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樹昏迷,已經足足過去兩天了。rg
對于從來都是秒傷‘秒’恢復的他來,雖然有額外的福利收獲,但恢復得太久也真是心累。
心臟受損,真沒想到是這么嚴重的傷勢。
陽屬性查克拉,似乎并不可以簡單粗暴的將受損的心臟恢復過來,仿佛心臟裂開的那個口子,是可怕的深淵一般,與陽屬性查克拉絕緣,什么細胞不斷重生,然后徹底恢復,放在這里絕不好使。
若非榊樹耗費了大量的查克拉,貫徹身各處,勉強滋養著失血嚴重,且血液流動停滯的身體,恐怕這具身體早已徹底壞死!
但是,即使這樣,也只是強行拖上一段時間罷了,若不解決心臟的問題,終究是毫無意義的,等于是白白浪費查克拉。
怎么辦?
在兩位美少女的‘精心照料’下,榊樹使勁的鼓搗著這顆感覺藥丸的心臟。
終于,在他覺得這么做毫無意義,即將放棄之際,腦海中出現了團藏的形象。
團藏曾被他斬斷手臂,后來能夠以木遁手臂作為替代。那么,鼓搗出一個木遁心臟如何?反正木遁也是陽屬性查克拉為核心的力量嘛,他又不是沒有,就這么試試吧!
過了一會兒。
榊樹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張貼得極近的臉,柔軟的唇瓣正緊緊的貼在他的唇上,粉舌正調皮的深入敵陣。
這是,夕日紅!
神樹的醒來令人措手不及,夕日紅瞪大了眼睛,一瞬間腦海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嚇得一蹦三尺高,不但遠遠的脫離了榊樹的嘴唇,還不住的往后退,結果腳下一個拌蒜,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不是…不是您看到的這樣的…不是那個親…親…總之就是單純的給您喂食物…啊呼!呼!呼!呼!”
她用盡了部力氣去解釋,整個人羞得,就像一根燒紅的木炭一般!
“我知道,這種節,就不要去在意了!”
“……”
啊咧咧,為什么你這么,我一點都不高興的?這是人家的初吻誒,你怎么可以…嗚嗚……
夕日紅心中正是糾結難受之際,忽然感到腦袋微微一沉,只見榊樹將手撫在了她的腦袋上,非常柔和的揉了揉,攪亂了一片發絲。
“這些天,也多虧你了,你真的幫了大忙呢!而且要不是有你作為坐標點,我還真是麻煩了!”
夕日紅咬著嘴唇,大眼睛撲閃撲閃,感覺這些天所努力做的一切,都值了!
俄而,她仰起臉,眼中蘊含著激動的淚花,顫聲道:“大人,您醒過來,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您…嗚嗚……”
“呵呵~”
榊樹微笑著繼續使用摸頭殺,動作真是相當的溫柔,又看向了另一位好跟班犬子。
犬子站在一旁不話,只用空洞的大眼睛盯著她,令他想起了以前與她做搭檔時的情景,他隱隱可以從中感受到她為他醒來而開心!
“你也來吧,干的很不錯呢!”
榊樹一把拉過犬子,將這位清潔溜溜,只有繃帶束胸的少女拉進了懷里,也使用摸頭殺!
榊樹難得遇到自己無法掌控的這種瀕死狀況,自然也幾乎遇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肯站在他這一般的人,所以在真正遇到時,表現得難免溫柔了些。
嗯,不足為怪。
“對了犬子,你那時候為何要擋在我的面前,真是令人意外呢?”
“就是想要這么做!”犬子從來不傲嬌,一直都是實話實!
“哦哦哦,不錯不錯,不過你不是站在團藏這一邊的嗎?是因為團藏死了?”
“不是,是您的,為團藏大人奮戰而死過一次的我,從此就不屬于團藏大人的了!所以,我只是做我想做的!”
“恭喜你,收獲了自由!”
“自由?”這或許是令她難以理解的東西,所以她才會這么,“現在的我,屬于大人您!”
“這就是你的答案?”
犬子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榊樹眼睛微微閉上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索,驀然睜開,手掌一緊,五指掌控了犬子的腦袋。
“那么,我接受!”
“汪嗚汪嗚~”
白似乎對于榊樹奪走自己的飼主,非常的不滿,使勁的沖榊樹吠著。
“大人,我也要!”
夕日紅赤紅著臉道,她也想要像犬子一樣,可她明顯不知道其中的內情。
榊樹微笑著拒絕:“你與犬子不一樣,這可不適合你!”
哪里有不一樣!這分明是偏心!夕日紅嘴撅起了油瓶,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臉的不滿化作了哀傷,同情的看著榊樹。
“那個…那個……”
“怎么了?”
“有…有一個壞消息!
“!”
“是您…的孩子,他遇到了襲擊!”
孩子?他的孩子?
