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閻王殿。
劉玄德像往常一樣每天早中晚都對閻王殿打掃一次。
不過最近他打掃的次數(shù)比以前多了,因為閻王殿住進(jìn)來了十幾個開鎖匠,他們平時進(jìn)進(jìn)出出會留下很多灰塵,還有平時吃的盒飯也需要他處理。
閻王殿的每一層都很輝煌,那里面就像一座博物館,陣列著很多地獄古物。還有那墻壁上面畫滿壁畫,壁畫下面則雕刻著地獄符文,講述著地獄的歷史變遷。
就比如第一層,那的墻壁上面就有那座著名的奈何橋壁畫,那奈何橋壁畫下面有一串地獄符文,明這是奈何橋以及它的歷史。
那地獄符文與寧宇手中那張忘川海地圖上面的那些符號是相似的,都是地獄符文。
寧宇如果進(jìn)來,按圖索驥是可以摸索出那些符號的意義的。
劉玄德平時除了要打掃地面的衛(wèi)生,他還得對里面陣列的古物進(jìn)行擦拭。這些古物稀奇古怪,大多都?xì)埰撇豢啊H舨皇沁@是閻王留下來的東西,宇文鬼等歷代皇帝估計早就把他們通通丟垃圾桶里面,當(dāng)廢物處理了。
劉玄德來這里工作了十幾年,每天面對那些古物,他也不覺得有啥特別的。就比如里面陣列有一把斷劍,斷了不,那劍鋒還滿是缺口,坑洼不斷。不過那劍重倒是很重,不足一尺長的斷劍就重逾千斤。
“老川,這就是一堆破爛,丟外面去也不會有人撿,你整天去擦它們干啥!”住進(jìn)來的開鎖匠整天與劉玄德混一塊,大家都熟悉了。
“呵呵,工作而已。”劉玄德呵呵一笑。
“也是。不過你可比我們好多了,這鎖我們要是半年內(nèi)打不開,都得拉出去咔嚓掉!”
“這么多天了還沒有眉目嗎?”劉玄德問道。
“那是閻王制造的鎖,能否打開一切靠運(yùn)氣,人力是沒法左右的,慢慢等吧。”那些開鎖匠搖頭道。
劉玄德微微一笑,但眉宇間卻蓄滿了憂色。
這時一名開鎖匠用魂器瀏覽新聞,突然看到一則新聞,震驚道:“草,帝都的方妙和王五被寧宇搞死了,這可是大事件啊!”
“不會吧?什么時候的事?”那些開鎖匠一驚,他們住在這閻王殿里面沒日沒夜的研究那把鎖,所以對外面的情況很少知道。
劉玄德也要時刻關(guān)注那把鎖的情況,所以最近他也住在閻王殿里面,對外面的事也不怎么關(guān)注,方妙被殺一事他也不知情。
“就昨晚,那兩人被弄死了,而且寧宇**事沒有,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媽呀,這寧宇也太恐怖了。這才來帝都沒幾天吧?不僅打敗了賭界第一人,還讓商界換了天,現(xiàn)在更是把橫行無忌的那兩個富二代給弄沒了,實乃我輩楷模啊!”
“物聯(lián)時代、巨人地產(chǎn)總算報應(yīng)來了。他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帶血的,那可都是我們老百姓的血汗錢,這次寧宇干得好,就該狠狠整這些惡霸!”
那些開鎖匠無比開心,因為他們有些就被物聯(lián)時代毒害很慘。成人電影、B粉B毒大部分是物聯(lián)時代整的,不知毒害了多少年青人。
劉玄德心中震驚,他沒有想到寧宇搞這么狠,連方妙和王五都做了。
“草,那老頭眼光果然毒辣,這回應(yīng)該尋到一條真龍了。”劉玄德一邊擦拭一塊巴掌大的木頭一邊暗道。
那塊木頭陳列在閻王殿的第十七層,它是木頭其實不是,只是像而已。那塊木頭紋理繁密復(fù)雜,它古香古色,有數(shù)不清的年輪,就好像它生前經(jīng)歷了億萬古的歲月,又好似經(jīng)歷了無窮盡的輪回,非常可怕。
那塊木頭陣列在那里,雖然只有巴掌大,但地獄凡人世界從來沒有人能夠移動過。
宇文鬼曾讓人把起重機(jī)開過來,通過窗戶去拉那塊木頭,結(jié)果那起重機(jī)能夠拉起一萬噸的貨物卻拉不動那巴掌大的木頭。
不過這里是閻王陣列的東西,一切都不能按凡人的常理思考,這木頭如此逆天不奇怪。
就比如第十八層那把鎖,宇文鬼同樣叫來了這地獄最大拉力的起重機(jī),可舉起高達(dá)1萬噸的貨物,結(jié)果同樣不能拉開那把鎖分毫。
所以這里面陣列的任何東西雖然破爛,但都不能他們一無是處。
劉玄德用濕毛巾從那塊木頭表面擦過,那塊木頭立馬倒映出九彩之光,非常的神奇。
而且那木頭冬暖夏涼,人摸上去很舒服,而且讓人心情平靜。
這是這么多古物當(dāng)中劉玄德最喜歡的一個。因為其他古物劉玄德都覺得它們殺戈氣太重,摸久了人會氣血不暢,甚至?xí)炟省5@木頭不是,它很平和,讓人舒坦。
如果不是因為這東西沒人可以搬動,他真想偷偷帶出宮去,自己收藏了。
而這時那個瀏覽新聞的開鎖匠又突然驚叫道:“媽呀,大家快過來看這段視頻,寧宇的一個兄弟關(guān)云長被摁住了,被虐得好慘!”
