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易聽氣,氣恨不得殺了楊秋,但想到兒子已死,不禁大是悲傷,后悔的暗叫道:“這都怪我。怪我給兒子的印象太嚴厲了。如果我平時不是這么嚴厲的人,兒子復活以后絕對早就來見我了。也不會一直拖著不來見我,還故意瞞著我。
我還以為兒子復活這種事情是在騙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福伯剛才的敘述毫無漏洞,完美無缺,如果是計劃,那顯得過于虛假了。畢竟只要是計劃總會有漏洞,只有一種情況下沒有漏洞,那就是真話。對。”
一念及此,他的心情復雜,咬牙切齒的叫道:“這一切都要怪石海那個混子。我一定要殺了……”勃然大怒,但一言未畢,到此處,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從腦海涌來。
他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鮮血,便即往地面墜去。
“老爺!”
一聲齊整的驚呼聲響起。福伯和壽伯兩人面色一變,均感吃驚,一起加追將下去。
楊秋離開案現(xiàn)場以后,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但到底那里不安,始終找尋不到,只好加往方家宅院飛去,若有所思的道:“不管怎么,還是先去方家吧。反正我終究是要去方家的,不去方家,很多事情會弄不明白。
比如王老先生為什么會被殺的真相。還有,這件事情是不是和彤彤多次莫名被害有關(guān)。老天會讓方家的人復活這么多次,肯定是在暗示我,解開這一切謎題的關(guān)鍵就在方家,我還是要回去弄個清楚比較好。
當然了,我兩次殺了方凡辰,若是再被方辰易撞見,他鐵定會要我性命。如果是第一次殺死方凡辰的時候,我遇見他至少還可以解釋,那是在比武大賽,既然是比武大賽,那選手都是簽了生死契的。方凡辰被殺那是規(guī)則使然,誰也怪不得。
更重要的是,當時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有辦法,我也可以不用殺他。只要我這么解釋,方辰易拿我一點辦法沒有。他就算是對我恨之入骨也不能殺我。不過,這也只是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如果方辰易鐵了心要殺我,可以在暗處下手。
因此,為了能夠在方家安心的茶查找我需要的情報,我可以先委屈一下自己。對。只要到時候遇見了方辰易我主動認錯就行。我主動跟他,殺害方凡辰不是意,我向他懺悔,如果他愿意,我可以暫時當他義子。
這雖然不是什么好辦法,但為今之計,也只有這個辦法能夠幫我了。其他辦法不是過于沖動,就是需要準備時間太長,我不想再等太久了。等的久,我的心里是不安。這件事情看來還是應該盡快完成好。”
完,他終于下定決心,加往方家宅院飛行,飛快,飛近,不多時,已經(jīng)到了宅院百余米外,正欲進去,突然,一個念頭如流星劃破夜空一般,劃過了腦海。
他心中一驚,身子一頓,停定下來,叫道:“不對。我似乎把什么重要的東西給忘了。沒錯。這種事情已經(jīng)重復過三次了,肯定沒那么簡單。除了第一次之外,我?guī)缀醮未味既シ郊也樘竭^原因,只是那幾次的原因我沒有深究。
這次只要深究,彤彤的性命就能保住了?不可能那么簡單。這里面肯定還有什么我沒現(xiàn)的,或者是我沒注意到的地方。老天雖然三次復活了方家,但不表示關(guān)鍵一定就在方家。理由就是,復活的人可不只是方家的人。
就比如那個田力也復活了。他就算是和方家有關(guān)系,那也肯定不是方家的人。還有倪殤和鍵。倪殤雖然現(xiàn)在是死了,但是,她上一次可并沒有死啊。不過,關(guān)鍵應該不在倪殤身上,畢竟上次她沒死,我也沒避免彤彤死亡。
可見倪殤這次死了,對彤彤的影響不大。看來還是要去方家,只是,我似乎有件重要的事情,想不起來了。按理,如果一切都弄明白以后,我的心里應該很有自信才對。但我為什么會突然緊張了呢?
