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仔所言不虛,他真心幫林曾,把清河市嫁娶風(fēng)俗,打聽的清清楚楚。uukla
他記憶力好,復(fù)述起這些繁瑣的細節(jié),簡直是清河市地大媽附身。
林曾意是關(guān)心一下這子的日常生活,沒想到倒成了婚嫁習(xí)俗普及課。
還真是……
還真是挺復(fù)雜。
要不要問一下江畫,江鳳鎮(zhèn)上的習(xí)俗,和清河市是否相似呢?
林曾聽著聽著,順著紅仔的話頭,下意識的考慮到。
等紅仔完清河市聘禮要用的東西,咕嚕咕嚕喝了一碗玉石斛茶湯緩一口氣,林曾才恍然驚起,不顧這子反對,堅定地讓他回房睡覺。
差點被這子帶歪了。
他和江畫的婚事,到底怎么來,從簡還是從繁,哪里是這子嘰嘰歪歪。
“這事你別操心,現(xiàn)在馬上回被窩睡覺。睡不著,就閉上眼眼睛數(shù)水餃,別瞎折騰。”林曾把紅仔拎回房間,關(guān)好房門,看了一眼趴在玄關(guān)處狗窩里睡覺的賽克,了一聲再見,然后關(guān)掉一樓點燈,心里琢磨著紅仔告訴他的條條項項,回到房間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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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鈴響起,艾薩克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半瞇著眼,慵懶地走出房間。
他一邊走向浴室洗漱,一邊扯著嗓子,用帶著地瓜腔的清河市風(fēng)格的普通話喊道:“紅仔,早上要吃什么口味的麥片?”
“早上不吃麥片,有煎牛排,清蒸蝦,白煮蛋,還有芒果蛋糕。”一個聲音從餐桌的方向傳來。
“哦,太棒了,有果汁嗎?”艾薩克直覺性地咕噥了一句。等他踏進浴室時,猛然發(fā)現(xiàn)不對。他錯愕地扭頭,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站在餐桌旁,手里拿著幾杯乳白色的液體。
“嗷!林!你回來了!”艾薩克碧綠的眼睛瞪大,驚訝的喊道。
“是的,上課的時間快到了,洗漱吃飯去吧。還有,沒有果汁,有奶果汁。”林曾將手中的奶果汁放在每個人的桌子旁,覺得艾薩克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挺逗。
“謝,謝謝!”艾薩克回神之后,沖進浴室,不到三分鐘,臉上還帶著水珠,跑到餐桌旁,幫助林曾擺放好早餐各類食物,“林,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互相學(xué)習(xí),然后就有雙贏的結(jié)果。艾薩克從對一竅不通的國外子,變?yōu)榭谝魩е搴邮蟹窖哉{(diào)子的清河通。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和林曾用普通話正常交流了。
“昨天晚上,很遲了,所以沒有叫醒你。”
他們兩個正著話,紅仔臥室的房門也打開,他揉著眼睛,困意十足。
“紅仔,吃早餐。”
林曾這個不太稱職的監(jiān)護人,難得履行自己職責(zé),幫他們準備了一份豐盛的早餐。
“哥,你今天要去找畫畫姐嗎?”紅仔洗漱完出來,喝了一杯蓮花水,抓著腦袋,問道。
“要。”林曾聽他問話,瞬時響起紅仔半夜三更,三姑六婆附身,喋喋不休介紹如何娶媳婦的風(fēng)俗。總覺得這子的性格,貌似發(fā)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
難道是和二貨艾薩克相處太久的緣故?
