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由心也是寒心了,他與延劍結盟,可沒想到執劍閣的閣主連他也要殺掉。這樣的盟友要了有什么用,只會在背后算計別人。“枉我獻出自己珍貴的大迪奧,延劍這狼心狗肺之人,不配做我的閨蜜。”畫由心也算是里外不是人了,剛城是回不去了,不,還能回去。只要城主夢香紫死了,剛城必回大亂,到時,有野心的大偽娘不是崛起就是死掉。“前提是我能保自己的命。”畫學院的院長心道。
薛戾換了目標,不再和綠凍冰糾纏,他一旋身,御劍而來,下一個目標則是畫由心。夢香紫是剛城的城主,留到最后再殺吧。薛戾一動身,奉孝天也跟了上去。“我是薛戾夢中虛構的人物,經由他的幫助才能來到現實。哼,暫時聽他的,等我實力足夠,再殺他也不遲。”奉孝天的野心更大,也藏得很深。否則授予他“山杏甲怒神功”的異人也不會他一生三更其姓,和別人的家奴無異。“眼前能看得到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妄談。”奉孝天先收了人殼罐,也沒打算使用它,一者不知有何后患,再者,有綠布與赤兔劍足矣。
刷"!
薛戾、奉孝天先后而至。畫由心已無同伴,更無退路。“很好,你們很好。”畫院長冷笑,“蚍蜉。”畫由心抖開手中的長劍,他的這柄古怪的劍叫作“蚍蜉劍”,劍的最前端是方的。
當!
蚍蜉劍、三生劍、赤兔劍相擊,畫由心明顯居于劣勢。奉孝天、薛戾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和畫院長撕比,何況是兩人一起殺來。
“蚍蜉終究是蚍蜉,也想撼樹嗎。”奉孝天收回赤兔劍,并和畫由心拉開距離,“刺血。”奉孝天又道兩個字。
疾點,奉孝天以赤兔劍為錐,向畫由心的身體刺去,嗤MM.幾點紅芒閃爍,刺向畫院長的眼睛、頸、奶大肌、生命之海、手腕、腳。
隔得很近,畫由心倍感壓力,只恨手臂不夠用的。因為薛戾還拿劍壓制著畫院長。
“蚍蜉劍撼動的可不是大樹……”
畫由心詭異道。
“你們都誤會了,世人也誤會了。都道蚍蜉撼樹,自不量力。而我的這柄古劍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蚍蜉撼叔!
蚍蜉劍撼動的是大叔啊。
騰#氣迸舞,掀動大氣,震退了薛戾以及奉孝天刺來的十幾點紅芒。“哈哈哈哈,我就是大叔啊,蚍蜉劍的劍靈。畫由心,你為何激怒我。”一肌肉虬結的大叔跳了出來,他并沒有腿,薩代之的是一條白色的帶子,帶子的另外一頭綁在蚍蜉劍的劍柄上。
這樣的“養眼”場面,薛戾、奉孝天見了,都覺智商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馬幣的,你在逗我嗎。”奉孝天最先忍不住,怒吼連天。
薛戾也覺眼睛快瞎了,“畫院長,你好歹也是有品位的偽娘,為何你的劍靈是一只丑陋的肌肉之叔叔,好惡心啊。”
畫由心的眼淚嘩嘩地流個不停,“憋話,求不要再講下去了。你以為我想啊,蚍蜉劍的劍靈長這副德行,難道都是我的錯?”
