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潛伏遇到個逗逼
新式戰(zhàn)車速度不快,只有1公里多點,其實這時候大功率發(fā)動機還沒開發(fā)出來,十輪道奇車這六缸發(fā)動機算是佼佼者,凱恩不顧眾人反對,給取了個野豬一號和野豬二號兩個丑名字,為了把獠牙藏起來,臨行前一天請木匠給倆野豬用木頭造了個95坦的外殼(這年頭坦克差不多一樣),可惜胖了點,顏色也涂成了土黃色,凱恩還用油漆畫了個紅十字,一看上去就人畜無害!
西安裝車時,站長雖然看到這幫穿著白大褂的前線藥品監(jiān)督員有很大的殺氣,但也沒敢什么,誰知道是什么人,惹出岔子誰也保不住自己,兩個鐵路工人對他“站長,這幫醫(yī)療兵真是豬鼻子插蔥,你可不知道,那戰(zhàn)場救援坦克外面是木頭做的,真能裝!”站長吼了一句“做好你自己的事。”
沿著隴海路東行,過了開封沒多久,戰(zhàn)場藥品監(jiān)督隊連同兩輛胖豆戰(zhàn)在一個站下了車,向北開了半夜,凱恩命令兩輛車開進一個破窯洞,這次把整個隊都帶出來了,足足有二十來個,凱恩面對眾人道“我和馬車帶隊留下,其他人都聽胖子安排,按計劃行事”楊胖子道“哥,我腿軟,你能不能去?我跟在你手底下心里不慌”凱恩指著馬車對他道“你有見過超過1米75的鬼子過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鬼子有高鼻梁嗎?”見所有隊員搖頭,凱恩道“我不要求你們殺人多少,如果事不可為,哪怕直接回頭都不會怪你們。”所有的兵都堅定不移地叫道“不滅日寇,誓死不回!”“好,有志氣!”凱恩贊賞道。
指著身邊幾個箱子地胖子道“這些都是最值錢的,怎么拿出去怎么給我?guī)Щ貋恚巧倭艘粯樱吆撸诚履愕呢i頭!”胖子再次被嚇住“哥,我腿抖,要不你重找個人代我吧?”“現(xiàn)抓現(xiàn)能找到嗎,再,又到哪找你們這幾個矮個子還會日話的?就你胖子吧,雖然個不高,卻有著裝鬼子的好身板,這要是戴個日帽子。活脫脫一個漢奸翻譯官。”
十來個人在河北等了近一個星期,不時出去打探消息,終于,打火機回到聚集點報告:發(fā)現(xiàn)和胖子長得很象的人,還是戰(zhàn)車部隊的。楊胖子立刻站了起來“走,我們?nèi)䲡@位撞臉人士!”
川口立人中尉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這個地方太窮了,加上里面駐軍也是窮地方來的,根沒有購貨的能力,指望他們搶的那些金子,并不能讓自己開心,何況一個個象守財奴似的。查看了一下部下的攤位,一個個在那吹牛打屁,根沒人來買,老百姓象見了鬼似的,老遠就躲了開去。
仿佛有心靈感應,前面的川口胖子掉頭,接著就看到了街口的楊胖子,兩人長得還挺象,都是仁丹胡,眼睛。不過楊胖子個子高點,也不多,才兩、三公分左右,而且戴了個圓眼鏡,兩人未語先笑,接著,一幫擺攤的和馬隊的看到兩人老遠就舉起了戴滿戒指的右手,向?qū)Ψ轿杖ィ八麄兪切值埽俊薄拔铱粗辽偈牵L得都一樣!”
中尉自我介紹“川口立人”眼鏡少佐道“我是藤原一朗,第四師團第十聯(lián)隊輕重兵大隊候補官,我雖然在和歌山征兵,不過我老家是下田町的”“你是下田町的?我口音怎么和我一樣呢?不過少佐閣下見過的慰安婦不少吧?你這聲音都甜蜜蜜的”“嘿嘿嘿,這你都看得出來?”這兩人是相見恨晚啊,就在大街上談了起來,談起老家,談起哪個地方美女多,而兩人手下各四十多人已經(jīng)開始做起了生意,這幫輕重兵出手可不得了,精美的和田玉、上好的東珠,是上好的貨色,把一幫老生意精都震得不行不行的,只好拿出清酒熱情招待。
“不知少佐閣下駐在哪里?今天就讓我盡下地主之宜?”“好,好,我在封丘,今天剛到,聽這里有我們的戰(zhàn)車中隊,所以過來看看”“那你真是來對了,走,我知道一家菜館,羊肉和鯉魚絕對好吃,我請客!”又對手下一幫道“好好招待客人,今晚你們再找些房屋,請客人住下!”“哈依”一幫手下還在談生意呢,哪能把人放跑?
