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婦女終于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將咖啡館具體位置給了方凡辰。
方凡辰恍然的道:“我怎么死活找不到呢,原來不是一樓,在二樓啊。”頭一轉(zhuǎn),便向東面的咖啡館飛去,飛快,飛近,不多時,已經(jīng)到得近前,只見一面黃色窗簾半遮著窗戶,只聞得一股濃郁的咖啡香撲面而來。
他終于露出燦爛的笑容,唰的一下,從窗戶鉆了進去。他剛進窗戶,那田力便感覺到一陣勁風(fēng)撲面而來,忙扭頭瞥了一眼。
這一瞥,四目相對,兩人均是心中吃驚。田力心中害怕,暗道:“搞什么鬼?方凡辰不是應(yīng)該早來這里的嗎?怎么比我來得晚?來得晚來也就罷了。居然還不是從大門走進來,卻是從窗戶飛進來,他到底在賣什么藥?”
他想疑惑,疑惑不解,正胡思亂想,不知答案,突然,一道靈光如流星劃破星空一般,劃過了腦海。
他心中一驚,不安的暗叫道:“糟糕!這家伙肯定是來試探我的。他之前什么有人綁架了石海肯定也是假的。我明白了。他和石海肯定是串通在一起了。啊。原來如此啊。他之前讓我去對付石海原來都是套路啊。”
一念及此,他想害怕,害怕不敢去再看方凡辰,暗道:“一定是這樣。這家伙太可怕了。我原還以為方凡辰還是時候那個弱智的家伙,雖然稱不上低能,但是,也比低能好不到哪去。哪曾想到他現(xiàn)在變得這么歹毒。
我真是有眼無珠,瞎了眼啊。不行。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繼續(xù)留在這里我會沒命的。我可不想既丟了性命,又在丟掉性命以前被他像調(diào)戲狗一樣戲弄。”
他想到這里,氣的渾身顫抖,恨不得要爆,但收回目光以后,終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扭頭邊走,只見他一眨眼間,已到了入口,眼看再邁一步便要出門。
方凡辰忙加急追過去,唰的一下,已經(jīng)到面前,左手把他左肩一按,問道:“田力。你記得上次我和你過的話吧?我可不想再看到你了。但是,既然我們遇上了,那就表示我們有緣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個半身不遂,我都對不起讓我們碰面的老天。”
完,他右手一抬,便要往他臉上抽去。
但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浮現(xiàn),只見楊秋正在田力身后十多米外的角落,雙手雙腳盡皆被捆,那乖寶劍正一動不動的躺在桌子上,上面壓著一只黑色的煙灰缸,煙霧繚繞,朦朧模糊,看不清楚。
就在那煙灰缸的另一面,此時正斜坐著一個男人,雙手打開了一雜志翻開,那面容被遮擋,也看不清楚,只是那頭頂一毛不拔,甚是惹眼,陽光灑落,又亮又滑。
那方凡辰低頭瞥了一眼田力,想到田力分開前的話,再聯(lián)想田力在這家咖啡館出現(xiàn),終于恍然,臉色一變,右手輕拍他的后背,沒好氣的道:“你這家伙。夠狠啊。我還以為你欺騙我,沒想到,你還真的綁架了石海。那個光頭是誰啊?”露出了笑容。
那田力一直在驚恐怎么應(yīng)付方凡辰,突然聽到這番話,心中吃驚,暗道:“他這話什么意思?什么那光頭?你光頭是誰啊?”但見楊秋對面做著一個光頭,終于回過神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慶幸又是得意的道:“哦。那個人啊,是我花錢請來的。”
那方凡辰一怔,臉上現(xiàn)出不信之色,問道:“花錢請來的?你哪來這么多錢啊?前陣子,你不是還來問我借錢的嗎?”
