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俊杰,此人目綻兩道基光,貫穿虛空,刷刷,劈向白馬佛,“小子,就是你嗎,妄圖占據(jù)龍馬佛的和尚。你難道沒有自知之明,龍馬佛可是馬王的奧豆豆,你配得上他嗎。”
“你又是什么東西,也敢對貧僧說教。”白馬佛哼道,他與龍馬佛ao基時,穆俊杰還不知道在哪里。“一個新寵而已,指不定哪天就被龍馬佛拋棄了,貧僧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恐怕是你。”
砰砰砰,白馬佛掌起掌落,拍散了射向他的兩道基光。“哦,還有巫力在其中。你倒是有些本事。”白馬佛道。
“我有沒有本事,你問問龍馬佛就行了。他還是很喜歡我的。”穆俊杰試著激怒白馬佛,進(jìn)而找到更多的破綻,再來就是殺掉他。“諸位佛友,你們能讓我去送他一程嗎。”穆俊杰笑道。
可穆俊杰愕然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人關(guān)注他。大小諸佛,他們看的人是托缸小佛旁邊的年輕僧人。
“可惡!”穆俊杰心里憤怒不已。來此之前,他還想著與龍馬佛、酒仙佛一起出現(xiàn)在三都佛王的道場,肯定會引起轟動的。然而真相并非如此,穆俊杰的風(fēng)頭被一不起眼的和尚搶走了。
“酒仙佛的眼睛也瞎了?”穆俊杰暗道。“看來,他也不過如此,明明我就站在他身邊,他卻關(guān)注別人。可見他也是凡夫俗子,不識吾之基情與武道天賦。”穆俊杰相當(dāng)自負(fù),并有大志向,將來是要君臨佛國巫族的。
“呵呵。”白馬佛冷笑道,“穆俊杰,嫉妒讓你發(fā)狂了嗎,丑陋啊。”
轟隆!
白馬佛腳下的上品蓮臺忽地一震,魔氣與佛氣浩蕩而出,魔氣是金色的,佛氣是黑色的,著實詭異。
穆俊杰竊喜,很好,你主動攻擊我,我都不用找借口了,直接殺掉你立威。這樣也能贏回酒仙佛與龍馬佛的好感,甚至是三都佛王,他也會高看我的。
嗤!
穆俊杰將手指揚起,一道漆黑如墨的巫氣迸射而出,登時,天空都被刺穿了。嘩啦啦,一道道長鏈從天而降,掃向白馬佛以及他的上品蓮臺。
“我可是有備而來,這件巫器是我族的一位老古董親手煉制的,他將其傳予我父親,吾父又傳給了我,只要有它在,就是佛,我也殺給你們看。白馬佛,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穆俊杰喚來的巫器叫做“鬼甲府”,鬼甲府是由一座仙府,三萬道長鏈,五百片烏龍之鱗煉制而成的。
單是三萬道長鏈一齊掃出,就已聲勢浩大。
果然,穆俊杰祭出“鬼甲府”之后,一些大佛也注意到他了。
“這不是……”
“鬼甲府嗎!”
“穆俊杰,看來他是族中的下任族長了,其父將鬼甲府傳予他,目的不言而喻。”
“鬼甲府可是好東西,貧僧若能得到那座仙府……”也有大佛對鬼甲府動心了,他們當(dāng)然不會動手,因為穆俊杰的生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更有很多佛王都有交情。
再說,鬼甲府上肯定有烙印,這些有心的大佛,即便搶走了,也無法將它祭煉成自己的佛器。
“哈哈哈,大家都在看我,這才是我期待的場景。”穆俊杰極是得意。鬼甲府有三萬道鎖鏈,可他只能催動其中的一百二十根。
饒是如此,穆俊杰也覺得自己劃時代的天才,穆家年輕的一輩人,還有誰能比得上他。颼!颼!颼!一百二十根鎖鏈,像是長生藤,要將白馬佛給綁走。
“鬼甲府。”
這時,跟著托缸小佛的年輕僧人終于笑了,哪怕是面對酒仙佛,他亦是不茍言笑,然而見到穆家的至寶,他會心一笑。“該來的總會來,屬于我的還是我的……”
“嗯?”酒仙佛暗道,他也不是很了解對面的小鮮肉在說什么,“吾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小子會威脅到我在佛國的地位,還是早些鏟除更好。”殺心,酒仙佛已經(jīng)對年輕的僧人動了殺心。可他仍要一個借口,能讓他光明正大地殺掉對方,還被人懷疑。
“道友,借你的佛器一用。”驀然間,年輕的僧人大手向前抓攝,取來托缸小佛的本命佛器。
轟隆!那口大缸明顯的在掙扎,不愿被外人拿去。可年輕的僧人哪會容它離去,他五指如同牢籠,每根手指長有數(shù)十丈。砰砰砰,大缸不停撞擊他的手指,可一點印痕都沒有。
“鬼甲府,我收了。”驀地,年輕僧人一步登天,掌托大缸,如同行走在空中的神圣,讓人不可直視。
三都佛王的很多門人,極其震驚,“這人究竟是誰!”
