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天女與貓梨小五郎、舞菲菲同行,終于見到了琴舅。
琴舅一臉漠然,還和貓梨小五郎割袖斷義,并道此生再不與你Gao基。
貓梨小五郎心里苦啊,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般絕情。多年的基情都不堪一擊嗎。
劍爐!
哐當!天女一掌拍在劍爐之上,登時,火光迸起千丈高。而劍爐也怒旋而出,撞向琴舅。“小伙子,再不到我身邊來,我只好親自動手了。”天女道。
九天河曾經的主人,誓要收了琴舅。
鏘!
琴舅揮動歸天劍,斬了出去,一道凝視的劍氣劈中了劍爐。與此同時,歸天劍的劍靈伏特加也有所動作。他手捧一只酒葫蘆,并且吹了一口氣,葫蘆蓋飛出。而酒葫蘆中的酒水迸灑出去,煙雨蒙蒙,罩住了劍爐。
“歸天劍也是經由劍爐才能鑄就而成。”天女道,“可你卻想用歸天劍阻止我。滑稽。”天女鄙夷地望向伏特加與琴舅。
“這兩人倒是很般配。”天女心道。按照她原本的計劃,是要殺掉歸天劍的劍靈的。“還是留著你吧,琴舅也能有個伴。”
當!
金鐵交擊聲遽地響起,劍爐撞碎了琴舅斬來的那道劍氣,而伏特加灑出去的酒水也被蒸發掉了,難以抗衡劍爐。
舞菲菲冷眼相望,她是劍爐的器靈,而且她的臉也妃英鯉極其相似。“伏特加,你這不知趣的漢子。”舞菲菲哼道,“真要惹惱了天女,你與琴舅都沒好下場,何不趁機歸降于她,也是你的造化。”
“沒骨氣的女人。長著妃英鯉的臉,卻做著讓人不屑的事。你還好意思勸說我,天女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主人,貓梨小五郎才是吧。”伏特加怒道,“你是器靈,我也是器靈,可我與你為伍,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伏特加很鄙夷舞菲菲的所作所為。因為她侍奉的主人是貓梨小五郎,而非天女。若讓伏特加也向天女卑躬屈膝,比殺了他都難。
轟!
劍爐再次撞去,氣浪梟爆,火光迸舞。似要吞噬這片天地。
而琴舅與伏特加在劍爐面前都太渺小了。
貓梨小五郎心如刀割,深受打擊。琴舅如果真和他分手,他此生都會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再難Gao基。因為小五郎認定的基友只有琴舅一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若沒了基友,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貓梨小五郎嘆氣道。
“你也就這點出息?”天女怒道,“枉為惡龍潭的鑄劍名家。若被人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將會身敗名裂。”
“那又怎樣。”貓梨小五郎道,“天女,你不會懂的。永遠不會懂,因為你從來沒愛過一個人,認真愛過。”
“所以,我現在已經可憐到讓你來數落我?”天女怒道。“貓梨小五郎,你連自己的基友都保不住,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話聲甫落,天女飛向琴舅,右掌倏地拍下,要取琴舅的命。
“不要!”
貓梨小五郎驚呼道。
刷!小五郎擰身而起,怒飚而去,攔在琴舅和天女之間。他寧愿自己去死,也不愿琴舅受到任何傷害。
嘭!
天女的右手還是按了下來,重重拍在貓梨小五郎的腦袋上。登時,火光迸飆,基氣怒舞。小五郎雖然受了天女一掌,可他臉上仍然掛著笑容,因為守護住了基友。
可琴舅并不領情,他也一掌拍出,擊在小五郎的肩膀上。嘭!貓梨小五郎向后跌退,而且天女也跟著后退。
“誰讓你礙事了。”琴舅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者,我們已經不是基友,基情已斷,前緣難續!”
“你怎么看我不重要。”貓梨小五郎吐槽幾升鮮血,面如白紙,他受了兩掌,雖不致命,可也很痛。而且聽到琴舅那樣說,小五郎的心更痛了,都在流血。“琴舅,原諒我吧,你是我生命里的光,照亮我的世界,沒有你,我如何活下去。”
告白,貓梨小五郎再次向琴舅告白。
劍爐的器靈舞菲菲聽了,怒火迸生,琴舅,你怎么不去死!舞菲菲一直都在暗戀貓梨小五郎,可琴舅與妃英鯉是她的敵人,也是情敵,唯有除掉他們,劍爐的器靈才能永遠的和小五郎待在一起。
除掉情敵并非容易的事,尤其是妃英鯉與琴舅在貓梨小五郎的生命中占據很重要的地位。也能說是他的逆鱗,不能碰。
聽完小五郎的告白,琴舅不喜反怒,“貓梨小五郎,請你自重。”
歸天劍的劍靈伏特加亦道:“小五郎大人,請你不要再靠近我的主人,雖然歸天劍的誕生和劍爐有關,你如同我的再生父母,可為了主人,我不惜大義滅親。”
伏特加已經表明他的態度,誰也不能傷害琴舅,哪怕是貓梨小五郎與天女也不行。
啪!
