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乃一縣之尊,他代表的是王朝律法,居然有人敢對他動手,這是犯上作亂,這是對王朝尊嚴(yán)的挑釁,這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薛家已經(jīng)放肆了,那三個武師之境的武道高手已經(jīng)快要沖進(jìn)大廳。
“心”
莫元池臉色微變提醒。
一步踏出,地面顫抖,青石地板嘩啦啦崩碎,留下一連串殘影出現(xiàn)在大廳門口。
“莫前輩,我無意與你為敵,還請行個方便”
薛家沖過來的三個武師境界強(qiáng)者中,一個手持長刀的壯漢直面莫元池,臉色凝重快語道。
“真當(dāng)我姓莫的老了嗎?莫問武館還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莫元池帶著憤怒的聲音道。
話的同時,枯槁的右手閃電般伸出,食指中指并指如劍向前一劃,指尖一抹三尺透明劍芒吞吐,空氣都因?yàn)槟且荒▌γ⒍兊门で?br />
持刀壯漢臉色大變,人在空中,渾身一震,骨骼噼里啪啦作響,鐵灰色的光芒從他渾身毛孔噴薄而出,形成兩尺厚的真元?dú)鈴?qiáng)護(hù)體。
真元噴薄的時候,以那壯漢為中心,空氣鼓蕩,肉眼可見,空氣呈現(xiàn)波紋狀輻射出去,周圍的木質(zhì)門框噗一聲被震成碎片!
他自身的衣衫也在頃刻間被震碎,只一條漆黑的褲/衩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居然沒有粉碎,‘君子坦蛋蛋’的畫面沒有出現(xiàn)……
壯漢手中黝黑長刀嗡鳴,鐵灰色的真元化作兩尺刀芒覆蓋在刀身,讓那一柄大刀好似膨脹了幾倍。
一刀劈下,想要擋住那一抹劍芒。
鏘……!
莫元池指劍掃過,那壯漢大刀上的刀芒被撕碎,刀身嗡鳴,險(xiǎn)些握不住,刀鋒之上甚至出現(xiàn)了一道三寸長的裂口,差點(diǎn)刀身都被莫元池劍芒斬?cái)唷?br />
壯漢驚恐,身軀一扭,倒飛而回,但胸腹之處卻被莫元池的劍芒擦了一點(diǎn),真元?dú)鈮Ρ凰洪_,在他身上撕裂了一道尺長傷口,鮮血橫流,差一點(diǎn)他就被莫元池一劍斬成兩截!
面對快要宗師之境的莫元池,武師二層的壯漢根不是對手。
“滾!”
另一邊,莫元池的二弟子丁憂鐵餅一樣的大手拍出,真元鼓蕩,化作一只桌面大的赤紅手印。
那手印宛如鐵水澆筑,制熱無比,熱浪滾滾,空氣都在扭曲。
他對面沖過來的一個光頭壯漢瞪眼,握拳打出,拳頭上,漆黑真元噴薄旋轉(zhuǎn),宛如一個黑洞旋渦,空氣都形成一股旋風(fēng)好事要被那旋渦吞沒。
轟!
熾熱的手印和漆黑旋渦相遇,平地一聲驚雷,房屋顫抖,恐怖的余波輻射,門窗破損,地面出現(xiàn)蜘蛛一樣的裂痕。
光頭壯漢飛退,丁憂一臉沉凝倒退幾步,每一步都將地面青石地板踩成碎片!
雙方居然不相上下!
“少爺心”
林冰兒一聲驚呼,拔劍就要擋在白楊身前。
薛家那邊沖過來的有三個武師境界的強(qiáng)者,分別被莫元池和丁憂擋住一人,最后還剩下一個,乘著剎那的空檔居然沖進(jìn)了大廳伸手抓向了白楊。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年過半百的干瘦女人,穿著灰衣,雙手如雞爪,指甲有三厘米長,閃爍金屬光澤。
她這一把若是抓到白楊身上,至少也是個骨斷筋折的下場!
“尼瑪,九陰白骨爪啊”
白楊瞪眼,心中居然還有時間不著調(diào)的想這些。
對方速度太快,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
唰……!
一抹血色殘影剎那劃過,噗嗤一聲,鮮血噴灑,地面出現(xiàn)了一只雞爪一樣的手掌。
“馬蛋,還真以為大爺是戰(zhàn)五渣啊”
白楊‘手持’血紋劍,抹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看著五米外一臉驚駭看著自己的女人嘀咕道。
就在上一刻,那女人距離白楊還有三米的時候,冰清玉潔四女已經(jīng)救援不及,白楊意念一動,林玉兒手中的血紋劍剎那飛起,頃刻斬?cái)嗔四桥说氖终疲?br />
對方手掌被斬?cái)啵@駭之下迅速后退了幾米,看著白楊宛如見鬼。
薛家要抓白楊,而且要活的,所以負(fù)責(zé)抓白楊的這個女人,雖然是武師境界強(qiáng)者,但手上卻并未覆蓋真元,生怕一不心將白楊給捏死了。
然后她就悲劇的被白楊用意念操控血紋劍斬?cái)嗔耸终疲绻褂谜嬖脑挘质橇硗庖环跋罅恕?br />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從薛萬年怒吼動手兩個字到這會兒,攏共才過去不到三個呼吸時間!
“無法無天,縣面前,竟敢公然行兇……!”
縣尊大人憤怒無比,氣得一身肥肉都在顫抖。
之前白楊就在他身邊兩米開外,若是那個女人對他不利的話,后果不敢想象。
雖他是這一縣之尊,自身也有一定的武道修為,可是,面對武師之境的高手,如果對方突如其來的對他動手,他恐怕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
太危險(xiǎn)了。
砰……
縣尊話還沒有完,幾米外的窗戶破碎,手持長槍的薛尚武沖了進(jìn)來,徑直朝著白楊抓了過去。
好機(jī)會呀!
