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香要搶奪富貴蠱,可偏偏有人與他作對。而且那人來歷不明。
轟隆一聲巨響,香風(fēng)散去,而里面的七里香也是面色蒼白,吐血不止。“難道偷襲我的人也是目葉城的劍客?”七里香暗道。
一道劍氣而已,不但破了七里香的香風(fēng),還讓其吐血。“我在目葉城潛伏了一段時(shí)間,為何不知道還有這等高明的劍客。”七里香對他的修為還是很有自信的。
啪!
一只石手按了過來,直接抓住那張玉符,似要破空而去。
這時(shí),富貴蠱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休走,玉符是我的,你怎敢摘走,當(dāng)我是死蟲嗎。”
撲撲!富貴蠱的翅膀抖開,登時(shí),金色的水霧涌起,蕩向飛遁的石手,要將它給困住。可石手不為所動,破開金霧,大大方方離去。
七里香盯著那只石手,目光為之一凜,“是用命運(yùn)石做成的手,這又是哪位被命運(yùn)眷顧的大佬做的好事。”思前慮后,七里香還是尋不到答案,不知神秘劍客的身份。
可富貴蠱絕不能被別人奪去,這是七里香的底線。“去。”登時(shí),他念頭引動命運(yùn)石鍋,向石手砸了過去。
石手、石鍋的材質(zhì)都是命運(yùn)石。
呼。
寶燈飛至,擋在石鍋與石手中間,而兩件命運(yùn)石鑄就的寶物居然停了下來。寶燈分明是在扮演調(diào)停者的角色,出人意料的是,石鍋、石手還聽它的。
“嗯哼?”鴻運(yùn)老祖奇怪道,“我雖然從鯽霸花燈草那里搶來了寶燈,只是將它當(dāng)成是重器而已,還未祭煉。難不成寶燈還能自己運(yùn)轉(zhuǎn)不成。”
七里香同樣郁悶,晦氣啊,怎么搶一個富貴蠱,大家都出來搗亂。“你們又不修煉花開富貴神通,為何非要與我爭奪富貴蠱。”
哧啦。
裂帛聲遽地響起,是七里香,他一道香氣斬出,劈中了一幅畫。而那幅畫是沖著他來的,要將他給裹走。“先是劍氣,再來是石手,現(xiàn)在又來了一幅畫,暗中之人到底何意,他是畫界之人?”
呼。
空中,那幅畫陡然展開,猶如海面起了狂濤,將斬過來的那道香氣給轟散了。“我不但要富貴蠱,還要你的返老還童神通。”畫中傳出一人的聲音來,是女人的聲音。
我明白了,一定是老女人,所以才想要返老還童,不想容顏逝去而已。七里香恍然道。
既然知道對方是女人,七里香冷笑道:“你是太蛇彎什么人!”
在目葉城里,七里香能想到的可怕女人也就太蛇彎了,而且此女的年齡著實(shí)不小,所以他才有此猜想。
“呵呵。”畫中再次傳出聲音來,“太蛇彎,目葉城的老女人,就憑她,也配與我相提并論嗎。”
反駁,畫里的聲音分明是在反駁七里香,并且道出她并非太蛇彎的驚人事實(shí)。聽她的語氣,貌似她還和太蛇彎有過節(jié),見面是要撕比的那種。
奇怪了。七里香惱道,不是太蛇彎,還能有誰。
目葉城之中,年紀(jì)大又很出名的女人只有太蛇彎了,“莫非,莫非她不是目葉城的人,而是周邊城市的女強(qiáng)人?”
阿爾基食山周圍有數(shù)座城池,里面的女人也不少,當(dāng)然,基老更多。
只要女人多了,戲也就多了。
轟隆!
空中,那幅畫遽地一蕩,一座山降了下來,赫然是壓向七里香。“別猜了,你永遠(yuǎn)猜不到我的身份。還是先將你拿下,我再去擒走富貴蠱。”女人冷笑道。
七里香的蘭花指掐起,對著降下來的山打出數(shù)百道香氣,砰砰砰,山石迸舞,整座山都被切開了。“我的蘭花指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道。
然而,碎裂的石塊再次凝為大山,并且向七里香鎮(zhèn)下。
“這是我用畫筆沾著金粉畫出來的山,豈會那么容易就被你轟碎。”畫中,女人嘲笑道。
金光萬丈,刺目之極,而在金光之中,還有數(shù)十柄長劍,它們亦是畫出來的,顯然都是出自女人的手。長劍秀氣有余,霸道不足。
“擅長作畫,又擅長劍術(shù)的女人,此人究竟是誰。”七里香再道。“既然想不出,那就不猜了,我直接將你從畫里拘來就是了。”
轟!
