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看向窗外,最近他的精神力恢復(fù)很快,這是好事,但要達到九顆骰子的水平,至少還需要一段時間。rg
“今天過后,我得靜下心來好好修煉一番了。”寧宇暗嘆。
要打敗莫冷,還有進入那個地方,他的精神力至少要恢復(fù)到他生前一半的水準,這樣活下去的幾率才會大增。
關(guān)云長看到寧宇沉默不語,道:“他要出關(guān)一時半會也不可能,但在這之前,咱先去把門票的錢撈回來,讓莫家傷傷筋骨,否則咱這口氣沒法咽。”
“好!”寧宇爽快答應(yīng),人如果沒有壓力,就不會有動力,這正是生命的奧妙所在。
…………………………
跑馬場的奠基儀式整得很隆重,最主要是官方也很支持這個項目。
如果這個項目弄好了,會給衙門的財政提供很大支持,
寧宇曾保守估計,酆都現(xiàn)在差不多有8千萬人,如果每隔一個時開一次獎,每天開十六次,一注5塊錢,每4個人里面就有一人買的話,那日流水都超千萬塊了。
中獎幾率按二八原則,扣除雜七雜八的費用,那每天的凈利潤起碼有三四百萬,那一個月的純收入可就上億了。
當然不可能每4個人里面就有一人買,但這只是在酆都。在寧宇的藍圖里面投注站可是要遍地開花的,一旦餓鬼鎮(zhèn)的跑馬場進入軌道,接下來肯定就會開第二個第三個。所以這一次寧宇要是站穩(wěn)了,未來地獄富豪榜前十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奠基儀式的所有組織工作都是沈燕在負責,她對公關(guān)交際這一塊真的是個天才。每一道程序都完成得幾乎完美,就連楊秘書的致辭時間都掐得準確到秒,所以整個過程進行得非常順利。
寧宇帶著一大幫股東還有衙門的領(lǐng)導(dǎo)象征性的填土,炮仗陣開始鳴炮,奠基儀式就算完美結(jié)束。
之后就是盛大的午宴,就安排在怡情苑。寧宇、關(guān)云長還有秦泰、孫能等主要股東在大門口迎接各方來客,不過重要的客人昨晚寧宇已經(jīng)在閻王大酒店請過了,所以這一次也沒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
倒是孫能這個家伙很不安分,他纏著關(guān)云長不停絮叨道:“飯?zhí)焯煊械贸裕媚锟蓻]天天有得做,你安排一下唄,費用等跑馬場創(chuàng)收了,從我那份扣!”
“你媽,現(xiàn)在才吃午飯,姑娘都沒上班呢!再,你媳婦就在不遠處一直盯著,我敢給你安排嗎?我那兩顆蛋還要不要了?”關(guān)云長無語的道。
“那老娘們,就不應(yīng)該讓她過來湊這熱鬧!”孫能十分抓狂,但又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擺脫他媳婦,只能在那干著急。
“你要真猴急,整你媳婦嘛?套房里面那么多道具,不定能喚起你的雄風,云長兄是吧?”秦泰站在一邊邪惡笑道。
“這能行嗎?”關(guān)云長有點崩潰的跡象。
但孫能一聽兩眼直發(fā)光,還真就走開奔著他媳婦走去。
“干啥呀?”他媳婦看到孫能過來,特別是看到他那色瞇瞇的眼神,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孫能看來真憋壞了,拉著他媳婦就朝三樓走去。
“你放手啦,讓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我媳婦?快點走,今天咱玩新花樣,保證爽死你!”孫能邪惡的笑道。
孫能媳婦一怔,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她揪著孫能的耳朵怒道:“什么新花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經(jīng)常背著我偷偷來這里吃腥?”
孫能被揪住耳朵,臉面有點掛不住,道:“下面這么多人,咱有事去上面屋里行嗎?”
“行啊,你今天不給我清楚,我捏爆你的蛋!”孫能媳婦怒氣沖沖,就這么一直揪著孫能的耳朵奔上三樓。
看到這一幕的寧宇等人目瞪口呆,寧宇嘆道:“人才啊!”
而這時蕭寒等三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寧宇的視線中。這三人昨晚跪了一宿,今天又跪了一上午,要不是風野讓他們過來,不定他們這會還跪那里呢。
關(guān)云長瞥了一眼寧宇,對蕭寒他們招呼道:“你你們?nèi)齻也是,今天什么日子,怎么現(xiàn)在才來,還不快進去招呼客人。”
但蕭寒他們卻一動不動,紅著眼看著寧宇。
“草,關(guān)哥就不是你們哥了是吧?他的話沒聽明白?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寧宇呵斥道。
但其實他的心里滿是欣慰,因為這三人這一回應(yīng)該算是整明白了。
不是他對他們嚴厲,而是在這操蛋的地獄生存,就該明白一些道理。
寧宇把他們帶出來,后面怎么走,更多還是看他們自己。
“哥,對不起了!”蕭寒等含著淚,便奔進怡情苑,招呼客人去了。
是的,錯了跟對不起了其實是有差別的,前者只是認識到了果,后者則不僅認識到了果還知道了因。
關(guān)云長看著那三人,拍拍寧宇肩膀道:“我最近挺缺人手,你那三個都不錯,你出個價讓給我怎樣?”
