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何允跟花銳程有了關(guān)系之后,莫非怕她的事情會傷害到花其朵,就一直派人盯著。
何允身后的人大概也沒有想到,她會被天堂門的人盯上,因此他們派了一個男修給何允當(dāng)助手的時候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一個修真者,難道還擺不平一個普通人嗎?
之所以會派那么一個人,就是想在某些關(guān)鍵時刻,讓這個男修出一下手,幫何允一把,讓何允能夠快“登堂入室”。
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規(guī)定,雖然他們能夠呼風(fēng)喚雨,但是不能隨意插手普通世界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培養(yǎng)那么多棋子,目的就是想要控制普通世界的某些家族為其競爭力,方便其行事。
不過可惜,他們遇上了“天堂門”。
“朵朵,你什么?!”當(dāng)花稅淳被女兒請到她那里,并且被告之眼前這個抱著他外孫的老婆子竟然是他岳母時,他整個人驚呆了。
等等,他老婆不是孤兒嗎?
“爸,這位是我外婆。”花其朵無奈,只能再了一遍。
“人長得不錯,難怪當(dāng)年我家慧娘會看上你。”喬老夫人見到保養(yǎng)得不錯,五十歲出頭,看上去卻三十多歲的男人,表示非常滿意。
做為修真者,想要保持年輕容易,但是普通人好像就老得比較快吧?
她還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糟老頭,不想看到的是一個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岳……母……”看著一個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岳母,花銳淳真的有些叫不出口,他能叫姐嗎?
“這么多年,辛苦你了。朵朵被你帶得很好。我想慧娘若是地下有知,也會欣慰。”
“慧娘她已經(jīng)……”花銳淳一怔。
她失蹤了那么多年,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些準(zhǔn)備,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不甘心罷了。然而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他的慧娘真的已經(jīng)……
喬老夫人嘆了口氣:“我很抱歉,我這個做娘的沒用,當(dāng)年沒有保護好她。她那個爹啊,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了自己的野心什么都可以犧牲。慧娘也是為了救我才回去的,誰知道……這么狠心,一回去就沒了。”
“慧娘是怎么死的?”花銳淳想像不出來,一個男人到底有多狠心,才會逼死自己的女兒?
而且,他們花家當(dāng)年在魔都也有些勢力吧,他不明白,慧娘為什么不告訴他?為什么不讓他幫她?
喬老夫人沒有急著開口,而是轉(zhuǎn)向了花其朵:“朵朵,你爹都知道嗎?我是,那個世界的事情。”
花其朵搖了搖頭:“我爸只是普通人,他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外婆若是想的話,那就吧。”
喬老夫人將她懷里的瑞澤放在了沙發(fā)邊的嬰兒床上,讓他繼續(xù)熟睡,這才對花銳淳道:“女婿,你不要怪慧娘,當(dāng)年慧娘不敢告訴你,也是怕給你帶來災(zāi)難。其實,我家慧娘根本不是普通人。”
“殺手還是臥底?”除了這些,花銳淳還想不出還有什么。
喬老夫人搖頭,她無奈的揚起了手,念了句什么,手心里便多了一棵種子,嫩綠的芽破殼而出,漸漸長大,長成一棵一尺來長的樹,被她放在了茶幾上。
花銳淳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魔法,你可以摸摸看。”
“這……這……這不是魔術(shù),是什么?”
“法術(shù),我家慧娘是修真者。她從一出生開始,就注定只能做一枚棋子。她爹一開始是想透過她拿到我娘家的傳承,但可惜我是個不中用的,我兩個女兒也不中用,都沒有繼承傳承。”到這里,喬老夫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所以,我大女兒被養(yǎng)成了一把利器,用來殺人;我女兒被養(yǎng)成了爐鼎,用來勾搭男人。”
花銳淳整個人都呆住了。什么?!修真者?!
那不是中才有的東西嗎,怎么會……
可是看著屋子里鎮(zhèn)定的兒子、女兒、女婿,為什么他們都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是他出現(xiàn)幻覺了,還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只不過他不知道罷了。
“一次歷練,我大女兒愛上了你,脫離了她爹的掌控,她爹怎么可能放過她?所以她死在了她爹手里,所有的氣運都被轉(zhuǎn)到了她可憐的雙胞胎妹妹身上,這個妹妹以姐姐的身份嫁給了另一個家族的男人,做了一輩子的爐鼎……”
“是她爹親手殺的她?!”怎么會?!虎毒不食子,他怎么可以……
對于這位從來沒有見過面,也從來沒有聽過的岳父,花銳淳的心里充滿了憎恨。若不是這個男人,當(dāng)年慧娘是不是不會失蹤,是不是會跟他幸福過一輩子?
“骨肉相殘,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修真界就是這么殘酷,何況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女婿,你該慶幸,幸好慧娘是個通透的,到死都沒有透露你一字一言,還給你留下了一個女兒,否則就憑你花家在魔都的地位,你們也只能做一枚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
其實到底,到最后她都沒有透露出她在普通世界里,已經(jīng)與一個大家族有了牽連,否則以喬老爺子的個性,即使沒有立即弄死喬慧,恐怕也會利用她來利用這個家族吧?
到那個時候,花家哪來的清凈?
花其朵也不會是如今的花其朵了。
“我寧愿做棋子,也不想慧娘死……”花銳淳捂住自己的臉,忍不住落了淚。他怎么會不懂?做為花家的第三子,他看上去碌碌無為了一生,可是對于家族之間的殘酷斗爭他怎么可能不懂?如若那般,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兒女護得好好的,平安的活到現(xiàn)在。
他只是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懶得去爭罷了。
若是早知道他的這種“懶惰”,會讓他的慧娘一猶豫都沒有,自己趕死,他寧愿成為一個心狠手賴的人,搶奪花家的家主之位,讓自己擁有被人利用的價值,從而保她一命。
之所以保不住,不過是他沒有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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