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
姜淳一抿了抿嘴，那兩個字，好像不能在外人面前提。
東方雅雅細細的回味了一下姜淳一剛才說的那兩個字，她倒是沒有什么大的反應，“魔族的話，信息很少。我只知道一句話，就是，凡遇魔族，必殺之。”
“為什么？”
姜淳一不解，為什么魔族就必殺之？他妖族的身份在原來那個世界，被發現……他好像懂了，“我，懂了。”
東方雅雅卻還是將她自己的想法，回答了出來，“因為，它們的能力太強，天賦能力妖孽，比妖怪們更讓人忌憚，所以……”
姜淳一趕緊伸手去捂住了她的嘴，警告道，“噓，這話，你也敢說？”
東方雅雅眨了眨大眼睛，盯著他，眼里流露出了一絲喜意。這絲喜意讓姜淳一感覺，她，是故意把這句話說出來的。
松開了捂她嘴的手，他對她為了取悅自己，而說出這種話的行為，不是太開心。“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萬一哪天你因此惹上麻煩，我可不會幫你。”
“你在擔心我？”
東方雅雅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是把姜淳一的警告給聽進去了的樣子，她這模樣，根本就沒有在聽他講話。
“我沒跟你開玩笑。”
姜淳一皺了皺眉，其實，他可以理解東方雅雅此刻的狀態。這種狀態，他，曾經也有過。
“如果我真的出事情了，你會不管我么？”
東方雅雅認真的看著姜淳一，她此刻就是陷入戀愛中小女人的那種狀態，只要姜淳一表現出有在意自己的舉動，她就會很開心。
“會，如果你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出的問題，我，絕對不會管你，也，管不了你。”
姜淳一很認真的跟東方雅雅說，他不是在開玩笑。這邊的自己，就是因為那兩個字的身份，而gg的。
就他現在的實力，如果不是憑借著神器困仙鼎，硬碰硬的話，就連風黃四爺都無法對付，怎么面對正道之人的聯手？還是擁有更多法寶，懂更多法術法陣的修仙之人。
他到這邊來，可不是來玩的，不是怎么樣都無所謂的，他是有目標的。
若是在達到目標的過程中，有不得不舍棄的，他會，舍棄的。
“你不會的。”
東方雅雅斬釘截鐵的道。她不是姜淳一，但她了解姜淳一，他會對自己動手腳，說明，他也是對自己有興趣的。沒有一個男人會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動手動腳的。
他救了自己一次，二次，就會還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陌生人，他沒有義務救自己這么多次，不管何種危險，他都沒有不管自己。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個丈夫，會對妻子做的。
只有丈夫，才會無時不刻的保護自己妻子。
“其實，我，就是魔。”
姜淳一思索了幾秒鐘，或許，這個身份，可以把她嚇退。反正他的樣貌，也在正道人士的通緝名單上，遲早身份都會被拆穿。正道人士，估計以為他死了，所以才沒有再對他進行狙擊。
他遲早會重新在世人面前路面，一露面，就免不了他還活著的消息被傳出去。一傳出去，肯定還是會被再次圍剿。
事先跟她說明，也好讓她別再跟著自己。
至于她會不會告密……算了，實戰，也可以讓自己提升修為，說不定還能從來圍剿自己的那些修仙高手那里“撿”一些仙丹，法寶之類的過來，幫忙加速自己提升實力的速度。
凡是，有利，就有弊。
他倒是也想過躲在一個地方，慢慢修煉。
可就慢慢修煉，不采取點兒輔助措施，一味的閉關鎖己，想要達到他想要達的那個高度，估計也很難。
要是真的光靠努力就能過達到妖八所說的那個高度，那這個世界還不是皆為神了么？
神的數量，之所以那么少，當然就得走常人無法走的路，經歷常人沒有經歷的事兒。
“我也是啊。”
東方雅雅也跟著道。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這么正兒八經的，這么嚴肅的事情，她居然把自己的話，當成了是一句玩笑。
“我也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東方雅雅的表情也很認真，要不是姜淳一知道她就是一個普通的正常人類，知道她不可能，說不定還真會被她的演技給騙到。
“你……行，就讓你見見，什么是，真的魔！”
說著，姜淳一雙手一捏，氣勢一變，一對黑色的大翅膀，從他的后背，展翅而出。
緊接著，在他的牙齒上，長出了尖牙，他雙手的手指指甲，也變得意外尖銳。
頭發，再生長，劉海兒，垂下，遮住了半張臉，讓他看上去，格外的神秘。
“路西法！”
黑色翅膀，如地獄般的氣息，東方雅雅忍不住說出了一個名字。
“對，我就是路西法。”
姜淳一見東方雅雅終于領會到了，也不再多釋放自己的氣息，收起翅膀，把身上一切屬于妖的特征，魔的氣息，全部在第一時間收斂。他還是害怕的，害怕這就被人發現。
“可是，路西法，不是墮落天使么？”
驚訝了一會兒后，東方雅雅就變成了野鬼好奇寶寶。她的臉上，并沒有半點兒驚慌，只有奇怪。
“對啊，黑暗天使，魔族。”
姜淳一警惕的瞧了瞧四周，以防真的恰好有什么除魔衛道的修仙者在這附近。萬一感受到了他的氣息，過來要把他給除了。他還是得先做好應對準備。
“不對。墮落的黑暗天使，原來的本質身份，是天使。就算他墮落了，他也是被逼的，他很可憐，他并不是真正的壞人。”
東方雅雅搖了搖頭，眼眸子里，非但沒有姜淳一想要的害怕，還泛著有點兒點兒的同情。
姜淳一瞇上一只眼，這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你，在哪兒，看的這些？”
東方雅雅答道。“志異小說里。”
“志異，小說？你們這兒，也有小說？誰寫的？小說，你也信啊？”姜淳一傻眼，她說的，居然，是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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