白楊眼睛一剎那亮得跟燈泡似的,身上一枚透明的玻璃光纜纖芯無聲無息飛出,穿過薛尚武身上金屬鎧甲的縫隙,朝著他的蛋蛋那么一刺。
唔……!
薛尚武的動作僵直了那么一瞬間,眼睛剎那瞪得老大。
我的蛋!
伸手去撓,可他喵的穿著金屬鎧甲,撓不到,那酸爽……
接著薛尚武腳腕一痛,被白楊用意念操作縫衣針無聲無息在他腳腕刺了一下。
這一切白楊都在剎那之間完成,根據(jù)薛尚武出現(xiàn)的角度速度距離計(jì)算好了的……
然后薛尚武動作不穩(wěn),一個趔趄,手中長槍一歪,噗嗤一聲,捅在了一身肥肉的縣尊大人的肥屁股上。
“我……不是……故意的”
連忙把捅進(jìn)去幾公分的長槍拔出站好,薛尚武表情呆滯,看著縣尊顫抖道。
麻痹粗大事兒了,我把縣尊的屁股給捅了,薛家藥丸沒跑了……
“你覺得我信嗎?無法無天,光天化日,公然行兇,行刺朝廷命官,形同造反,好一個薛家,很好,很好……”
縣尊大人一手捂著流血的屁股一臉陰沉的看著薛尚武咬牙切齒道。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當(dāng)人們反應(yīng)過來看向這個方向的時候,都懵逼了。
尤其是薛家,一個個在聽到縣尊大人那句話之后,都臉色煞白,魂都快被嚇沒了。
薛萬年更是臉都綠了,這事兒搞得……
“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兒,我們是薛家請來的”
三個武師境界的人看到這一幕反應(yīng)過來,啥也顧不上了,丟下這樣一句話麻溜跑路,嗖嗖幾下就沒影了。
形同造反啊,誰沾上誰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我擦,你們的節(jié)操呢?
白楊無語傻眼,之前還盡心盡責(zé),轉(zhuǎn)眼就跑了是幾個意思?
“誰也別想跑!”
縣尊大人咆哮道。
原聽到這句話的白楊還想笑呢,你一個肥豬一樣的家伙還能咬人咋滴?
然而下一瞬間,白楊只覺渾身發(fā)毛,手腳冰涼,一種無與倫比的恐懼籠罩心頭。
翁……!
一聲嗡鳴由遠(yuǎn)及近剎那而來,白楊眼角余光看到,一道流星一樣的青色光芒從縣衙的方向飛來,太快了,快到那青色流星飛過,青天白日下都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青色光帶。
下一刻,那青色流星就出現(xiàn)在了莫問武館上空。
“那是……!”
透過破損的門洞看著莫問武館上空,白楊一下子眼睛瞪得跟燈泡一樣大。
那并非什么青色流星,而是一方四四方方的印璽!
印璽長寬高都在十厘米左右,同體碧綠宛如翡翠,綻放青蒙蒙的光輝,宛如一顆青色太陽懸掛在天穹上。
翁!
那顆青色印璽一震,神奇的膨脹,眨眼間就變成了房屋大,懸掛在天穹上,仿若一座青色大山。
龐大的印璽旋轉(zhuǎn),催催的青色光芒綻放,籠罩了整個莫問武館,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青色!
在那青色光芒中,不管是誰,哪怕是快要踏入宗師之境的莫元池,身軀抖被定格無法動彈!
那印璽綻放的青色光芒籠罩莫問武館,內(nèi)外仿佛兩個世界,武館內(nèi)就跟被按了暫停鍵一樣,所有的一切都被那青蒙蒙的光芒束縛定格了。
“聽縣令之所以是一縣之尊,是因?yàn)槠鹗种杏幸患醭n予的神道器物,青木縣縣令手中的就是這玩意?”
無法動彈的白楊心中驚駭,看著那山體一樣懸掛在天穹上的龐大印璽雙眼發(fā)光!
如果能搞到自己手中并且能用的話……
我去,看誰不爽就給他一板磚,就問你特么怕不怕!
或許是那印璽放大了很多倍的原因,白楊總算看清楚了,那印璽,并非金鐵玉石材質(zhì),而是木質(zhì)的,通體翠綠的材質(zhì)宛如翡翠,青翠欲滴,上面有復(fù)雜的紋理,也不知道是天然的木質(zhì)紋理還是后天銘刻上去的陣法紋理,總之神秘?zé)o比。
在印璽下方有四個大字,散發(fā)莫名威嚴(yán),上書‘青木縣印’!
原來如此,這才是一縣之尊的手段,難怪肥豬一樣的縣令能在武道高人遍地走的世界依舊高高在上!
看到那玩意出現(xiàn),白楊一下子就明白為什么縣令被稱為縣尊了,面對這種可怕的神道器物就特么是無解的!
“官差何在?將薛家之人部給我鎖起來,但凡有武道修為在身的人,廢除修為!”
整個莫問武館籠罩在那山體一樣大的印璽散發(fā)的青蒙蒙光芒之中,除了縣尊之外,沒有人能夠動彈。
此時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疼的,渾身顫抖這咆哮道。
轟隆隆……
莫問武館外,一大片腳步聲響起,很快就有官差進(jìn)入光芒之中,居然沒有被束縛,冰冷的鎖鏈將薛家之人部鎖住,不管是不是練武之人,都給喂了一顆猩紅的藥丸,藥丸下肚,但凡是練武之人,一身修為很快化為烏有……(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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