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食夢蟻還在搶奪更多的秋褲,它像是入了魔似的。每條螞蟻腿都有秋褲。“蒼茫的天涯我的愛,秋褲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公食夢蟻旁若無人,長聲吼嘯。
轟隆!氣浪迸滾,撞翻幾十個基老,他們是躲閃不及。在這些人還沒爬起來之時,公食夢蟻殺了過來,它兩條前肢揮動,刷刷刷,一道道劍氣斬落,登時結(jié)果了幾十頭基老。“錯的不是我,是你們,是世界。誰讓你們搶了我的秋褲!惫硥粝伬湫Φ。
殺掉基老之后,它在第一時間拿走他們的秋褲,并且穿好。
“師傅,你不愿意殺他,我去。”雌食夢蟻忽道,“我會向你證明就算沒有吐槽呆毛,我也能成長為優(yōu)秀的吐槽修士。同樣的,我也會勤學(xué)苦練,讓自己的腐女之路走得更遠(yuǎn)!
雌食夢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眼神堅(jiān)毅。刷,她一旋身,人已縱起,“飛灰之劍。”只聽花慈冷漠道。
蓬的一聲,在雌食夢蟻四周升起一團(tuán)劍氣,形如灰燼,轟然涌起。“癡寒,我只能殺了你。”花慈道。
癡寒已經(jīng)不能維持人形,因?yàn)樗拇┑那镅潝?shù)量太多,只能蟻化。聽到花慈說要?dú)⒘怂V寒怒由心生,咔嚓,腦袋上,的甲殼裂開,一并紅色的斷劍兀地刺出。“想殺我?你知道這劍是誰的嗎!惫硥粝伵。
“啊!”雌食夢蟻驚呼,“主人的劍,那是她的劍,為何刺在你腦袋上,而且只有半截!
“因?yàn)榱硗獍虢乇晃覠捇。”公食夢蟻道?br />
“不可能的,惡龍?zhí)短吨鞯呐鍎κ撬囊还?jié)脊椎所化,你怎可能煉化它!贝剖硥粝伒。她四周的灰燼迸涌,其實(shí)那些都是劍氣。
“你是想說我煉化主人的劍,就像是在煉化她本人吧。”公食夢蟻哼道,“隨你怎樣理解,事實(shí)如此,你不想承認(rèn),我也沒法子。我既然得不到你,也不會讓別的螞蟻強(qiáng)(消聲)了你。所以只能將你殺掉。”癡寒的邏輯也很讓人無語。
花慈忌憚癡寒腦袋上的那截斷劍,“潭主的消失難道和癡寒有關(guān)!贝剖硥粝佲獾。
惡龍?zhí)抖荚诹鱾魈吨魉懒,可真相究竟如何,誰也不知。就是楚門,他也不清楚現(xiàn)在的潭主是生還是死。
在花慈猶疑的剎那,癡寒猝然發(fā)難,它腦袋一晃,那柄斷劍迸飆出一道數(shù)十丈長的劍氣,摧枯拉朽,向前劈去,虛空現(xiàn)出一道道裂紋,人眼可見。
“癡寒竟能使用潭主的佩劍,不好!”花慈驚道,她劍指倏揚(yáng),向前劃去,哧啦,一道灰蒙蒙的劍光斬了出去,同時,在她周圍旋轉(zhuǎn)的那團(tuán)灰燼似的劍氣也怒嘯而起,跟隨劍光,齊齊涌出。
轟隆一聲巨響,癡寒發(fā)出去的那道紅色的劍氣摧毀了花慈斬出去的灰色劍光,紅芒迸舞,漫天飚灑,嗤嗤嗤,嗤嗤嗤,火紅色的劍流刺穿了很多基老的身體。“你們的秋褲也是我的!卑V寒笑道。他對付花慈時,仍然不忘收集秋褲。
每收集一件秋褲,他都會穿上,那褲子同樣會浮起一個“蟻”字,端的奇妙。
下方,秋褲六也看呆了。“食夢蟻不愧是潭主飼養(yǎng)的寵物,居然能穿這么多的秋褲,讓人驚嘆!
就是秋褲六本人也只能穿五件秋褲,已是他的極限。“方才,楚門大人去追龍樹小僧、不動基王,難道那里出現(xiàn)了讓他在意的強(qiáng)勢基老?”秋褲六也猜到了什么,F(xiàn)在的他還不知道楚門剪裁的秋褲還分為好幾個等級,王之秋褲的等級最高,而秋褲六穿的是將之秋褲。
當(dāng)!