席間,相談甚歡,川口中尉恨不得把所有家底都搬出來,家族有個叔叔是三菱重工飛機廠董事,能量特別大,所以把自己放在這里鍍金,又聽到藤原少佐家有人在大營當參謀,不由了然,怪不得升這么快,看來還是后勤部門好啊,太肥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少尉邀請少佐等人參觀自己的戰(zhàn)車中隊,并給他們表演了一番,少佐問能不能帶自己手下玩玩,手下這幫汽車兵早就想過過戰(zhàn)車的癮了,一直沒有機會。這有啥問題,昨天得了不少好處的少尉大手一揮,很快,整個車隊奔馳起來,好在軍營在城外,汽油、柴油盡管用,中午,大家直接在軍營內(nèi)聚餐,中隊人都汽車兵開戰(zhàn)車水平特好,一學就會,喝到高興,少尉直接向上面打了個電話,要演習一下,沒的,直接通過,誰想得罪這位爺?打幾發(fā)炮彈怕什么?人家一發(fā)話,大量的物資滾滾而來,要不給?準有鞋穿!
整個下午,乒乒乓乓打了半天,機槍、炮各人都來上了一會,最后,是讓汽車兵自己上去,來了個演練,還不錯,雖然隊形不太整齊,但至少能象個樣子了,打炮也挺準的。晚上,所有人繼續(xù)盡情喝酒,直到半夜。
晨5點,藤原少佐突然被少尉叫醒,“少佐閣下,我們接到緊急命令,要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哦?怎么現(xiàn)在就走了?我送送你們”“不用了,你們天亮再走吧!”胖子挺堅持“我們一早上就要去報到,所以正好同行”少尉過意不去,“這大早上天挺涼的,你們騎馬會感冒的”藤原少佐想了想,“要不這樣,我手下那幫汽車兵對開戰(zhàn)車很感興趣,讓他們再上車送你們一程,你的兵可以坐卡車上休息一會,到了河邊我們再分別?”少尉想了想,“這樣挺好,你也和我坐同一輛戰(zhàn)車,我們一路上再談談”于是,所有戰(zhàn)馬都栓在了運送彈藥的汽車后面,多出來的汽車兵則和被擠出的裝甲兵上了卡車,大家一起上戰(zhàn)國唱著歌出發(fā)。
距離河邊十里地時,所有戰(zhàn)車慢了下來,少尉正和少佐談得高興,見狀連忙打開車頂蓋“怎么回事?”話還沒完,就被人從下面給拽了回去,他只是看到胖少佐的雙眼突然暴發(fā)出一股殺氣,然后就聽到脖子“咯”的一聲輕響,眼前一片黑暗。
楊胖子跳下車,除了卡車上還有人在補刀,其他車輛上的人都下來了,借著車燈,大家把尸體都搬到了卡車上,至于彈藥和油料,則先把戰(zhàn)車補滿。
胖子安排了兩個人把多余的炮彈和尸體都裝在卡車上拖到暗處。十多個人挑了四輛89坦克、三輛95式,其它的94豆戰(zhàn)就不用去湊熱鬧了,開到樹林里和卡車連在一起,裝上詭雷,然后繼續(xù)前行。
到河邊時,人家都等好久了,浮橋前一個工兵上尉道“你們怎么來得這么遲,對岸師團長都發(fā)火了。你看憲兵都來了”胖少尉在車里都沒下車,氣勢很是囂張“遲點怎么了?天太黑,我們好幾輛94戰(zhàn)車都趴窩了,連汽車都沒跟上,要不我們再等等?”一邊的少尉憲兵看不下去了“師團長閣下命令你們不管來多少人,要立即過河,不得厭戰(zhàn)!”
過河時,一個少尉看不慣胖子的作風“一個中隊長就這么牛,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后面坦克里站著的胖子看了過去“你是誰?什么兵?”“我是氣球兵,怎么了?你咬我?”胖子點了點他“你信不信我寫封信回去,你的氣球得自己用嘴吹?”這下旁邊的憲兵都笑了,這子也太囂張了,氣球用嘴吹能上天嗎?不過也不多話,人家叔叔的位置擺那呢,誰也不會自討沒趣。等最后一輛95戰(zhàn)車上浮橋時,出了岔子,這家伙把車一歪了,眼看著就向一邊倒去,好在里面只有一個駕駛員,見狀連忙打開蓋跳了下來,緊接著,這輛95坦克就“轟”的一聲翻進了河里。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這可出了大事了,河南邊的胖子看到憲兵押著別針走過河,還在硬氣“這沒什么的,我叫我叔叔再多發(fā)一輛過來”憲兵少尉氣極“這不是坦克的事,他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別針把腰間的皮帶連著槍套解下放到胖子手里,槍套里可是36式手槍,這要被翻了去,就一個字——死!
看著別針笑瞇瞇地跟著憲兵坐車走了,大家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不過都知道,這家伙鬼得很,不必擔心。
車隊拐了個大彎,來到廢土窯前,胖子發(fā)現(xiàn)土窯完被封住了,于是按照約定,用89坦克對著土窯撞了三下,不一會,里面?zhèn)鱽戆l(fā)動機聲音,隨著轟轟兩響,89戰(zhàn)車撞開了碎磚石,兩輛大豆戰(zhàn)開了出來,一打開艙門,凱恩就大罵道“可惡的鬼子,光這里就搜了兩趟,要不是沒工具,他們準得扒開看看!”
大豆戰(zhàn)加入車隊尾部,向著遠處的鬼子兵營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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