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死的徹徹底底,再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就像團藏心翼翼的不給榊樹絲毫機會一樣,榊樹也不會再給團藏絲毫的機會,上一回是大蛇丸回收了團藏的身體,以至于讓團藏僥幸活了下來,這一回,誰也別想阻止榊樹回收團藏之尸體。
榊樹倒也沒想用以團藏的尸體哪來俯身什么的,實際上榊樹這一劍,已經(jīng)貫穿了大腦,這具尸體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榊樹想要得到的,是那一堆完好無損的寫輪眼。
團藏死得憋屈啊,身上那一大堆寫輪眼只消耗了幾個,其余的寫輪眼都保存完好,那一身強大的力量根來不及發(fā)揮,就已成為劍下之鬼。
這一戰(zhàn)勝得僥幸,若非伊邪那岐,讓沒有想到的團藏以為榊樹已然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失了防備,榊樹這一戰(zhàn)要懸。
不但團藏沒想到,就連旁觀的宇智波鼬以及帶土都不知道榊樹為什么伊邪那岐,因為他們可沒有那么好心的會去教榊樹這個術。
其實,連榊樹自己也沒想到,富岳為什么會將這個術交給他。
就是與富岳那一戰(zhàn)的結尾,榊樹以寫輪眼幻術,讓富岳看到了想要的景象之后,富岳返還過來的幻術場景中,就有伊邪那岐這一禁術的資料。
不知是示威呢,看,我還可以使用伊邪那岐,但我沒有使用,所以不要囂張,我沒有輸給你,也永遠都不會輸給你。
還是另附意義呢,富岳非常清楚當年就是他聯(lián)手團藏,在雨之國一戰(zhàn),終結了彌彥生命不止,夢想不熄的人生。他既然死在了榊樹的手里,那榊樹下一個一定會去找的,又是誰呢?
榊樹得到了伊邪那岐之后,也敏銳的認識到這或許在對付可使用伊邪那岐的團藏時會有起效,所以下了一番功夫修習,果然收到了奇效。
榊樹可以利用宇智波血脈,所以伊邪那岐的維持時間在兩分半左右,比帶土的三分鐘要短,可遠比團藏的一分鐘時間,要長得多,這也是團藏沒有想到榊樹已經(jīng)使用了伊邪那岐的很重要原因,畢竟從刺入榊樹心臟開始,到最后千刀萬剮的時間,早就超過了一分鐘。
只是富岳的右眼在他手里還沒焐熱呢,就為此永遠的失去了光明,倒也可惜。
永久失明的富岳右眼自然就失去了價值,直接扔掉也不可惜,但榊樹沒有這么做,反而非常‘好心’的將眼睛還給了宇智波鼬,畢竟是人父親的遺物,至于由他這個兇手來送,會不會太傷人了這點,榊樹就不管了,氣死宇智波鼬最好。
因為宇智波鼬竟然很不負責任的,將那群宇智波孩子都甩給他了。
很不理解是吧,其實榊樹也不甚理解,反正最終的結果是,這群孩子又繼續(xù)跟著他了,至于宇智波鼬和帶土,則已經(jīng)與他分道揚鑣。
這是復雜的故事,簡單來就是。
團藏既死,代表著榊樹此次行動已到了結束,榊樹自然也沒有理由再讓帶土跟著他混下去了,人家很忙的。
臨行,帶土問他下一步行動,要不要回曉組織。
畢竟,曉組織也有榊樹的一份,多年前出來,正是為彌彥之死而來,如今殺死團藏,得償所愿,也該回去了,就算長門不怎么歡迎他,至少南……
榊樹一想到南,就不由得拍了拍發(fā)疼的腦袋,這一次冒險使用伊邪那岐,將要害果核暴露了出來,結果團藏那最后的一捏,給果核造成了很大的沖擊,震蕩了榊樹的靈魂。
受到的傷害完被伊邪那岐抵消,然而因為震蕩,使得玖辛柰留下的記憶封印解除,被封印的記憶冒了出來,這些記憶因為無害就保留了下來。
榊樹都回想起來了,關于自己與玖辛柰的點點滴滴,再想起與南的點點滴滴,兩者交織,頓時覺得有些不好面對。
畢竟,忍界的世界觀,支持一男配一女,至于三妻四妾就不要想太多了,畢竟身為優(yōu)秀的女性忍者,她們是無比**的,可不是男人的附屬品。
如果一男配一女才是王道的話,榊樹果斷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然后,根據(jù)有關動漫的回憶,他問了帶土一個問題,即角都有沒有加入曉組織?
角都很早就已被帶土以掌管曉組織財政大權為誘餌,忽悠得加入了曉組織。
知道了這個情報后,榊樹頓時表示,他暫時還不會返回曉組織。
帶土問他要去做什么,榊樹當然不會,自己要去找角都晦氣,要是回了曉組織,那與角都就是一伙的了,可就不好再下手,所以問題要在回去前,提前解決掉。
然后,就到了關于孩子歸屬權的問題上,因為宇智波鼬不知什么時候跟帶土溝通好了,他要跟帶土回去,加入曉組織。
榊樹也沒什么意見,宇智波鼬只要不跟著他就好,至于那群宇智波的孩子,自然就可以隨著宇智波鼬一起,收編進曉組織中,得到曉組織庇護,并為曉組織出力,他則一身輕松,皆大歡喜!
