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用神識一直追蹤關云長的下落,但那皇宮太大了,不一會他就失去了目標。
“怎么辦?”風野滿臉著急。
“張一真千方百計的要活抓云長兄,應該有什么目的,云長兄暫時是安的。”寧宇眉頭深鎖,他隱約覺得這背后肯定有什么大陰謀。
“這皇宮里頭水太深,云長兄性子又太犟,我怕久了會出問題啊。”風野嘆道。
“我們先回去,跟丹兄商量一下。他對皇宮非常熟悉,讓他帶我們進去轉一圈,咱就能摸到云長兄,到時再想辦法。”寧宇想了一下便道。
“也好。還有那閻王殿,咱也要想辦法進去,找到忘川海地圖那些符文的釋義。”風野點頭,隨后便驅車離開了那里。
……
皇宮,天壇。
這里平時是皇帝宇文鬼祭祀之地,也是國師張一真辦公的地方。
鬼老開著一輛賓利靈車在天壇前面的廣場上停了下來。
“把人抬進去,別他媽弄死了。”鬼老沖著車上的馬仔喝道。
不一會,關云長便被抬進天壇底下的房間里。
這天壇下面就好似一座天牢,隔著一間間牢房,里面關押著各種各樣的生物。這些生物都是宇文鬼用來祭祀用的,其中人是最多的。
天壇正下方的一間豪華房間內,張一真盤坐在那里靜心修煉賭術。
而在他的周圍已經堆滿了好多尸體。
這些尸體生前來是宇文鬼圈養起來祭祀用的,現在都被張一真抓來吞噬了。
上次何凡圣吞噬他人血液修煉賭術的事件爆發之后,張一真便親自前往東都借著平定事件的因由暗中調查了此事,回來后他試驗了一下,發現真的有用。
為此他也走上了何凡圣的道路,只求更加強大的賭術。
“真人,關云長人抓到了。”鬼老走進那個房間,恭敬的道。
“帶過來吧。”張一真站了起來,擦去嘴邊的鮮血,隨后看向那些尸體,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
不一會關云長被帶進來,一看這里面的情況,臉色驟變。
“想不到堂堂的賭界第一人,竟是如此的惡心下作,何凡圣就是你的下場!”關云長嘶聲大吼。
“呵呵,走向巔峰之路哪有干凈的法,就比如你,你能走到這一步你敢你沒有殺過人?”張一真對關云長的態度不以為意,冷冷笑道。
“我殺的都是有取死之道的人!”
“什么叫取死之道?你自己定義的吧?都是一條命,殺了就是殺了。你真以為殺一個惡徒跟殺一個好人就真的有區別?”張一真嗤笑。
“謬論!”關云長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如果這張一真是看上了他的血而抓來吞噬的話那今天可就兇多吉少了。
“哈哈,謬論也罷詭辯也罷,你今天落在我手里那我所的一切就都是真理!”張一真張狂大笑,隨后他看向關云長大腿那里流出來的血,眸內邪光爆閃。
關云長渾身冰冷,冷喝道:“你要吞我血?”
張一真舔了舔嘴唇,道:“來想的,但你還不能死,因為你的命暫時還能換點東西!”
關云長暗自松了口氣,他兩眼微微瞇起,冷冷道:“你要換什么?”
“給你那個大哥打個魂話,就你在我手上,怎么做他會告訴你!”張一真掃了一眼關云長,自有一股強大的氣勢朝關云長鋪蓋過去,蕭殺無比。
關云長一震,原來對方抓他是因為他那個大哥!
“我已經跟他好久沒有聯系了,感情也生疏了,你讓我找他,他未必還念我的情。”關云長是個漢子,要他的大哥因為他而進退兩難,他辦不到。
“呵呵!”張一真呵呵一笑,隨后朝鬼老使了個眼神。
鬼老會意,對關云長桀桀笑道:“你真以為我們千萬百計把你抓過來是談心來了是嗎?”
啪!
鬼老隨手從角落里抄起一根馬鞭朝著關云長的臉門就抽了過去。
關云長的臉龐頓時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非常可怖。
“你他媽我弄死你!”關云長爆喝一聲,隨后從地上猛然暴起,一頭就頂在了鬼老的胸膛上將之頂飛出去,肋骨直接就斷了五六根。
鬼老胸腔血氣翻滾,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噴血。
“你找死!”鬼老棱著雙眼大吼,“來人,給我死死的摁住!”鬼老殺氣滔天,揮揮手讓那些馬仔將關云長架住。
關云長被幾個馬仔死死的摁住地上,而鬼老則拿著那馬鞭瘋狂的抽。
“有事你弄死我,去你媽的!”關云長十分硬氣,根就沒有妥協的意思。
張一真看著關云長,不斷的咽口水,因為關云長的血氣非常強大,讓他有上去咬斷對方喉嚨吞噬鮮血的沖動。
不過他最后還是忍住了,因為宇文鬼交代的事不能馬虎,否則他不好交代。
因為宇文鬼曾被閻王派過來的人洗髓換骨,實力滔天,他一點都不敢磨洋工。
同時他還想利用關云長逼寧宇再跟他賭一次,因為他現在通過吞噬人血之后賭術真的突破了,隱隱有段大圓滿的跡象。
“趕緊給你大哥打魂話,要不然我讓他們繼續打!”張一真狠狠道。
“打你妹,有事給我個痛快!看宇兄會不會把你的真人大廈給拆了。”關云長此時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非常的凄慘。
張一真臉色來難看,他沖著鬼老喝道:“繼續打,打到他不出話為止,然后把的慘況錄下來散發出去,我要讓劉玄德那個混蛋自己給我打魂話!”