“要按照我工資算,我當(dāng)然拿不出那么多錢。但你平時不是一直給我錢嘛,其實我都存了一部分。這么多年積蓄下來,也夠去黑市請一個不錯的修士了。”那田力道。
那方凡辰意外的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節(jié)省的人啊。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喜歡有錢就逍遙,不用光,不盡興呢。”
“你和我不一樣。你錢用光了可以再問你老爸要,我用光了,去問誰要啊?”那田力老臉一紅,道。
那方凡辰道:“你可以問我要啊。你剛剛不是了嘛。你都問我要了這么多年的錢了。你看我什么時候計較過?”
“所以我更要省著點花。要不然,我三番四次的問你要,多不好意思?”那田力道。
那方凡辰意外,道:“呦。我怎么覺得你像是變了一個一樣?剛剛和你碰面的時候,你貌似不是這樣的啊。田力,你不會有個同胞弟弟吧?我怎么覺得你變了一個人呢?”
“人都是會變的。我是這樣,你也是這樣。你敢從到大,這么多年下來,你就沒有變過嗎?”那田力道。
那方凡辰道:“我承認,我是變了。以前我是那么的相信你,現(xiàn)在我不敢那么相信你了。我甚至對你很失望,但這也只是不久前的感覺,現(xiàn)在我又變了,我覺我要對你另眼相看了。你似乎比我印象中的能耐要大很多。”
“那你的意思是只允許你自己改變,不允許其他人改變是嗎?”那田力道。
那方凡辰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那田力道。
那方凡辰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我低估你了。田力,既然我們在這里碰頭,我們的緣分肯定不淺,不如在這里做個了斷如何?”
“怎么個了斷法!?”那田力問道。
方凡辰道:“做個交易,籌碼是我們的關(guān)系恢復(fù)成一樣那樣好。但條件是你讓我殺了石海。你知道的,我絕對不允許石海繼續(xù)活在這個世上,我太想他死了。現(xiàn)在既然都被我在這里看到了,不如讓我下手吧。”
“方凡辰,你你想要在這里動手?”那田力道。
那方凡辰道:“沒錯。我不想換地方。”
“為什么!?”那田力道問道。
那方凡辰道:“這里客人比較多,在這里動手正好能夠讓大家認出我和石海。這樣,我殺了石海以后,大家就會明白,其實我在比武大賽上輸不是因為實力不行,只不過是因為石海更卑鄙,我被陰了而已。”
“啪啪啪……”
一片此起彼伏的鼓掌聲響起。那田力終于恍然,意外的稱贊道:“方凡辰,你果然變聰明了啊。我怎么無緣無故你會在這里開戰(zhàn)。”心中卻道:“哼。要不是現(xiàn)在被你逼急了,我會這么?
你這家伙,太過危險。我還是趕快和你和好比較好,萬一一不心再和你為敵,我可是再有九條命都不夠用啊。”
那方凡辰得意的笑道:“這么,你答應(yīng)了?”
“你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我是不答應(yīng)也不行啊。”那田力假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那方凡辰哈哈一笑,道:“很好。這樣就太好了。那你跟我過去,和那光頭一下,我們立即……”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那田力嚇得臉色煞白,暗道:“跟你過去?我白癡了才跟你過去。那光頭我根就不認識,我一過去不就穿幫了?這可不行。”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是留在這里。”
“留在這里?不要了,跟我一起過去比較好。沒有你的解釋,到時候我跟那光頭解釋不清。”那方凡辰不愿的道。
那田力道:“有什么不清的。你過去把石海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殺了?那那個光頭不是要找我麻煩?”那方凡辰道。
那田力笑道:“找你麻煩就找你麻煩。反正他是我請來的人,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不是怕你生氣嘛,我們剛剛才和好。”那方凡辰道。
那田力道:“我沒關(guān)系的,你殺好了。最多就是虧損一些錢罷了。反正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我可以在事后多給我一點錢,不就解決問題了嘛。”
“你一還真是這么一回事。你看我這記性,很快就忘了。”那方凡辰認同的道。
那田力道:“你就別裝了。方凡辰,我已經(jīng)知道你很聰明了。雖然你要變成以前的關(guān)系,但也別裝的這么明顯啊。”
“我的演技原來這么差啊?我還以為能夠騙過你呢。”那方凡辰哈哈一笑,道。
那田力道:“別裝了。我又不是瞎子。我覺得還是就算是已經(jīng)和好了,也不用再和以前那樣裝傻。我們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相處比較好。”
“真的?你確定真的要這樣相處?”那方凡辰道。
那田力道:“千真萬確。因為,這樣的話,我們大家都自然一些,不然每天都帶著假面具生活多累啊。你是不是?”
