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山伯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恃才傲物的天才。他還沒出生時,整個良山都在飄蕩一個聲音,我的孩子啊,未來你將加冕為王。
果不其然,良山伯還在其母的腹中,已經表現的比很多天才都恐怖,不要問為什么會這樣,因為他是天選之子,沒人知道原因。
“布雞島的島主還好嗎。”忽然,良山伯冷笑道。“只有島主才能與我平等對話,而你根本沒有資格。”
而飛掃而出的黑色葫蘆藤,熊熊燃燒,烈焰迸起千百丈高,猶如大蟒,要沖出深淵,與巨龍廝殺。
毫無疑問,葫蘆藤出自良山。而且它被良山伯祭煉過,隨時都能祭出,能將敵人殺的措手不及,要是敢小瞧它,哪會有什么好下場,粉身碎骨只是最基本的。
荒利鳥也能感受到來自葫蘆藤的殺意與恐怖的力量,他當即吼道,“我命由我亦由天。酒池!”
只見荒利鳥的雞翅拍動,一團金色的漩渦升起,而漩渦隨后化為酒池,金色的酒池。嘩啦!酒池之中,一道道黃金之龍飛出,將葫蘆藤帶起的黑色火焰都給撲滅了。
“那金色的酒池,我為何感覺很熟悉?”拉基山的一位小鮮肉驚道,“諸君,你們也有同樣的感覺嗎。”
“是很熟悉,可又想不起來。”
“我認為酒池不是布雞島之物……”
“如果不是布雞島的寶物,那自然是拉基山的。”
很快就有小鮮肉醒悟過來,大吼大叫,“我知道了,這座酒池是拉基山黃金河附近的池子啊,黃金小酒池,傳說,它是黃金河的一部分,是分支。”
“是了!”又有小鮮肉驚道,“空氣中飄著的美酒的氣味,嗯,是黃金河的味道。荒利鳥,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盜走了黃金小酒池。你這是要與整個拉基山為敵。”
黃金河以及它附近的小酒池、水塘等都是拉基山的靈地。而荒利鳥卻私下盜走了黃金小酒池,已然犯了大錯,罄竹難書。
可拉基山小鮮肉們的指責并未引起荒利鳥的重視,他冷笑道:“吵什么,別說是黃金小酒池了,給我足夠多的時間,黃金河我也能取走。到時候拉基山可就廢了。”
黃金小酒池,好本事。另外一邊,彎達基贊嘆道,他雖然投靠了馬蚊才,可對拉基山還是有感情的,因為他從小就在拉基山居住,自然清楚黃金河的價值。“布雞島的傳人好手段,能騙過黃金河之上的船夫。”
在黃金河之上,尚且停留著七片葉子,每片葉子都像是大船,每片葉子能載七人,當然包括船夫在內。
而七個船夫正是黃金河的守護者。
有人要對黃金河不利,首先面對的就是他們。
“怪就怪在七個船夫身上了,他們神通廣大,七人聯手,拉基山絕沒人是他們的對手。就是我那死去的祖父都不敢輕易踏入黃金河,因為忌憚他們。”彎達基越想越覺得震驚。“荒利鳥,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黃金小酒池距離黃金合并不足十里,也在七船夫的守護范圍內。
嘩!嘩!嘩!上百個黃金龍將黑色的葫蘆藤圍了起來,并有一條恐怖的巨龍,龍爪向下抓去,將黑色葫蘆藤給攝了過來。
砰的一聲,葫蘆藤陡然掃在龍爪之上。剎那間,龍爪粉碎,而黃金樓也隨之消散,像是一陣風沙,消失遠方。
砰!砰!砰!砰!密集的爆炸聲響徹起來,是葫蘆藤啊,它將全部的黃金龍都給劈碎了,讓其化為風沙,消失在天地之間。
“嗯?”荒利鳥驚道,“那枚黑色的葫蘆以及葫蘆藤,它們都有問題,黃金小酒池之中飼養的金龍都不是它們的對手,承受不住一次撞擊就炸開了。”荒利鳥已經看出葫蘆以及葫蘆藤的不凡。“我的歐巴想搶走貪杯,而我對黑葫蘆藤更感興趣。這樣也好,各取所需,也不會影響彼此的感情。”
刷!
