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骨的劇痛來的快去得也快,林風兩只手都失去了知覺,完全變成了麻木,掩蓋了劇痛。
等到他看清楚來人之后,頓時憤怒了。
進來的這幾個家伙,除了動手的人年紀大一點,其他三個人跟他差不多,領頭的那個家伙張著一張極為漂亮的臉蛋,正用一種鋒利不屑的目光看著他。
另外兩個,卻是一臉陰沉。
胡陽真的憤怒了。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聚會居然會出現意外。
他甚至把鄭裕豐都恨上了。
今晚這一場聚會,應該算是他這一輩子之中最重要的一場了。
因為他已經嗅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一場聚會,說嚴重一點,那就是事關華國未來五十年發展。
有資格參加的人,哪一個不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這些人,并不是平常一個個在京城橫著走的那些公子少爺,在各大家族內部,是秘密培養的真正繼承人。
沒想到,鄭裕豐的安排,居然會出了岔子。
一群人在包廂之中等了半天,居然還沒有上酒,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無論從哪里來說,鄭裕豐這個地方,都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事情就是這么湊巧。
安妮和妙妙出門的時候,專門在門口負責的那位主管,正好去了洗手間,兩邊就這么錯開了。
所以安妮和妙妙決定先把手上的鉆石捧回去放起來再回來,沒想到,回去的路上,居然遇到了林風。
當杜風站起來說要出來透透風的時候,胡陽就知道這位又要玩點什么把戲了,于是立刻帶著另外一個世家子跟了上來。
崔東海也借口想出去吸一支煙,三個人跟著杜風,剛好就看到了之前那一幕。
這還了得!!
胡陽立刻就要招呼鄭裕豐來,但是卻被杜風笑嘻嘻的打斷了。
爭風吃醋這種事,其實不少見,那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但是林風這一群垃圾,玩得也太臟了一點。
半路截了人家女孩兒不說,還要誣陷一把,倒打一耙,甚至還要以此為借口,霸王硬上弓!
這簡直就是該殺了。
所以杜風也怒了。
而且他很憤怒。
壞人他見過不少,比這更壞的也多得多,什么殺人滅口,毀家滅族,他都見過,但是這么惡心人的事情,還是很少見的。
你他媽當壞人都當得這么臟,完全侮辱了壞人這兩個字啊。
“你他媽的什么人?方主管!方主管!”
林風見杜風幾個人根本不像是有錢人的大少,反倒是打普通,氣質也十分尋常,立刻就憤怒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方主管跟兩個保安,早已經倒在門口,人事不省了。
兩個安保斷了四肢,而可憐的方主管,估計這一輩子不但要做輪椅,還要當太監了。
杜風親自出手,絕對不可能有絲毫的偏差。
“不要喊!這位大少,不要著急嘛!”
杜風笑瞇瞇的走了過去,妙妙和安妮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撲了上去,一人抱著杜風一只胳膊,妙妙眼淚水立刻就掉了下來,泣不成聲:
“杜少,我們!”
杜風雙手不空,只能笑著安慰: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幫你們出頭!”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從外面被大力踢開,隔壁包廂里林風那群紈绔兄弟,氣勢洶洶的全沖了進來,臉色不善的盯著杜風幾個人。
杜風突然輕輕咳嗽了一聲,轉身避開了最前面那張臉,崔東海哪里還不知道他的意思,不動聲色的站到了他面前,擋住了對方的目光。
胡陽也明白了過來,心頭卻冒出一股滑稽的感覺。
看樣子,這位杜少,還真的是很喜歡玩這種老掉牙的橋段啊。
裝逼踩人,真的很有意思嗎?
“林風,怎么回事?”
陳家豪臉色十分不爽,心頭一直就憋著一口氣想要發泄,總算是找到了途徑。
原本他今晚想要見識一下林風嘴里所謂的絕色,沒想到,最漂亮的女孩兒居然一個也輪不到他,這讓他大為光火。
他媽的,你鄭裕豐算什么?老子也是陳家二少,你最多跟老子平起平坐,老子來給你捧場子,你不說安排一下,還借口忙連面都不見,這算什么?
看不起老子?
好,老子也不跟生這個氣,老子自己花錢消費行不行?
可是你他媽的,居然連最漂亮的妞兒都不給老子一個,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今晚這一場花酒,陳家豪喝得別提有多他媽的別扭了。
陳家在京城也有產業,長安俱樂部就是,他以前經常泡在自己家的俱樂部,那簡直就是呼風喚雨,心想事成啊。
當然,除了那次被一個叫杜風的混蛋,狠狠的踩了一腳之外。
事后他還想出氣報復,但是卻遭受到了各方最嚴厲的警告,甚至連他爺爺,都親自打了電話過來,罵了一個狗頭噴血,讓他滾回港島,足足關了一個月才允許出門。
這一口氣,只好忍了。
但是今晚這口氣,一定要發泄出來,讓鄭裕豐那個混蛋看看,輕慢自己是一個什么結果。
大不了,再被禁足一次唄。
陳家豪根本不知道,水晶宮對于鄭家的重要性,也完全看錯了鄭裕豐。
雖然同時身為四大豪門之中的二少,但是這個二卻是不一樣的。
鄭裕豐是二號繼承人。
而他陳家豪,卻是一個**。
“二少,救我啊!這些混蛋打斷了我的胳膊。”
林風就哭得喊娘的叫了起來:
“我給二少找了兩個最漂亮的妞兒,但是她們居然找人來帶我。”
杜風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些慘不忍睹的感覺。
這種垃圾貨色,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世家子當中,就算是紈绔透頂的垃圾,也絕對不會是這個做派。
陳家豪到底還算有點底氣身份,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包房里的崔東海等人,然后冷冷一笑:
“你是軍方的?”
崔東海咧嘴露出滿口白牙:
“孫子,老子是你爺。”
陳家豪臉色頓時陰沉無比,死死盯著崔東海看了一眼:
“我保證,你將會是為你這句話付出足夠大的代價。”
然后他轉頭看著胡陽:
“你是帶頭的?你又是誰?”
包房里變得十分的安靜起來,胡陽輕輕一笑,望著陳家豪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事,這件事,你有沒有參與,還有就是,你準備怎么辦?”
陳家豪被氣笑了起來:
“沒想到,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在我勉強充大頭鬼啊。”
胡陽微微一皺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不認識我?”
陳家豪冷笑一聲,鄙夷的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我憑什么要認識你?”
胡陽不由得苦笑一聲,轉身對著身邊一只跟著他的年輕人說道:
“沒辦法了,人家根本不認識咱們啊。”
年輕人搖了搖頭,用那種隱藏得極好,卻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的居高臨下的氣息,淡淡說道:
“何種貨色,也只有港島那邊才有了。”
門口,鄭裕豐陰沉著臉帶著一群人沖了進來,見到房間里有胡陽,頓時一呆,然后震驚無比的說道:
“發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胡陽身邊的年輕人冷冷一笑,陰沉沉的說道:
“鄭裕豐,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今晚你不能給我老大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就讓你滾出京城,記住,是滾出去。”
鄭裕豐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絕對不認為這個年輕人的話是威脅,因為,對方絕對有那個底氣和手段這么做。
港島四大豪門,哪怕底蘊再深厚,這可是中京,而且,對方是至高無上的三人組當中排名第二那位的唯一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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