“你這話我們覺得像是在聽你牢騷啊?你不會過去一直都和我是戴著假面具生活的吧?”那方凡辰笑道。
那田力不假思索的擺手,道:“胡八道。我過去對你都是真心的。只是我考慮率到了以后。”
“好吧。反正我們已經(jīng)和好了,我也就不該計較這些了。因為,如果繼續(xù)計較,那我們關(guān)系也就不算是和好了。”那方凡辰笑道。
完,他便轉(zhuǎn)身往楊秋走去,一到近前,右手抬起,便暗運內(nèi)勁,欲殺楊秋。
楊秋假裝吃驚,叫道:“你不是死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我沒死,就是為了來取你狗命的。”方凡辰笑道。
楊秋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我當(dāng)初明明親手解決了你,你不可能還活著。我知道了。你是那個人的同胞兄弟,對不對?”
“我可沒什么兄弟。同胞兄弟就更談不上了。就算是有,也早被我殺了,你覺得我能容忍一個兄弟來跟我未來爭奪家產(chǎn)嗎?我家的家產(chǎn)是命運星最大的了,我可不能親眼看著該屬于自己的東西讓給別人。”方凡辰道。
楊秋哈哈一笑,道:“這樣的語氣,沒錯。你不是什么同胞兄弟。那的確是那個人。但是,為什么你還能活著!?”
“你不必知道這些。去死吧。”那方凡辰道。
楊秋不懼的問道:“殺我之前,連讓我死個明白都做不到嗎?”
那方凡辰見他目光始終沒有懼色,心中一驚,涌起一絲不安,暗道:“他為什么一點都不害怕?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會在這里被我殺死嗎?不可能。我的到來,絕對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會有提前防范?
哦。不對啊。田力特地托人給我傳話,那不就表明這石海早就知道我還活著嗎?也不對。如果他真知道我還活著,為什么他現(xiàn)在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他剛剛的眼神不是假的,話也不是裝的,這也田力有質(zhì)的不同。那為什么他一點都不害怕我?
等等。難不成不是他不害怕,而是他假裝鎮(zhèn)定嗎?為的就是讓我下不手?他在故弄玄虛,虛張聲勢?不太可能。石海不像是這種人啊。不對。他就是這種人。沒錯。在比武大賽的時候,他不知道裝了多少次,就連最后關(guān)頭他也在裝。
明明那個時候有絕對可以秒殺我的實力,卻始終沒有施展出來,知道最后關(guān)頭,他都快被我殺死了,他才使出那龍卷風(fēng)絕招。這家伙肯定是在裝。可是,他現(xiàn)在如果也是在裝的話,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他一般裝的話,肯定表示心里有底,難不成他現(xiàn)在不害怕,并不是在裝?而是真情流露?也不對。這家伙如果不裝,那天下也就沒有人會裝了。那為什么他不害怕我?啊!我懂了。他看開了。
因為,就在見我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知道,難逃一死,于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還有心思去考慮裝不裝了。畢竟他雙手雙腳都被捆住,動彈不得。這點對修士來雖然不算什么,但問題是他面前不是還坐著一個光頭嘛。
原來如此,他自知就算是爆實力也不是那光頭的對手,如果再加上我,他存活的希望是零,這才坦然。”(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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