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門口時，姜淳一還是很分輕重的把含莫莫給放了下來。

    他與含莫莫，還有楊文婧間的關系，他們之間自己都還道不明，在其他人面前，還是不要挑明了為好，尤其是在老楊面前。

    來老楊看自己那像看自己女婿的眼神，就已經(jīng)讓他有那么一種負罪感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同時跟他女兒還有女兒的好閨蜜一同，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交往，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的腦袋給灌進籃筐里。

    “教練呢？”

    姜淳一跟含莫莫先后上車后，并沒有在車里發(fā)現(xiàn)老楊的身影。其他隊員，倒是都部到齊了，似乎就在等他的樣子。

    “我把車給文婧了，她們應該……”

    含莫莫跟在后面，似乎早就知道了似的，剛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車廂內(nèi)其他幾個人都被目光看向了自己，又在姜淳一身上來回的轉。眼神中，若有若無的有曖昧在。

    “他們直接過去。到這邊來要繞路，沒必要多花時間。在比賽場館會和就是了。”

    祥子出聲解釋，并站起來，擋住了其他人看含莫莫的視線，似乎是從含莫莫有些尷尬的表情中看出了點什么，聲道，“我什么都沒，他們不知道你也會跟著去，又跟著一先后上來的，所以覺得奇怪。”

    “我們俱樂部現(xiàn)在不是缺贊助商么？今天的比賽只是場選拔階段的比賽，像我們這樣不出名隊伍，估計到場看的人都沒多少，更別會不會有記者報道，估計就算有報道，也是一筆帶過，沒人會注意到我們。”

    順著祥子的解釋，姜淳一繼續(xù)往下圓著，“所以，我們要加大宣傳曝光力度，爭取贊助商，換新裝備，買替補球員。前面的比賽應付不強對手時，我們五個人可以打程。但到了組賽，八分之一，四分之一決賽，就是拼體力，拼爆發(fā)了，如果沒有替補，我們的體力肯定會跟不上。”

    姜淳一的這一番解釋，讓車廂里的人沉默了。

    球員有限，是他們最大的限制。

    對上好的球隊，面對好的對手，進攻，防守，所要耗費的體力都會成倍成倍的往上遞增，沒有替補，沒有換人休息，是根不行的。尤其是在現(xiàn)階段，都流行快攻打法，你來我往，消耗會更快。

    “不用擔心。我的直播，觀看人數(shù)會有數(shù)十萬，早上這會兒我不敢保證，因為我一般都是在晚上直播，但我會發(fā)微博幫你們宣傳的。”

    “我們又沒付你廣告費，干嘛刻意宣傳？”

    姜淳一不想別人以為含莫莫跟這只球隊有什么關系，所以才如此宣傳，萬一被有心之人利用，再以此來接近她什么的，人渣還好對付，萬一是真愛呢？

    他是一腳同時踩兩條船的，如果出現(xiàn)一個更好的，他真的沒自信，而且，他要用什么理由去挽留下含莫莫？

    但人心都是自私的，他也是自私的，也承認自己就是自私的。含莫莫，楊文婧，這兩個女人，他都想擁有，何況他已經(jīng)擁有了，一個也不想放棄。

    什么狗屁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那TM就是不夠愛的屁話。

    “先記著，后面付就好啦。”

    含莫莫歪著腦袋，不知道是想到了姜淳一考慮的內(nèi)容，還是一個玩笑，又或來就有這樣的想法，甜甜一笑。

    “咦，這樣可以。”

    如果是變成了刻意的商業(yè)宣傳，那么，一切就都行得通了，宣傳達到了，也不會被人誤會含莫莫跟球隊的關系。

    就是商業(yè)宣傳，打個廣告，愿意資助球隊的人，就不會以資助這支球隊為由，去接近含莫莫，讓她為難了。

    不對，是贊助，贊助，是雙贏的局面。到時候他們穿著贊助商的衣服去打比賽，等關注的人多了，看的人多了，博的報道版面多了，就是在幫贊助商打免費廣告。

    “切，你難不成還想讓我免費幫你宣傳？跳過了商業(yè)合作審核，就已經(jīng)算是給你的優(yōu)惠了好么？”

    含莫莫撇了撇嘴，故意很不給姜淳一面子，以此來劃清在他們眼中，她跟姜淳一的位置，向他們表示，她跟姜淳一的關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要好，只是表面朋友。

    “恩，先記著，等我們找到贊助商，有了贊助費，第一時間就結賬。”

    祥子點點頭，含莫莫在直播界的人氣相當高，有她幫忙宣傳，只要他們能夠在比賽中打出成績讓人看見，就不愁沒有新的贊助商。

    “那多少錢合適？別到時候漫天要價啊。”

    姜淳一故意皺了皺眉，有要因為含莫莫不給他面子，他也要跟含莫莫劃清界限，把什么都清楚的樣子。

    “一般讓我?guī)兔Υ驈V告，還是到現(xiàn)場直播的，費用一般要……給你打個對折折吧，就五十萬好了。”

    沒想到姜淳一上綱上線，含莫莫也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誰會跟錢過不去，既然他要提起，那她還怕要價么？

    “五十，這……”

    姜淳一代表車內(nèi)員，覺得這要價，真的高了。要知道，他們這里幾個人現(xiàn)在都是沒拿工資，義務參賽的。就他們以前的薪水，一年還不到十萬，她這就直播一場比賽，加上中場休息各種最多也就兩三時的事兒，居然就五十萬。，

    “不算貴，她直播唱歌的話，一晚上，四時，就有二十萬左右的打賞，在比較有意義的特定時候，過百萬都只是意思。”

    祥子擺了擺手指，對含莫莫的實力做了一個簡單闡述，表示這個要價，就含莫莫的影響力來講，其實也并不算貴。

    “你，這么，厲害的？”

    通過接觸，姜淳一知道含莫莫是個主播，以她的模樣條件，人氣應該不會低，卻也沒想到含莫莫居然這么厲害，直播一個晚上，就能賺幾十萬，這錢也太好，不對，她也太厲害了點兒吧。

    “怎么？不信？”

    含莫莫驕傲的揚起下巴，在直播的這專業(yè)上，她有自己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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