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的一番話,讓甲板上的一干將領(lǐng)都不禁閉上了嘴,畢竟眼前的人是人族的大將軍秦武,而他口中的太子,是人族偉大領(lǐng)袖八荒大帝的獨(dú)子。rg
“將軍,前方不到一百里就是龍島了。”一名金甲武士跑上甲板緩緩開口道。
秦武仍舊是一幅面無表情的樣子,對于秦武來到不到龍島那并不重要。他的腰間掛著一把十分華麗的佩劍,這把佩劍是八荒大帝給他的,外形模仿了八荒劍,寓意為見此劍如見八荒,可上斬敵族,下斬奸枉。
而且秦武人嫉惡如仇,是一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與之前的林相國是朝堂上的對頭。
秦武打量著無邊無際的海面,不由喃喃自語道:“暴亂海如此疆域,若是能夠納入我人族的版圖,也將會開啟一個新的時代!”
一幫將領(lǐng)聞言,也連忙點(diǎn)頭哈腰起來。
秦武的眼里滿滿的是海,而他的心思卻不單單只是一片海域。
而另一邊的龍島上,海靈王解決了這顆隕石,再次進(jìn)入了那冒著金光的大殿之中。
在孤島上的方成看見海靈王輕描淡寫的解決了隕石,如今方成與四海鐘恐怕失之交臂,不禁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只見敖霜卻是沒有覺得絲毫的可惜,朝著身旁的方成道:“走吧,海靈王得不到四海鐘。”
“我們要去哪里?”方成不禁疑惑道,這來來去去的,到底是什么鬼?
“當(dāng)然是回去取四海鐘,能不能得到就看造化了。”敖霜淡淡道。
方成的臉上卻是恢復(fù)了喜色,但方成現(xiàn)在骨頭斷了,行動不便,臉上的喜色再次散去,換來的是滿臉的愁容,想些什么,但很快又咽了下去。
敖霜似乎是看出了方成的想法,下一刻便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口藥鼎。只見敖霜信手拈來了一些草藥,投入了藥鼎之中,輕輕一吹。
這鼎發(fā)出了嗡嗡的作響,鼎的表面冒起了陣陣的金光,一炷香的時辰過去,這口鼎停止了鳴響,一顆漆黑的丸子從藥鼎里彈了出來。
方成張開了嘴,想要些什么,只見那顆漆黑的丸子竟是徑直地飛進(jìn)了他的嘴里。
方成只覺得這顆藥丸的味道有些苦澀,且難以下咽,但還是十分艱難地把他咽了下去。
方成只覺得渾身上下就好像被一把火在燒,身上沒有一處地方能夠逃過,身上的骨頭咯吱咯吱的作響。
就在最痛苦的時候,方成仿佛覺得自己的身體又能動了,之前碎成渣的骨頭又重新拼接了起來。
方成當(dāng)即便是撐起了地面,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又能運(yùn)用如初了,重新站了起來,在地面上連續(xù)跳了好幾下,來看看這發(fā)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前輩,你這顆丸子到底是什么東西,竟能如此神奇?不會是伸腿瞪眼丸吧?”方成一臉興奮地道。
“這東西主要是泥巴加草藥,八成是泥巴。兩成是草藥。”敖霜緩緩開口道。
方成聞言,胃部竟是感到不適起來,這比起伸腿瞪眼丸也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只是吃泥巴實在是接受不能,前世在地球倒是有一個奇異的民族,以泥巴為食物的。
只見敖霜話音剛落,便是消失在原地,轉(zhuǎn)眼便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海面上,身形已經(jīng)渺到難以捕捉。
“臥槽,跑的那么快。”方成不禁暗罵了一聲,步伐卻是不甘示弱地動了起來。
“方成子,再不趕快趕上,四海鐘就要落入海靈王的手中了。”不遠(yuǎn)處,敖霜的聲音傳入了方成的耳畔。
方成腳下生風(fēng),打算跟上敖霜的腳步,卻發(fā)現(xiàn)敖霜明明已經(jīng)放慢了速度,自己卻是仍然追不上,內(nèi)心中不禁浮現(xiàn)出了一絲的挫敗感。
很快,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回到了龍島。
海風(fēng)輕輕拂過了二人的臉頰,海風(fēng)中帶著炮火的硝煙味,和血肉的味道。
海岸邊已然是一片廢墟,再過去一點(diǎn)還僅留著最后一片樹林。
那座散發(fā)著金光的大殿,儼然是屹立在龍島之上。
“沒有想到,這座大殿還挺結(jié)實的。”方成不禁看見了大殿旁竟散落著數(shù)不清的碎石,想必是流星碰撞了大殿,隨后流星變成了碎石。
然而敖霜也是一臉嚴(yán)肅起來,站在了大殿的門口,遲遲沒有踏入。
“前輩,你杵在這里干嘛呢?”方成疑惑道。
只見敖霜合上了雙眼,感受著周遭細(xì)微的變化。
“不好,龍島的底下好像有什么東西,他正在朝著岸上過來了。”敖霜的語氣還算是平淡,但從他的眼神中能看見深深的忌憚。
方成也不禁暗罵了一聲晦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敖霜所的東西,又是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方成下意識地踢了一塊腳下的石子,只見石子飛入了不遠(yuǎn)處的廢墟中,耳畔便是傳來了一陣慘叫。
只見一名長著酒槽鼻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了,腳下跌跌撞撞。
方成也是一幅看見熟人的樣子,那老者的眼睛雖然被方成踢來的石子砸出了淤青,但云中子那十分具有特色的模樣,早已牢牢的被方成記住。
“原來是方兄弟。”云中子不禁苦笑道,既然對方是熟人,傷眼之仇那也只能咽下去了,更何況,他身旁還有一個道源境的強(qiáng)者作為保鏢。
方成卻是發(fā)現(xiàn)林陽并不在云中子的身邊,不禁開口問道:“云中子前輩,林兄人呢?”
