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石頭使即將動手之際,天空傳來悠揚的歌聲,“敢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Gao基。”
“誰!”
“是誰!”
“出來,不要裝神做鬼,有蛋的就站出來。”
雪青道人身邊的基老紛紛喝道,他們只聽到了歌聲,卻沒見到來人。猿閃閃也秀眉微蹙,這歌聲中蘊涵著奇妙的道韻,能傳出百里而不散開,唱歌的漢子不簡單,難道是惡龍潭的歌神嗎。
惡龍潭有六大歌神,各領春秋,都很有特色,而且他們都是基老。眾人都認同的歌神之首,以花為名,叫做六神花。
就是居住在惡龍潭的本土基老也很難見到六神花,他交友范圍很廣,從快踏入棺材的蒼老基老到才出道不久的腐女,都是他的朋友。“哼,唱歌的人絕不是六神花。”石頭使心道,他曾經跟隨潭主去拜訪過六神花,見過他的真容,也聽過他的歌聲。所以他首先排除掉了六神花。
“裝模作樣的歌者。”蔥王笑道,“不敢現身,只能說明你對自己的實力存有懷疑,不敢與我金龍湖的基老、腐女爭鋒。哈哈哈,你就好好看著吧,看我如何殺掉石頭使。”
呼!
蔥王祭出蔥形法寶,登時,碧光飆舞,像是有人向碧池之中扔了一塊巨石,漣漪陡地涌開。
“這位道友,你可聽過甩蔥歌。”
暗中,那隱而不見的基老又開口道,“我觀你的法寶形如長蔥,極是漂亮,故而想到了甩蔥歌。你愿意再聽我高歌一曲嗎。”
“給我出來!”
蔥王怒道。
“算了,你既然不愿,我還是不唱了。”暗中的基老又道。
嗡!基云翻滾,從高空向下涌來,漆黑如墨,將天空都染黑了。在那黑色的基云之中,有朵綻放的紅色(消聲)花。
那花優雅的綻放,美的讓人窒息。
“我終于知道是誰來了。”石頭使忖道。他見花如見人,大致上能猜到來人的身份。此人是惡龍潭的六大歌神之一,和潭主的關系不錯,潭主未消失時,每年過大壽,這位歌神都會現身,并且獻歌。
腳踏紅色的(消聲)花,惡龍潭的歌神現身了。
轟!歌神右臂一振,基云向前迸涌,將漫天碧光旋掃一空,“吾名劉柳六。”歌神自我介紹道。
果然是他,與六神花齊名的歌神,劉柳六。
惡龍潭之所以有六位歌神,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名字中都帶有一個“六”字。像是六神花,劉柳六,基六,秋褲六,六馬,雷六。
“小伙子們,你們不是要見我嗎,我來了。”劉柳六笑道。他手里拿著話筒狀的法寶。“綠發小哥,你要殺石頭使,問我過了嗎。拒絕我唱甩蔥歌,你已經被我拉入黑名單了。我再開演唱會,決不允許你出現。”
“額,你在說什么啊,誰愿意去你的演唱會。”蔥王惱道,“我天生綠發,自帶原諒色,你管得著嗎。我要殺誰就殺誰,誰出手阻止,我連他一起宰了。”蔥王也是霸道異常。
“食我不可名狀的大(消聲)。”忽聽劉柳六輕喝一聲,哧啦,裂帛聲響起,一桿不能描繪的長槍刺了出去。登時,基氣浩蕩,紫煙迸騰。有數百基老的聲音響起,他們都是伴唱的,齊齊歌頌劉柳六的美貌以及唱功。
“有殺氣!”蔥王畢竟是基老中的佼佼者,瞥及一桿漢子的長槍刺來,他眼疾手快,五指箕張,陡然掃去,哧哧哧,數道指勁如厲風般劈迸而出,裂音不絕。
當!當!當!當!當!
一陣急促的撞擊聲遽地響起,五道指勁全都劈中歌神劉柳六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好力道。”劉柳六贊嘆道,“這樣的小伙子才有資格做我的侍者。”陡見歌聲鼻孔有兩道長煙迸噴,倏然纏住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將其穩穩托起,在空中起落數次,掀起陣陣基老的芳香。“北方有佳人,佳人有大姬姬。”劉柳六再次揚聲唱道。
轟嗡!氣浪滾嘯,歌神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忽地延展至十數丈,被兩股長煙托著,陡地掃向蔥王。
“好壯觀的(消聲)巴。”蔥王道。這次,他可不敢再用手去撼動歌神的大姬姬。
“本草缸木。”忽聽蔥王大喝一聲,呼!南風大作,一只大缸倒旋而來,缸中并無水,里面裝的都是黑泥。
當!
