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家著名的魔鬼整形醫(yī)院。
方淼經(jīng)過了大大十幾個手術(shù)之后,總算把女人的基輪廓定格下來,正式踏入女人的行列。
“變性手術(shù)整體效果非常好,恢復(fù)得也很好,等胸部足夠隆起,少爺……不,應(yīng)該是方大姐就更具女人味了。”主刀的醫(yī)生剛對方淼做完第二次隆胸手術(shù),便笑道。
“好!”方淼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一句,但聲音已經(jīng)不是他原來的聲音,變得陰柔尖細。
主刀醫(yī)生眼中閃過一抹驚艷,變性后的方淼透著一股令人欲罷不能的嬌媚,男中有女女中有男更顯女人魅力,諂媚道:“您的胸部是按照帝都最美的女人的胸部進行設(shè)計,等您恢復(fù)了,絕對是帝都十大美人之一,定會讓無數(shù)男人瘋狂!”
方淼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可怖,變得再美也無法改變他曾是男人的事實!
一旁的方正見狀立馬對那主刀醫(yī)生喝道:“你會不會話?還不快給我滾!”
那主刀醫(yī)生知道自己踩到方淼尾巴上了,嚇得趕緊離開。
“淼兒,你別動怒,你現(xiàn)在的臉部和胸部都是在定型階段,一動怒就有可能變形,影響將來的美觀。”方正在一旁勸道。
整形手術(shù)恢復(fù)期很重要,如果不心長變形了那是經(jīng)常的事。
方淼渾身顫抖,一股股滔天的恨意和殺意在井噴而出。他由男變女的事絕對是帝都最近一段時間最大的笑話,成為大家調(diào)侃的對象。
有些與他身份相當且與方家不怎么對付的公子哥都紛紛給他送花,愿意納他為妾。
這種恥辱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扛過來。
這比同性戀還更具顛覆性!
“寧宇,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方淼瞪著眼珠子怒吼,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方正看了他兒子一眼,暗嘆一聲,不過不管怎樣,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強。
“寧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吳家的人死死困在樓蘭,活不久了,你就安心恢復(fù)吧,其他的先不要想了。”方正安慰了一句便忙去了。
方淼臉色鐵青,他與他爸的想法不一樣,他認為吳家人未必就能弄死寧宇,因此他叫來護士給他撥通了一個魂話。
“張仙人,是我?”方淼聲音陰柔的道。
“你是?”帝都另外一家著名醫(yī)院躺在病房上的張一仙微微一愣,因為他印象中不認識對方啊,特別是那聲音,他還是頭一次聽到。
張一仙的反應(yīng)令方淼心中更恨,他冷冷的道:“是我,方淼!”
“啊……哈哈!原來是方公子啊,不好意思,醫(yī)生我有點腦出血,可能是哪條神經(jīng)短路了,沒能認出你來,你不要見怪。”張一仙笑道。
他從酆都回來之后便被安排進行了心臟手術(shù),還好他當時狂噴鮮血,沒有讓血液逆沖進他腦袋,否則他估計得腦溢血死亡。
但他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腦出血,不過不是很嚴重就是了,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就能好了。
“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還好吧?”方淼問道。
“進醫(yī)院躺著的人能好嗎?”張一仙殺氣盈胸,酆都走一趟他算是徹底栽了,不僅聲名一落千丈,連賭術(shù)也付諸東流。
只不過他的狀態(tài)沒人知道而已。
“寧宇的消息聽了沒?”方淼繼續(xù)問。
“當然。現(xiàn)在樓蘭是吳家當?shù)溃牖钪x開樓蘭,嘿嘿,除非他是閻王!”張一仙非常的解氣,不用他出手就能滅了寧宇挺好。
“呵呵,寧宇如果這么就敗了他早就栽我們手上了,咱要他死就需要我們捅一刀!”
“哦?愿聞其詳!”
“寧宇、關(guān)云長、風野還有秦泰甚至他底下的那些人,每一個都成了氣候,殺一個不殺一個他就不算徹底的敗,咱這樣……”方淼詳盡出了他的大計。
“哈哈,妙!甚妙!”張一仙聽完方淼的大計便忍不住大笑起來,對方淼的計策佩服無比,“這事我會立刻去辦,但我能跟你聊點私事嗎?”張一仙突然換了個口風,曖昧的道。
方淼微微蹙眉,道:“什么私事?”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方公子而是方家大姐,只要是個女人就會有那方面的需求,你看你什么時候方便,我們見個面,一起飛唄。”張一仙眸內(nèi)淫光爆閃,咽了咽口水道。
方淼一聽氣得當場就炸了,但令他震驚的是那股憤怒很快就消失,似乎他的體內(nèi)有某種強大的力量在抵觸這股情緒。
而這股力量便是女人的力量!
此時的他體內(nèi)雄性激素正在銳減,而雌性激素正在暴增,讓他對張一仙的要求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反感。
“等滅了寧宇,咱們見個面也無妨!”方淼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情緒便應(yīng)道。
“哈哈,那咱定了!”張一仙大笑,上一個變性人讓他有種莫名快感!