“托缸小佛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嘍啰。”
“我有預(yù)感,此人必是大人物的轉(zhuǎn)世,或者佛王的愛子,亦或他本人就是佛王,不過是封印了自身的修為。”
“大缸,托缸小佛的大缸安靜下來了,已經(jīng)臣服于那位年輕的小伙子嗎,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除了三都佛王與托缸小佛之外,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能降服它。”
很多大佛都在議論。
穆俊杰再度尷尬,因為他又被人無視了,哪怕他祭出了穆家的至寶,鬼甲府。“哼。這些不長眼的和尚,難怪成不了氣候,始終被龍馬佛與酒仙佛壓制。”穆俊杰冷笑道。
“你又是哪里來的小和尚,也敢搶我的鬼甲府。”穆俊杰瞥到飚射而來的年輕僧人,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敢借托缸小佛的本命之器,我雖不能毀了小佛的大缸,可殺你也不用太多時間。”
吼!
驀地,龍吟從鬼甲府中傳出,響徹諸天。是烏龍鱗片在作祟,兇威熾盛。鬼甲府有五百片烏龍鱗,每一片都有數(shù)十畝大小,像是烏云似的滾滾而去,可是五百片烏龍之鱗,只有三十片飛了出去,再多的話,穆俊杰就控制不了。
當(dāng)是時,年輕的僧人五指忽地一甩,被他抓著的大缸飛了出去。嗡!一陣轟鳴聲炸開,而缸口有數(shù)萬道金色的光束飆出,它們都由金色的沙粒凝聚而成。
“他,他竟然貼在大缸內(nèi)側(cè)的金沙喚出。”托缸小佛也是大吃一驚,在場的諸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清河僧的可怕。
清河僧,出自佛國的神秘之河,清河。
他無父無母,而是清河中心的一株菡萏化生而來的。他亦無名,故以清河為名。
托缸小佛上一世是佛王,就與清河僧相識了。可雙方的實力并不在同一等級上,更怪的是,清河僧連菩薩都不是,更不是小佛,佛,大佛。現(xiàn)在亦然,他仍如當(dāng)年那般年輕俊美。托缸小佛再見到清河僧時,也是感慨萬千,所以才帶著他來尋找三都佛王,都是清河僧要求的。
然而,他們還沒見到三都佛王,就被仁妻菩薩等人請來了,為了對付白馬佛。
托缸小佛因為與白馬佛有仇,自然樂意。而清河僧也未多說什么,隨眾人一道而來,可他太低調(diào)了,沒人知道他的身份與真正實力。
金沙凝顯而成,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光束了,而是金柱。
砰砰砰!砰砰砰!三十聲炸響之后,從鬼甲府飛出的三十片烏龍之鱗都被金色的柱子撞飛了,它們上面也覆蓋了一層金光,將烏光掩去。
嗚嗚嗚……
每片烏龍之鱗都在狂吼,龍吟不絕,似在掙扎。另有一頭萬丈長的烏龍?zhí)撓瘢瑥墓砑赘锱叵觯^之處,寒光飚射,劈穿蒼穹,撕裂大地,群山都在幌搖。
這頭烏龍?zhí)撓衲耸怯蔀觚埖哪骥[所化,兇威莫測。
“哼,這小子是誰,真敢這么狂!”穆俊杰也是一怔,他非蠢人,也能看出對面僧人的不凡,就是酒仙佛與龍馬佛等人也表現(xiàn)出震驚的的神色。
“可到此為止了。烏龍的逆鱗會吃了他的,托缸小佛,你的大缸,我也要了!”穆俊杰狠心道。他分明是見寶起意。
“他危險了!”
“托缸小佛帶來的僧人危矣。”
“年輕人,太狂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哼,他死在此地,希望來生能學(xué)得聰明些。”
“你們看,托缸小佛師弟,他好像一點也不擔(dān)心,難道是我們多心了?”
諸佛都覺得奇怪,為何托缸小佛一臉笑意,極其淡定,好似對他帶來的年輕僧人極有自信。
哧啦!
一道黑光,長數(shù)十萬里,由烏龍?zhí)撓竦牡淖熘信觯灤┨摽眨屓赵露紵o光,諸佛都感到顫栗。
結(jié)束了,這是諸佛共同的心聲。
而白馬佛也在猶豫,他是不是要出手去幫清河僧,雖然他們素昧平生。
轟!
清河僧一掌按出,一座比靈山還高的拳山,攜諸天之勢,力撼萬里河川,照著烏龍?zhí)撓裢鲁龅暮诠庾擦诉^去。
崩!
