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營島,隨著銀湖的閉合,那翻騰不息的湖水也是逐漸安定下來。
海夕沖天而起,瞧得那被漫天海水撲打已是摧殘得有些不堪的島嶼,心中不由惋惜,好在這東營島原就是經(jīng)歷過風雨飄搖,在為成為皇室寶庫之前,便是一處近乎于無人的荒島,自然的泄洪能力也是不錯,經(jīng)歷過最初的混亂之后,也是漸漸在巡衛(wèi)隊控制下慢慢平復。
天空之中,海琴兒和海不歸二人依舊在兀自強撐著,那黑袍人雖然應對自如,但在海夕感覺而來似乎有些留有后手,否則如今的局面恐怕更為不堪。
“就連逆鱗之怒都是用上了!”海夕暗自驚嘆。
龍靈卡,第一式便是帝澤龍靈,能夠幻化出蛟龍?zhí)撚埃话愣员闶悄軌蚪鉀Q大多數(shù)的麻煩了,而第二式龍行天地威力則是強了十倍有余,往往上天入地,摧枯拉朽。但短短一會兒的功夫,這黑袍人竟能夠逼得海琴兒二人聯(lián)手施展出逆鱗之怒,龍之逆鱗,觸之者怒,這是何等的威壓!
海夕看著好不容易漸趨于平靜的海面,再度因為這逆鱗之怒有翻騰的趨勢,不由暗自捏了把汗。
反觀那黑袍人,依舊從容有度,進退有據(jù),仿佛那逆鱗之怒并未曾對其造成多大的傷害,只是觀其周身,念力似乎虛弱了許多,想來耗損還是極大的。
海不歸早已是有些氣喘吁吁,能夠在七星卡士手上單憑他們二人之力便是支撐了這么久,卻是足以自傲了,卡士每晉升一級,那需要的天地念力和感悟便是不可同日而語,否則他們也不會到了這把年紀依舊徘徊不前了。
海琴兒再度與那黑袍人對轟了一掌,雙雙皆是身形俱退,似乎這一次雙方都沒有占到便宜。
海夕連忙接住了那倒飛而回的海琴兒,“七姐,沒事吧?”
海琴兒一口逆血涌出,胸脯卻是起伏不定,饒是她已經(jīng)獲得了極為純正的精血之力,成為了六星巔峰之境的卡士,依舊是無法力敵一名真正的七星卡士。
“若是當年她未曾離開,或許今日她能夠做得比我好吧!”海琴兒心中默然。
但是那一雙利目依舊是狠狠地盯著前方那黑袍人,在海夕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黑袍人掃了一眼下方,見那銀湖已然恢復如初,念力微張,就欲離去。
“來都來了,就留下吧!”
天空不遠處,一道厲芒閃現(xiàn),一個身著寬松長衫的老者凌空而來。
“大長老!”海琴兒不由叫出口來,眼中閃過了一絲欣喜之意,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不由側(cè)身問道:“老十,下面情況怎樣了?”
海夕搖了搖頭,“情況不太好,似乎有人進入了寶庫,具體人數(shù)不確定。”
海琴兒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忽而想到了那被她落在升龍?zhí)兜亩耍藭r此刻,他們二人會不會也見縫插針,進入了銀湖寶庫?
“玲兒的孩子,若真是進去了,也不知道皇室究竟會如何動作……”
“琴兒,你們沒事吧?”那被稱為大長老的老者一躍便是來到了海琴兒身側(cè),關切問道。
海琴兒幾人有些慚愧地搖了搖頭,皆是未曾言語。
“大長老,銀湖寶庫似乎有人進入了,此人應該還有同黨。”海夕快速道。
“知道了,你們?nèi)爽F(xiàn)下去操控那銀湖鏡,看看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大長老不緊不慢道。
“是!”海琴兒應聲。
原來這銀湖鏡竟然還兼具了監(jiān)視的功效,若是達到三人以上的長老催動便是能夠?qū)€y湖寶庫之中的一些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若是海琴兒擁有完整的精血之力,憑借她的刻苦修煉早已應該成為真正的七星卡士,能夠一人獨自掌控銀湖鏡,又何必在此清修十數(shù)年。
只不過,這精血之力終究是海鈴兒的,卻不是最符合海琴兒的。
“好了,該輪到解決你的問題了,你是玖云帝國之人吧?”大長老依舊是負手而立,目光卻是看向了對面的黑袍人。
黑袍人微微一顫,一言未發(fā)。
“看來老夫猜對了!有如此的防御力,還能夠馭使兇靈雪鱷,肆無忌憚闖入我瀚海帝國,除了玖云帝國,這大陸之上還真是沒有哪幾個王國之人有如此膽子。”大長老神色漸漸變得有些肅然,隨即冷不丁道:“這么,你們玖云帝國是想要與我瀚海徹底撕破臉皮了么?”
黑袍人聽此,哪里還愿意再呆下去,不由轉(zhuǎn)身便欲朝著天邊飛遁而去,竟是再也不管不顧下方的任何情況了。
大長老連忙大袖一揮,瞬間黑袍人的去路之上一道千丈水幕豁然成形。
“你擅長防御,而我有的是耐心等待,我們便看看究竟誰能耗過誰!”
……
冰道之中,吳憂收起了夜明珠,這里狹窄,空間有限,僅僅憑借念力感知便是能夠完成絕大部分的事情,而為了能夠隨時能夠適應黑暗的情況,吳憂和沐涵二人選擇了默默探索。
這一回,沐涵一直打頭陣,在彎彎繞繞,九曲回腸一般的冰道之中做出判斷,而吳憂則是卯足了精神準備應對各種突發(fā)的情況。
二人的呼吸聲幾乎清晰可聞!
過了沒多久,沐涵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吳憂停下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吳憂傳音道。
即便是只有二人的空間,但是因為被預判有著第三人的存在,而且這些冰道互相溝通,乃至于吳憂二人一直都是用念力傳音。
“前方有個岔道口,我感應到了微弱的念力,有可能有人!”沐涵謹慎道。
“換我來!”吳憂道。
沐涵并未反對,讓吳憂走到了前頭,吳憂體內(nèi)的念力之輪加速運轉(zhuǎn),漸漸將念力都是匯聚到了兩手之上。
“前面是必經(jīng)之路么?”吳憂問道。
沐涵不確定道:“我需要置身其中,才能夠準確感應,但目前而言,這確實是必經(jīng)之路。”
“好,我明白了,你繼續(xù)感應情況,我會注意應對的。”
罷,吳憂便是微微躬著身子,這里的空間并不大,他必須調(diào)整好最好的狀態(tài),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然要選擇最為簡單明了的方式,而這一切,他從進入冰道的第一刻開始便是在適應了。
冰道的另一頭,身著紫衣的青年慢慢而行,就在剛才他因為一時大意,已是選錯了一條道,如今,已是調(diào)轉(zhuǎn)船頭的第二次嘗試了,這里的岔道之多,已是超出了他的想象,雖然他對于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但是依舊不會去做陰溝里翻船之事,凡事都是盡顯心。
“嗯?”
紫衣青年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的眉頭微微挑起,似乎感應到了什么。
“莫非還有人與我一般進入了這?”
紫衣青年忽然緊貼著冰墻,一步步地朝著原定的冰道行去,只是是如此,他發(fā)能夠清晰感應到前方的不對勁。
“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紫衣青年似乎難以下決定,冰道之中各自都是將自己的氣息壓制得極弱,很難光憑借念力來感應清楚。
“既然無法判斷,那便只能如此了……”
罷,紫衣青年放下了袖口,一道黑氣逸躥而出!(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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