荒利鳥的雞翅拍動,而他也使用了布雞島的獨門神通,也是一門劍術,叫做“母雞孵蛋”。
自從修煉了“母雞孵蛋”劍術,荒利鳥還沒在外人面前施展過,現在他可等到機會了,自不會錯過,能在兄長面前好好表現,也許他們就能重歸于好。
嘩。
黃金小酒池之上,一道瀑流迸起,而在瀑流之上是一口劍,這劍出自布雞島,是鎮守布雞島的重寶之一,叫做“蛋劍”。
因為這柄劍的劍身就像是一排煎蛋聚在一起,劍柄也像是水煮蛋,故曰蛋劍。
鏘!
蛋劍甫一出世,發出龍吟般的迸蕩之聲。而黃金小酒池也像是巨鼎之中的油煮沸了,熱浪掀舞,火焰竄飛。
“蛋劍,是蛋劍。”
“荒利鳥何德何能,居然得到了蛋劍的認同。”
“不是說蛋劍最能伺候嗎,稍有不慎,它就會將劍主給反殺掉。”
“荒利鳥,嗎的,什么好處都讓他得到了,我們算是什么,拉基山的優秀二代,每天為了生計奔波,為了建設更美好的拉基山而奮斗,可黃金河以及七個船夫都不認同我們。就是蛋劍也無視我們,選擇了荒利鳥這個光頭。”
“人家最討厭光頭了。哼,荒利鳥還有他的兄長荒蟒雞都該死。”
從拉基山走出來的小鮮肉們,其中也有眼力不錯的人,已然認出了蛋劍。
刷!
荒利鳥陡然抓起蛋劍的劍柄,并且向前劃去。哧哧哧,劍氣飛迸,并在空中交織,最后化為一菜籃子,而在菜籃子里還有幾十顆蛋,每顆蛋的顏色還不一樣。
嗖嗖嗖。菜籃子里的蛋遽然飛向了良山伯,而且這些雞蛋在下落的過程當中,越來越奇怪,每個蛋都很任性,并且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最后它們都看不出是蛋了,有棱而且有角,顏色那叫一個鮮艷。
“蛋劍,是蛋劍。”良山伯喜道,“蛋劍的價值還在一夕劍之上,看來我有必要出手了,將蛋劍搶回來。既能當成是收藏品,也能將它炒作到更高的價格,天價賣出。”
短短的一瞬間,良山伯已經安排好了蛋劍的去處。
妥妥的,良山之主不會放棄蛋劍,他甚至有了舍棄一夕劍的念頭。
畢竟遇到了更好的劍。
劍三三且喜且怒,喜的是他也許能重獲自由,怒的是他也覺得一夕劍被蛋劍比下去了。很顯然,劍三三也聽過蛋劍的傳說,知道它的恐怖之處。“可就是不知蛋劍有沒有器靈。”在劍三三思索之際,空中的一顆顆蛋也降了下來,砸向良山伯還有劍三三等人。
“母雞孵蛋嗎。”劍三三道,“這就是荒利鳥會使用的神通,布雞島的獨門神通,更是因為他手里有了蛋劍,所以這門神通更恐怖更詭異。”
嗤!
劍三三吐氣成劍,劈向一枚紅色的雞蛋。當的一聲,劍三三吐出去的那柄劍碎了,敵不過紅色的蛋。
好蛋。
好劍。
劍三三驚道。
轟隆!
紅色的雞蛋砸了下來,而劍三三雙手結印,一座劍陣升了起來,無數劍符在閃爍,劍芒迸爆,席卷而去。
可雞蛋還是如期而至,將劍陣都給毀掉了。
刷。
劍三三暫避鋒芒,選擇放棄,而不是主動去接下紅色的雞蛋。
可那枚雞蛋并不想放過劍三三,而是改變方向,撞向了一夕劍的劍靈,咔嚓咔嚓,虛空都炸開了,裂痕無數,像是玉瓶被銅錐擊中了,上面顯出無數裂紋,既有美感又很恐怖。
當是時,良山伯就大度多了,因為他并不想去保護劍三三,一個不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劍靈,說出去不要太好笑,不要也罷。
如果劍三三因此死了,良山伯說不定會親手折斷一夕劍。
嗤!
陡見良山伯揮動手里的一夕劍,向上斬去,劍氣激迸,將十幾枚雞蛋都給卷走了,崩!崩!崩!崩!一枚枚奇形怪狀的蛋應聲粉碎。
“什么母雞孵蛋,空有其名而已。布雞島的不傳神通,也不過如此。”良山伯道,他似乎很瞧不起布雞島的傳人。“你真的是徒有虛名嗎,荒利鳥,再不向我證明你的價值,我確信你能呼吸空氣的時間不多了。”
呼!