七里香打出一道咒印,登時(shí),一堵墻凌空而起,墻高超過千丈,厚五丈。
“這是什么?”
“七里香為何喚出一堵墻?”
“畢竟是種植界的人,不能用尋常人的眼光看待他們。七里香,寶蛋叔,無衣劍客,哪有什么正常的漢子,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不好吧,我們畢竟是寶蛋叔用種子給培育出來的,說他的壞話,我為何感到很興奮。”
見到七里香喚出的那道高墻,植物們又在眉飛色舞討論道。
轟隆!
高墻與山撞在一起,登時(shí),金色的山再度解體,而那幾十柄劍也趁勢斬向高墻,哧哧哧,哧哧哧,劍氣猶如灑出去的墨水,將墻都給涂黑了。
七里香冷笑道:“紅杏!”
嗖的一聲,一枝紅杏從墻里面向外掃了出去,登時(shí),墻上附著的劍氣全被震開,作那煙消云散狀。而那枝紅杏更是無比耀眼,閃爍著紅光,將散落的石塊都給攝來,置于一光球內(nèi),不停震蕩,全部的石塊都成了金粉,而金粉隨后消弭一空,竟是化為烏有。
“神通,這是界主的神通!”無衣劍客吼道,“七里香,你肯定是盜取的界主的神通。”
“界主為何這般照顧七里香,不但將太上芭蕉葉交給了他,就連紅杏出墻神通也傳授給他了。”寶蛋叔心道。
當(dāng)然,太上芭蕉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易主了,在鯽霸花燈草那邊,可是一開始時(shí),卻是七里香持有的。
“你似乎是一枚不錯的棋子,種植界的界主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不少。”畫中,女人冷冷道,“我也聽過紅杏出墻這門神通,可它并不外傳,據(jù)說,只有種植界的人才能修煉,如果外界的人貿(mào)然修煉,只會走火入魔,焚去道心。”
“你知道就好。”七里香道,“所以你能從畫里滾出來了,還要讓我動手嗎,我本想保持風(fēng)度的,可你不要臉。”
呼!
高墻升了起來,而那枝紅杏依舊鮮紅的可怕,在花枝附近有數(shù)百個漩渦,不停旋動,像是能將任務(wù)靠近的東西都給扯進(jìn)去,并且絞成碎片。
“富貴蠱,我知道你并非鴻運(yùn)老祖的本命之蟲,而是偽裝的。”女人的聲音飄向富貴蠱,并在它的識海之中炸開,道出它心中的秘密。
“你斬去我與玉符的牽連,并想抓走我,恐怕還想將我給殺掉。”富貴蠱冷笑道,“我當(dāng)然會選擇鴻運(yùn)老祖,而非你。你是什么人,為何尋上我,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你不妨告訴鴻運(yùn)老祖。”
“你早有離開老祖的心思。”女人道,“只是你不能,因?yàn)槟氵有一件未完成的大事。”
“誰,你究竟是誰!”富貴蠱震驚道,“你還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要比你想象的還要多。”女人又道。
砰!砰!忽然,那只石手向命運(yùn)石鍋、寶燈拍去,將它們都給轟飛。而玉符居然與石手融在一起。
噗。富貴蠱吐出一道血水,顯是驚愕不已,“你,你如何做到的,那可是大帝的一粒念頭所化的玉符,怎能與你的石手融合。”
“我身上的秘密更多,這就不是你能過問的事了。”女人譏笑道。
石手與玉符同化之后,那只手變得像是人手,細(xì)膩,并且閃爍著玉光,要比任何女人的手都要漂亮,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魔力。
呼!呼!寶燈與石鍋飛了過來,只是不敢靠近石手,像是在忌憚它。之前,寶燈尚能節(jié)制石手與命運(yùn)石鍋,現(xiàn)在它也沒那份自信了。
只見石手掐出奇怪的印訣,而寶燈與石鍋,身不由已,向石手飛了過來。
整合!
石手分明是想將石鍋與寶燈都整合在一起。
嗚嗚嗚,寶燈之中傳出凄厲的嘶吼聲,它當(dāng)然不愿意被石手吸納。逍遙自在不好嗎,與石手相融,寶燈將會徹底失去自由。
命運(yùn)石鍋也是同樣的打算,它們都是命運(yùn)石所鑄,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自不會屈服于其它的石頭。
刷!刷!
