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三只紅眼藏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有些懵逼了。
眼見脖子上面插劍的藏獒向著我撲來,瞬間,我右手上的陰陽圖開啟。
陰陽圖流轉,陰陽魚交匯,金色的光芒驟然間外放,“砰!”地一聲就撞在這只藏獒的身上。它的身體在陰陽圖的撞擊下,直接飛了出去。
身體在紅色地毯上面翻滾,血流如注,但脖頸插劍的藏獒仍舊沒能死掉。
另外的那只腹部淌出腸子的藏獒,又撲了上來。
我的身體閃躲,同時,右手食指佩戴著的戒指被我按動了一下,瞬間,一道金線從里面彈出,向著這只藏獒射去。
我身體移動位置的同時,控制著金線,纏住了這只藏獒的脖頸。
金線被我狠狠一拽,就像是鋒利的刀子從藏獒的脖頸上面割過一樣。
“噗!”地一聲,血液飛濺,緊接著,這只藏獒的腦袋就從脖頸上面滾落下來。
藏獒的身體停在了那里,隨后快速地倒下,“噗!”,地毯上面的灰塵被濺飛而起。
鮮血快速地淌出,染紅了暗紅色的地毯。濃重的血腥味道,從過廊里面彌漫出來。
在我瞧向被斷掉頭的這只藏獒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在它那滾落出去的腦后,居然扎著一根黑色的鋼針。
那根鋼針不粗,但我卻是瞧見上面刻畫著一個個細小的符紋。
恍然間,我明白了,原來這三只藏獒是被鋼針上面的符紋所控制。
它們已經(jīng)不能算是普通的藏獒,而是相當于古代的死士一樣,它們沒有多少的自主意識。只知道殺戮!
明白這一點的我,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隨后,我快速地向著那只脖頸被貫穿的藏獒沖去。
那只藏獒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向著我迎面沖來。
這倒是有種兩軍交鋒,生死由命的感覺。
不過,我知道,我會贏。
我的身影一閃,手指探到了這只藏獒的腦后。果然,我摸到了一根鋼針,手指一夾,那只鋼針就被我拔了下來。
拔下鋼針后,那只藏獒的眼睛頓時就變成了黑色,恢復正常。
沒了鋼針,就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藏獒低吼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它的勃頸處,鮮血還在淌著,它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遠處,丁源那邊傳來喊聲:“天一老弟,快來幫忙。這個家伙力氣太大了,我不是對手。”
聽到丁源的聲音,我腳踏罡步,快速地向著他那邊沖去。
那只藏獒正被丁源扳著嘴巴,長長的舌頭耷拉出來,黏糊糊的液體淌了丁源一臉。
丁源的左手明顯有些血跡,看來剛才他被這只藏獒咬傷了。
我沖到了那只藏獒的身后,手指一探,藏獒腦后的黑色鋼針就被我取下。
眼睛慢慢地恢復常色,藏獒悶哼了一聲,似有懼意,趕忙從丁源的身上躍下。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丁源,而后,這只藏獒轉身就向著房間的里面跑去。
丁源的口中呼哧帶喘地喘著粗氣,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他的腦袋偏向我,我注意到,他的額頭上面全是汗珠,臉色也一片慘淡。
“天一老弟,多虧你了,不然,我的小命就搭在這頭畜生的身上了。”
丁源有些感激地說道。
我問他:“丁大哥,你怎么樣?手臂流血了,是不是被藏獒咬傷了?”
丁源苦著臉,點頭說:“被咬傷了,疼死我了!”
遠處,那些警察和孫小籬一起,向著我們這邊趕來。
很快,有人打了一個電話,別墅的門外就進來了幾個醫(yī)生。
那幾個醫(yī)生給丁源包扎了一番,還打了針。
有和丁源關系好的警察說要送丁源去醫(yī)院,但是丁源卻是說什么都不肯。
我心中還挺佩服他的,胳膊上面被咬出來兩個血洞,他還能堅持,果然是條漢子。
很快,那幾個醫(yī)生就退出了別墅。
我收回七星龍淵劍后,開始把玩手中的三枚鋼針。
我仔細地觀察著,已經(jīng)確定鋼針上面刻上去的是一種控魂的符咒。而且黑色鋼針明顯被什么東西淬煉過,所以才能夠刻畫符咒。
不過這東西顯然能夠激發(fā)潛能,留著自己用倒也不錯。
隨后,我就把三枚黑色鋼針都收了起來。
丁源走到我的面前,聲音中帶著不爽地說道:“天一老弟,走吧,我倒是要進這個房間看看,看看這里有什么古怪,媽了個巴子的,老子的傷不能白受。”
我道:“那就進去吧。”
我又提醒了一句:“不過,還是應該小心,很顯然,那個熊南天沒有坦白別墅這邊的具體情況。不然,那三只藏獒也不可能傷到丁大哥你。”
丁源的眼神有些發(fā)沉,雙手攥成了拳頭。
他一臉憤恨地說道:“看來,那個熊南天的確是欠收拾。等我回去了,得給他一點苦頭吃吃。”
我撇嘴說:“警察可不能打人。”
丁源的心思被我揭穿了,笑呵呵地說道:“天一老弟,我就隨便說說,不能打人,還不能過過嘴癮啊。”