“畫由心,你為何傷心。你能成為我的主人,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我可是劍靈,古老的劍靈喲。”蚍蜉劍的劍靈大笑不已,同時他用手拍動畫由心的腦袋,砰砰砰,就跟玩似的 面也很悲壯,悲的是畫院長,壯觀的是劍靈。
不知為何,薛戾、奉孝天竟有些同情畫由心。為何他養了這樣一只劍靈,真是難以言喻啊。
“偽娘,我讓你超生吧。”奉孝天一劍斬去,劍氣如虹,倏然而至。可就在這時,蚍蜉劍的劍靈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不簡單,“基老,你難道相中畫由心了,死心吧,他是我的。只有我能把他變成基老!”長得像是大叔的劍靈雙臂掄起,砸向那道紅色的劍氣,砰砰,劍氣蕩散,再不成形。
“這些你們知道我為什么討厭他了嗎。”畫由心悲傷道,“因為劍靈比我強啊,而且他貪圖我那尚未綻放的偽娘之花。”
畫由心想撒手也做不到,他右手五指緊抓著劍柄,一根根綠色的須觸刺入他的手腕,甩都甩不掉。大叔一樣的劍靈拖著劍主向奉孝天跑去。“基老,你太讓人羨慕了,不但人長得漂亮,嘰嘰也很有活力啊。”劍靈吼道,“嫉妒,我在嫉妒你。我為什么只能待在蚍蜉劍中,想Ga基都難實現。”
“這好像不關我什么事吧。”奉孝天直喊冤枉。
“不聽,不聽,我不聽。”蚍蜉劍的劍靈不悅道,“我認定是你的錯,你肯定就是錯的。殺,我只好殺了你。給我飛起來!”劍靈稍一用力,那條白色的長帶扯著畫由心向上飛去,陡地砸向奉孝天。
從來都是劍主拿劍斬人,可現在的情況反了,蚍蜉劍控制著畫由心,劍靈才占據主導地位。然而,劍靈大叔還很有良知,并沒反噬畫由心,只想和他Ga基,這點的愿望是大叔心里永遠的傷痛,因為他知劍主不會答應的。
刷。薛戾飛了出去,退到一旁,他無意加入到這持劇之中。“奉孝天,畫由心就交給你了,是殺是放,你自己看著辦。”
“當然是殺了他。”奉孝天道,“然后我會毀掉蚍蜉劍,包括它的劍靈。”
劍靈行事若對主人不利,留下來也是禍害,不如除掉。
而且有一點奉孝天并沒告訴薛戾,赤兔劍也有劍靈,“要不要喚醒我的劍靈。”奉孝天猶豫不決。他很擔心自個的劍靈會被蚍蜉劍的劍靈帶壞。
“基老,死來。”
蚍蜉劍的劍靈大叔再道,他右手結劍印,倏地揮出,嗡,氣浪轟鳴,雪花狀的劍陣旋出,斬向傲慢的奉孝天。至于畫由心,完成了陪襯物,并沒發揮分毫作用,都是劍靈在作威作福。
“薛戾,怎么了,舍不得殺掉他。”薛翩翩在不遠處,嘲笑道。
“你閉嘴。安靜地看著我就是。”薛戾道。“過去的過去,就讓他成為永遠的傷痛吧。”薛戾大袖一展,呼的一聲,袖中飛出一枚釘子。
釘長不過手指,其細若絲,閃爍著基老紫。這釘又叫做“泥鰍釘”,是薛戾在夢境中得到的異寶。泥鰍釘的使用次數是有限的,而且針對偽娘。中了釘子的偽娘,他會被強制開辟出基油油田,時間雖然短暫,可會轉變成基老。而且他的基油油田并不穩定,隨時都會炸掉,這也是摧毀那人的最強殺招。
薛戾的這枚“泥鰍釘”是用來對付河蝦姑的。河蝦姑還在惦記著眉道人的蛤筱,無心戀戰。他的坐騎也很無奈,瞥及一道危險的光芒閃爍不定,就知其不同尋常。“還是我來解決掉它吧。”這只大蝦揮掃畫戟,嘩啦啦,水流迸起,猶如簾幕,罩住了河蝦姑。而大蝦自個飛出,它想獨自殺掉薛戾以及破壞“泥鰍釘”。
刷"!
兩道身影遽地飆來,截下了大蝦。是二梅山的水王蝎與蛇夫人,她們和大蝦關系尚可,隨眉道人一起而來。
“蝦兄,脾氣好大。”水王蝎道。
“你是不是忘了老朋友。”蛇夫人也道。
“滾。”大蝦也不愿和它們糾纏。畫戟才抬起,水王蝎的長尾劈了過來,絞繞在大蝦的身上,喀拉拉,勒碎了它的甲殼。“蝦兄,你甲胄不,何不趁此養傷,或者來我二梅山。”
蛇夫人長信電射而出,當的一聲,掃在大蝦的腦門上,幾乎釘子出一個血窟窿。這是警告也是最后的勸解,若大蝦再不悔改,它會死的。
因為蛇夫人與水王蝎的阻攔,青皮河蝦只得應對。嗤的一聲,泥鰍釘貼著大蝦的腦門掠過,登時,一股燒焦的味道竄起,青皮河蝦的腦袋已被烤焦了一片,它這才知道痛。
“不好!”青皮河蝦道。
泥鰍釘去勢不減,仍射向河蝦姑。“主人心。”青皮河蝦大聲提醒道。
“該心的是你。”有道聲音陰惻惻響起。
這人手指倏地伸長,捅了過去,貫穿了青皮河蝦的腦袋,“噗!”大蝦口吐血水,一臉疑惑,“你,你……”
殺大蝦的不是別人,而是綠凍冰!