完他便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那個房間。
與此同時,寧宇他們在帝都一家公園見到了宇文丹。
他們沒敢回仙人大廈,因為今晚他們把方妙和王五給辦了,還當街炸炸炸,這事不知道官方的態度,所以他們還是不要冒險。
特別是他們不知道五皇子那邊的態度,萬一這貨生前不盡義死后裝大義,扛著為他姘頭報仇的大旗,給寧宇他們胡亂扣幾個帽子,那絕對能夠讓寧宇他們吃一壺的。
“事有點難辦了。”宇文丹聽關云長被抓進宮里面之后便一直眉頭深鎖,因為他知道一旦被抓到里面去,想要撈出來無比困難。
“甭管多難了,只要能進去就行,你這有門道嗎?”風野有點著急,時間拖得久關云長就多幾分危險。
“這不是門道的問題,而是我這兩天暗中去接觸我老爸以前的關系,知道關云長被抓可能與那件事有關。”宇文丹道。
“那件事?什么事?”寧宇和風野一愣。
“傳言閻王殿的第十八層有一套無敵盔甲,凡人穿上就能御空飛行,一人可當百萬大軍使,是閻王留給帝王之家的保命東西。不過最近聽第十八層的鑰匙被人偷了,皇帝現在正在力捉拿那個盜賊,或許這事跟云長兄有關!”
“一套盔甲就有這么厲害,吹牛的吧?”風野嗤笑。
“不,不是吹牛,應該是真的!”寧宇搖搖頭,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因為他知道修道界是有這種東西存在的,凡人穿上可以發揮出修士的能力,也就是能夠使出一些道術或仙術之類的。
即使是最低等的道術或仙術,要對付凡人,太容易了。甚至可以毫不夸張的,穿上那套盔甲之后,一巴掌要拍滅十幾萬人的部隊是完可能的。
風野看向寧宇,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因為寧宇是知道修道界的事情的。
“你真的有這樣逆天的東西?”風野頭皮發麻,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道。
“如果是閻王給的,那絕對有。”寧宇肯定的點頭,隨后問宇文丹道:“知道那個盜賊叫什么嗎?”
“這個知道,叫劉玄德!”
“草!”寧宇和風野同時大罵。
“怎么了嗎?”宇文丹完摸不著頭腦。
“劉玄德是云長兄的大哥,對方肯定是想用云長兄逼劉玄德交出那把鑰匙呢!”寧宇道。
“媽呀,那錯不了了。那我們是先進宮還是去找劉玄德?”宇文丹問道。
“劉玄德連皇帝都找不著我們能找得著嗎?先進宮,摸到云長兄的位置再。”寧宇想了一下便道。
“好吧,跟我來吧,沒有誰比我對這皇宮更熟悉的了。”宇文丹不再廢話,帶著寧宇他們就朝一個方向奔去。
“如果皇帝得到了鑰匙然后把那套盔甲弄到手,我們怎么辦?”路上,風野看了眼寧宇滿臉擔憂的道。
因為擁有這樣盔甲的人,在凡人世界就是無敵的存在,那他們所謂的爭霸簡直就是愚不可及,那完就是找死。
“凡人要加持那套盔甲損耗很大,皇帝即使得到了,也不可能維持很長時間,所以機會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寧宇眉頭緊蹙,道。
“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不要讓皇帝得到那套盔甲對嗎?”風野道。
寧宇沒有話,因為這不太現實,很難做到。
“最好的辦法應該是我的神魂盡快突破,達到可以隔空殺人的境地。”寧宇暗嘆。
那套盔甲應該是攻擊型的神器,即使是防護型的,也不是神魂類的防護神器。所以只要寧宇的神魂足夠強大,完可以對宇文鬼進行神魂攻擊,猝然下讓宇文鬼死于非命,那他即使有那套盔甲也無濟于事。
宇文丹駕輕就熟,估計他以前生活在宮里頭的時候就經常走偏門進出皇宮,所以他們很快就通過一處護城河秘密的潛到皇宮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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