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楊秋想了一下,意識到這些人都是修士,要是冒然動手,恐怕會驚動聯(lián)邦警察的注意,那到時要隱蔽行蹤就有些麻煩了,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xù)裝成普通人,哪怕這些人真沖自己而來,也最好裝傻糊弄過去,除非萬不得已,再動手。
于是,這么一想過后,楊秋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就讓有些波瀾的內(nèi)心恢復(fù)了平靜,將臉色也調(diào)整到了最平靜的狀態(tài),頭也不回就向著前面走,希望依靠普通人的模樣和步態(tài),蒙混過去。
“轟!”
可是,走了三步過后,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沉悶至極的巨響,揚起回頭一看。
只見身后三步外的地面明明不久前還是一塊完好的平地,在平地的兩旁還停著一輛沒有懸浮而起的懸浮出租車,車子旁邊更是還有一張讓路人休息用的長椅,但這時都沒了,入眼所見只有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深坑,一道道煙霧正從里面升騰而起,楊秋頓時就知道不對了。
“你們到底是誰?我和你們素不相識,為什么要害我?”
而后,意識到這些人來意不善,一見面就要出手轟殺自己,楊秋的臉色一沉,內(nèi)心頓時就涌起一團無名怒火,拳頭一緊,忍不住要出手反擊,但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實力太強,竟然有四個元嬰期高手,考慮了一下后,還是又把怒火壓了下來,想把事情先弄清楚。
于是,楊秋一邊凝神聚氣,默默的催動金丹之力飛快的運轉(zhuǎn),準(zhǔn)備隨時作戰(zhàn),一邊則在打和平處理此事的心思。如果可以和平化解這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殺劫,楊秋還不想無故殺人,畢竟這樣才是在聯(lián)邦能讓自己安下心來尋找不死術(shù)第三層的最好辦法。
“誰讓你偷了秘制瓷碗。想要活命,就把秘制瓷碗放下,要不然,就給我去死!”
“沒錯。子,你要是明智一點,就扔下秘制瓷碗走。不然,留下命!”
可是,仔細聆聽完對方的回話后,楊秋的臉色就變了,知道不可能與這些人和平談話,既然這些人是沖著秘制瓷碗而來,自己只能改變計劃,于是,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四名元嬰期修士都一個個氣息強大,自己要同時應(yīng)對勝算不大,二話不,就畫出一道血門逃跑。
“人呢?天吶!那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一轉(zhuǎn)眼人不見了?”
“開什么玩笑!我們元嬰期修士竟然被一個結(jié)丹期修士當(dāng)猴耍?不抓住這子把這詭異的神通逼問出來,我就決不罷休!”
一瞬間過后,楊秋通過血門逃到了千里之外,聽到身后遠遠的傳來了追殺自己之人憤怒的咆哮,得意的咧嘴一笑,身子一轉(zhuǎn),就頭也不回的向著街道走去,想要繼續(xù)裝扮成普通人,徹底讓這些莫名來殺自己的修士找不到自己。
“啊!原來你在這里!給我去死吧!子!”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耳邊緊接著傳來了一聲興奮的驚呼,楊秋抬頭一看。
只見剛才四大元嬰期修士的其中之一出現(xiàn)在了頭頂,看到自己后,此人激動的發(fā)出一聲吶喊,臉上殺機一閃,就身子如流星一般俯沖了下來,降下一股強大的威壓,要取自己的性命,身前更是有一把飛劍出現(xiàn),以更快的速度直奔自己而來,楊秋頓時就惱火的攥緊了拳頭。
“罷了。要殺他不難,但讓另外三個元嬰期修士趕過來就麻煩了。”
不過,就在楊秋忍不住想出手殺了這個來意不善的對手之時,突然轉(zhuǎn)念又一想,意識到自己以一同時敵四實在太過危險,命只有一條,為了復(fù)活妻子必須留著,要是此時一沖動不心丟了性命,就太對不起吳彤了,于是,嘆了一口氣,又松開了拳頭。
“哈哈哈哈……去死吧!子!”
這時,聽到耳邊傳來刺耳的笑聲,楊秋抬頭再看,只見要殺自己的元嬰期修士已然距離自己不到百米,飛劍更是不足五十米,要再不有所作為就算想走也沒機會,于是,不敢再有任何猶豫,看都不看對自己嘲諷獰笑的對手,一口咬破舌尖,畫出第二道血門就走。
“什么!?又……又不見了?那……那到底是什么神通?”
一瞬間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抵達的千里之外很安,放眼看去,那四個元嬰期修士都還在千里外,一個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楊秋這才放下心來。摸了摸懷中的布袋,確認秘制瓷碗還在口袋里好好的,并沒有丟也沒有破損,松了一口氣,向著適合休息的旅館而去。
“眾位長老!快來!我發(fā)現(xiàn)這子了!就在這里!!這子的血門神通我已經(jīng)看出其中的玄妙了,一次只能瞬移一千里,只要你們力飛行,根不怕這子跑了,快來啊!”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又聽到耳邊再次傳來了一聲興奮的驚呼,楊秋抬頭一看。
只見被自己忽略的左良鵬居然在頭頂一臉激動的看著自己,明明實力不如自己,左良鵬卻一點也不害怕,看向自己的目光反而流露出了濃濃的貪婪之色,楊秋看就是討厭,討厭就是惱火,自己的血門術(shù)秘密被人看破,接下來要故技重施逃跑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于是,這兒一想,楊秋就明白想要脫困必須改變方法了,要不然和四個元嬰期老怪拼體力和真氣儲備自己是必輸無疑的,更何況血門術(shù)是抽自己的鮮血施展的異術(shù),施展次數(shù)多自己戰(zhàn)斗力反而下降的嚴(yán)重,心思稍稍轉(zhuǎn)了一下后,楊秋最后就把目光落向了左良鵬。
“乖寶!”
