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只見倪殤不假思索就對自己又是點頭,又是抱拳,一副無論什么條件都不會拒絕的樣子,杜喆頓時就滿意的點點頭,出了更進一步的想法。
“答應!我當然答應!我……我該怎么稱呼你?”
“那就好。你可以稱呼我杜大師,或者直接叫大師也行。”
“好的,大師,那我該怎么幫你呢?”
“很簡單。你是不是認識一個人叫王秋陽?”
“是啊。大師你連這個都知道?”
“當然。我是算命師,能推算世間的一切。”
“哇!大師你真的好厲害!那我該怎么做?”
“喏。你把王秋陽的家庭住址寫在這張紙上就行。”
“只要寫下王秋陽家的地址而已嗎?”
“對。快寫吧。”
“可是,大師,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連我認識王秋陽的事情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為什么還要我來告訴你王秋陽家的地址?你不能自己推算出來嗎?”
“這個你不用管。你寫就是了。”
“大師,你剛才還能推算世間的一切呢。”
不過,經過一番談話過后,發現倪殤太聰明了,一瞬間就到了自己的痛處,聯想到自己之所以不得不求助倪殤,因為楊秋,要不是不久前推算出楊秋和王秋陽會有親密接觸,自從上次施展完最強逆天改命術過后,推算術的準確率也不會降低,杜喆就忍不住生氣。
尤其想到楊秋還帶著詛咒鑰匙這件事,想就是生氣,生氣就不愿意面對自己的推算術已經相比過去大打折扣的事實,最后想到,推算術過去只是在推算和楊秋有關的事情時會不準,但現在卻連和楊秋有親密接觸的人也會不準了,杜喆就不甘心的攥緊了拳頭。
“大師?大師我是不是錯話,惹你生氣了?大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時,聽到耳邊傳來倪殤的聲音,杜喆感覺倪殤似乎是在故意戳自己軟肋,內心頓時就涌起了一團怒火,忍不住就要揍人,拳頭都抬了起來,哪怕抬起拳頭都沒倪殤的個子高,也顯露出了可怕的氣勢。
“別問了。快寫吧。我不想解釋。”
可是,抬頭一看,發現倪殤不是有意取笑自己,神色真摯,真的毫無惡意,杜喆頓時又嘆了一口氣,退下了所有的怒火,平靜的把手背伸了出去,并遞給了倪殤一支激光筆。
“好的。大師。這就是王秋陽家的地址。”
一瞬間過后,只見倪殤盡管目光仍舊充滿著濃濃的困惑,一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能把王秋陽家地址準確推算出來的樣子,但沉默了幾秒后,還是在自己的要求下,老老實實的寫出了詳細的地址,杜喆頓時就滿意的點點頭,和倪殤立刻道別,拄著拐杖離開了。
“你做的很好。姑娘,后會有期。記得我的話,你再留在這里一天,明天開始你就安了。”
“謝謝,大師。大師慢走!”
再次出現的時候,杜喆已經來到了附近最有名的酒吧,正是不久前田力待的那間。杜喆一進門就熟門熟路來到吧臺,掏出一袋金幣點了一杯酒,但卻沒有喝,等到酒被酒保面帶微笑的推上吧臺,送到自己面前,杜喆二話不,就伸出手指蘸著酒,在吧臺上寫了兩個字。
“客人,你這是?”
而后,聽到耳邊傳來酒保奇怪的問話,杜喆也不解釋,把“楊秋”兩字寫完,就把手放到手背上,“呲啦”一聲撕下剛剛倪殤寫的地址,如貼紙一般,在“砰”的一聲輕響中,把地址貼在“楊秋”名字的下方,然后,轉頭就走,頭也不回,直到離開酒吧也沒過一句話。
這頓時就把四周正在吧臺上和其他區域喝酒聊天的酒客們逗樂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議論起來。
“剛才那人是誰啊?怎么點了酒不喝,就這樣離開了?”
“靠!太拽了吧?就算有錢也不能這么浪費啊!那家伙點的酒可貴了我們的酒好幾倍啊!還有,他付的錢也太多了吧?整整一袋啊!卻只點一杯酒!我以后有錢也要這么拽!”
“估計是腦子有問題吧。要不就是心情不好,故意花錢買開心吧。不然,不可能這么做。”
唯獨酒保沒有一句話,杜喆沒離開前,心里還始終泛著深深的疑惑,但看到杜喆如此果斷的離開,再低頭看了看杜喆留下的字和金幣,瞬間就明白了一切,臉色陰沉的咧開嘴,露出一絲會意的微笑,二話不就把桌上的字擦掉了,收起了杜喆留下的地址。
一個時的過后,等到外面來了一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漢子,酒保定睛一看,認出來人的身份,頓時就重新把寫著王秋陽家地址的薄膜拿了出來,鄭重其事的塞到黑衣人手中,然后,在吧臺上同樣用酒水寫了“楊秋”兩字,就目送著黑衣人離開了。
自始至終,在這一過程中,酒保也是一句話都沒有,黑衣人同樣如此,兩人都只是在用目光與動作交流,誰都看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倪殤的家門前,此刻天色已黑,路燈卻還在,柔和的光芒灑下能清晰的看到家門上貼了很多PH集團公司的大門貼紙。楊秋與倪殤接觸的那段時間,知道了倪殤的喜好,來到倪殤家門前,一看到大門上貼的密密麻麻的PH貼紙,就開心的笑了,確定這里就是倪殤家。
于是,在心里默默想了一下待會與倪殤碰面時該怎么認錯的態度過后,楊秋就信心滿滿的點點頭,上前一步,“咚咚咚”的敲門,迫切的希望倪殤快點開門,而不是讓自己留在門外苦等。
因為,楊秋明白再好的道歉方式也要接觸到倪殤才行,若是連面都見不到,好法子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更何況自己還想從對方口中詢問到底是誰摔碎秘制瓷碗的,于是,楊秋想就迫不得己的希望倪殤開門,迫不及待的希望倪殤開門,門就敲的來重,來快。
“倪殤!開門啊!你在家嗎?”