大缸與歌神劉柳六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撞在一起,發出震天之響,紫浪梟爆,顫音繞缸不絕。可缸里面的黑泥并未抖出,完好無缺,像是鐵板也似,保持完整。
“什么啊,蔥王這么快就祭出他的本命法寶了。”猿閃閃哼道。她眼神冷漠,倏地掃了一眼盛滿黑泥的大缸。
這缸又叫“本草缸木”,里面的黑泥也非凡土,據傳,是基神創造基老界,補天時留下的神壤。別看缸里面有很多黑泥,其實只有兩粒泥塵而已。雖然是兩粒,可重逾千斤。
當當!歌神劉柳六再次揮動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撞擊大缸,金鐵交鳴聲刺破云霄,傳至八千里之外。
面碼震怖道:“好強的漢子。他竟能以自己的大(消聲)巴與蔥王的本命之缸對撞。簡直不是人。就是我,也不敢放出大姬姬,掃向那尊大缸。”
這時,慈濟也從絕望與傷心中醒悟過來,他是被劉柳六的歌聲喚醒了,“我要報仇,我要變強,我要成為王者。”
鏗鏘!
慈濟的長槍“歪呱”發出一聲長吟,猶如虎嘯山林,龍吟九霄。
呱!
呱!
呱呱呱!
呱呱呱!呱呱呱!
長槍的槍柄上依附著的無數歪腦袋青蛙齊齊大叫,蛙鳴如雷,撼徹蒼穹,震懾群山。基情,慈濟找到了丟失的基情。“我要逆天,我要為基友們報仇啊。”他放聲長嘯,與蛙聲共鳴。
很好,這娃還有救。劉柳六暗道。“我有意點醒迷茫的失意人,他也不負我所望,死了基友其實不算什么,沒有什么是絕對的。人總要活下去,哪怕痛苦無助。何為人生,不過是從生至死,歷經無數,尋求最終的平靜。”
劉柳六左手食指微屈,陡地一彈,咻,一道氣芒飆出,數十空靈的印符隨即升起,追上前面的氣芒,遁向慈濟。“漢子,不可辜負我的期盼啊,我賜你三十三印符,貼在自己的大姬姬上,可絕一切煩惱,可斷紅塵之擾。”歌神笑道。
當!
劉柳六陡地回轉身體,他那桿十幾丈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狠狠地掃在大缸之上,將其撞退數千丈。
“啊。”蔥王低聲道,“好強的歌者,生平未見。他可與我Gao基,然而我們注定相殺,不能成為基友。道雖同,卻不相為謀。”
倏爾,蔥王躡空蹈虛,將左手向后拂去,呼哧,一道氣帶倒卷而出,浩然之勢,直貫云霄。當的一聲,氣帶卷起大缸,將它拖回,落在蔥王前方。“歌者喲,開始時你說要讓甩蔥歌,我不允,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可以獻唱。記住,這是你死之前的絕唱了。我還是很平易近人的,你說是嗎。”
以勝利者的姿態,蔥王高高在上,臉上都是優越感。
然而劉柳六漠然以待,“你以為自己是哪棵蔥啊。還想聽我唱甩蔥歌,門都沒有。”呼呼!只見歌神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像是腰帶似的纏在他自己身上,韌度讓人感到驚艷。
“雪青,雪青!”
石頭使像是發瘋了似的,再次沖向雪青道長。可道人一臉冷漠,青衫獵獵而動,他更美了,比石頭使第一次見到他時還美。“得到你,我一定會得到你的,哪怕背叛惡龍潭,哪怕萬劫不復。”
一見雪青誤終生,此是石頭使當前的真實寫照。
蔥王已經飛下去,和歌神劉柳六撕比。腐女之首猿閃閃,她當然不會坐視石頭使靠近師弟,“惡龍潭的一個小小的使節,妄談雪青師弟,你有什么資格站在他面前,我先毀了你的雙眼,它們看到這世間最美的人,也該歇息了。”猿閃閃這不是恭維,而是實話實話。即便她出自白猿一族,審美觀與人類的大為不同,甚至可說是天壤之別,可她依舊被雪青道人的美貌驚到了。
縱是放眼金龍湖,望穿湖水,也絕對不會找出第二個可以在美貌上與雪青道人相提并論的人。
刷!