榊樹腦筋轉了轉,才反應過來對方應該的是鳴人。
“他現在怎么樣了?”
“不知道,我只在兩天前聽鳴人的情況很不好!”
這兩天,夕日紅時刻守護在榊樹身邊,畢竟她帶足了食物,也就沒有必要到外面亂晃,以免引來不測之禍,所以不知道外界的情況。
榊樹雙眉微微鎖緊,自言自語:“看來,得先回去一趟,看看情況了!至于你們兩個……”
“我們也要去!”
夕日紅堅定的道,犬子也使勁的點頭。
“那好吧!”
榊樹帶著兩位跟班,走出森林,回到大街上,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從這些七嘴八舌的人中,榊樹了解到玖辛柰不在家里,而是在醫療部的病院之中。
趕到醫療部,立刻一位醫療忍者迎了上來:“水門大人!”
“人怎么樣了?”
“鳴人的情況很好,已經沒事了,只是您的妻子……”
醫療忍者欲言又止,充滿了同情,榊樹很快就知道這其中的含義了。
榊樹進入了病房,很熟悉,這是他最初成為波風水門時,和玖辛柰一起住過的病房。
病房內有一位老嫗,正哼著與外表年紀絕不相符的輕柔歌聲,哄著鳴人如睡。
這…竟是玖辛柰!
玖辛柰回過頭來,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僅僅只能看出一絲絲曾經她青春的影子,就連那一頭酒紅色的頭發,此刻也失去了耀眼的光澤,變得枯萎不堪,整個人至少蒼老了四十歲!
看到榊樹回來,她立刻三步并作兩步的撲到榊樹身邊。
“榊樹,你這些天到哪兒去了,為什么不回來?你…你的胸口受傷了…這是心臟位置啊…你沒事吧?”
玖辛柰輕撫著榊樹的胸口,那兒纏滿了繃帶,上面浸滿了暗紅之色,既有些怨,又情不自禁的關心道。
夕日紅:好像聽到了很重要的東西!
“發生了點事,但已經解決了,我也沒事了!倒是你……”
“我沒事,你看…鳴人睡得正香呢,他沒事真是太好了!”
玖辛柰拉著榊樹去看鳴人,一臉老臉上的皺紋都綻放開來,顯得那樣的開心,至于自己的情況,似乎早已拋到了腦后!
榊樹看到,鳴人的左胸上,有一道無法抹去的疤痕,可以想象當時鳴人心臟受損的情景。
他輕輕的伸手,貼在鳴人的胸膛上,感受著下面有力跳躍著的心臟,挑了挑眉毛,也不知什么樣的偉力才可以治好心臟的傷!
“啊啦,你們是?”
玖辛柰才發現病房中多了兩人,握了握眼中的淚花,沖她們露出了適宜的待客笑容。
榊樹替她們介紹:“一個犬子,一個夕日紅,都是我的跟班,硬要跟來,不要在意,無視她們就好了!”
飛來一個白眼,玖辛柰熱情的邀請她們坐下聊,同時著十分適當的客氣言語。
“那個…不必了…我們也該走了!”
夕日紅非常有眼力價兒,拉著心中跟沒有相關概念,可以呆在這里天荒地老的犬子離開了病房。
房門關上。
夕日紅重重的深呼吸一次,神情復雜:“大人的孩子沒有事,實在是太好了,但沒想到那么美麗的玖辛柰夫人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你……”
她一看,犬子正拿空洞的眼睛瞪著她,似乎在責怪她,為什么要拉她離開大人?
好吧,這顯然不是一個可以聊天的詭秘。
不久后。
玖辛柰抱著鳴人出了病房,與榊樹一起回家。
“不需要住院嗎?”
“住什么院?與其是住院,不如是保護,但也有監視的意思,我討厭這樣!現在你回來了,有你保護,自然也就不需要呆在這了!”
“呵呵~”
……
火影辦公室。
“火影大人,波風水門出現了!”
一聽到助手的話,猿飛猛的站起身子,一臉的驚容。
也難怪他如此,現在他已經能夠完確定這位‘波風水門’就是榊樹了!
最近這些天,除了鳴人受襲的事以及相關后續處理,他最關心的,就是榊樹與團藏同時失蹤的這一情況。
團藏的行蹤是保密的,根部留在木葉的人中,沒有誰知道團藏是去做什么,但根成員收集飛雷神坐標之事,卻是隱瞞不住的!
猿飛很容易就以此做出了推斷,肯定是榊樹與團藏之間,瞞著他發生了戰爭!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如果榊樹出事,那是皆大歡喜,但如果是團藏出事的話……
“立刻去根部,看看團藏有沒有回來!”
結果,猿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忍不住重重的砸了桌子一拳:可惡啊,榊樹回來了,團藏卻沒有回來,那代表著團藏很可能死了,如果這是真的,那就意味著最糟糕的狀況出現了!
“去,把榊…波風水門給我叫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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