“他們是無價的,但你若肯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倒是可以考慮。”寧宇促狹笑道。
“那行,吧,啥事?”
“你給我當?shù)埽野阉麄儞芙o你管!”
“草!”關(guān)云長狠狠罵了一句,而寧宇還有秦泰則捧腹大笑起來。
這次的宴席從中午一直整到晚上,寧宇來酒量就比一般人大很多,但今天他隔三差五就跑進廁所,將喝的酒摳出來。
以往他沒有這種經(jīng)歷,但今天他真的高興,客人敬酒他來者不拒,一灌就是一大碗。
沒人能夠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他來這里歷盡千辛,這一刻起他算是在酆都站起來了。
細數(shù)一下,他、風野還有孫武他們,哪個不是淌著血過來的,能走到這一步真不容易。
而且至今,風野還有孫武都還躺在病床上,這個代價真不是一般的大。
后面客人們陸續(xù)離去,而寧宇、關(guān)云長、秦泰還有周杰幾個繼續(xù)痛飲,暢聊那個地方的問題。
而令寧宇意外的是秦泰選擇了放棄。
可能他與周杰不一樣,雖然兩個一出生就帶紅,不過周杰還有很多兄弟姐妹,而秦泰是獨苗,所以這個風險他不愿意冒。
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他與關(guān)云長都去了,留下的人也好有個靠山,這樣他也安心一點。
大伙喝到半夜,寧宇醉得不省人事,是沈燕和蕭寒他們把他扛進的房間。
蕭寒等人把寧宇放下后便識趣的離開了。
沈燕一個人留下來陪他,她撫摸著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怔怔出神。
從沒有哪一刻像今天這樣她真實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以前她只是別人的玩物,但現(xiàn)在她可以與衙門的高官握手,與他們交談,更是與年青一代的天驕碰杯,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的。
“恍若一夢!”沈燕眼泛淚光,她深情的看著寧宇,但最終她沒有踏出那一步,因她不愿寧宇看她,最后在隔壁開了另外一個房間,睡了過去。
寧宇讓她做回了真正的女人,一個不用仰視任何人,也不用迎合任何人的女人。
如果她踏出那一步,她不知道寧宇會怎么看她,至少在她看來,她還沒真正忘掉自己以前的身份,還達不到寧宇的要求。
蕭寒等人自然看出了沈燕對寧宇的感情,所以他們基不敢再調(diào)戲沈燕,眼神也變得清明起來,不像以前看人家胸部的時候一副淫*賤的表情。
“我和他不管有沒有結(jié)果,但我后半生注定是他的人,只為他一人而活!”沈燕目光堅決,嘆息一聲便沉沉睡去。
“這又何苦呢?”另一個房間內(nèi),寧宇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窗外。
他現(xiàn)在的精神力無比強大,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從醉酒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當沈燕撫摸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他沒有睜開眼,裝作自己已經(jīng)醉了。
所以另外一個房間沈燕的嘆息他自然能夠感應(yīng)到,也就那一堵墻的距離。
他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朗朗星空,在他的世界里,人根就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所以沈燕的過去他從來就沒有在意過。
“不是我無情,而是……我也只會她而活啊!”寧宇看著夜空,他心中的那份愛,又該與誰傾訴。
“不過快了,我很快就會進入另外一個世界,到那時,我會親手撕爛他,然后想辦法破開這天地魔咒,找到你的來世,我們還在一起!”寧宇面色猙獰,那雙深邃的眼睛寒光爆閃,無比逼人。
隨后他直接盤坐下來,按照祖?zhèn)餍姆ǎ泱w煉神。
浩瀚宇宙無垠星空,萬千星辰再次垂掛下無量的星辰之力,朝寧宇所在澆灌而下。
寧宇顱內(nèi)的那道紅芒迸發(fā)出璀璨的紅光,它化成千絲萬縷,在寧宇體內(nèi)游走,滋養(yǎng)他的經(jīng)脈和丹田。
而寧宇的識海也如海納百川般不斷吸收那些星辰之力,使他那干枯的精神力在慢慢復(fù)蘇,遲早達到他生前的狀態(tài)。
寧宇渾然不知他顱內(nèi)那道紅芒的存在,一夜之后,他感覺精神比以前強大很多,體表再次殘留著一層黑乎乎殘渣。
“按這個進展速度,莫冷,嘿嘿,狗屁不是!”寧宇站起來,走進衛(wèi)生間,沖起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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