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開學(xué)典禮,新的一年,新的學(xué)期,又有新的同學(xué)。
肖濤前來林州交大雖然主要是為了完成師傅交給自己的任務(wù),但是也非常珍惜學(xué)校的時光,正如老道所,習(xí)武之人,武功再高也不能抵擋槍炮,玄門中人秘法再厲害,也不能長生不老,人還是要融入社會的。
老道之所以讓肖濤選擇文學(xué)系,其實也是為了讓肖濤更多的了解一些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玄學(xué)也是傳統(tǒng)文化的一部分,想要在秘境方面有進展,就要領(lǐng)悟自然的法則,底蘊必不可缺。
進了學(xué)校的大禮堂,肖濤放開靈識,察覺到張晶晶的氣息,特意帶著譚凱幾人擠了過去,就在張晶晶的邊上坐下。
張晶晶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肖濤,沒有吭聲。
“你這是什么表情,好的我?guī)湍阏业綎|西,你答應(yīng)做我的女朋友的。”
“誰答應(yīng)做你的女朋友了,我不過是答應(yīng)給你一次機會。”張晶晶哼了一聲道:“能不能把握住,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
“那什么時候請我看電影?這個總是答應(yīng)好的吧?”
“你就是這么追求女孩子的?”張晶晶白了肖濤一眼。
“嘖,那我請你總行了吧,好了,這周六。”肖濤哭道,和女人果然是沒辦法講理。
“到時候再。”張晶晶笑吟吟的道。
和張晶晶話的時候,肖濤無意中看到張晶晶的鼻尖有著一個若有若無的黑點,原光明瑩凈的命宮也變的有些暗淡,下意識的掐指推算。
“這是破財之兆,看來江陽打算再次下手了。”推算之后肖濤心中了然,八成是江陽見到把吊墜還給和張晶晶,并沒有讓張晶晶對他好感增加,心中不甘,打算再次動手。
明白了張晶晶破財?shù)恼髡祝砻嫔喜粍勇暽种袇s悄悄捏印,口中念念有詞:“倒轉(zhuǎn)靈樞,轉(zhuǎn)陰纏煞,疾!”
最后一個字落下,肖濤手中印法輕輕一點,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鉆進了張晶晶的額頭眉心,當然這一切張晶晶卻一無所知。
開學(xué)典禮,其實是很枯燥的,無非就是一大群領(lǐng)導(dǎo)講話,一個換一個,足足熬了好幾個時才結(jié)束。
開學(xué)典禮結(jié)束,一群人陸續(xù)走出大禮堂,肖濤倒也沒有跟著張晶晶,而是和譚凱幾人一起去了食堂吃飯。
張晶晶走出大禮堂的時候,江陽看著肖濤沒有跟著,悄無聲息的到了張晶晶身后,一只手快若閃電的向著張晶晶的脖子摸去。
當他的手到了張晶晶脖子身后,手指上的戒指羽翼彈出,眼看就要割斷張晶晶吊墜上的紅線,冷不丁邊上一個人一個踉蹌,正好撞在了江陽的身上。
這么一撞,江陽頓時身子不穩(wěn),要是繼續(xù),羽翼極有可能劃破張晶晶的脖子,這樣就鬧大了。
關(guān)鍵時候,江陽手腕一縮,急忙收手,卻因為收手太快,戒指上的羽翼竟然劃破了他的手心。
走出大禮堂,江陽這才攤開手心,手心上一道長長的口子很是醒目,還好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傷口并不算深。
“倒霉!”
江陽低聲咒罵一句,正打算去醫(yī)務(wù)室包扎,不曾一只腳剛剛邁下臺階,卻正好踩到一只香蕉皮上,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晚上凌晨時分。
等到所有人都已經(jīng)入睡,肖濤這才悄無聲息的出了宿舍,向著博物館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qū)W校的師生都已經(jīng)熟睡,學(xué)校也只有昏暗的路燈還開著,校警偶爾在各處巡邏。
肖濤來到博物館門口,博物館的門鎖著,附近沒有一個人,不過博物館周圍的煞氣卻已經(jīng)很濃郁,比起白天更加嚴重了幾分。
“好重的煞氣,這么重的煞氣林州大學(xué)卻沒有鬧靈異事件,真是奇怪。”肖濤眉頭緊皺。
正所謂生為陽,死為陰,陽氣是對人體有益的氣場,陰氣是對人有害的氣場,陰煞侵襲,可以使人倒霉,霉運纏身,也可以侵襲人的大腦,影響人的精神,讓人產(chǎn)生幻覺。
博物館附近這么重的陰煞,按絕對可以讓人產(chǎn)生幻覺,可是林州大學(xué)博物館卻沒有鬧靈異事件,那就明這陰煞并沒有讓人產(chǎn)生幻覺。
肖濤可不認為是因為沒有人接近博物館,林州大學(xué)這么大的校園,這么多學(xué)生,總有人會在晚上接近這一塊。
既然有人接近卻沒有發(fā)生靈異事件,那么其中必然有蹊蹺。
博物館正門鎖著,肖濤也不打算破門而入,索性一個助跑,順著樓層的臺階和管道,一路飛躍而上,直接上了五樓樓頂。
剛剛躍上五樓樓頂,肖濤就是一愣,樓頂此時竟然站著一個人。
遠遠看去,對方身材修長,穿著一身唐裝,身影在月光下更是拉的很長,正背對著肖濤,肖濤躍上樓頂?shù)臅r候,對方也同時轉(zhuǎn)過身來,肖濤也看清楚了對方的相貌。
“潘教授?”