公食夢蟻?zhàn)擦讼聛,他腦袋上的那截紅色短劍與雌食夢蟻手里的灰色長劍抵在一處,劍光迸飆,紅灰兩種顏色的劍氣向四周蕩去。
“花慈,你敢反抗我!卑V寒冷笑道。“我就用主人的劍斬了你。”話語既落,癡寒?dāng)Q動脖子,鏘當(dāng)!紅色的斷劍撞開了灰色的長劍。幾在同時,公食夢蟻張口吐出一道紅色的長線,呼,紅線纏向雌食夢蟻的手臂。
“!”花慈尖叫道。她的手臂已經(jīng)被紅線纏住了,而且失去了知覺,像是鐵臂,沉重異常。
“這道紅線你還記得嗎。”癡寒笑道,“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想起來了。”
“是你!”花慈道,“當(dāng)年暗算我的人是你。”
“除了我,還有別人嗎。我殺你全家,并刻意出現(xiàn)在你面前,都是為了讓你能喜歡上我?赡闾屓耸。多年等待,多年付出,都不能讓你對我動心。我也不愿再等下去了,花慈,和你的家人團(tuán)圓去吧。”
公食夢蟻癡寒道出可怕的過去。
雌食夢蟻已經(jīng)忘了反抗,接近崩潰。因?yàn)樗畈辉赶肫鸬木褪沁^去的慘案,如今又被公食夢蟻提及,而且他還是禍?zhǔn)祝?br />
“努力讓我更加優(yōu)秀。而你,花慈,只是被我慣壞了,什么都不懂,還很殘忍。”
紅線的一頭纏住了花慈的手臂,另外一頭還在癡寒的舌頭那邊。“感覺到了嗎,你家人的腦袋都是被它削下來的!卑V寒又道,他不但要?dú)⒘嘶ù,還要讓她死不瞑目。
哪怕是在食夢蟻一族,癡寒也是異類,它出生時脊背上就有一道紅線,被族人視作不祥。族長更是殺掉他的雙親與妹妹,并且剃掉它背脊上的那道紅線。
被剃掉紅線之后,癡寒的修為并未退后,反而一躍千里。它重新長出紅線,只是位置改變了,藏在舌紋之中。
食夢蟻一族的族長殺掉癡寒的家人后,也突然死去,在那之后,再無人關(guān)注癡寒。也因此,他能落得清靜,專注修行,并且小心翼翼祭煉舌紋中藏著的紅線。七年后,他就做了一件大事,殺掉族長的少子,而且順便宰了花慈的家人。
噗!
一團(tuán)血水迸炸開來。是花慈自斷右臂,也因此和紅線分離了。斷臂處,血液迸飆,可花慈再沒任何痛感!岸际悄愕腻e!”她道。
“哦,你斬斷自己的手臂,好氣魄,比你母親厲害多了,她的腦袋與四肢都是被我的紅線切碎了!卑V寒笑道,“她要是有你這么聰明,興許會逃過一劫!
鏘!
一口灰色的長劍遽然斬向癡寒!白】冢医裉觳粴⒛銢Q不罷休!被ù扰溃獮榧胰藞蟪稹
“灰原哀劍。”癡寒漠然道,“雖然也是名劍,可比得上我腦袋上的斷劍嗎,它可是鑄劍大師貓梨小五郎親手打造的,取材于潭主的一節(jié)脊椎!惫硥粝佋俚。
貓梨小五郎,號稱沉睡的神匠,至今仍活著。他以女兒的名字命名畢生的杰作,貓梨蘭。
癡寒腦袋上的那截斷劍正是神劍“貓梨蘭”,而且那劍有兩種顏色,一種是紅色的,還有一種是藍(lán)色的。
“殺!”
花慈哪管那么多,她只想著如何殺掉癡寒。
鏗鏘!灰原哀劍再次迸發(fā)出千余道灰蒙蒙的劍氣,罩向公食夢蟻龐大的身軀,將它的每一條蟻腿都纏住了,當(dāng)然,也包括那些秋褲。
公食夢蟻并未挪動,任隨劍氣降落在他自己的身上!盎以Ψ旁谀隳抢,對它太不公平了。貓梨小五郎的大名都被你毀掉了,真是難看啊,花慈!
灰原哀劍散發(fā)出去的劍氣并不能斬碎癡寒,他怡然不懼。颼的一聲,紅線掃出,繞著他的腿削來削去,將上面依附的灰色劍氣都撣去了。“殺了你之后,灰原哀劍自然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卑V寒笑道。
“你不是想成為吐槽修士嗎,我就用你最羨慕的吐槽呆毛殺掉你!
咔嚓一聲,公食夢蟻腦袋上的吐槽呆毛赫然斷掉了。
“啊,自斷吐槽呆毛!”小玲怒道,“你沒資格成為吐槽修士,不知道吾輩最看中的就是呆毛?沒了它,你吐槽的形象會大打折扣!
“你有病啊。”公食夢蟻道,“我雖然對吐槽修士感興趣,可不愿加入吐槽界!