天女倏地贊出一掌,印在貓梨小五郎的后腦勺上,“小五郎,琴舅和歸天劍的劍靈都這樣說了,你還纏著他們,豈非不識趣。這等漢子,要了有何用。還不放棄他們!”
“嗯,天女”并無殺氣,否則我的腦袋早已炸開。”貓梨小五郎暗道。他的后腦勺雖然中了一掌,可并無任何疼痛,相反,他靈臺上的裂痕竟然愈合了。
表面上,天女對貓梨小五郎不利,實則不然,第一掌,天女化掉小五郎身體中的淤血,第二掌,她又修復了他靈臺上的裂痕。
貓梨小五郎不明白天女為何這樣做,可他還是很識趣的,并沒張口去問。否則天女一怒,第三掌興許就會要了小五郎的命。惡龍潭的人都道楚門喜怒無常,可天女也不遑多讓。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嗡!劍爐忽地撞向歸天劍,因為先有劍爐后有歸天劍。所以劍爐天生克制歸天劍。
休說是歸天劍,就是柯南劍、貓梨蘭劍、灰原哀劍和劍爐相遇,也會受它鉗制,難以發揮全部作用。
當!
劍爐撞飛了歸天劍,伏特加也捂著心口,向后怒退。
歸天劍受損,劍靈也難幸免。
可是琴舅并不受任何影響,他從懷里拿出一只稻草人,仍在地上,稻草人落地的剎那,忽地燃燒起來,化為一堆灰燼。
替身,稻草人是琴舅的替身,他遭受的傷害全都轉移至稻草人身上。
天女笑道:“琴舅,你還有多少稻草人,何不都拿出來,我一并毀去,劍爐!”又是一聲輕叱,天女再次引動劍爐,呼呼怒旋,烈焰迸滾,推輾而去,沖向歸天劍。
伏特加抓起歸天劍,險之又險,避過了劍爐。
若再受到幾次撞擊,伏特加可沒有把握歸天劍不會迸裂。
歸天劍若是碎了,伏特加絕無幸存之理。“南風不競,雪落天下。”伏特加喝道。
呼喇喇!寒風自南邊出來,與此同時,劍氣化雪,簌簌落下,灑向劍爐。要將其凍結,不再逞兇。
而劍爐的器靈舞菲菲,正煩著呢,瞥到伏特加在那邊對抗劍爐,“哼,不過是從劍爐里出去的一柄劍而已,我既能為你塑造劍身,同樣也能毀掉你。”
刷!
舞菲菲倏地縱向劍爐,她所經之處,雪花散開,不能靠近她方圓三丈之內。因為舞菲菲對歸天劍太熟悉了,比伏特加還熟悉。
當!
舞菲菲降落在劍爐之上,登時,劍爐向下墜去,并發出一聲悶響。
“墮天劍!”
驀地,舞菲菲寒聲道。
哧啦!哧啦!哧啦!劍氣迸舞,躍出劍爐,倏成劍網,將雪花都給兜走了。
原來,除了歸天劍、柯南劍、灰原哀劍、貓梨蘭劍外,貓梨小五郎還鑄造了墮天劍與飛天劍。
墮天劍已經煉成,可飛天劍還只是劍丕,尚未成形。
鏘!