難不成是方辰易的實力太強,我害怕了?對了。的確是這樣啊。雖然最早的時候,方辰易并不是修士,要殺他那個時候易如反掌,但后來方辰易就變成修士了,這是老天在故意給我增加難度嗎?
那如此一來,我現(xiàn)在孤身進去,是不是太過冒險?畢竟我已經(jīng)殺了他兒子兩次,我再那些話,多半也效果不大了。這樣看來,只有和方辰易硬來,但那里畢竟是方家,就算是我能戰(zhàn)勝方辰易,那福祿壽三兄弟怎么辦?
方辰易實力如果用風云決能夠擊殺,我還有余力對付福祿壽三人,但若是及殺不了呢?那就只有依靠拔劍術(shù)。可是,拔劍術(shù)威力雖然強,我也有信心能夠擊殺方辰易,弊端太大,使用完畢以后,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罡氣,和普通人差不多。
現(xiàn)在盡管我能夠飛行,但度也很慢,竭盡力也不足平時的三成,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會不安了。這是我的身體在提醒我應該暫時休息一陣子,等到體力恢復,戰(zhàn)力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再去闖方家。現(xiàn)在冒然前往,只會遭來禍患。”
完,他想覺得有理,覺得有理是肯定,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往遠處飛去,但才飛了一千米,便又停定下來,道:“可是,如果現(xiàn)在不能夠去方家,只是休息的話,似乎有些浪費時間。得找些其他事做比較好。這樣我心里不會覺得太閑。對了。
很久沒有去看望彤彤了。上次比武大賽我能夠獲勝,彤彤也出了很大的力,要不是她的鼓勵,我不定早就被方凡辰打敗了。鍵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安頓好,現(xiàn)在是時候去漸漸彤彤了。她就在博物館,我正好去看看。秘制瓷碗應該也在那里。順便去拿一下。
畢竟我是秘制瓷碗的守護者,放在博物館總不是長久之計。”
完,他便轉(zhuǎn)身往博物館的方向飛去,不多時,已經(jīng)到了博物館外面,只見里面客人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他在門前百余米外飛落以后,右足一點便要進去,但就在相距還有十來米的時候,想到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名人,如果這樣進去,早晚會驚動吳彤,只好暫時走向一邊的人行道,往一名迎面走來的西裝男走去,一到近前,便微笑著搭訕,道:“你好。我是從外星球來的客人,現(xiàn)在有些急事要辦,但是我沒有正裝,可以跟你借穿一下嗎?”
那西裝男一怔,道:“你要做什么?”臉上皆是意外之色。
“這就不方便了。可以借用你的衣服給我嗎?我不會白借的,我會付錢。”楊秋笑道。
那西裝男道:“你不清楚理由,我不能借你。”
“為什么?我只是借用你衣服一下,你又不會有什么損失?”楊秋道。
那西裝男搖了搖頭,冷笑:“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借還是假借。”
“當然是真借。”楊秋不假思索的回道。
那西裝男道:“那你是去做正當?shù)氖虑閱幔俊?br />
“對。我要去見我的妻子。”楊秋點了點頭,道。
那西裝男不信的大笑,道:“見妻子?見妻子你跟我沒有正裝?我還以為你要去見你女朋友或者是友什么的。這還可以理解。第一次見面都要穿的好一點,可是,你只是去見妻子,為什么要穿那么好呢?既然都是妻子了,平時的衣服不是更好嗎?”
“其實是這樣的。我怕穿了這身衣服被妻子認出來。我想偷偷去看看她。穿了你的衣服,她就不容易認出來了。”楊秋老臉一紅,道。
那西裝男不信,道:“笑話。衣服只是一張皮,你換了一張皮,你妻子會認不出你?你在耍我。我可沒那么幼稚。”
“反正這里面的事情很難解釋清楚。只有我自己最明白。你只要借給我衣服就行了。”楊秋道。
那西裝男道:“那我要是不肯借呢?”
