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花其朵懷孕之后,莫非基本上就很少出門了,讓原本想要“偶遇”他的何允更是沒辦法接近他。
這讓她非常焦慮。
想要遇見他一次,怎么那么難呢?
更煩人的是,想見的人見不著,偏偏不想見的人有事沒事出現(xiàn)在眼前晃蕩。
這不,才在心里念叨著,就有人告訴她,花銳淳會客室等她。
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嘆息。
唉……算了,搞定是一個是一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助理下去之后,何允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會客室。
“你怎么來了?”在他面前,她收起了滿心的不快,一臉的淺笑嫣然。
“不是要中午了嗎,想要約你一起吃飯。你啊,就知道整天忙著工作,年紀(jì)輕輕的不知道愛惜身體,等哪一天年紀(jì)大了才會知道,工作再忙,賺得錢再多也沒有身體重要。”花銳淳一臉關(guān)心。
“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何允看了一下手表,笑道,“我都沒注意。沒辦法,工作太忙了,從早到晚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時間就這么過去了。我就那么一個人,什么都要自己撐著,自己不努力有什么辦法?”
“一個人太辛苦了,怎么不找一個人幫忙?有個伴也好,別那么辛苦,女孩子嘛,偶爾柔軟一點(diǎn),就不會那么辛苦了!
“我也想找個人依靠呀,可是緣份沒到。”何允無奈道,“花叔,我比不上你女兒朵朵,在家的時候有你這么一個疼愛她的父親,還有一位能干的兄長,嫁了人,還有老公疼。我就是一個孤兒,什么都得靠我自己!
說到自己的女兒,花銳淳臉上的笑容就燦爛多了:“我那個女兒啊,可沒有你能干,就是一個嬌氣的。還好她會投胎,又嫁了一個好老公,要不然這后半輩子要怎么辦還不一定呢。要是我女兒像你這么能干,我也不用那么操心了。走吧,你今天想要吃什么?”
一邊往外走,一邊問著。
何允跟在他身后:“吃點(diǎn)清淡的吧,前幾天才吃的火鍋,有點(diǎn)上火。”
“女孩子就是愛美!
“呵呵呵……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花叔,女為悅已者容,我們這么愛美,其實(shí)說到底還是不是為了男人?要是沒有我們這些漂亮的女孩子,你們看什么呀?”
“這到也是。這個世界正是因?yàn)橛心銈冞@么美麗的女孩子才會如此精彩,要是全部都變成粗漢子了,那可就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完全看不出來是兩代人,談意盎然,很是契合。
花銳淳從未把她當(dāng)小孩子看,平等處之,讓她有一種自己被尊重的感覺。或許,有的時候也會當(dāng)晚輩愛護(hù)一二,但更多的是給予尊重。
有的時候,何允也會想。若不是他是花其朵的父親,其實(shí)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
不過可惜,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
吃飯的空檔,她還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就在她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出來一個人,與她擦肩而過。
而她到了里面的隔音,手心里便多了一張紙條。
打開一開,上面寫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玉成真夫妻,承諾在花間。
她的心頭頓時“咯噔”一聲。什么意思?那人居然讓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直接暗示了男女之情/事,更不要說兩個“花”字的出現(xiàn),擺明了就是指花銳淳,再一個“真夫妻”,那人是打算讓她勾搭花銳淳?!
何允恨恨地握緊了紙條。
這怎么行?她喜歡的是莫非,她這輩子最想要嫁的人也是莫非,她怎么能跟花銳淳在一起?
之前那人讓她勾搭花銳淳,不是只是說她跟人家亡妻長得像,可以頂站這張臉接近對方,與之相交,后期好做“線人”嗎?
可是現(xiàn)在怎么回事?居然讓她……
按照老規(guī)矩,她將紙條吞進(jìn)了肚子里,以防被人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難堪,渾身有些發(fā)冷,恨得不想邁出衛(wèi)生間的門。但是她知道,除了聽從命令,她還能怎么樣?
那個人握著她的命,但凡不聽話的棋子,沒有幾個有好下場。
何允在衛(wèi)生間呆的時間有點(diǎn)長,花銳淳還以為她的肝子不舒服,正想要找一個女服務(wù)員去看看,不想她就回來了。
注意到她的臉色似乎有些發(fā)白,便關(guān)心地問道:“肚子不舒服嗎?要不要看醫(yī)生?”
“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看你的臉色那么差,一看就是肚子不舒服。好了,跟我還那么見外,我又不是你外面的客人,還需要你應(yīng)付!被ㄤJ淳甚至伸出手,握了一下她的手。果然感覺她的手有點(diǎn)冰,更是擔(dān)心異常中。
何允原本想要把手收回來的,可是想起那個命令,她又克制住了。
難道,她真的要這么做嗎?
一旦這么做了,她與莫非就再無可能了?墒强墒恰
她的心在滴血,就算她不這么做,她與莫非有可能嗎?他完全不記得救過自己的事情,而且花其朵已經(jīng)懷孕有了孩子,就算她想辦法分開了兩個人,那個孩子也是存在的。
按莫非的性格,不管再怎么樣,他也不會拋下自己的孩子不管。
她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做后娘了嗎?
“你的手太冰了,何允,聽話,別上班了,給自己放一天假,好好回去休息。公司是你的,少上一天班又不會跑。”
“謝謝你,花叔!焙校卧蕦(shí)在是沒精神再應(yīng)付這個男人,順應(yīng)地裝了病。
“跟我還客氣?好了,我送你回去!
沒有一會兒,她就被塞上了花銳淳的車,被他開車送回了家。在回去的路上,他還下車買了一些止疼的藥。
“謝謝,花叔!
“都說了,不用客氣。你一個人能行吧?要不然,我送你進(jìn)去?”站在何允家的別墅門口,花銳淳并沒有立即走掉。
“不用了,我其實(shí)就是有點(diǎn)不舒服,每個月女人不都是有那么幾天嗎?休息休息就好了,花叔,等過幾天我身體好些了,再請你吃飯。”
她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安靜一下,哪里希望對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若不是這個人,她不會被主子選中,著重培養(yǎng);若不是這個人,她也不會被主子選中,連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機(jī)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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