一口寒光閃爍的長劍倏地沖出劍爐,繞著舞菲菲旋轉,墮天劍,這劍正是墮天劍,可與歸天劍相媲美,只是并無劍靈。
舞菲菲忽地伸出手,攝來墮天劍,執劍在手,她變得無比自信。“伏特加,我再給最后一次機會,帶著歸天劍,投入劍爐之中,重新塑造,和飛天劍相熔,合為一劍!”舞菲菲喝道。
貓梨小五郎在飛天劍上耗費的心血也很多,可始終不能將其鑄造出來,他也曾想過,將歸天劍或者灰原哀劍與飛天劍合為一劍,這樣成功的機會更多些。
“舞菲菲說的都是你不敢講出來的話。”天女道。
“這……”貓梨小五郎無法反駁。貓梨蘭劍以他的女兒的名字命名,因為有特殊的意義,所以不會毀掉。而柯南劍又是小五郎的得意之作,更不會毀去。所以他只能打灰原哀劍或者歸天劍的注意了。至于墮天劍,它與飛天劍相沖,絕無相合的可能,若將它們合在一起,也許兩柄劍都會迸炸開來。
匆匆瞥了一眼墮天劍,伏特加嚇了一跳,“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貓梨小五郎還打造出了另外一柄劍。”
琴舅與貓梨小五郎分開也沒多長時間,“難道在這段時間,小五郎瞞著我與琴舅,鑄造了可與歸天劍相匹敵的新劍。可惡,他明明說愛著琴舅,卻還瞞著他。”伏特加心道,他忽然有些鄙夷貓梨小五郎。“什么啊,基友之間原來也是有秘密的。”
念頭一轉,伏特加忽地向上遁去,避開墮天劍,不與之爭鋒,因為在劍爐附近,他與歸天劍做什么都是徒勞無用的。
“想逃?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舞菲菲又道。
“哼,想讓我回到劍爐,重新塑造。想都不用想,沒可能的!”伏特加道。如果歸天劍回歸劍爐,毀掉,再塑,那他身為劍靈,會在第一時間內被毀掉。
“起!”
舞菲菲又道。
轟嗡!
劍爐遽地升起,直追伏特加、歸天劍。舞菲菲不打算放過它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我只好用自己的法子來治你,讓你永無翻身之時。”
感到到來自下方的威壓,伏特加心驚膽寒,只得向琴舅那邊遁去。“也許舞菲菲會看在琴舅的面子上,放過我們。”
然而這次伏特加猜錯了。舞菲菲此時最不愿見到的人就是琴舅啊。
“可惡!”
舞菲菲再次催動劍爐,刷!刷!刷!劍光迸涌,猶如錢塘江水,怒飚而起。“伏特加,你真是活膩了啊。”舞菲菲吼道。
“啊?我又做錯了?”伏特加也是一臉懵比,不明所以。
琴舅站在原地,衣衫獵獵,他俊美不凡,兩袖基風,“舞菲菲,你敢毀我歸天劍!”驀地,琴舅喝道。他目綻兩道兇光,右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拈出一物來,那物寒光閃爍,像是冰塊,巴掌大小。
天女與貓梨小五郎同時望向琴舅手中的那物,“啊,這是!”兩人驚道。
颼!
伏特加攜歸天劍,怒馳而來,躲在琴舅身后。
而舞菲菲站在劍爐之上,轟然墜下,力逾萬鈞。當當當!舞菲菲手中的墮天劍遽地顫幌起來,像是在畏懼什么。
“嗯,那是什么。”舞菲菲也瞥向琴舅手中的那物。
“墮天之翼!”陡然間,舞菲菲喝道。鏗鏘!墮天劍斬了下去,登時,劍氣飛迸,結成一對光翼,每片羽毛都由光劍凝成。
呼!光翼怒斬而下,氣浪迸涌,四下拋舞,而下方的琴舅像是站在狂風暴雨中的稻草,孤苦無依。
就連舞菲菲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樣就能殺掉琴舅,未免太容易了吧!
遽然間,異變陡生。琴舅祭出手中的那塊冰晶之物,嘶嘶嘶,寒氣騰舞,像是蠶絲飛迸,抓住了那對光翼,喀啦啦,竟然將它們絞碎了。
“啊,怎會這樣。那是什么東西!”舞菲菲驚道。她本能地畏懼那塊冰晶物。
颼!
那塊冰晶物遽地飚射而出,撞向劍爐,像是進入了無人之境,毫無阻攔。當的一聲巨響,劍爐被掀翻了,而舞菲菲也栽倒在地。
“它居然能傷害到劍爐!”貓梨小五郎道,“天女,你可認出來它是什么了。”
“有趣。”天女道,“原來琴舅也在防備你啊,貓梨小五郎,你不覺得自己很失敗嗎,基友都靠不住,老婆也不理你了,女兒視你為陌生人。”
“天女,我可不是來聽你嘲諷我的。”貓梨小五郎不悅道,“你大概猜出來了那塊冰晶物是什么,可否告知,我也幾個選項,可不太確定。”
“冰鳶。”天女道。
“冰鳶!”貓梨小五郎驚道。“琴舅從哪里得到的冰鳶。”
“琴舅當然有他自己的際遇,小五郎,你知道他的過去嗎,你在意他的未來嗎,你懂他的現在嗎,除了Gao基,你還知道多少關于他的事,恐怕你講不上來吧。”天女似笑非笑道。
“你想說什么,天女!”貓梨小五郎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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