一聲無法形容的撞擊聲響徹起來,隨后,黑光潰散,像是黑夜消失,曙光再臨,刷刷刷,刷刷刷,無數(shù)道金光,從天而降,遍照九天十地,諸佛,崩潰的虛空,全都蒙上了一層金光,如同凈土再臨佛國。
嗡。
驀地,清河僧張口,吐出一道玄而又玄的佛門音節(jié),有大道在共鳴,有無數(shù)佛王之像,從過去而來,一齊顯現(xiàn)。
“啊!”
穆俊杰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絕望了,他向酒仙佛與龍馬佛望去,在懇求他們幫助他。然而,兩尊佛,目光冷酷,毫無出手相助的意思。
轟隆。烏龍?zhí)撓袼查g被那道音節(jié)擊穿了,身體一丈丈潰散,在所有的黑光散盡之時,一片閃爍著無盡殺意的逆鱗浮了出來,烏龍的逆鱗。
當(dāng)是時,清河僧大袖一卷,嘩啦啦,清河再現(xiàn),浩蕩而出,卷起烏龍逆鱗,并將它拖了回來。
轟!轟!轟!
整座鬼甲府都在幌抖,似乎不甘心,烏龍逆鱗可是五百片龍鱗之首,如果失去了它,對鬼甲府也是極慘重的損失。
颼!颼!獸……
一道道長鏈劈掃而出,這次有九千道沖了出來,遠(yuǎn)超過穆俊杰所能控制的。這是鬼甲府主動在防御。
然而清河僧,一步步踏出,信步閑庭,他上方,托缸小佛的本命之器,不停旋轉(zhuǎn),無數(shù)金沙飛出,形成沙塵暴。
咔啦啦。
鬼甲府飛出的九千道長鏈,全被沙塵暴給吞噬了,不,是封印了。
刷。
清河僧又是一步踏出,在他與穆俊杰之間的空間,咔嚓咔嚓,應(yīng)聲而碎。“你不配執(zhí)掌鬼甲府,令尊也不配。”清河僧道。他似乎認(rèn)識穆俊杰的父親,佛國巫族,穆家的大能。
“不,不要殺我!”穆俊杰驚駭?shù)馈R驗樗吹角搴由谷皇兆吡藶觚埬骥[,并將逆鱗按在他的左眼里,登時,烏光一閃,清河僧的眼瞳蒙了一層霧水,像是有一條烏龍在他眼里掙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你,你還是人嗎。”穆俊杰失聲道。這不止是他的想法,也是很多大佛小佛的想法,他們都在驚詫,佛國什么時候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厲害人物,可與酒仙佛、龍馬佛等少數(shù)天才中的天才相媲美。
“他竟能隨意的奪走烏龍逆鱗。”仁妻菩薩也是驚道。
“這位姐姐。”忽地,劍子仙肌走了過來,他亦是酒仙佛的分身,當(dāng)然,他比仁妻菩薩出來的要晚些,所以才稱呼對方是姐姐。
仁妻菩薩明顯不悅,若非酒仙佛之前下了命令,她早就施以狠毒手段,捏死劍子仙肌。“劍者,自重。”仁妻菩薩怒道。
“姐姐啊。”劍子仙肌道,“不用擔(dān)心,貧道可是基老,不喜歡女人的。收起你的戒心,我們不該有沖突的,大家都是酒仙佛的分身,何不好好的相處。”
鏗鏘!
劍吟驟起,一枚劍丸飛了出來,且在劍子仙肌前方旋轉(zhuǎn)。
“古城劍!是古城劍!”仁妻菩薩驚道,“酒仙佛,他,他把古城劍都交給你了,還有什么他沒給你的。”
古城劍可是酒仙佛的佛器,如今卻賜予他的分身,劍子仙肌。這是仁妻菩薩無法忍受的,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不受酒仙佛的器重。
“龍羞,出來,可否。”劍子仙肌又道。
“龍羞,古城劍的劍靈!”仁妻菩薩又道,“你竟然還能與龍羞談話,他可是很傲慢的……”
“因為龍羞也是基老啊,他不喜歡你。”劍子仙肌道。
“混賬!”
一聲怒喝響起,接著,華光迸涌,劍丸化為長劍,長劍抖開無數(shù)劍花,一面容華貴的漢子走了出來,赫然是古城劍的劍靈,龍羞。
龍羞當(dāng)即指著劍子仙肌的腦袋,怒道:“你這蠢道!焉敢將本座與你相提并論,本座可不是基老,你也不要大吾的主意,我們不一樣的。”
“哪有什么不一樣,只要是漢子,就有ao基的可能,承認(rèn)吧,龍羞,你還是喜歡貧道的。”劍子仙肌大言不慚道,好似天下的漢子都是他的基友,如果不是,將他們改造為基老就是了,不是很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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