我笑著說:“也是。”
之后,我和丁源帶著一幫警察以及孫小籬,就很小心地進到了房間的里面。
房間很大,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架鋼琴,再沒有其他的擺設。
角落那邊,活下來的那只藏獒縮在那里。它瞧上去大概是累了,無精打采地趴著。而它的身旁是一個石槽。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我就向著那只藏獒走去。
藏獒瞧見我走過來,露出了一副兇相。
但是我逐步靠近它后,它居然低著頭,沿著墻角向著房間外跑去。
而我瞧見那個長長的石槽后,心中卻是一片冷然。
石槽里面居然扔著一具骨頭架子。
那具骨頭架子顯然是人的,上面還帶著一些碎肉。在石槽的一個角落,還有一蓬亂蓬蓬的頭發(fā)。頭發(fā)很長,顯然是女人的。
骨頭架子的腦袋保存得還算是完好,但是那人臉上的皮膚已經(jīng)腐爛,眼珠子也已經(jīng)不見了,眼眶里,顯得空洞洞的。
它的嘴巴微微地張著,露出了牙齒以及紅色牙齦,口腔里面的舌頭都變成了青綠色。
鼻子沒有了,鼻孔里面不時間鉆出幾只肥嘟嘟的蛆蟲。
“這邊的血腥味怎么這么重!”
捂著嘴巴的孫小籬走到了我的旁邊。
我剛別過身,想要捂住她的眼睛,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這是......人的骨頭架子?!噦!......”
說了一句,胃里面泛著惡心,孫小籬蹲下身去,一只手支著地面就開始嘔吐了起來。
我走去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說道:“叫你不要跟來,你偏來,這下好了吧,早上吃的東西恐怕都吐出來了。”
“不是的,天一哥,我就是想長長見識,我對那個熊南天從哪里弄到的尸毒也很感興趣。我沒想到......”
話還沒說完,孫小籬就又一陣惡心,開始大吐不止。
這個時候,丁源已經(jīng)是走了過來。
瞧見石槽里面的那具骨頭架子后,他的臉面也變得異常寒冷。
“該死的,居然用人的尸首喂藏獒,還真是可惡!那個熊南天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丁源很是抱怨地嘀咕了一句。
我沉聲說:“也不見得就是尸首。”
丁源聽了我的話,還有些沒明白我的意思。
他問我:“這話怎么說?”
我想了想,壓低聲音說:“可能是用活人在喂藏獒。”
并且,我抬手指了指石槽的邊沿,那上面有著一道道手指抓痕的印記。
死人怎么可能用手指去抓石槽,只有活人才可以。
丁源的臉面更加地寒冷了,就像是一塊冰塊。
“那個熊南天該千刀萬剮!!”
他冷冷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先前的時候,丁源倒是一臉的淡定,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淡定不起來了。
因為那個熊南天的確是害人不淺,而且兇殘之極。就從他沒有把別墅這邊的情況透漏給我們,就知道他心思得有多么的歹毒。
門外面進來了不少的警察,丁源過去一問,才知道,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通往地下的通道。
就算是二樓和三樓,警方的人也搜查了一番,還是沒有找到熊南天獲取尸毒的地方。
丁源走過來問我:“天一老弟,會不會是那個熊南天故意耍我們,他獲得尸毒的地方并不在這里?我的人剛才搜遍了一樓這邊,并沒有找到通往地下的路徑。”
我沒有立即回答丁源的話,站在那里沉思著。
那天晚上我用幻夜針在熊南天的傷口上面又捅了個來回,那個家伙痛得直叫喚,從他的表情還有言語上看,并不像是在騙人。
也就是說,十有**熊南天獲取尸毒的地方就在這邊。
就在我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站在我們身后的孫小籬卻是忽然發(fā)聲,喊道:“天一哥,丁隊長,你們快來看,這架鋼琴的下面一點灰塵都沒有,顯然最近被移動過。”
我聽到聲音后,趕忙走了過去。
我注意到鋼琴下面墊著一只白色的墊子。
的確如同孫小籬說得那樣,墊子上沒有一點灰塵。
見我查看墊子,丁源趕忙吩咐人,把上面的鋼琴移開了。
我伸手就把白色墊子給扯開了。
墊子的下面居然不是瓷磚,而是一塊鐵板。
鐵板的一邊還有可以開合的合葉。
“看來熊南天獲取尸毒的地方,就在這下面。”
我聲音沉沉地說了一句。
丁源剛要去掀開鐵板,我趕忙伸手拉住了他:“等等。”
丁源不解地盯著我,一邊不少的警察也都圍攏了上來。
“怎么了?”孫小籬問了一句。
我解釋說:“這鐵板上面死氣很濃,貿然用手去接觸,會被死氣不知不覺侵入肺腑。死氣潛伏在身體里面,一旦爆發(fā),會致命。”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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