…………
樓蘭,一家頂級妓院,名叫雪月閣。
雪月閣的老板便是關(guān)云長以前的好友熊林,不過因為上次熊林出賣了關(guān)云長,兩人現(xiàn)在算是恩斷義絕,情分不再。
樓蘭的妓院是熊林話事,賭場則是徐海話事,兩人都是樓蘭赫赫有名的人物。
今晚徐海找到了熊林,在雪月閣相聚。
“吳白這個人野心極大,做了鬼八福掌門人之位之后還不知足,還想號令樓蘭整個江湖,做那江湖盟主。他們兩父子一個想在江湖做大,一個想在廟堂做大,我們來需要仰他們鼻息過活,這時有寧宇出來攪局,好好敲打敲打他們,咱非要插一腳?”一個包間內(nèi)熊林給自己滿了一碗酒,又給對面的徐海滿一碗。
“哎,這道理我懂。”徐海嘆息一聲,道:“以前在樓蘭別人想開賭場都需要跟我打個報告,但現(xiàn)在只要跟吳白打聲招呼就可以開干,開張大吉我還得給人家送個大紅包,這日子是過回去了。”
“我的處境跟你差不多,但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捅寧宇一刀?”熊林不解。
“我以前沒有出名之前在帝都混了很長一段日子,我就在張一仙的賭場里面打雜,后來被張一仙看中,教了我一些賭術(shù),并幫我在樓蘭立足,這份恩情你我怎么還?”徐海端起一碗酒一口就燜了。
“我明白了,張一仙折在酆都,賬算在寧宇身上,你弄他是應(yīng)該的,但你拉上我干個球啊?”熊林蹙眉道。
“呵呵,難道你忘了你出賣關(guān)云長的事了?”徐海呵呵一笑,他舉起一壇酒又給他還有熊林的碗滿上。
熊林臉色立馬陰沉下去。
出賣關(guān)云長的事是因為他那時真的不看好寧宇,想從黑暗組織那分到一些權(quán)力,但沒想到后來竟會出現(xiàn)如此戲劇的反轉(zhuǎn)。
“在樓蘭吳家當?shù)酪呀?jīng)成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局面,我們兩何不趁機站隊?我報了張一仙的恩情你除掉了潛在風險,還巴結(jié)上了吳家,何樂而不為?”徐海端起一碗酒放在熊林跟前笑瞇瞇的道。
熊林臉色陰晴不定,但很快他就下定了決心,端起那碗酒與徐海碰到一起,道:“干了!”
“呵呵,是干酒還是干寧宇呢?”徐海笑道。
“都干!”熊林燜了那碗酒,狠狠的道。
…………
樓蘭一個城中村,這里毗鄰貧民窟,魚龍混雜,一個人若有心躲在里面,除非自己人自己找事,否則一般不會被找到。
寧宇他們在一個六層高的出租屋里住了下來。
這里的條件很差,來平的房間內(nèi)大都住著七八個人,擁擠骯臟,但好在人對人漠不關(guān)心,你就是殺人犯他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這棟樓的主人是項南的一個朋友,名叫董鑫。前兩年他幫助項南出貨賺了點便在這盤下這棟樓,后來項南栽了之后他就靠著收租過日子。
不過這個人好賭好嫖,名聲不是很好。
“你們是南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把頂樓的租客都清空了,專門騰給你們,你們就放心的住吧。”董鑫笑道。
頂樓一共有三個房間,每一個平左右,此外還有一個公共洗手間和淋浴間。
“鑫,謝了,我這幾個朋友住幾天就走。”項南道。
“謝啥哈,咱兩啥交情?你就別跟我扯些沒用的。”董鑫揮揮手,然后對寧宇道:“我看那哥們傷得挺重,我去藥店給他買點藥,順道給你們買些生活用品。”
“那行,麻煩了。”寧宇笑道。
而關(guān)云長則從兜里掏出一沓錢悄悄給項南塞過去,示意他一塊去。
項南會意,笑道:“我跟你一塊去吧,咱哥倆好久沒嘮了。”
隨后他們兩下樓。
十分鐘后,一條巷。
“南哥,那幾個一看就是跑路的人,你給我托個底,有事沒事?”董鑫問道。
“放心,我們住幾天就走,不會有人注意的。”項南拍拍董鑫肩膀,然后從兜里掏出十萬塊錢給董鑫遞過去,“我們現(xiàn)在身上就只有這么多了,你先拿著,回頭等風頭過了我再想辦法補償你一筆。”項南道。
董鑫看到那沓錢兩眼便放光,但嘴上卻推辭道:“你看看你,來就來了唄還給啥錢,這不是傷感情嗎?”
“這世道啥都得要錢,你拿著吧,聽你這兩年過得也不咋的,我現(xiàn)在還給得起你就不要推辭了。”項南把錢硬塞進董鑫兜里。
其實不是他們吝嗇就只給了1萬塊,而是給錢也要看場合的。這地方窮得叮當響,你給個百來萬反而容易招來橫禍。給個1萬讓人家覺得你沒啥油水也就不會動你心思了。
“那行,這錢我拿了,你們愛住到什么時候就住到什么時候。”董鑫沒能抵住那金錢的誘惑,因為他現(xiàn)在手頭真的緊,嫖隱賭隱燥熱得不行。
“嗯,那你去忙吧,藥和生活用品我去買就行。”項南笑道。
“也行,你從這巷子出去外面就什么都有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董鑫完就朝一個街口走去。
“鑫!”項南叫住了董鑫。
“怎么了?”董鑫回頭,莫名其妙的看著項南。
“呵呵,沒……沒事了,你去忙吧!”項南剛想叮囑董鑫一定要保密,但話到喉嚨又咽了回去,因為那樣的話就顯得他不信任人家,讓董鑫心里不舒服。
“好,咱回頭見!”董鑫此時哪里還想其他,心思早飛到妓院或賭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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