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貪心？”
含莫莫眨了眨眼睛，什么時候姜淳一又多了這么兩條標簽的。
“他不花心么？同時喜歡我們兩個，他不貪心么？還想同時讓我們兩個嫁給他，真把自己當古代皇帝了啊。”
楊文婧反問，她覺得自己給姜淳一定的標簽，一點兒也沒錯。
“可如果不這樣，我們就要爭了，我不想發展到那一步，你應該，也不會想發展到那一步去吧？”
昨天的話，含莫莫是說給姜淳一聽的，同時，也的確是她要考慮的問題。可現實的問題是，她對姜淳一是有感情的，是喜歡他的。而且，她跟他都已經發生過了關系，有過了夫妻之時，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不是隨便的女孩兒，即使是在這個現代思想很開放的社會，有些事情，也不是可以過了也可以當做沒有過一樣。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保留這么久，也不會讓姜淳一平白無故，稀里糊涂的撿了那么大一個便宜了。
“我，唉。”
面對含莫莫的坦白，楊文婧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何嘗不是因為愛，想要愛的更自私一下，所以才會心里不平衡，來計較這些。
“你說的對，便宜，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讓他占的，想當皇帝，得看他有沒有當皇帝的本事。我們不能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他，不然他會覺得我們倆來得太容易，不珍惜。”
……
“啊切——是誰在罵我，還是在想我啊？”
房間里，姜淳一才剛鉆進被窩打算睡一會兒，就覺得鼻子很癢，實在沒忍住，不得不打了一個噴嚏出來。
“不知不覺，天已經這么亮了？”
望著從窗簾縫中露出來的光線，姜淳一用手臂枕著頭，“如果就這么睡了，是不是顯得我太自私，不講人情味了？可我要是打電話過去問，會不會有監督催促的意思？”
“可，我這……恩，應該還是打電話問一問，順便關心一下。我跟小白丫頭，除開工作關系，還是朋友啊，還是不止一天睡過同一張床的好朋友，應該關心一下。”
想通了后，姜淳一在身上翻著手機，才想起自己把手機落在換下的衣服兜里了，換下的衣服都在洗浴間。
起身，往洗浴間走。
“喂，小白同志，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啊？”
姜淳一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一種什么態度，既然想的理由是朋友，就用朋友的語氣，這樣也好顯得自己不是那么勢力。
“有什么事嗎？沒事，我掛了。”
沒有如期待的那樣，白芷冰的回答很冷漠，冷漠到，感覺他與她的關系又恢復到了原點，不，是，比原點更加糟糕。
“額，不是，你要不要這么冷漠呀，雖然我的要求是有些過分，但你也不用這么……白芷冰，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你的呼吸，怎么這么不正常？”
不對，姜淳一這邊很安靜，加上他的聽力又更近一步，腦子里還多了一本神奇醫書的傳承，還通過這醫書的傳承，有過真切的臨床試驗，并成功的救活過人，所以他對自己的醫術還算是有信心的。
他從白芷冰的呼吸中，聽出來了，她，有問題。
“我沒事。”
白芷冰的聲音比前幾秒的要虛弱很多。
“把手機放到你心口上的位置！”
這虛弱的聲音讓姜淳一緊張起來，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現在的白芷冰，狀態很不好。心臟，是保持整個身體生命的中心，通過它跳動的聲音，可以判斷這個人，是否健康，在他腦中的醫術里，有著一段關于如何通過心臟跳動，判斷那個人身體狀況的闡述。
“你，怎么會傷的這么嚴重！你現在在哪兒？把你的手機開著，別說話，如果你那邊還有敵人，就找個地方躲起來。”
從洗手間出來，姜淳一瞥了一眼，在客廳的桌子上找到了一臺手機，是含莫莫專門買來備用直播的，里面有手機卡，可以打電話。
“喂，首長，是我，姜淳一。”
“出什么事兒了？”
姜淳一很少有這么稱呼自己的時候，王城衛一聽聽出姜淳一的聲音，又是這種稱呼跟語氣，便是減少多余的廢話，直入正題。
“定位你女兒手機的位置，快，速度，我要最精確地位置定位。”
減少開場白，姜淳一直言說出自己的需要。
“我女兒……你是說？”
王城衛愣了一下，他不確定姜淳一說的女兒，到底是不是，她？
“對，就是白芷冰！”
姜淳一提高了聲音，另一邊，他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白芷冰的呼吸，心跳，都在警告著如果他不加快速度，那么，他將會一輩子的遺憾，會有一個一輩子的內疚。
這個內疚，這份責任，就不是可以說推卸，就能輕易推卸，說不去想，忘記，就能輕易再走出來的了。
“你是怎么知道她……”
王城衛很好奇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他不覺著他有什么地方透露過白芷冰是他女兒的吧？而且，一個姓王，一個姓白，換誰，都聯想不到一起吧？
“我又不是傻子，光是第一次見面，從你們倆的互看眼神就知道了，我又不瞎。快點，速度慢了，她的命就不保了。”
當然，姜淳一并不只是從第一次見面就看得出來的，從白芷冰能夠參與這次的任務，從她對自己這個前輩傳說不屑的態度，她如此年輕，卻在這個任務中擁有甚至說可以是代首長的權限。
還有，她做事情時的認真模樣，就跟王城衛的一樣，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正推，肯定是不好推的，不過再某一刻，做過白芷冰會不會是王城衛的女兒后，再進行一個倒推理，就很容易推出來了。
“保命？她，行，警衛，警衛，撥通技術部的電話，我馬上過來！”
王城衛想問到底發生了什么，出了什么狀況，怎么一下子便性命危機了，不過他經歷豐富，知道這個時候并不是好奇的時候。
兩分鐘后，王城衛的聲音再度變大，“技術部已經定位了芷冰的手機位置，并用GPS定位形式發到了你目前使用的手機上。”
“好，我看見了。”
“小一。”
“恩。”
“你，一定要幫我保護好我女兒，我，虧欠她很多，不想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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