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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丹?是什么東西?”楊秋心跳“砰砰”加速,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就從心頭涌起,不安的問道。
“杜大師,你不用擔心,此丹要一天后才會發(fā)作。只要你能乖乖的替我辦成一件事,就不會有事。等你事成歸來,我自會給你解藥。它只會讓你的皮膚變得干燥罷了。”
福伯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楊秋心中發(fā)的不安起來,向著自己的手背看去,差點沒嚇昏過去。只見這時,明明手背前一刻還好好的,但突然之間,光滑的皮膚就變得褶皺了起來,來干,來粗糙,如同一只老人的手一般,正在慢慢的失去年輕人應有的活力。
“杜大師,不用害怕。它現(xiàn)在只會在你的手上有些輕微的癥狀。一旦你吞下解藥,就會立刻恢復原來的模樣。我保證。
契約丹只是為了讓你不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而已,我相信以杜大師的能力,一定可以馬到成功。你推算的傳聞我可是仔細打聽過的,每算必中,還從未出過一次的差錯,想必這次的事情也不會難道你,對吧,杜大師?”
聽到福伯略帶隱晦的威脅,楊秋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冒充什么杜喆。但轉念一想,自己若不這么做,恐怕命早沒了,又只好打落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硬著頭皮,對福伯強顏歡笑。
“當然!我杜喆,算了,我還是習慣楊秋這個名字。你以后還是叫我楊秋好了。到底是什么事,吧,你想要讓我替誰算命?我絕對讓你開開眼界。”
話雖然這么,但其實內心,楊秋已經(jīng)有了別的心思。
想用死來威脅我?難道我就不能這么做嗎?你個死老頭,要死一起死,休想一個人茍活。
楊秋心中一動,趕緊就抓住了鑰匙,不等話音落地,突然就往福伯的身上扎去,速度很快,就為了扎福伯一個措手不及。一旦對方真被這把詛咒鑰匙不心扎中,福伯又和田力一樣怕死的話,楊秋就準備反威脅對方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福伯身手太快了,別看年紀一大把,實際上的反應可比聯(lián)邦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特種兵都要更快,因此,楊秋這些心思,瞞不過福伯。
只是把身子朝著左右兩邊先后挪了挪,然后,左腿一伸,福伯就避開了危險。
“哎呦”
而楊秋自己,卻是一不心被絆倒在地,疼的手指都摔破了。但一滴血都沒有留。
楊秋奇怪的凝神一看,大吃一驚,差點沒嚇破膽。只見自己現(xiàn)在的手指,明明受傷了,有一個窟窿,內部卻居然沒有印象中的鮮血與血肉了,反而只有白森森的骨頭,血肉與鮮血都像是被什么東西莫名其妙的抽干了一般,異常的嚇人。
“楊大師。希望你不要動什么別的心思。時間有限,生命珍貴,還是好好考慮正事比較好。我過了,你只要安心的把事情辦好,辦成,回來的時候,我自會給你解藥。”
聽到福伯的這聲回應,楊秋終于看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如今的自己雖然沒當場死亡,也報了田力羞辱之仇,但卻等于是從一個火坑跳進了另一個火坑,已經(jīng)身不由己,想要活命只有順著對方的意思做才行,于是,索性不再多想,干脆的點了點頭。
“很好。楊大師,那里面請,這里不是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談。”奸計得逞,福伯這時終于露出了微笑。
呸!不安好心的老壞蛋,以后千萬別栽在我的手里!
楊秋氣的暗罵,但也只敢在心里,臉上還是露出了假笑,向賭場走去。一路上,兩人繞了好幾個彎,又走了三層樓梯,直到走到一間寫著貴賓室的房門前,才停下。
“請。”
將楊秋請進內部,福伯主動替楊球倒了一杯茶,才笑著開口,道:“楊大師,其實,你不要生氣。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這件事對我們老爺來,太重要了。如果不是性命攸關的事,我也不會來找你。”
“福伯,客套話就不要了。你就直接吧,到底想讓我算什么?對象又是誰?”楊秋內心恨得暗暗叫苦,表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仿佛剛才被強迫著服藥一事沒發(fā)生過一般,強顏歡笑著問道。
福伯保持著笑容,道:“楊大師,你誤會了。其實這次我找你不是為了讓你推算誰的命運,而是其他的事。”
“其他事?其他事**還要找一個算命的?”
楊秋忍不住又罵了一句,但這話還是只敢在心里,表面上只是保持著沉默,露出最正常的吃驚之色。
“大師,你不用吃驚。其實,這件事來和算命無關,但又有關。你不是號稱天下沒有不能算的事和物嗎?這次找你就是為了此事。實不相瞞,我們老爺覬覦博物館里的秘制瓷碗很多年了,卻一直得不到手。
你在這里生活這么久也應該知道,那是我們聯(lián)邦的一件收藏品,不可能會上市買賣。我家老爺就算錢再多也買不到手,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我家老爺現(xiàn)在得了相思病,就因為始終得不到那個瓷碗,他如果大師你出馬的話,才能弄到那東西。”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偷?利用我每算必中的事,準確的推算出博物館里的所有警報器的隱藏位置,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個什么秘制瓷碗拿回來給你?”楊秋順著福伯的思路試探性的推理,道。
“不愧是算無一失的杜喆杜大師!一點就通。”福伯笑著忍不住拍手,正要起身送楊秋離開,門卻突然被一個人推開了。一個渾身上下流著鮮血,只剩下一條手臂的青年闖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賭場工作人員。那人一來就摔到了地上,福伯趕緊把青年扶起。
這時,工作人員也走了過來,神色緊張的關上了門,如同門衛(wèi)一般,筆直的守在大門的兩邊,一言不發(fā),輕松的氣氛一瞬間因為這件事打破。
楊秋的心頭一凜,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一股不詳?shù)念A感立刻就如潮水一般涌向心頭,忍不住聲的嘀咕“不會事情有變,現(xiàn)在就要我去偷吧?”。
很不幸,還真的言中了。
這話幾乎剛一落地,楊秋就吃驚的看到福伯和流血青年聲交談了一句,然后,猛地回頭,神色緊張的看向自己,出了那句自己最不愿意聽到的話。
“大師,真的很抱歉,看來事情有變,你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了。”
完,福伯眼中突然閃過一道果斷之色,猛地出手在楊秋的胸口一點,楊秋的手背上皮膚蒼老的速度立刻就加快了數(shù)倍。
血肉枯萎的速度來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直奔心頭而去,楊秋終于忍不住了,這也太過分了,氣的直接拍案而起,指著福伯的鼻子就罵:“你個死老頭……好狠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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