林曾的餐桌習(xí)慣,沒有嚴苛的食不言的規(guī)定。
紅仔一言,艾薩克一語,飯桌上的早餐時光,林曾也算知道了許多他們利用特殊植物,開始課余創(chuàng)業(yè)的細節(jié)。
等到臨近上課時光,紅仔和艾薩克慌張拎起書包,狂奔而出。
林曾看著窩趴在玄關(guān)處,不愛搭理自己的賽克,笑著吃著胖廚嫂子給他的鮮花酥餅,喝一杯奶果果汁。
真是不錯的兩個家伙。
聽起來,兩個人利用艾薩克秘境進入者的身份,倒騰了不少植物,算起來也是身家不菲。
夸張一點兒,也算是少年百萬富翁的標準吧。
林曾還沒想到,自己在艾薩克這里,無意間的投資,居然還攢到一筆意外錢財。
“林曾先生!林曾先生,蘭妮餓了,吃飯,吃飯!”
一樓陽臺的方向,一夜未歸,不知去哪兒晃蕩的蘭花螳螂姐的叫喊聲傳來。
不過,對這個陌生的入侵者,賽克卻沒有表現(xiàn)出太強的攻擊性,它坐直身子,仰起腦袋,盯著半空飛舞的蘭妮姐片刻,又趴下來,繼續(xù)啃著江畫送給它的豬肉干。
蘭妮話聲,只有林曾能夠聽到。
“好吧,你等等,我去煎肉。”
作為一只口味挑剔的種植精靈,她的肉排,都是現(xiàn)煎現(xiàn)吃,而且要熱騰騰燙呼呼的狀態(tài)吃。
蘭妮姐在肉吃的過程,也沒有安靜下來。
“林曾先生,我昨晚去江畫姐的農(nóng)場玩了。”蘭妮姐嚷嚷著,“可惜江畫姐睡著了,我還在她枕頭旁邊打了一個招呼。”
脫殼之后,蘭妮姐的飛行速度從每時六十公里左右,增強到每時八十公里。
她從大夢公館,飛到江畫農(nóng)場,用不了多少時間。
“蘭妮姐,”林曾圍著圍裙,滿頭拿著煎鍋和鏟子,滿頭黑線走出廚房,對蹲在餐桌邊緣的粉紫色螳螂,非常鄭重地道,“你別隨便跑到人家睡覺的地方,這樣很不禮貌。”
“噢,放心吧,江畫姐不會介意的。”蘭妮姐沒找到重點,很心寬地回答道。
“睡覺是很私密的事情,你不是也經(jīng)常你的蘭花閨房不準人看嗎?”林曾繼續(xù)教育這只蘭花螳螂。
“哦,沒關(guān)系,江畫姐可以隨便看,林曾先生不可以。”蘭妮姐依然答不對題。她揮著大刀足,蹭了蹭倒三角的腦袋,認真地道。
“……”
林曾扭身,決定每天和這只粗神經(jīng)的母螳螂,一天三遍,灌輸不亂闖他人房間的好習(xí)慣。
“林曾先生,”蘭妮姐振翅從餐桌飛起,落在他的肩膀上,不知為何,用一種別有意味的聲調(diào)道,“江畫姐睡覺的時候,好可愛哦!還會有輕輕的呼嚕呼嚕聲,我還聽到她夢話了。”
林曾默默扭頭,吊著眼睛,瞪著蘭妮姐。
“我可沒亂,林曾先生。”蘭妮道。
她才不會告訴林曾,她在江畫姐床鋪上待了一會兒,差點被江畫姐一翻身,壓在背后,嚇得趕緊跑走。
“蘭妮,”林曾扯了扯嘴角,放下鍋鏟,揪了一下蘭花螳螂漂亮輕薄的翅膀,道,“你的早餐,自己搞定,我去忙了。”
“誒?”
“哎哎哎!林曾,等等等等,別走別走嗷!”
到處溜達,玩耍了一個晚上,饑腸轆轆的食肉動物蘭妮姐,欲哭無淚地盯著林曾剛剛拿出的生肉,腸子都悔青了。
她只會吃,不會煮嗷!
早知道下次要林曾,也要等他幫自己弄完食物,才能調(diào)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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