“不會吧?”那些開鎖匠一個個震驚,紛紛過去觀看那段視頻。
“真的是哩,而且還讓他大哥滾出來,這不是要逼著寧宇現(xiàn)身嗎?方家還有王家的人太可恨了,殺不過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些開鎖匠紛紛替寧宇抱不平,認(rèn)為關(guān)云長就是方家和王家的人抓住的,要寧宇出去換人呢。
正在擦拭那塊木頭的劉玄德渾身巨震,他走過去瞥了眼那段視頻,隨后看到那段配文臉色立馬變得慘白。
因為沒有誰更清楚那段文字是發(fā)給他看的。
“張一真,你也算一個頂級的江湖大佬,竟然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劉玄德額頭青筋爆現(xiàn),是誰在挖他他非常清楚,他知道這背后就是張一真搞的鬼。
劉玄德瞥了眼第十八層,咬著牙便朝第一層走去。
“老川,還有幾件古物不擦了?”那些開鎖匠發(fā)現(xiàn)劉玄德離開,便問道。
“天天擦,又不能流油,不擦了。”劉玄德回道。
“哈哈,你總算開竅了,這破玩意只有鬼才把它當(dāng)寶!”那些開鎖匠放聲大笑。
“草,你們不都是鬼嗎?你們要是把它們當(dāng)寶,就都搬走吧,皇上估計會很開心。”劉玄德無語的道。
那些開鎖匠一愣,旋即都大笑起來。
劉玄德下來后便進(jìn)入自己的臥室,是臥室,其實就是一個雜物間,打掃工具平時就堆放在那里,也是他平時休息的地方。
進(jìn)去后他從一個水槽的后面掏出一包東西,那是一部魂器。
因為他的身份很危險,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除非不得已,他不會主動跟外面的人聯(lián)系。
“死老頭,云長被他們摁住了!”劉玄德打開魂器之后便立馬給臥龍先生撥過去。
“我知道!”臥龍先生很淡定的道。
“那怎么辦?那把鎖宇文鬼遲早能夠打開,我們捂著那把鑰匙已經(jīng)沒用,可別千萬讓云長搭進(jìn)去了。”劉玄德著急道。
“關(guān)云長不會有事!”臥龍先生依舊淡定。
“不會你妹!那把鑰匙現(xiàn)在的作用已經(jīng)降低,我們得在它完失效前用它把云長從張一真那撈出來。東西我藏在了老地方,你趕緊讓寧宇過去把它取出來去跟張一真交換,聽到?jīng)]?”劉玄德始終覺得那把鎖早晚被打開,關(guān)云長若是就此栽進(jìn)去,得不償失。
“即使那把鎖被打開了,張一真也不會輕易殺掉關(guān)云長,因為他要用關(guān)云長逼寧宇跟他在賭桌上一戰(zhàn)。所以關(guān)云長暫時是安的。”臥龍先生道。
“這只是你的猜測,萬一不是呢?”
“我了解張一真這個人。關(guān)云長的命在他眼里就跟一只螞蟻一樣,殺他都不屑?xì)ⅲ麑界第一人的位置非常執(zhí)著,可以到了癲狂的地步。寧宇的出現(xiàn)是他走向史上至強(qiáng)的一塊踏腳石,他會不擇手段讓寧宇跟他一戰(zhàn),而關(guān)云長是籌碼。”
“那萬一寧宇輸了呢?不是都得搭進(jìn)去了?”
“寧宇是我們所有的希望,這是他必須要邁出去的坎。如果他邁不出去,我們一切努力都是白費(fèi),折騰也是白折騰,所以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相信他。”臥龍先生嘆道。
劉玄德微微蹙眉,隨后也點頭,道:“好吧,如果張一真敢亂來,我就炸了他的真人大廈然后生撕了他!”
劉玄德作為一個人人犯怵的江湖大佬,自然手段驚天,不會比張一真弱多少。
他的江湖地位在江湖上非常高。因他是野路子出身,是底層老百姓的代言人,所以他的人氣比方正這些大佬還高,是江湖盟主的最強(qiáng)競爭者。
張一真這個人物在江湖上同樣是太陽般的存在,不過他官方背景太深,江湖人士對他的評價很低,認(rèn)為他是帝王之家的走狗。
“我隱約覺得成不成事與那座閻王殿有莫大關(guān)聯(lián),你這幾天魂器先別關(guān)機(jī),回頭我讓寧宇跟你聯(lián)系,商量一下怎么阻止宇文鬼得到那套盔甲。”臥龍先生想了一下便道。
“好。”劉玄德點頭,然后問道:“現(xiàn)在咱們的力量發(fā)展得怎么樣了?”
“寧宇非常厲害,他早就看透了以后能不能一統(tǒng)地獄,戈壁大草原至關(guān)重要。所以我現(xiàn)在基都是在配合那邊發(fā)展地下勢力,酆都的重心也在向樓蘭轉(zhuǎn)移。事情發(fā)展很順利,仇恨之火已經(jīng)播撒到大草原的各地。武裝力量加上酆都這邊,隨便一拉出來,就能組成一支超過百萬的大軍。只要宇文鬼得不到那套盔甲,我們又能控制整個戈壁大草原還有樓蘭,最后的勝利肯定是我們的。”
“吳挺那個人非常不簡單,要弄他得盡快,一旦他成勢,將是我們最強(qiáng)大的勁敵!”劉玄德?lián)牡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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