“倪殤?我是左良鵬,我是來給你道歉的,就是上次賭約的事情。我已經想通了,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開開門,好嗎?”
“倪殤?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你先開開門讓我進去好嗎?我保證今天給你滿意的答復。”
“倪殤,你在嗎?聽你生病了,我特地給你買了很多藥,能讓我進去嗎?就算不能讓我進去,你也開下門先把藥拿進去,好嗎?”
“倪殤,我今天來找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談。能開開門讓我進去嗎?”
“倪殤,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開門?倪殤,能開開門嗎?”
“倪殤!你怎么一直不出聲?如果你聽到我的話,至少給我吱一聲,好嗎?不要這樣搞冷戰行嗎?我不想咱們又鬧的不開心。”
“倪殤,你是不是無論怎樣都不打算出聲?倪殤,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要是在家能不能出個聲?既不出聲又不肯開門,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還那么討厭我恨我可以出來,要是你再什么也不,我只能硬來啦。你可別怪我啊?”
可是,經過一番長久的等待后,發現自己敲門敲的手都酸了,話的都口干舌燥了,倪殤還是不肯敲門,楊秋頓時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于是,雖然意識到擅闖名宅不好,況且,還是女孩子的家,倪殤又長得那么漂亮,要是自己硬闖進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面,就不好了,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楊秋最后還是做出了決定,硬著頭皮在大門旁邊的墻上劃了一道血門,鉆了進去。
“原來不在啊!”
一瞬間過后,發現里面半個倪殤的影子都沒有,楊秋這才恍然大悟,失望的搖搖頭,將自己帶來的各種藥物堆放在床邊后,就利用血門術離開了。
“咚咚咚……咚咚咚……倪殤,你在家嗎?”
一天過后,楊秋再一次來到了倪殤家,還是先以敲門這種較禮貌的方式問話,希望倪殤能夠在家并給自己開門,但發現仍舊毫無任何回應,又只好故技重施偷偷鉆了進去,發現里面還是沒有人影,倪殤似乎出去后就沒回來的樣子,頓時就帶著失望離開了。
“倪殤,你回來了嗎?”
接下來的幾天,楊秋每天都來,只要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就會抽空過來,但發現一連好幾天都見不到倪殤的人影,也不知道倪殤到底去了哪,意識到自己這樣繼續傻等恐怕不是辦法,楊秋的眉頭一皺,就有些為難了,想就是失落,不知道該去哪找倪殤了。
“嗡嗡……嗡嗡……”
“喂!是左良鵬嗎?”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感覺手背傳來一陣又一陣強烈的震動,楊秋點開手背上的薄膜激光屏幕一看,發現是有人聯系自己,接通了聯系后,聽到耳邊瞬間傳來一道熟悉至極的聲音,楊秋認出是王秋陽的聲音,內心頓時就涌起了一絲狂喜,期盼的詢問起來。
“是啊!我是左良鵬。王秋陽老先生,你現在聯系我,有什么事嗎?”
“哦。你明天來我家吧。我出差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明天一早就會做飛船回來,快的話半天,慢的話一天。總之,你明天下班后就過來,我肯定在家。”
“好的。那我明天就過來。”
“恩。那我們明天晚上見。哦,對了,你可別忘了帶東西啊。秘制瓷碗帶好了。”
“好的。謝謝王秋陽老先生你提醒,我記住了。”
而后,經過一翻簡略的談話,發現王秋陽明天就要回來,也就意味著明天秘制瓷碗就能修復好,楊秋內心的失落感一下子又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喜悅。
與此同時,楊秋心思一轉,也改變了主意,暫時把倪殤之事擱置下來,一步邁出,果斷的就離開了倪殤家,準備等秘制瓷碗修復好了,再來考慮怎么尋找倪殤的事情。于是,第二天,剛下班,楊秋就帶著喜悅,咧著嘴,滿臉堆笑的朝王秋陽家飛奔,希望立刻見到王秋陽。
“咦?那是誰?”
可是,就在快要到達王秋陽家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虎背熊腰,渾身透著修士氣息的男子,從王秋陽家神色匆匆的走了出來,盡管由于角度問題看不清來人的臉,只能看到一個背影,楊秋卻覺得這道背影有些熟悉,不知道為什么,內心頓時就涌起了一絲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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