青皮河蝦的腦袋被打穿之后,身體蒙了一層綠光,是原諒色。它當然是旋轉原諒綠凍冰啊,反正快死了,什么也沒用的。
砰!
綠凍冰又是一掌拍出,登時,氣浪吞爆,助推那枚泥鰍釘,射向河蝦姑。“蝦姑,原諒我吧。”綠凍冰道,“我愛你這么深,可你始終不肯為我戴上綠色的帽子,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的帽子只有綠了,我才能變強。你不讓我變強,我只好殺掉你了。”
河蝦姑仍沒反應,他像是癡了一般,站在原地。而那枚泥鰍釘怒飚而來,噗的一聲,刺入他的腹部,隱而不見。
泥鰍釘甫一進入,變得異常靈活,它在河蝦姑體內竄舞,辟出一塊空間來,油田,它要開辟基油油田,將河蝦姑轉變為基老。到時,油田毀掉,河蝦姑也會死掉的。而泥鰍釘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再無用處,隨河蝦姑一起毀滅。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河蝦姑像是木頭人,動也不動,任憑泥鰍釘刺入。最大的功勞還要數綠凍冰,是他在最愛的偽娘身上種下了一道秘術。“看著你無悲無喜的死去,我的心也好痛啊。”綠凍冰難過道,“從今之后,我最愛的人是牡丹道人,再不是你了,河蝦姑。”
綠凍冰的帽子閃爍著碧芒,都因牡丹道人啊,他功不可沒,不知貢獻了多少漢子。更怪的是,綠凍冰不怒反喜,和他修煉的神通有關。“別人是怕被戴綠色的帽子,我則不然。”綠凍冰自言自語道。
“好奇妙的帽子。”奉孝天贊道。他不愿再和蚍蜉劍的劍靈糾纏,“赤兔,出來吧。”奉孝天道。他喚醒了赤兔劍的劍靈。
“不給胡蘿卜就叫醒我,你真殘忍。”一只紅色的兔子飛出赤兔劍,不滿道。它正是赤兔劍的劍靈。
綠布的器靈蠶迪奧笑道:“赤兔,你醒來了,太好了。”
“蠶迪奧,難道你拿不下那個大叔嗎。”紅色的兔子抱怨道,“他是基老,你也是基老,按理你們很般配才是。”
綠布的器靈不悅道:“我對大叔沒興趣啊。我喜歡的是鮮肉。”
“算了,我們先毀了他再。”紅色的兔子道。
“你主我次。”蠶迪奧道。
“隨你,廢物!”紅色的兔子道。
“很好,我先吃了你。”蚍蜉劍的劍靈大叔笑道,“紅燒兔子頭很美味的。”
“啊,是嗎。”紅色的兔子人立而起,眼睛像是藍寶石,它的嘴忽地張開,倏然間,浩瀚無窮的吸力蚍蜉劍的劍靈向赤兔沖來。直接吃啊,赤兔也沒多余的心思,不服就肝。
“這個,我的生命很寶貴,你還是先吃了他吧。墊墊肚子。”蚍蜉劍的劍靈抖動身體,呼的一下,畫由心被拋了出去,投向赤兔。
“握草!”畫由心驚呆了。自個竟被被劍靈賣了,還那么徹底。
“啊嗚!”紅色的兔子直接吃掉了畫由心,毫不留情。它也不想知道味道如何,那無意義。
畫由心死了對蚍蜉劍的劍靈來是好事而非壞事。“自由了,再沒人能束縛我。”劍靈大叔道。“那兔子,你該吃了自己的主人。”
“奉孝天比你的主人有趣多了。你不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大叔。”紅色的兔子道。
“人丑話還多,你就原諒他吧∴兔。”綠布的器靈道。
“哥,你也是器靈,同是基老,我們何不Ga基啊。”蚍蜉劍的劍靈提議道。
“都了我喜歡的是鮮肉器靈,你不行的,不符合我的要求,我當然是瘍拒絕啊。”綠布的器靈道。
“嗎的,我為什么要和兩只基老器靈在一起聊天。”紅色的兔子抱怨道,它再次跳到劍中,再不出來。
“我已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蚍蜉劍的劍靈道。
“你哪里都去不了。”
一人忽道。
啪!
剛城的城主夢香紫抓住了蚍蜉劍的劍柄,將其撈在手中。“因為我會是你的新主人,現在你有兩個瘍,服從或者毀滅。”夢香紫道。
這就是蚍蜉劍嗎。夢香紫端詳著這柄古劍,也不擔心劍靈會反抗。因為它被三生石的石皮裹住了,若有任何反抗,剛城的城主會絞死它的。
“像你這樣的基老永遠不配擁有自由。”綠布的器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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