“不會。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不肯借的人。”楊秋搖了搖頭,道。
那西裝男道:“沒想到你眼力還不錯。你對了。我的確是有求必應的人。但是,有一點,你沒想對。我是有求必應,但那也要看人啊。像你這樣的人,我不想借。”
“為什么?我難道長的像壞人嗎?”楊秋道。
那西裝男肯定的回道:“沒錯。你的臉過于冷厲,氣質(zhì)也很冷,就像是一種寒氣,我只要和你靠近就會感受得到。眼中還有兇光,雖然你極力在掩飾,但是我看得出來。這種兇光透出一種殘忍的光芒,就像是在告訴我,你殺過很多人,已經(jīng)視人命如草芥了。
因此,對于你這樣的人,你我敢把衣服借給你嗎?借給你你要是不還我怎么辦?”
“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就算是不還你。你也可以再去買一件啊。我給你錢。”楊秋道。
完,他便掏出一張黑色晶體卡塞進那男人手里。
那西裝男笑道:“開什么玩笑。你以為我很缺錢?兄弟,你找錯人了。要借東西,你去找別人吧。我不缺錢,你知道我身上這件西裝價值多少錢嗎?你會看重我的衣服,我也只能,你真是有眼光。
我告訴你。你做好思想準備,別被嚇昏過去了。聽到我這件衣服價格的人,已經(jīng)整整昏過去了十個人。希望你不是第十一個。這件衣服的價格是……”
他正要吐露詳細價格,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別了。我沒興趣打聽你的衣服價碼。我只是想要知道,多少錢能夠借你的衣服?”楊秋道。
那西裝男一怔,心道:“你這家伙還真是意外。一般情況下,還從來沒人不希望知道我這衣服價格的。畢竟我這衣服可是聯(lián)邦少爺?shù)木F衣服,光是這牌子就已經(jīng)是聯(lián)邦人人皆知,但凡是聯(lián)邦人,都對這品牌耳熟能詳,但凡是對這品牌耳熟能詳?shù)模紩䞍r格感興趣。
因為,這家公司出的衣服,每年都不是大量出產(chǎn)的,而且,限定。像我身上這件衣服為什么價值連城,就在于,它在整個宇宙也一共只行了三件。我能搶到一件,識貨的人都會明白,這衣服有多貴,更有興趣打探價碼。
因為,他們想要買下我這件衣服。可是,你這家伙還真是另類,不想買下我的衣服也就算是,竟然還沒興趣打聽價格,難不成你這家伙不是聯(lián)邦人?”
一念及此,他終于恍然,嫌棄的道:“難怪你這家伙對我的衣服價格沒興趣,走開。去去去。我不喜歡和帝國人話。帝國人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畜生,他們不配叫人。他們……”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楊秋想到帝國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那幾人,聽氣,氣忍不住,右手啪的一聲,抽的那西裝男踉蹌摔倒,道:“閉上你的臭嘴。我只是問你借衣服。你胡扯帝國人干嘛。”
“你竟然敢打我!過分。過分。太過分了!”那西裝男道。
楊秋道:“我打你怎么了?你要是再敢侮辱帝國人,我還要再打你。你信不信?”
“你果然是帝國人。你這家伙,我怎么會打我,這么野蠻,我們聯(lián)邦人可不會這么野蠻。我不借了。你走。”那西裝男嚇得渾身一顫,叫道。
楊秋道:“我要是非借不可呢?”
“那我就喊警察。難道你敢在這里硬搶我的衣服?這里可是聯(lián)邦。你打我也就算了,畢竟我罵人在先,我理虧,喊警察來也是我吃虧。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是敢搶我的衣服,我就可以叫警察來抓你。”那西裝男道。
楊秋道:“你也知道你理虧啊。那我們再好好談談怎么樣?你把衣服借我,我給你錢,等我事情辦完,我看好了人,我就會把衣服還給你。這樣你錢也賺了,又不會有什么損失,多好啊?”(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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