倏爾,石手之中飛出兩道玉光,卷起石鍋、寶燈,也不管它們?nèi)绾螔暝雇隙亍?br />
另外一邊,七里香與鯽霸花燈草都是嚇了一跳,“難不成我的寶貝就這樣失去了。”不管是花燈草還是七里香,還是很在意寶燈與石鍋的。
咔嚓咔嚓,石鍋、寶燈撞向了石手,剎那間,全都化為石屑,附在石手的五指之上,像是結(jié)了一層繭子。隨后,玉光浮起,掩蓋了那層厚繭,整只手又變得柔美、神圣起來。
“還不歸來。”畫里的女人喝道。
嗖!
玉手向空中的那幅畫飛來,而一道道光柱排開,屹立在天地之間。
“你會紅杏出墻神通又如何。”畫中,女人笑道,“我用一只手都能捏死你。”
砰!砰!砰!砰砰砰……隨玉手一起飛來的光柱,全都撞向那堵高墻,它們之中的絕大多數(shù)都被紅杏附近的漩渦給粉碎了。可還是有三道光柱貫穿了高墻。
“女人,你拿了我的玉符,就這樣放我離去?”富貴蠱奇怪道。
因?yàn)槭诛w走了,并沒抓走富貴蠱,所以這只蠱蟲才有此一問。“奇怪的女人。”
“你會主動投靠我的。”畫里的女人自信道。
啪!
女人話音未落,一團(tuán)很糟糕的東西落了下來,砸向富貴蠱。
而富貴蠱登時(shí)尖叫了起來,“狗屎,是狗屎。”
然而,在這片空間里,能光明正大灑糞的就是狗屎蟲了,鴻運(yùn)老祖的第三只本命之蟲。
“哈哈哈,富貴小兒,我來了。”爽朗的笑聲響起,赫然是狗屎蟲來了。
聽到那陣笑聲,富貴蠱的翅膀都不敢拍動了,愣在當(dāng)場。“為何鴻運(yùn)老祖要將這蠢貨給放出來。”富貴蠱心道,它雖然忌憚天命蟬,可最害怕的還要數(shù)狗屎蟲。因?yàn)檫@貨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富貴蠱根本無法掌握它的行動規(guī)則。
此時(shí),富貴蠱才明白過來,為何女人要說它會主動投靠她。“原來你早就知道狗屎蟲藏在附近,所以你是故意的,對吧。”富貴蠱怒道。
畫中的女人也沒理會富貴蠱。
啪。
石手沖天而降,拍向了七里香祭出的那堵高墻。登時(shí),墻體迸裂,磚石拋舞,而那枝紅杏周圍的漩渦全都炸開,化為一團(tuán)團(tuán)黑煙,并且發(fā)出尖叫聲,當(dāng)場消散。
“你發(fā)現(xiàn)了啊,女人。”七里香道,“何等敏銳的女人,你大概猜到了這枝紅杏的弱點(diǎn),所以才動手的吧。”
“你的紅杏出墻神通,恐怕還沒修煉到家。”畫里的女人道,“因?yàn)槲铱墒且娺^界主施展過它……”
“什么,你說見過界主使用紅杏出墻神通!”七里香吃驚道,“你去過種植界!不可能的,你是地池的人,怎么會去種植界。”
“哪有什么不可能。”女人道,“七里香,我就用這只石手將你的紅杏給折斷。”
呼!
空中,融合了石鍋、寶燈的大手遽然抓向那枝紅杏,哧哧哧,玉光掃蕩,斬去紅杏散發(fā)的異香。
“先不管這個女人,等我殺了對面的兩個小輩再說。”鴻運(yùn)老祖暗道,他已經(jīng)被無衣劍客與千受小橘給激怒了。
“老祖才是天命所歸的那人。”驀地,老祖長嘯道,“你等都是邪魔,討不得命運(yùn)的眷顧。”
嗤。
鴻運(yùn)老祖的手指彈出一道紅色的長線,而長線一震,斷裂為九段,每一段有三丈長,九段紅線像是蚯蚓似的,在空中翻動,極是靈巧。
“都給我收了。”千受小橘吐出一口濁氣,惡狠狠道。
轟隆,巨大的橘子降下,蕩開方圓數(shù)千丈內(nèi)的氣浪,而橘子皮竟然翻開了,里面裹著的竟然不是橘子,而是銅盤,是一精美的銅盤。
銅盤呼呼旋轉(zhuǎn),登時(shí),一道道螺旋氣勁飚射,纏住九段紅線,將它們得給收到了銅盤之中。嗤嗤嗤,嗤嗤嗤!銅盤亦是震迸,將紅線都給震散了。
更可怕的是天命蟬也被銅盤給吸引了,不由自主飛了過來。
鴻運(yùn)老祖道:“那是什么盤子,怎會引走天命蟬!”
“因?yàn)殂~盤是它最好的歸宿。”千受小橘喝道,“鴻運(yùn)老祖,你的見識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居然不識銅盤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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