只見云中子輕輕的拍了一下腰間的呼嚕,林陽便從葫蘆中跑了出來。
從葫蘆中出來的林陽,則是一臉如釋重負(fù)的樣子。
“方兄弟,咱們一船人,就剩下咱們幾個了。”林陽語罷,竟是哭了起來,一個大男人竟是倚在方成的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淚起來。
方成斜眼望著肩膀上那濕漉漉的一塊,不禁覺得發(fā)毛,心里別提有多膈應(yīng)了。
“林兄弟,我知道你傷心難過,但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方成硬是擠出一張笑臉道。
這時林陽才反應(yīng)過來,臉一紅放開了方成。
“方兄弟,敖前輩在做什么?”云中子望著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敖霜,突然打岔道。
方成則把敖霜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dá)給了云中子,云中子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深藏于龍島底下的怪物,似乎只是在傳中聽過。
敖霜的雙眼緩緩的睜開,只見他看似隨意地將一只手插入了土里。
只見整座龍島竟是劇烈震蕩了起來,但震蕩過后,卻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林陽壯起了膽子,問道:“敖霜前輩,什么情況了?”
“那個東西已經(jīng)被我殺死了。”敖霜淡淡地道。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方成等三人啞口無言起來,場面一度變得十分尷尬。
“那個怪物就這樣死了?”方成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劇情并沒有從一場打戰(zhàn)而展開,方成覺得十分的詫異。
云中子也是納悶道:“傳那怪物的體型非常之大,不知有幾千里,恐怕比起整座龍島也不遑多讓。”
林陽則是四處張望著,好像也沒有找到那怪物的一絲蹤影。
“子,四海鐘要出世了。”敖霜再次開口道。
只見那座冒著金光的大殿,忽然間震動了起來,原先冒著的金光,也逐漸收斂了起來。
就當(dāng)眾人都覺得好像不會有什么發(fā)生的時候,那座大殿竟是倏地炸裂了開來。
這一座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大殿,就在上一刻,毀于一旦,變成了一堆廢墟。
只見一口鐘緩緩地廢墟中漂浮起了,那口鐘上沒有絲毫的花紋,通體黑色,散發(fā)駭人的氣勢,響起了攝人心魄的鐘鳴。
“趕快堵住耳朵,這個鐘聲會要了你們的命!”敖霜面露忌憚道。
方成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而云中子則是輕輕拍起了腰間的葫蘆,將林陽收進(jìn)了葫蘆里,卻忘記了自己的窘迫。
鐘聲入耳,云中子只覺得頭暈?zāi)垦#韲甸g一股腥甜上涌,下一刻便是噴出了一道血箭。等云中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自己的肉身已然被鐘聲所破壞,元神脫離了**。
“好可怕的鐘聲。”方成心想道。
只見鐘聲二次響起,云中子卻是早有防備,連忙竄進(jìn)了酒葫蘆里,而方成縱使是捂住了耳朵,仍然是覺得眼前一黑,腳下一軟,便攤在了地上。
嘴角不禁溢出了血來,輕咳了起來。
二次鐘聲響起,敖霜都是面無表情,仿佛這鐘聲并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實質(zhì)的影響。
只見一顆人頭緩緩的滾到了敖霜的腳下,敖霜的眉頭都不禁皺在了一塊。
那顆人頭滿是鮮血,若不仔細(xì)去看,都看不清長的個什么樣子。
敖霜清楚的明白,這顆人頭的主人,便是之前在海岸邊虐殺邪靈的海靈王。
至于海靈王會被斬首于此,敖霜也是早已預(yù)料,這關(guān)乎著暴亂海的一個傳。
至于這個傳,也早已在漫長的生命中,漸漸的遺忘,那個當(dāng)初讓他震驚不已的傳,也慢慢的在回憶中,模糊不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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