肖濤驚訝出聲。
樓頂上的人肖濤并不陌生,今天白天的開學(xué)典禮對方就坐在大禮堂的主席臺上。這位潘教授可是學(xué)校的高層,榮譽副院長,文學(xué)考古系的教授,名叫潘昌林。
潘昌林六十多歲,面色紅潤,修長的身材穿著唐裝很有氣勢,若是穿上道袍,絕對比肖濤的師傅更像得道高人。
“伙子也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潘昌林看著肖濤身上的校服,笑呵呵的開口問道。
“我是今年文學(xué)系大一的新生。”肖濤點頭道:“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潘教授。”
“文學(xué)系大一的新生,又有如此身手,深夜前來這兒,你是叫肖濤了?”潘昌林道。
“我是肖濤,潘教授知道我?”肖濤驚訝的道。
“你的錄取通知書就是我辦的。”潘昌林笑呵呵的道:“尚元前輩的高徒,年紀輕輕就秘境入門,很是了不得啊。”
“潘教授謬贊了。”肖濤急忙謙虛道,怪不得潘昌林知道他,原來他的錄取通知書是老道從潘昌林手中弄到的,這么潘昌林應(yīng)該也是玄門中人了。
“你也不用叫我潘教授,尚元前輩當年對我有提點之恩,算起來我倒是應(yīng)該稱呼你一聲師弟。”潘昌林道。
“潘師兄也是玄門中人?”肖濤問道。
“算是吧。”潘昌林點了點頭:“不過我也只是進入凝識境界,要不然這博物館的事情也不用麻煩尚元前輩了。”
尚元正是老道的道號,聽潘昌林這么一肖濤才明白,原來這次的事情是潘昌林主動向老道求助的,只是潘昌林已經(jīng)是凝神境界的秘境高手,潘昌林也解決不了,他這才秘境入門的水平難道就能解決?
別肖濤疑惑,就是潘昌林自己也疑惑,林州交大博物館的事情已經(jīng)有很多年歷史了,雖然陰煞一直被鎮(zhèn)壓,但是遲早都是隱患,潘昌林這才求助老道,沒想到老道卻只是派了他的弟子,也就是肖濤。
“師弟,來,看這個。”雖然疑惑,潘昌林還是向肖濤招了招手。
肖濤走過去,順著潘昌林的目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樓頂?shù)牡孛嫔暇谷豢坍嬃艘桓本薮蟮漠嬒瘢瑴蚀_的是一尊巨大的明王降魔圖。
明王降魔圖刻畫的栩栩如生,在月光下顯得很是清晰,肖濤放開神識,能察覺到周圍的絲絲煞氣都被降魔圖鎮(zhèn)壓,不過卻聚而不散。
“怪不得博物館附近煞氣濃郁,卻始終沒有鬧出靈異事件,原來是明王降魔圖。”肖濤緩緩出聲:“這一副明王降魔圖應(yīng)該出自佛道高僧的手筆吧。”
“不錯,這一副明王降魔圖是金山寺的智海大師親自畫的。”潘昌林點了點頭。
“金山寺的智海大師?”
肖濤吃了一驚,金山寺的智海大師他是知道的,那可是有名的高僧,佛法修為精湛,一身功夫早已經(jīng)到了通神之境。
提起金山寺,很多人都不陌生,《白蛇傳》里面的法海正是出自金山寺。當然《白蛇傳》只是傳,神話故事,但是金山寺和雷峰塔卻是真實存在的。《白蛇傳》中的金山寺原型也正是如今鎮(zhèn)江的金山寺,智海大師也正是金山寺的以前的主持,至于現(xiàn)在,智海大師已經(jīng)避世好多年了,是不是還在世也不能確定,如果在世,智海大師也已經(jīng)一百多歲高齡了,算年紀比不肖濤的師傅尚元老道。。
“難道智海大師也不能從根上解決博物館的問題?”肖濤問道。
“此一時,彼一時。”潘昌林嘆道:“當年智海大師不過是路過山陽,隨手為之。”
“潘師兄,這博物館煞氣濃郁,究竟是什么原因?”肖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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