黑色的葫蘆從天而降,葫蘆口向下,頓時,黑色的長流從葫蘆里飛射而出,抓住了幾十枚雞蛋,并將它們都給拖到了葫蘆之中。
當場煉化。
黑色的葫蘆竟是當場煉化雞蛋,一點面子也不給荒利鳥。
呼!呼!
菜籃子之中,一對翅膀迎風而起,它們像是黃金鑄就而成,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對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們都沒去過布雞島,怎會知道師尊的可怕以及母雞孵蛋的恐怖。”荒利鳥不悅道,“至于你良山伯,只要是在萌界生活的人,不管拒絕與否,都能聽到關于你的事跡。什么天命之子,絕代天才。還沒生出來就是單身狗,注定孤獨一生。前面的我還能理解,可注孤生又是怎回事。像你這樣的漢子會缺少漢子嗎,不,不會的。所以你能解釋一下胎系單身狗是怎回事?”
八卦。
強如荒利鳥也有八卦之心。畢竟能見到良山伯真人的機會不多。
“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良山伯不悅道。
而空中,那個菜籃子也起了變化,居然成了一只母雞,擁有金翅膀的母雞。
撲撲,金翅膀母雞陡然拍動翅膀,飛向了良山之主。“母雞孵蛋神通,這才開始嗎。”良山伯道。
“我嫉妒的都要瘋了!荒利鳥的確是布雞島的傳人。”
“拉基山比不得布雞島。”
“廢話!拉基山在萌界別的大佬眼中就是垃圾。”
“吾等長相要比荒利鳥英俊十倍百倍,天賦也是他的數倍,為何沒有他這樣逆天的氣運。”
“只能殺了荒利鳥了,并且搶走他的蛋劍還有武學神通,什么都不給他留下。一切都是他的錯,誰讓他在我們面前炫耀呢,而我們又不是那種很大度的基老。”
拉基山的小鮮肉們比任何時候都想宰了荒利鳥。
“貪杯的主人只能是我。”另外一道聲音響起,分明是荒蟒雞,布射山的傳人。
荒蟒雞并沒忘了他此行的目的,他是為了貪杯而來。
雖然貪杯被良山伯打碎后重新鑄造了,可器靈尚在,說明貪杯并沒損壞,也許比之前還要玄奧。
當!
荒蟒雞踩著的煎鍋撞向了貪杯,金屬顫聲響起,刺耳異常。而荒蟒雞又因為距離最近,也覺得不舒服。他運轉神通,將音浪都給隔絕了,即是如此,他的耳朵也迸出兩道血水來。
“你不是見到了嗎,貪杯已經被我重新鑄造了。”良山伯道,“你和你的弟弟一樣沒用,布射山與布雞島選擇了你們這樣的傳人,是他們運氣太差了。”
當!當!當!當當當當!密集的撞擊聲響個不停,貪杯與煎鍋碰撞了數萬次,火光迸射,能量風暴陡然而生,席卷天地。
“我無需向你證明。”荒蟒雞不悅道,“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是良山之主,而我是布射山的傳人。”
嗖!
驟然間,一道黑色的光芒掃至,重重落在荒蟒雞的后背上,“噗!”荒蟒雞當即吐出幾十米長的血水。
“還是先將你捆了,并且扔到地上再說。”良山伯道。
是葫蘆藤啊,黑色的葫蘆藤已經將荒蟒雞給捆起,還封鎖了他的真元,讓其無法施展神通。
“也許你在別人面前高高在上,可見了我,你就是一個弟弟。”良山伯再道,“先跪下,然后磕頭,我也許能原諒你。”
“歐巴,我的歐巴喲。”荒利鳥吼道,“良山伯,你都對吾兄做了什么!”
與此同時,長著一對金翅膀的母雞已經落下,像是一座金山砸下,刷刷刷,金光數百萬道,刺穿天地,仿佛要將一切都給粉碎掉。
呼!
良山伯被一個氣泡給裹住了,像是置身于蛋中。
“嗯?”良山伯暗道。
“我似乎明白母雞孵蛋神通的神秘力量了!”
當是時,良山伯被關在金色的氣泡之中,而木雞又從天而降,不就是為了孵化良山伯嗎。
“荒利鳥還真是長本事了,竟能抓到良山之主。”
“良山伯是什么人,他哪有那么容易被抓到。”
“別吵,你自己看,良山伯已經被抓到了,還有一只木雞向下飛了過來,分明是對良山伯不利。”
“兇多吉少,我認為良山伯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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