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體會過冥想的人,便是知道那些被選剩下的人確實成功的希望會少了很多,當(dāng)然萬事無絕對,他們現(xiàn)在還在進(jìn)行最理論的授課,還是有足夠的時間去完成幫扶這個任務(wù)的,畢竟這也是明義堂的規(guī)定,每個月必須完成一次任務(wù)。
所以即便是這種情況下,雙方都是再次進(jìn)入了選擇與被選擇的局面。
而吳憂這幾天的時間里針對來找他幫助的人都是默默地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雖然有些人私底下已經(jīng)對他頗有微詞,但是他并不介意。
歐陽勃棄之如敝履的,他吳憂反倒是覺得很有希望,想要專注這還不容易,吳憂有的是辦法。
但想讓他們真正感到絕望,這便需要時間來磨了,只有當(dāng)一個人心神都是被磨得絕望了,才能對最后的救命稻草言聽計從,而吳憂想要的便是這個結(jié)果,所以他還在等。
陳穎給吳憂租的這個院子離明義堂算是比較近,但吳憂每日在明義堂學(xué)習(xí)完后便是會就近兜上一圈,算是舒緩下心神,這些日子,他的念力增長的并不快,之前收集到的虛石早已用完,所以他曾經(jīng)問過郭懷遠(yuǎn)到底如何修煉念力,而不是讓它自然而然地緩慢增長。
而知道答案的吳憂卻是有些頭疼,如果是稍微家族中有人曾經(jīng)成為卡士的,都會知道念力如果不經(jīng)過特殊修煉,增長的很慢,在大陸上有一種流傳了很久遠(yuǎn)的念力修煉功法,名為“念經(jīng)”。
這是鹿月王國乃至整個大陸最為普遍的一種功法,也是幫助卡士提升念力的主要修煉法門。
只有像吳憂這種兩眼一抹黑的才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吳憂當(dāng)初沒問,陳穎也沒想到要告訴他這點。
其實,想要得到念經(jīng)這種修煉功法,有很多種途徑,比如去買,萬寶閣開遍天下,內(nèi)里自然是有念經(jīng)這部功法的,只是吳憂稍稍聽到郭懷遠(yuǎn)介紹的價格,卻是現(xiàn)在的他難以承受的,五十顆虛石可以在萬寶閣得到一部念經(jīng)的修煉功法,但吳憂現(xiàn)在一顆也沒有。
再有一種方法,就比如吳憂在的這明義堂,也是可以兌換的,十個貢獻(xiàn)點可以換到。
雖然郭懷遠(yuǎn)是輕描淡寫,但是對于吳憂來這兩種方法他目前都做不到。
陳穎過虛石也是很珍貴的,虛石礦脈可遇不可求,而零散的虛石必須得到各個采礦地去找,吳憂暫時還沒有那么多精力。眼前最佳的選擇便是努力賺取貢獻(xiàn)點去兌換了,這幾日的打磨恐怕也是夠了。
心中拿定主意的吳憂顯然也是輕快了許多。
再度走過了幾條街巷,吳憂正打算收拾心情回家的時候卻是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宋池拎著一個酒壺步履釀蹌地走著,時不時碰撞到路上的人,招來幾聲責(zé)罵,那微胖的身子頹廢以及。
吳憂嘆了口氣,撓了撓頭,他不是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人,宋池他們心里著急得很,但是吳憂為了堅定地執(zhí)行他的計劃并沒有施以援手,如今看著宋池這般模樣,倒是覺得心里并不太舒服。
疾行了幾步,吳憂跟上了前面的宋池,一把抄過了他的酒壺,在他的身前站定。
宋池愣了愣,認(rèn)出是吳憂后,先是一喜而后又變成了落寞的神情。一手推開了吳憂,有氣無力地道:“不要管我!”
在明義堂一向靦腆的宋池居然會出這樣的話,雖然是借著酒勁的,但還是讓吳憂感覺有些不妙,他對一些求助他的人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是不是消磨了他們心中的希望而變得過分失望了。
這樣心中原強(qiáng)烈的欲念反倒有可能被削弱,這并不是吳憂想要的結(jié)果。
“宋池,遇到一點挫折就輕言放棄,借酒澆愁,有意義嗎?”吳憂喝道。
宋池停下了腳步,似是聽到了吳憂的話,但是卻依舊沒有回頭,朝著前方走去。
“我只一遍,從明天起,我開始幫你冥想,你想好了,需不需要我的幫助?”吳憂干脆就是直接丟給他一句話,宋池的心理素質(zhì)恐怕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吳憂等了片刻,見宋池還未答話,轉(zhuǎn)身便欲離開,如果宋池不珍惜,那他何必給他機(jī)會。
“等等,你真的愿意幫我?”宋池回轉(zhuǎn)身來看向吳憂。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這玩意你就別再碰了,要喝也得笑著喝!”吳憂反手一扔,便是將酒壺精準(zhǔn)地扔到了宋池的手中。
吳憂再度叮囑了宋池幾句便是回去了,宋池是他的第一個目標(biāo),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會有不少人來找他幫忙,屆時貢獻(xiàn)點的問題也就好解決了。
只是他想的法子能否行得通,還得看宋池的結(jié)果了。
一連幾天的功夫,每次等到午休后,一天的授課完成后,吳憂便是帶著宋池到人多熱鬧的地方看書。
宋池的精神很難集中,這便是需要鍛煉的地方,吳憂讓宋池帶上他喜歡看的書去那些熱鬧非凡的嘈雜地方,讓他想盡辦法只看書。
剛開始是痛苦的,畢竟宋池極容易被外界環(huán)境所干擾,但好在那些書他也愿意去看,幾天的功夫下來,宋池似乎也能夠慢慢在那些十分嘈雜的地方看書了。
有時候就連在家中看的時候,宋母叫他他都是沒有聽見,這點倒是讓吳憂覺得不錯,至少初步的專注宋池是做到了。
明義堂每授課六天便會有一天休息,而這日恰恰是吳憂來到明義堂半月的時候,他帶著宋池來到了集市中的一家茶館,四面八方都是迎來送往的叫賣聲。
“現(xiàn)在你覺得這周圍是不是也不那么吵鬧了?”吳憂端著茶抿了一口。
宋池臉上帶著一絲喜悅,這幾天照著吳憂的要求,發(fā)現(xiàn)集中注意力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了,也不那么容易受到外界干擾了。
“有的時候在吵鬧的地方反倒能夠靜下心來,你嘗試下在這入定。”吳憂接著道。
“這兒?”宋池有些訝異。
“對,什么也別想,就想清楚你為何想成為卡士。”
“好,我試試。”
宋池的家境其實十分普通,還有個妹妹,如果他還是天馬行空地一味去追逐成為卡士,家里的負(fù)擔(dān)部壓在了日益老邁的父母身上,所以,宋池也答應(yīng)過父母,如果這次進(jìn)入了明義堂還是無法成功,他會徹底放棄,就此平平凡凡過一輩子。
但他始終心有不甘,頭一次他即便是在鬧市中,依舊也看穿了他的初衷和**。
腦海中的雜念也是來少,直到只有一個信念,冥想成功,去觸摸他一直渴望的東西。
吳憂坐在一旁,看著神色發(fā)平靜的宋池,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朝著宋池耳旁打了個響指,宋池恍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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