媽的有著一只只的蟲子在黑血里蠕動著。
眼見如此,我一拍布袋包,摸出燃火符,利用陰德之氣催發(fā),就扔了出去。
燃火符燒著,瞬間的功夫,那一口口的黑血在火光中被燒光了。
而灰燼中還可以瞧見那一只只蟲子干癟的身體。看來那些蟲子就是那只螭蠱咬傷樓曼后,排進(jìn)樓曼血液里面蠱蟲的蟲卵。
不難想象,要是我們沒有救治樓曼的法子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樓曼的身體就會被那些蟲子啃食得千瘡百孔。
那將會無比痛苦!!
還好,毒血和那些蠱蟲的蟲卵,已經(jīng)被排除了樓曼的體外。
緊接著,樓曼又吐了十多分鐘的時間,直到她的身體徹底虛脫,吐出來的東西沒有了黑血后,她才不再作嘔,而重新躺回了床上。
而我則不斷扔出燃火符將那些蟲以及黑血都燒掉。
很快樓曼在喝下一口清水后,她就能夠開口話了。
“樓大師,您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心下有些欣喜的問道。
我覺得張楚告訴我的那個配方應(yīng)該是成功了。
樓曼微微動著已經(jīng)有了些血色的嘴唇,虛弱地道:“沒事了,我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了。只是胸口還有些憋悶罷了。”
“沒事就好!樓大師,您昨天晚上暈倒了,可是把我們大家都給嚇壞了。您可能還不知道,您中了蠱毒,就是苗疆的蠱蟲師養(yǎng)的那種可怕的蠱蟲的毒。”
樓曼沒有回答我的話,居然在下一刻哭泣了起來。
一邊哭著,樓大師一邊顫聲道:“我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還以為我的徒弟溪蘭已經(jīng)死了呢,沒想到那被子的下面是一只稻草人。”
原來樓曼是因?yàn)榧硬趴奁摹?br />
不過下一刻,王九陽卻是不合時宜地開口道:“趙溪蘭可能沒有死,但是看昨天晚上的情況,恐怕趙溪蘭已經(jīng)被蠱蟲師給捉走了。也不知道那個蠱蟲師為什么要捉走趙溪蘭?”
王九陽的話,讓眾人陷入到了沉思當(dāng)中。
但是一時間,這個問題的答案眾人還真想不明白。
不過樓曼暫時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這倒是讓我們這些人稍稍安心了一點(diǎn)。至于那種藥丸也剩下了不少,則被我收了起來,裝進(jìn)了瓷瓶的里面。
忙活完樓曼的事情后,我決定帶著其他人出去吃點(diǎn)飯。畢竟昨天晚上沒吃飯,早上也沒吃東西,這個時間了,幾個人也都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我提議吃飯,得到了玉泉的響應(yīng)。其他人卻是沒有開口。
眼見如此,我開口道:“那就先這樣吧,我和玉泉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再打包三份給你們帶回來。”
樓曼和李大胖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王九陽稍后也開口了,要同我和玉泉一起去吃飯。
這倒是出乎我的預(yù)料。
隨后沒有遲疑,我們?nèi)齻人就離開了龍?zhí)犊蜅_@邊,到龍?zhí)舵?zhèn)上去吃飯了。這個時間,外面的陽光很足,不少客店里面的游客都走了出來。
街上很熱鬧。
我們找了一家很火爆的面店就走了進(jìn)去,各自要了一碗當(dāng)?shù)氐奶厣媸场e那面吃起來,口感還真是爽滑,上面還有著一片一片的牛肉,吃起來,更是香美可口。
用了十多分鐘,我們就吃完了飯。
在準(zhǔn)備返回龍?zhí)犊蜅5臅r候,王九陽叫住了我,“天一,你等等!”
我站住了腳步,回頭望著王九陽,問道:“九陽師叔,您有什么事情嘛?”
王九陽開口道:“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沒那么簡單,很明顯,趙溪蘭已經(jīng)被養(yǎng)蠱人給抓走了。而且那個養(yǎng)蠱人分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可能會有人來救趙溪蘭,所以才會有昨天晚上的事情發(fā)生。”
“而且在我看來,就算是術(shù)法高明的捉鬼道士,想要對付蠱蟲師,恐怕也顯得很為難。因?yàn)槟悴恢溃麄儠檬裁葱M蟲來對付我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會有蠱蟲的存在。”
“所以,天一,我們還是去找神圖殘片吧,不要趟這一次的渾水了!”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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