楊秋看左良鵬就覺得奇怪,覺得奇怪就想弄個明白。左良鵬明明實力只有結(jié)丹期中期,卻和四個元嬰期修士在一起,一定有問題。細細一想,楊秋頓時就有了頭緒,如果左良鵬在四人心中地位不高不重要,元嬰期修士一定無法容忍被低階修士指揮。
于是,楊秋再仔細回憶了一下左良鵬呼喚四個元嬰期修士的稱號,頓時就確定左良鵬的身份八成是這四個人侍奉的少東家,想到自己要脫困最好的辦法正是擒住對方,楊秋就把心一狠,立刻發(fā)出一聲爆喝,輕拍了一下懷中的乖寶,命令其出擊。
“良鵬心!”
“鏘!”
楊秋覺得讓乖寶劍單獨出擊會比自己出手更突然,更能打左良鵬一個措手不及,可是,萬萬沒想到乖寶劍瞬間出竅,化成閃電,眼看著都要貼上左良鵬的脖子了,卻在關(guān)鍵時刻,卻被另外一柄紅色的飛劍撞開了,扭頭一看。
只見距離自己最近的四人之一已經(jīng)及時的趕了過來,來人是四人中身子最瘦長的,臉色陰沉,眼中還有濃郁的怒火和殺機,身子一閃,對方接住紅色飛劍的瞬間就釋放出一股滔天的殺氣,帶著更快的速度朝自己殺來,楊秋就知道麻煩了,必須要殺了對方才能活命。
“乖寶!”
于是,楊秋發(fā)出一聲清喝,身子一動,在對手接近自己以前,接住飛回的乖寶劍,不由分瘋狂催動金丹之力,迎了上去,與實力強了自己整整一個境界的元嬰期初期修士激戰(zhàn)在一起,為了速戰(zhàn)速決,還動用了自己最新自創(chuàng)的絕招陰晴劍法,試圖一舉拿下對手的性命。
“一個結(jié)丹期后期修士也敢和元嬰期修士戰(zhàn)斗,簡直是找……”
這頓時就讓躲在后面驚魂未定左良鵬回過神來,看到楊秋居然不再逃跑,自不量力的與元嬰期修士大戰(zhàn),看覺得楊秋愚蠢,覺得楊秋愚蠢就忍不住得意,于是,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咧開了嘴,對楊秋毫不掩飾的嘲笑起來。
與此同時,和左良鵬有著同樣感覺的四長老也是如此,發(fā)現(xiàn)楊秋敢和自己廝殺還以為楊秋能有什么威力可怕的神通或者是法寶,與楊秋廝殺了幾個回合注意到楊秋只是憑借最普通的劍術(shù)與自己激戰(zhàn),頓時就對楊秋失望的搖了搖頭,一個側(cè)身躲開楊秋一劍,就要下死手。
“啊……”
可就在這時,楊秋的劍法突然變快,明明不久前劍法平平無奇,但瞬間速度暴增,看到楊秋一劍頓時就把在自己胸前刺了一個窟窿后,又一口氣刺了三劍,將兩根膝蓋骨都精準(zhǔn)的刺穿了,自己只躲開了一劍,四長老頓時就嚇得臉色都變了。
于是,噴出一口鮮血,強行穩(wěn)住了波瀾的內(nèi)心,手中紅色飛劍一緊,四長老就打出了絕招手決,讓血紅色的飛劍突然紅光大盛,法寶威力強了一倍,手指朝著楊秋胸前一指后,就要刺死楊秋。
“噗!”
楊秋卻不動聲色的把劍一橫,突然變招,在暴增的速度上融入了袁家慢劍術(shù)的精髓,身子一轉(zhuǎn),在半空畫出了一道弧線,乖寶劍微微一震,頓時就釋放出一道圓弧形的劍芒,“鏘”的一聲,劈斷了剛剛凝聚好力量的紅色飛劍,把四長老直接劈砍成了重傷,踉蹌著吐血。
“你……你這到底是什么劍法?怎么可能比我元嬰期初期境界的神通都厲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是吧?好!就算是我死,也不會讓你殺了少爺!子,我跟你拼了!”
而后,看到四長老臉色蒼白的盯著自己,盡管還是元嬰期初期修為,但戰(zhàn)力大損,都已經(jīng)到了不能與自己周旋的地步,卻還不珍惜性命知難而退,硬是掐出手決催動著斷為兩截的紅色飛劍沖向自己,楊秋氣的額頭青筋浮現(xiàn),手中乖寶劍一緊,就劈碎了斷劍沖向了四長老。
楊秋不是不想放四長老一命,而是對方以肉身擋在左良鵬面前,還有三名元嬰期修士正在朝自己這邊趕來,已經(jīng)來近了,楊秋已經(jīng)看出自己再手下留情,到時四人來齊死的必然是自己,這才不得不下狠手。
楊秋堅信此時只要殺了四人之一,剩余三人就會好對付的多,若是能夠成功擒住左良鵬就更好了,根不用再動手就能身而退,于是,這么一想,飛行的速度頓時就變得更快了,心思也更堅定,就如流星一般。
“啊……救命啊……他不是人……不是人啊……以結(jié)丹期修為卻能殺元嬰期初期的修士……不是人啊……他是魔鬼魔鬼……”
這頓時就把左良鵬嚇壞了,臉色慘白,身子顫抖,如同一只受驚過度的兔子一般,躲在四長老的身后亂抖。直到這時,左良鵬才意識到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楊秋看上去像個普通人,其實根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主,實力強的離譜,就和那些世外高人一樣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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