然而,榊樹很快就輕松不起來了,因為宇智波鼬拒絕了這理所當然的安排,更理所當然的表示這群宇智波孩子跟隨的對象,是榊樹。
也就是,以后這群孩子,要跟榊樹混了,這簡直是推卸責任啊,明明這應該是宇智波鼬理所當然的責任。
榊樹當時就很不爽的表示:“宇智波鼬,把你的責任往外推,這群鬼們跟你無親無故,所以你把他們?nèi)咏o我,有種你就把你最珍愛的妹妹扔給我啊!”
佐美在一邊,聽到這話,立刻就對榊樹怒目而視,尼桑丟下誰,也絕不會丟下她的,結果下一秒她就懵逼了,因為宇智波鼬對榊樹點了點頭,做出了同意的回答。
宛如炸雷在耳旁炸響,被炸懵逼了的佐美拼命回過神來,努力擠出笑容詢問尼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然而在她的眼中,尼桑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看她的目光,陌生的可怕。
她開始恐懼的哀求著:“尼桑,我不要和你分開,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我一定改,求你不要……”
然而,什么也不能阻止宇智波鼬‘一視同仁’的決心,仿佛往日對妹妹的溫柔,都只是幻覺。
“多么感人的兄妹感情啊,你確定這么做真的好嗎?就算要推卸責任,也不需要把你心愛的妹妹往外推吧?”
“以后,宇智波的一切就已經(jīng)與我無關,既然是你救了他們,他們依靠你活了下來,那他們就是你的所有物,佐美與其他人沒有任何不同。”
宇智波鼬對此,似乎早已經(jīng)有了決定。
“難道,你就不怕妹妹死在我手下?”榊樹目光惡意的逼視上來,足以帶給人豐富的壞聯(lián)想。
然而,宇智波鼬的態(tài)度,深邃而堅定:“這是你的權力。”
似乎,他真的不在乎佐美在榊樹的手下會過得如何,甚至沒了他的庇護后,會不會早夭。
佐美在顫抖,她緊緊抱住了宇智波鼬的大腿,哭喊著尼桑。
“抬起頭來。”
宇智波鼬的聲音輕而柔,佐美頓時仰起滿是淚花的臉,晶瑩的雙眸之中透出無盡的希冀之光,恐怕就算是石人都不得不動容。
可宇智波鼬沒有動容,他能給她的,只有一對猩紅的雙眸。
或許,他是在滅族之夜沒得到機會調(diào)教妹妹,所以想在今日補上吧,可榊樹不給機會。
只見,榊樹直接把佐美從宇智波鼬的寫輪眼下拉開,并一把將反抗的佐美扛在肩上,沒好氣的表示。
“算了,沒必要再賣弄你們那宇智波式的兄妹感情了!既然你都不怕妹妹出事,那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有人輕輕的拉了拉榊樹的衣袖,是白,一對眸子閃亮閃亮,還有櫻美,也以復雜而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榊樹一邊非常沒有節(jié)操的用力甩了甩,將不斷反抗掙扎的佐美甩得暈頭轉(zhuǎn)向,然后補充道。
“這群被你拋棄的鬼,歸我就歸我吧。”
就這么滴,這群孩子以后就跟榊樹混了,總感覺宇智波鼬在這中間有什么陰謀,榊樹非常肯定自己上套了,但究竟是什么套呢?
分別之際。
榊樹找到了帶土,悄悄話。
“帶土,你確定要讓宇智波鼬加入曉組織?”
“招納實力強大的各路叛忍,是長門的意思,我只是順水推舟罷了。似乎,你在擔心?”
榊樹當然擔心,宇智波鼬實在太可疑了,把如此重要妹妹的都交給他,孤身一人加入曉組織,目的為何?
雖然木葉剛滅了他一族,但榊樹可不敢視鼬神的覺悟。
“我懷疑,宇智波鼬應該是奉木葉之令,以間諜的身份,加入曉組織的。”
“嗯,有道理。”
帶土點點頭,然后就沒什么表示了,似乎并不在意,這種坑人的態(tài)度,讓榊樹不滿。
“你,該不會是抱著有人能阻止你的態(tài)度,所以才會放任宇智波鼬的吧?”
榊樹總覺得帶土內(nèi)心對于他所要制造的夢境世界并不是非常堅定,所以總會在有意無意之間,留下破綻,破綻就意味著失敗的可能性。如果他在曉組織也搞這一套的話,日后坑死長門及南者,必此人也。
“榊樹,你似乎并不了解宇智波鼬。”
“難道你了解?”
帶土當然了解,至少他自認為了解,他已對宇智波鼬持續(xù)觀察了很久。
“宇智波鼬是一個間諜,但他一直都是雙面間諜,他是宇智波的間諜,也是木葉的間諜,最后究竟選擇什么立場,他會根據(jù)時勢而定,最初他選擇木葉而滅一族,而失敗了,又選擇了站在你這一邊,成為叛忍!”
“木葉與宇智波之間的抉擇他已經(jīng)結束了,重新出現(xiàn)的,是木葉與曉組織之間的抉擇,我很好奇,他最終會選擇哪一邊?”
“無聊的游戲,你是不是特別希望你那點破理念得到更多人的認同,那樣會讓你高興的感到自己并不孤單,對吧?心玩火**。”
帶土一言不發(fā)的離開,戴面具的好處就在于,榊樹怎么都無法從帶土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真實想法。
榊樹云:真是的,宇智波一族的家伙,一個個都是這么的莫名其妙,明明可以很簡單,卻總是把自己弄得這么復雜,坦誠一點很丟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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