猿閃閃揮動長劍,遽地斬下,劍氣青蒙蒙的,像是雨幕,綿密而又哀絕凄美。
石頭使右掌向上劈去,灰色的基氣匯合碎石,形成一座高山,凌空飛渡,迎向落下的青色劍氣。
嗤!嗤!嗤!嗤!碎石被劍氣刺穿,成為更小的砂石,砂石又被粉碎成塵沙,颯颯落下,鋪了一地,畫面極為緩和,像是水墨圖。
山,巍巍之山,竟被劍氣夷為平地,粉碎成沙。可見猿閃閃在劍道上的修為,她的祖上曾經有位絕代狂人,曾經授予一人類女子無上劍術,舉世無敵。
石頭使不甘心,自斷秀發,三千煩惱如絲似線,兀地拋向猿閃閃,像是翻舞的柳枝,或掃,或劈,或撇,或卷,或砍,或纏,困住了金龍王座下的女弟子之首,猿閃閃。
“哼。”猿閃閃輕聲道,她左袖代劍,陡地掃出,刷刷刷,數百道圓形劍氣迸綻開來,斜切而下,像是風過草坪,在美麗的花也都低頭。
蓬!蓬!蓬!一根根頭發悉數炸開,都被圓形劍氣毀去。而石頭使一臉是血,頭皮也被扯壞了,這少一塊,那少一塊,望過去,看著都覺得疼。然而,為了見到心儀的漢子,石頭使也是豁出去了,不成功則成仁。
“此身愿因愛而落入焚城,縱是白骨為灰也在所不辭。”石頭使心意已決,再無人能勸阻他,就是惡龍潭的潭主來了,只能敲暈或者殺掉他,絕不能阻止他。
“像你這樣的漢子,我不知道見了多少,懶得去數。”猿閃閃道。
雪青道人實在是太俊美了,想要接近他的女人或者漢子無數,金龍王可不是省油的燈,冷血無情,命令弟子將那些纏著雪青的人全都斬了,一個不留。即使這樣,仍有很多基老為了得到雪青,不惜賠上自己的命,就像眼前的石頭使。
“師弟的美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猿閃閃心道,她也愛慕著雪青道人的美貌,可她更畏懼師尊金龍王的可怕之處。“面碼那不長眼的東西,還想得到雪青,他真的以為師尊會同意?可笑。”猿閃閃很瞧不起同門師弟面碼。“要不是他還有利用的價值,師尊早就殺了他。”
覷到石頭使怒沖而來,不顧一切。猿閃閃腳步輕盈,倏然轉向石頭使的側面,而且對著他笑了,可猿閃閃的劍更快,更鋒利,比她的笑容更危險。哧啦,青色的光輝遽地橫掃向石頭使的腰,猶如青蛇在水中掠過,蕩開一圈圈水紋。
“雪青,你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石頭使吼道。他絲毫不顧猿閃閃斬來的那一劍。
“你所做的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義,貧道不懂。”雪青道人終于開口了,“石頭使,我們不過是見過一次,你就對貧道生了異樣的心思。”
呼!
雪青道人一掌擊出,青色氣浪飛迸而下,撞偏了猿閃閃手中的長劍。“師姐,先放過他,貧道還有話想和他說。”
“師弟,這樣的基老你留著他有什么用,只會給你帶來無盡的煩惱。”猿閃閃收劍,可仍然不悅,若非雪青出手阻止她,猿閃閃已經斬斷石頭使的腰。
“雪青,你終于肯正視我了,愿意接受我的愛。”石頭使道。
“貧道甚至記不住你長什么樣了。”雪青道人如實說道,“你卻對貧道說,來吧,喜歡我,那是你應該做的。不覺得很荒唐嗎,你付出了,貧道就該回應你?世間的人若都像你這般,貧道全都回應,那貧道豈不是大賢至圣之人。可你看貧道像嗎。”
雪青道人無情嘲諷,接著又道:“你因為貧道生得好看,念念不忘,于你來說是一見鐘情,可對貧道來講,你那是見(消聲)起心。”
“不管你怎么說,我都要待在你身邊。”石頭使道。
“站住,不能再靠近師弟。”刷!猿閃閃揮動長劍,制止了石頭使。“我的劍下一次可不會留情了。”
“貧道已經勸過你了。”雪青道人無奈道,“可你還是執著不悔。”
“所以說……”猿閃閃道。
“師姐,殺了他!”雪青道人無表情道。
“我知。”猿閃閃喜道,她等待的就是這句話。“你的腦袋和石頭一樣,毫無可取之處。去死吧,基老。”
刷!
猿閃閃的劍終究是斬了過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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