嗡!神秘的吐槽力量遽地涌蕩,高達(dá)千米,在秋褲狀的吐槽呆毛的引領(lǐng)下,怒拍而下,轟掃向雌食夢蟻。
錚錚錚!雌食夢蟻手中的灰原哀劍不住哀鳴,像是在哭泣。
“哈哈哈,我愛的女人啊,你也聽到灰原哀劍在慟哭嗎,它在為你感到難過。”癡寒大笑。而他釋放的吐槽之力遽然沖下,距離花慈不到三丈遠(yuǎn)了。
身為花慈的師傅,同時也是賦予她名字的吐槽修士,小玲并沒動手,她看著公食夢蟻向雌食夢蟻發(fā)難!叭绻麚醪幌,你也沒資格踏入我吐槽界,成為吾輩之人!毙×崂淇嵯氲馈
大道三千,吐槽之道也屬于其中,可想成為真正的吐槽修士,不是你努力就能實(shí)現(xiàn)的。
鏘!驀地,灰原哀劍一掃之前的哀鳴之音。
劍嘯起于淵海,聲震九霄。轟隆!虛空梟爆,而那股磅礴的吐槽之力也被劍氣沖刷至盡。而花慈凌空踏虛,雙瞳澄凈如冬水,不摻雜任何感情。
癡寒見了那雙眸子,不知為何,靈臺開始動搖,咔嚓一聲,靈臺上愈合的裂紋再次迸開。
斷劍,名為貓梨蘭的斷劍,劍的一部分就刺在公食夢蟻的靈臺之上,若是取出殘劍,癡寒的靈臺也會塌陷的,他也休想保存全部的靈識。
“。 卑V寒痛苦道。
砰!砰!砰!
癡寒一節(jié)節(jié)的身體忽地炸開,血霧彌漫?墒撬南佂炔⑽凑,皆因秋褲在保護(hù)它們。
“共鳴!”
小玲道。
是灰原哀劍引起貓梨蘭劍的共鳴了。
“不!”
癡寒大叫,“你不能這樣對我,主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啊,為何……”
咔嚓!咔嚓!咔嚓!癡寒靈臺上的裂紋越來越多,隨時都有迸碎的可能。而貓梨蘭劍還在幌動,似乎不愿再待在癡寒的靈臺中。
驀地,小玲想起一個可能,一個傳說。
沉睡的漢子貓梨小五郎,他除了鑄就灰原哀劍與貓梨蘭劍,還鍛造了第三柄劍,也是他畢生的最高杰作,最完美的作品,柯南劍。
“難道第三柄劍,也是貓梨小五郎最后的作品也出世了嗎!毙×嵯驳。
“成為灰燼吧!辟咳婚g,花慈無表情道。轟嗡,劍海迸涌,怒嘯而起,瞬間沖向公食夢蟻,將他吞歿了。
“不不,我不會成為傳說的!惫硥粝伒穆曇舸┻^劍海。
嘩!嘩!嘩!
海浪倏起,一件件秋褲全都浮了出來,懸在灰色的劍海之上,而劍海的中間有紅色的漩渦不住絞動。鏘的一聲,貓梨蘭劍從癡寒的靈臺上飛了出去,剎那間,公食夢蟻的靈臺碎了,碎片被紅色的劍氣一絞,不復(fù)存在。而癡寒的聲音也消失了。
與此同時,灰原哀劍也從花慈的手里掙離出去,和貓梨蘭劍斗在一起,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兩口劍在空中互相劈砍,劍光迸飆,撞擊聲清遠(yuǎn)而又蒼涼。
“食夢蟻。”
陡地,一道聲音響起。
花慈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是惡龍?zhí)短吨鞯穆曇簦Я撕芫玫穆曇簟?br />
“是主人嗎。”雌食夢蟻道。
“是我!碧吨鞯,“聽我說,柯南劍就在你每天都能看到而又夠不到的地方。”
“主人是讓我取出柯南劍?”花慈道。
“你的同伴太無用了。”惡龍?zhí)兜奶吨鞯馈?br />
“難道主人也對癡寒下達(dá)了同樣的命令!被ù扔值。
“是!睈糊?zhí)兜奶吨鞯,她并不再隱瞞雌食夢蟻,“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
“所以你說的,我都該無條件照做,不問原因,只追求結(jié)果。”花慈道。
“是!睈糊?zhí)兜奶吨鞯溃拔夷軞У艄硥粝,同樣能毀掉你。我的時間不多了,也沒耐心對你解釋下去!
“主人,你的神識之劍,是什么時候躲在我的生命之海中的?”花慈又問,“我若不答應(yīng)你,你馬上就會毀去我的一切,是與不是!
“寵物就該有寵物的樣子,你不再像以前那樣可愛!碧吨鞯。
“拜誰所賜呢,你說呢,主人!被ù壤淠,“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包括痛苦嗎。”
“你想說什么!碧吨鞯馈
“是你讓癡寒殺了我的家人,是嗎!被ù纫蛔忠蛔值。
“你想聽什么樣的答案。”惡龍?zhí)兜奶吨鲉枴?br />
“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花慈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行動吧。”潭主道。
“柯南劍不就是在我的眼睛里嗎,左眼還是右眼,我摘出來就是,都給你!被ù鹊,“然后我們就再沒有關(guān)系了,你是你,我是我,我現(xiàn)在也有名字了!
“隨你。我也不喜歡有自己想法的寵物!睈糊?zhí)兜奶吨鞯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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