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不講道理的武夫,李南見得多了,看起來不打一場是不行了。
李南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有自知之明,要說槍法或者是拳腳功法,他認為自己絕對算是高手,但是要說劍法,那就真的拿不出手了。
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此刻也停了,飯鋪內(nèi)有些狹窄,所以兩人來到了外面。
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李南手中那柄瓦雷利亞寶劍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銀金色的長槍。
兩人萍水相逢無冤無仇,故而李南單手倒提奪命鎖喉槍,抱拳說道:“在下李南,請指教!”
“夏侯將,流浪劍客,請指教!”
兩人介紹完畢,便雙目緊盯對方,各自凝神作勢,做好的進攻的準備。
“呼……”一陣微風(fēng)拂過,帶來了一絲雨后的涼意。
正對著風(fēng)吹方向的李南眼睛眨了一下,夏侯將抓住這個瞬間,整個人飛速向前,手中那柄造型古樸的寶劍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直接刺向李南的咽喉要害。
李南不會坐以待斃,手中奪命鎖喉槍正應(yīng)了槍名,也是槍槍奪命,招招刺喉,跟夏侯將激斗起來。
兩人這一番交戰(zhàn),李南才意識到了自己的最大劣勢,那就是不會輕功,而夏侯將真是一躍兩三丈,即便李南的招數(shù)再狠,傷不到人也是白搭。
夏侯將這個武癡自持劍法無敵,自從武功大成之后便四處尋找高手比斗,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除了一個老對手始終打不過之外,李南算是他遇到過的最強勁敵了。
李南的槍法吸收了羅馬角斗士的殺人術(shù),融合了林沖的林家槍法,魯智深的瘋魔杖法,還有神威槍法的幾大殺招,所以如今已經(jīng)自成一脈,趨于大成之境。
夏侯將雖說是練武奇才,但面對李南這囊括了三個世界的精妙槍法,他的劍法還真不是敵手,不過依仗著高明的輕功,李南也奈何不了他。
斗了數(shù)個時辰,眼看著夕陽西下,天色即將黑了下來,夏侯將突然使出輕功,向后退了幾丈收劍罷手了。
夏侯將這種武癡雖然性格執(zhí)著,但其實并不是什么壞人,既然知曉自己的武功不是李南的對手,也不再繼續(xù)糾纏下去。
這一番打斗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不過夏侯將對李南的槍法非常佩服,當即抱拳說道:“李兄,你看起來不會輕功,恐怕你傷不到我,不如今天這場比斗就到此為止吧。”
李南心中暗道:“老子本來也不想打,都是被你逼迫的。”
既然夏侯將主動提出罷手停戰(zhàn),早就不想打的李南也收了手。
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出來此地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李南隨口問道:“夏侯兄,你知道這附近有什么落腳的地方么?”
夏侯將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順著這條路向前走,不遠處就是郭北鎮(zhèn),我正好也要去那找人,不如咱們一起過去吧。”
說實話,李南真的不想跟這個武癡太過親近,不過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好不容易遇到這么一個沒有多少心機城府的家伙,從他那里得到一些線索也不錯。
“好,天色不早了,那咱們進去拿了東西就走吧。”
二人將走進飯鋪,忽然想起那個文弱的書生,李南喊道:“喂,我們要去前面的鎮(zhèn)子,你要不要一起走?”
沒有人答話,李南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飯鋪后面的土墻上被人用鏟子挖了個洞,看起來應(yīng)該是最近挖出來的。
這家黑店的所有人都被李南和夏侯將兩個人殺光了,所以挖洞逃出去的人不必多說,肯定是那個書生了。
夏侯將這種武夫瞧不起讀書人,見到李南站在破洞前,不禁大笑道:“哈哈哈,那個膽小的書生肯定是被嚇跑了,咱們趕緊走,別管他了。”
李南本想做做好事,沒想到那書生竟然這么怕自己和夏侯將,居然偷偷的跑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郭北鎮(zhèn)的確距離黑店不遠,再加上李南和夏侯將都是習(xí)武之人,所以步行的速度甚快,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了這座小鎮(zhèn)上。
由于天色還沒完全黑下來,所以鎮(zhèn)上還挺熱鬧,李南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建筑風(fēng)格、百姓的穿著,但還是不能確定這是哪個時代,不過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
鎮(zhèn)上的每家街道上都懸掛著彩紙條幅,上面寫著:“盂蘭盆會”這四個字。
據(jù)李南所知,每年農(nóng)歷七月十五日為“盂蘭盆節(jié)”,“盂蘭盆會”,也稱“中元節(jié)”,不過‘中元節(jié)’這個稱呼來自道教,而‘盂蘭盆節(jié)’歸屬佛教,有些地方還將這個節(jié)日稱為“鬼節(jié)”。
從這一點上,李南推斷現(xiàn)在是七月左右,這個世界上信奉佛教的人應(yīng)該不少。
街道上熱鬧而又混亂,短短的幾十米,李南就瞧見兩伙手持刀劍拼殺的家伙,還有一群滿臉兇相,卻又沒穿捕快官服的人,正在街上打量著路人。
見到李南望著那些家伙,身邊的夏侯將解釋道:“這些人都是懸賞獵人,專門依靠抓捕逃犯為生。”
“抓捕逃犯?”李南看到那伙人手中拿著厚厚一沓畫著逃犯樣貌的懸賞令,不禁好奇的問道:“怎么這里的犯人很多么?”
“多,多如牛毛。”夏侯將用司空見慣的語氣說道:“如今天下大亂,朝廷也都是貪官污吏橫行,就像咱們遇到的黑店幾乎到處都是,你說罪犯多不多?”
“那確實不少。”李南聽到這個消息后,非但沒有發(fā)愁,臉上反而露出喜色。
他最怕的就是這個世界中天下太平,那自己想要做好事獲取俠義值就難了,不過很明顯這是一個極其混亂的世界,這對于他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
李南和夏侯將都不是差錢的人,因此問清了鎮(zhèn)上唯一一家客棧的所在,他們便快步趕了過去。
剛剛走進客棧,就看到大堂內(nèi)那個從黑店逃跑的書生,正在跟客棧的掌柜在柜臺前爭執(zhí)著什么。
那文弱書生手中拿著一個已經(jīng)看不清字跡的賬本,可憐巴巴的對客棧掌柜說道:“我的賬本淋濕了,我要是收不到賬,不但沒錢回去,就連晚上都沒地方睡了。”
“呵呵。”客棧掌柜得意的笑道:“你這賬本上黑乎乎的,根本就沒有我那筆賬,那就代表我不欠你的錢,你還是趕緊滾吧,否則我就叫人收拾你了。”
眼見得店里的小二沖過來要把這書生扔出去,李南隨手拋出一頂銀子,開口說道:“還有空房么?給這個書生開一間房,錢算我的。”
“是!是!是!都聽大爺?shù)摹!闭芍^有錢能使鬼推磨,見到白花花的銀子,客棧掌柜頓時換了一副表情,沖著那幾個小二喝道:“還不把書生請到客房去?”
“你們這兩個殺人犯,哼!我才不需要你們的施舍!”
望著憤然離去的書生,李南無奈的搖搖頭,這真是好心沒好報,自己就想做做好事,誰知道人家還不領(lǐ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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